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画面被涂抹了,黎钥眯起眼睛,心底顿时在想这画面上的事可千万别是真的。
他虽然不畏惧死亡,可骨头从背上伸出来这种事,想想都觉得骨头疼。
黎钥视线往门口方向看,门是开着的,那个注射器离黎钥的身体越来越近,马上就要靠近到黎钥的脖子边,不会真的被扎一针吧?
黎钥手腕被缠着,手指还是自由的,虽然手臂无法动弹,手指还是可以活动,他把病美人卡给拿了出来,透明的卡片上什么都没有显示了。
有谁能来?
谁来都好?
好歹救救他啊!
黎钥并不绝望地这样想,要是真没人来,那就算了,反正自己是不会死的,黎钥就是有这种奇怪的自信。
就在黎钥垂着头,思考着要不要咳嗽,吐血给这些触手们看,毕竟boss都会怜惜他,也许触手们也会停下时,房门外突然有人出现。
来的人完全没有脚步声,直接就站在了门外,黎钥猛地抬头,在看清对方那张帅脸时,当时心底有些诧异,险些没有控制好表情,直接朝对方扬声打个招呼“嗨,你来啦”。
还好有这些触手在,触手们发现有人突然靠近,顿时躁動起来,黎钥也一瞬就回到角色中,他眼眶红彤彤的,眼底还闪烁着泪水,看到了上轮游戏里欺负欺.辱过自己的人,恶狠狠地瞪着对方。
但随着脸庞边冰冷针筒的靠近,黎钥又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危险情况下,脸上显得挣扎,挣扎过后重新看向卞南枫,目光里是隐隐的祈求。
卞南枫走到黎钥面前,捏着黎钥的下巴,微热的手指,但当时男人的眼神里却闪烁的不是温柔的热度,而是能够瞬间将人身体都给焚烧殆尽的烈火。
“要不要我帮你?”
黎钥看到卞南枫嘴唇开合故意这样问他。
针筒已经被男人给拿走了,并被他放到了自己身上,周围本来躁動准备攻击男人的触手全都奇怪地安静下来。
黎钥清楚那是因为什么,显然针筒里装的液体非常重要,重要到这些触手们宁愿放弃攻击,也不想卞南枫一个不爽把针筒给一脚踩碎。
黎钥嘴巴上的触手已经移开了,他可以自由说话,但下巴上捏着的那只手,明明没用多少力,却让黎钥在这个时候不知道该给什么回答。
从男人那一双泛着猩红色彩的眼睛里,黎钥又感知到和上轮游戏一样的恐惧,在那里,他被这个男人摁在手术台上。
他完全无法挣脫这个人的束缚,只能绝望地任由这个人对他做尽一切。
似乎不久前那一场不堪回忆的往事又再次回笼,黎钥红着眼眶,从牙齿底挤出了一个字:“滚!”
卞南枫听清了,他指尖轻轻摩.挲着黎钥细腻的肌.肤,不管怎么抚模,都叫人迷恋。
卞南枫自己以前完全没有这种饥渴,对于另外一个人皮肤的饥渴,但到了黎钥这里,好像过去很多的法则都被打破了。
这个人给他带了很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让他心动,第一次让他在意。
第一次让他搂在怀里,想要把人给深深嵌进到身体里。
第一次想把这个人给彻底占有,不只是身体上的占有,而是心,还有灵魂。
卞南枫指尖来到黎钥的眼尾,轻轻地抚过那里的一抹嫣红,他笑了起来。
他很少笑,可似乎正是因为很少笑,一旦愉悦地笑起来,相当地迷惑人。
让黎钥恍惚间都觉得这个人和过去那个欺负他的不是同一个,是一个只要他请求他,他就会救他。
“如果我说要你来我身边,你点头吗?”卞南枫似乎一点不着急,他在来这里的路上听到了来自周围还有楼上的惨叫声,想必其他玩家也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攻击。
但对于卞南枫这样一个打小就有冷血精神重病的患者而言,谁生谁死,其实他一点都不关心。
哪怕是他的至亲在他面前倒下,他都只会冷漠看着,卞南枫对别人的生命全然不在意,包括来到这里,看到黎钥被触手给缠着,正在面临着死亡,卞南枫的第一感受并不是担忧,反而奇特的觉得四肢被缠,浑身无法动弹,悬在半空中的黎钥浑身上下透露出来一种极致耀眼的美。
那种美直接往卞南枫的心口上狠狠地撞。
他想就是这个人了。
只有这个人才能有这样无可比拟的魅力,让他一次比一次更喜欢他。
更想要侵占,占有他。
明明是个怎么看怎么柔弱的病美人,如果不倚靠着别人就活不下去,可同时又叫人从他身上看到一种别人不会有的生命力的闪光。
卞南枫把黎钥给搂到怀里,缠在黎钥身上的触手们相当地配合,鉴于针筒在卞南枫身上,导致卞南枫身体也带有一种特殊的气息,触手们不再把卞南枫当成是攻击对象,反而在帮着卞南枫。
黎钥的双臂被举到了头上,他的嘴唇被人轻啄了一下,黎钥浑身都在哆嗦,想要挣扎逃跑,可身体除了眼睛以外,好像没有其他地方是自己可以控制的。
包括他的头,也在卞南枫的掌控中。
“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卞南枫指尖卷着黎钥耳边一缕头发,轻轻地拉扯一下,没太用力,但黎钥还是呜咽了一声。
本来就病弱的身体,被人轻轻一挨,就慜感到了极点,像是再继续触下去,随时会碎掉。
但卞南枫知道他不会碎掉,无论怎么摆挵,这个病美人都不会碎掉,只会从里到外散发出极致勾人的艳。
黎钥眼底都是尖锐的恨意,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眼前这个人已经被刺成了刺猬。
然而人的眼神不可能杀人,所以黎钥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重复曾经对他做过的事。
这次过程极其缓慢,缓慢到一分钟在黎钥这里好像一个小时,甚至更久。
卞南枫完全不急,甚至于如果一会有其他状况,导致眼下的事被打断,对他而言都没什么关系,这种愉悦,已经不只是身体层面,而是灵魂层面的了。
他将兜里的针筒给拿了出来,让黎钥做一个选择:“来,选一个,是选它还是选我?”
黎钥咬紧牙关,一个都不想选。
“那我帮你选?”卞南枫笑着问。
黎钥瞪着卞南枫,那表情如果有可能他甚至想扑过去直接咬断卞南枫的颈子。
“还是说其实你更喜欢这东西扎我身上?”卞南枫突然来了一句。
“……你扎吗?”黎钥终于又出声了,眼瞳里映出卞南枫的身影,却显得比恶魔还邪恶。
“如果你希望的话。”别说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液体,就算知道,其实卞南枫也不介意。
“我希望!”
黎钥目光紧紧盯着卞南枫。
卞南枫最开始其实没有想这样做,可既然他的小美人都这样期望了,说起来他还没有为黎钥做过什么事,这一次就满足一下黎钥好了。
卞南枫完全没迟疑,颈子突然往左边一歪,右手拿着针筒就扎了进去。
冰蓝色的液体快速注进卞南枫的身体里。
针筒随后落在地上,卞南枫低垂着头,浑身似乎痉.挛了起来,急速的异变过后,卞南枫抬起了眼睛,原本猩红的双眸,顿时笼上了一层薄薄的蓝色。
黎钥愣愣地盯着人,这里没有镜子,卞南枫于是盯着黎钥那双泪水潋滟的眼睛看,从那里他看到了自己异变的眼睛。
卞南枫搂过黎钥的身体,往左边走,来到墙壁前,触手们极为配合地把黎钥给摁在墙上,黎钥猛地偏过头,因为卞南枫突然靠近。
耳垂被人给叼在嘴里,尖锐的牙齿轻轻地噬着,黎钥眼瞳剧颤不已,耳垂随时会让人给一口啃下来的恐惧感。
蓝色的药物进了卞南枫的体內,卞南枫不在意后续会有什么异变,他虽然不清楚现世那会在他昏迷送进医院时,耳边响起的那些声音具体代表什么意思,但有一点还是很明确,既然自己是他们特别弄到这里来的,他就不会那么容易死。
在这个基础上,卞南枫才能这样肆无忌惮,无所顾忌,他在享受游戏的同时也在不停做着一些测试。
卞南枫不喜欢被人控制,反而他更喜欢掌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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