在灵异文里种田(223)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大雨忽然下起来,在外面疯玩的孩子们一边往家里跑,一边叫着下雨了。
樊大婶觉得自己的头好疼,她正疑惑呢,就被人从旁推了一把,“我说樊婶儿,你还不回去啊?今儿你家吃酒呢!”
“吃酒?吃什么酒?”
旁边那妇人闻言一愣,樊大婶觉得她十分眼熟,却又忘记她到底是谁了。
“你姑娘今天结婚,你还真不当回事啊?即便是嫁给了一个你看不上的男人,你也不能不回去啊。”
“结婚?我姑娘结婚?!”
樊大婶大惊,急忙起身,发现自己在镇子上一小卖部外面坐着避雨,”今天我姑娘结婚,这么大的雨?怎么这么大的雨?”
她姑娘不是死了吗?怎么还结婚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快回去吧!”
刚才和她说话的那个妇人又催促着。
樊大婶也顾不得许多了,转身就跑进雨幕之中,没多久便到了那条河处。
此时河水已经把石桥给淹没了。
那浑浊得黄极了的水,让樊大婶心惊胆战,她咽了咽口水,找不到路过河,又着急又担心。
可雨水已经把她淋湿了。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声,樊大婶转过身一看,是自己娘家侄女!
“你咋来了?”
“这不是表姐结婚吗?姑,您咋也不打伞啊?”
姑娘笑眯眯地撑着伞过来,樊大婶定定地看着她,“你都这么大了啊?”
“姑,我都大学了,当然长大了,”姑娘满脸担忧地看向河,“这么大的洪水,咱们怎么过去啊?”
“是啊,”樊大婶又回过神,想到家里那个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姑娘,“真是烦死了!”
“我看这河水也不是那么急,”姑娘忽然牵住樊大婶的手,“咱们手牵着手,一步一步稳稳地过去,我看是可以的。”
“真的可以吗?”
樊大婶也有些意动,她实在是太想回家看看,是不是姑娘回来了,而对方死的那件事,其实是自己的一场梦。
“当然了,”姑娘冲她一笑,“我们两个加起来怎么也有两百多斤,那水又不是很急,能把咱们冲走了?”
“也是,那试试!”
樊大婶点头,牵着自己的侄女,自己打头阵,走在前面,两个人的手紧紧拉着,每一步都走得很稳。
可即便是这样,那河水也非常有力!
走到半中央的时候,两个人都不敢往下面看,一看就头晕。
“……的脚卡住了!”
忽然,后面的人不动了。
樊大婶一愣,转头想去帮忙时,忽然对方的手一松,接着便被河水冲走了!
“欢欢!”
樊大婶大惊,一个没注意也狠狠地摔在了河里,河水冲击着她,下面的石头树枝刮过她的身体,剧痛让她自顾不暇,眼睁睁地看着欢欢被冲得越来越远,直到半点身影都看不见。
而没多久樊大婶也晕厥过去了。
她是被人打醒的。
刚睁开眼,整个人难受得不行的时候,她娘家嫂子满眼恨意地掐住她的脖子,“你还我欢欢!你还我欢欢!”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完毕,晚安。
第128章
还没缓过气来,就别人卡住了脖子。
樊大婶拼命挣扎,双手双脚都在反击,把娘家大嫂的脸和脖子都抓伤了,对方还是不愿意放手。
“我妈不是故意的!”
就在这时候,樊大婶听见自己姑娘的声音,接着住她脖子的手也被姑娘用力扯开!
樊姑娘满脸紧张地挡在樊大婶面前,看着樊大婶的娘家大嫂,颤声着说,“我妈那么疼爱欢欢,这事儿就是个意外,她自己也差点没命了啊!”
“那她死了吗?”
欢欢妈抹了把脸上被樊大婶抓出来的血,冷冷地看着她们母女二人,“她活着呢,而且还活得好好的,我的欢欢呢?她没了!她没了!”
旁边围了不少人,好多人听到这话后,纷纷点头。
“是啊,花一样的年纪,说没了就没了。”
“一个大人怎么牵不住对方?”
“我看啊可能是故意……
这些话传到他们耳里后,欢欢父母扑上去就是一顿打。
“啊!”
樊姑娘捂住头,她老公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后,眼睁睁地看着欢欢父母对樊大婶拳打脚踢。
“你做什么?那是我妈!”
樊姑娘想要挣开束缚,却帮自己妈妈,可她老公却阴沉着一张脸,咬牙说道。
“你清醒点!咱们结婚她不乐意,说不定就把气发在欢欢身上才会出事的!”
“不可能!”
“她醒来后一句辩解都没有!”
樊姑娘愣在原地,而樊大婶也被欢欢父母打晕了。
她好疼,浑身都疼。
再次睁开眼时,欢欢父母正在搬他们家的东西,电视,冰箱,甚至稍微好一些的桌椅板凳都搬走了。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樊大婶想要质问他们,可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她猛地捂住自己的喉咙,满眼惊恐。
为什么说不出话了?
为什么?!
“妈,”樊姑娘见她醒来,也没有多激动,她红肿着一双眼,对上樊大婶焦急而疑惑的眼神后,解释道。
“他们说,要么赔钱,要么就把您送到警察局去,我和阿威商量后,把彩礼钱拿出来还了,可还是不够,所以他们正搬东西呢。”
樊大婶急忙摇头,起身推开想要阻止她的樊姑娘,想要去把院门关上,阻止欢欢父母,不想被欢欢妈一把抓住。
“还差我们五万呢!你一天不给我们,我就天天来你家门口闹!”
说完还不满意,直接狠狠给了樊大婶一脚。
樊大婶疼得缩成一团,眼睁睁地看着家具被抬走,她连痛叫声都发不出来。
而樊姑娘此时跑过来扶她,樊大婶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臂,接着猛地抱住樊姑娘的脑袋,细细地打量着对方。
是她的女儿!是她的女儿!
只不过多了几分成熟,看来是长大了,她真没出事!
你爸呢?
樊大婶张了张唇。
樊姑娘确认了几次她说的是什么后,才回着,“爸被他们打了头,现在在屋子里躺着呢。”
打了头?
樊大婶有不祥之感,她挣扎着爬起来,拖着疼痛难忍的身体进了自己的房间,只见樊大叔额头上还有血,此时正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她走过去推了推对方,没有反应。
又伸出手去试了试鼻息,还活着。
她松了口气,又开始打量着四周,再次确定这真是她家,女儿也没死,还结了婚,说到女婿,她还没认真看过呢。
可现在她脑子乱得不行,女儿没出事,侄女却出事了。
还是和自己过河的时候出事的。
娘家人怕是恨死了她。
又想起还有五万块要给,樊大婶只觉得自己心口疼得厉害,五万块啊!她在家务农一年也才两万的收入。
“妈,我和阿威,先回去了,明儿还得上班呢。”
入夜后,樊姑娘在吃饭时,忽然道。
女婿阿威并没有上桌吃饭,不知道是在房间还是出去了。
樊大婶一愣,她急得很,指了指自己的房间。
“我知道爸现在需要照顾,”樊姑娘叹了口气,“但是我们的钱全给欢欢那边了,不上班不行的。”
樊大婶去拉樊姑娘,樊姑娘红了眼,哭道,“妈,您别怪我,我才结婚呢,结果今天闹成那个样子!您知道外人怎么说我的吗?说我是杀人犯的女儿!阿威虽然没说什么,可我公公婆婆还不知道怎么想我呢。”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外传来车鸣声,接着阿威的声音从外传来,“走了!”
樊姑娘赶忙擦干泪,抱了抱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樊大婶,转身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