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地表白许教授,艾艾许教授有微博吗,求指路!]
[崽崽,妈妈没有爬墙,只是找到了你失散多年的爸爸!]
[好东西永远是别人的系列,同为经济专业,怎么我的老师就全是已婚老先生?我不服!]
[仿佛找到了我当年为什么会频繁挂科的原因,要是我老师长成这样,我还会连挂三年的专业课吗?]
[但凡我妈把我脑瓜生得聪明些,让我获得一次进入C大的机会,许教授也不会到现在还是单身呜呜呜。]
[求个老公的微博!!!舔屏的心迫不及待!!]
[许教授下学期还教课吗?我借我弟的校园卡进去旁听!]
[艾艾麻烦告诉我老公一声,再耐心等我一年,我就到法定结婚年龄了。]
诸如此类的评论数不胜数,甚至连私信艾特也有好多,白艾缩在病房小沙发上看得火气上涌,咬着后槽牙切了小号在每一条叫许极老公的评论里宣誓主权。
[大白天的别做梦,许极有主了。]
[许极的单身问题已经被我解决了,不用麻烦你!]
[你就是明天到年纪,许极也不会娶你,他只喜欢我一个!]
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号,评论发出去不是石沉大海就是遭受其他人团结一致的回怼,让他做人现实点,白日梦不是这个做法。
白艾脸色臭得要命,抬头狠狠瞪了病床上看经济报纸的人一眼,许极正想让白艾坐过来些,被瞪的莫名其妙,失笑安抚:“怎么了宝宝,谁惹你生气了?”
“别跟我说话。”白艾低头,指尖在屏幕上敲得飞快:“我现在不想理你。”
小猫咪生气的事情可大可小,才把人哄好的许教授杯弓蛇影,可不敢得罪了这位小祖宗,拿过手机打开微博,热搜上明晃晃的“白艾大学教授”六个大字很快让他找到问题症结所在,看着在评论里顶着“许大混蛋”ID四处蹦跶的小号,笑意更深。
许极放下手机,饶有兴致地看过去:“采访一下,这位小朋友,你在吃醋?”
“谁吃醋了。”白艾咕咕哝哝还是不想理他。
“要哄吗?”许极故意问。
“谁要你哄,不稀罕。”
“嗯,果然是在吃醋了。”
“......”白艾斗不过奸诈狡猾的大混蛋,啧了一声,索性不理他了。
许极想了想,重新拿起手机低头摸索一番很快认证了一个自己的号,发了第一条微博:
[感谢厚爱,我是许极,已有男友,很优秀,吃醋的样子非常可爱。]
网友的力量很强大,很快就有人扒到了许极开微博的消息并且在白艾评论里大肆宣传,粉丝数量半个小时里就从零涨到了三万,并且还有不断上涨的趋势。带着一身火气瞎蹦跶的“许老混蛋”也发现了,悄悄瞥了许极一眼,追着之路搏摸过去,看见了置顶那条,同时也是唯一一条微博。
看着底下一片恋爱还没开始就被终结的哀嚎,心情成功得到安抚,皱了快一天的眉头总算松开了,许极盯着人眉眼间隐隐约约的嘚瑟,举起手机冲他晃晃:“不生气了?”
“本来就没在生气。”
“真的?”许极凑上去亲一口,说:“那么男朋友,什么时候能给我个名分?”
白艾轻哼了声,放下手机起身走到病床前理直气壮地往拉开被子往许极怀里钻,脸塞进颈窝,环住脖子不撒手。
许极从善如流抱住小考拉的腰:“不是说不理想我?”
“是啊,不想理你。”白艾搂得更紧了,说话瓮声瓮气:“所以你别跟我讲话。”
小猫咪口是心非的动作让许极心头软得一塌糊涂,低头亲亲他的发顶:“宝贝,真的不要我哄吗?”
“不需要!”
许极看起来很苦恼:“可是你在撒娇。”
“我没有。”白艾立刻矢口否认:“你才在撒娇!”
没脸没皮的老东西可不知道什么叫否认,男朋友说他什么他就是什么:“嗯,我是在撒娇。”许极歪头,不停用下巴对人挨挨蹭蹭:“来吧,给我个么么哒,举高高就算了,可以先欠着,等我好了再说。”
白艾仰起头看他,整个人都凌乱了:“许极你的脸皮真的好厚,以你的人设不应该说出这种话的。”
“这是只有在面对男朋友时才有的人设,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被说了厚脸皮的人坚持要将厚脸皮进行到底:“男朋友,亲一下?”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有点儿疼,你亲亲就不疼了。”
“什么亲亲就不疼,你是小孩子吗?”
白艾嘀嘀咕咕地吐槽,看他嘴唇上没有血色,抓着肩膀上嘴就是一口,许极顺势往后一仰,白艾手上不着力被迫压了下去,后脑勺被一只手掌按住不许他离开。
许极无师自通,每次由他主导的吻都是温柔与占有并存,缠绵得让人沉醉,贪婪得明目张胆,一点一点吸尽他口腔里的空气,把人逼得满目水盈了才大发慈悲松开一些,不过两个呼吸的时间又重新吻上。
两个人的姿势在不觉中被调换,原本压人的那个变成了被压的那个,白艾不知所措的揪着许极肩膀的衣料,退无可退,只能予取予求。
房里的人缠绵正热,房外一对夫妻慌慌张张冲进病房,许极两人来不及反应,就听见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费菡女士并着许淮杨先生面露焦急,匆匆进来。
“小极,你助理打电话说你出车祸伤了脑袋,现在怎么——”
没说出口的话在看见病床上把男孩儿压在床上护在怀里的儿子时又给囫囵吞了回去。
夫妻俩同时愣住,许先生最先反应过来,咳嗽了一声,随便找了个要去跟医生问问情况的理由溜出病房,许极挡着满脸通红直往他怀里躲的小猫咪,跟费菡女士大眼瞪小眼,最终无奈败下阵来:“妈,他害羞,您别一直盯着了。”
费女士眨眨眼,目光在许极和他怀里只露出一对毛茸茸小耳朵的头顶间来回切换,忽然福至心灵:“这就是你告诉我说一直想要养的那只小猫咪?!”
话音刚落,许极就觉得腰间的软肉被掐了一下,失笑点头:“嗯,就是这只。”
费女士微微睁大眼睛,有点激动,有点好奇,还有点儿紧张,搓了搓手心,连声音都不自觉压低了,往小耳朵抬了抬下巴:“我儿媳?”
“……”
明明覆着一层白毛,不知为什么,许极愣是从白艾耳朵尖看到了不明显的红色。
忍着笑意无声对费女士点点头,又低头问怀里的人:“我妈,你见过的,要不要打个招呼?”
费女士也很想和小猫咪打声招呼,又知道儿媳妇头一次见婆婆都紧张怕,怕凑近了把人吓着,就小小往前走了一步:“你好啊,我是许极妈妈……”
说了两句就卡住了,不知道儿媳妇叫什么名字不好称呼,嗔怪地瞪了许极一眼,后者接收到信号,张嘴正要答话,小猫咪已经扒着他的肩膀探出一颗脑袋,这么近的距离,许极连他紧张到咽口水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阿姨,你好。我是白艾,我们之前在许教授家里见过的……”
正亲热的时候被对方母亲看到了,说不紧张都是骗人的,以至于白艾收不回去耳朵,只能这么半人半猫地跟人打招呼,小脸通红,拽着许极的手指间都在发颤。
“艾,艾艾?!”
费菡一辈子没这么惊讶过,瞪大了双眼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在白艾快要原地自燃的时候终于拍拍胸口,三两步走到床边指着许极,惊讶成了惊喜:“儿子,你把艾艾拐回咱家了?你怎么就这么能呢!”
模棱两可的内容,许极一时都分不清他妈这是在夸他还是损他:“妈,我以为你今天是来关心的伤势的。”
“你都能按着别人亲了,还需要我来关心?”
许极:“……”确实是这个道理,没毛病,要是他们夫妻俩不来,或许他还能再亲上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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