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来,会不会就是那个时候。
那不止是梦,是真的喜欢的把人走哪儿抱哪,连睡觉还带到被窝里。
至于海底建宫殿将其藏娇应该不至于,但前面的内容白十三却觉得应当都是真的。
由于回忆到了这一情节,导致白十三吃早饭时看萧起的目光,都含着一丝兴奋,还忍不住把这件事情给说了。
“早早就梦到了,可惜当时还以为只是个梦呢。”
萧起略一回想,找出了一个时间点,“就是你问我变成饕餮有多大的时候?”
白十三点了点头,就是那一回。
不过他倒是奇怪,他这边都隐隐开始梦到了,萧起就什么都没想起来么?
萧起摇了摇头,“差个契机。”
白十三开始频繁的梦这些,也只是在拿回当初落地时的力量之后。他不由的想,“要是那颗玉珠没被潘可淑用掉就好了,如果还在,你用一下,应当就差不多了。”
“玉珠应当是留给你的,目的可能不止是能预测一些事情。”毕竟这些日子想想,以他们的实力,这里又只是一个普通的低武世界,即没有杀伤力强大的武器,也不会遇到什么虫族这种变态强数量还一见一堆的种族,也没有黑洞这种不可抗力。更尤其白十三还能回溯时间,这种情况之下,预测之后的事情这其实并不是必须的。
甚至没有也基本不影响。
想也知道,下凡这种事情能带的东西并不多,不见白十三的力量都能与他分开了,那么那颗玉珠就肯定不是这个作用。
然而玉珠已经没了,再想这些也是无用。
另一边,北周皇子这些日子逛了京中不少地方。越发发现不一样了,起码同他的探子们一年前报给他的不同了。
他有些不甘心的想,多年计划啊!
明明就要成功了!
“就算成功,想要吞下大梁也难。”他身体内,另一个声音说道。
这话纯属自我安慰。
那是自己的半身,北周皇子又岂能不知。他不甘心道:“这话我岂能不知,但不论如何,也能从上面咬上一块肉来,怎么也能拿几个城池。”
可惜!
他忍不住看向淮王府的方向,可惜怎么就出了一个淮王萧起,又多了一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白十三。
“那咱们还用继续在京城里呆着么?”
“不呆了!”
他们在商量这事的时候,那边,大公主得到了一个消息。她想了想,派人送了一份来淮王府上。
白十三打开一看,气笑了。
好家伙,大皇子这是要疯了么,竟然放任手底下的人贩卖私盐,收集来的钱财送进京来供他用。
甚至为此,还诬陷谋害了一个不愿意同他们一起同流合污的朝廷命官。
这不,如今让人家儿女告到京城里来了。
还好大公主的人正好撞上这事儿,先把人给拦了下来。不然如今北周皇子可还在京城呢,那可真是好一出大戏给人家看。
但这事自然也不能不管。
萧起立即让魏玄凤安排人去看看,一但查实,立即那边悄悄先将人拿下。
“那皇子也呆不了多久,等他一走,这边就开始审。”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字条,补了一句:“倒的确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这个他,指的是大皇子。
第107章
这事查起来不难, 更何况又有人来状告,详细情况都告诉他们了。有了明确的目标,萧起手底下的人还是很能干的。
待查实后, 这边就已经将人抓住了要押回京城。
那边被大公主安顿好的那受害官员的一双儿女, 也是终于能为父申冤,情绪也没有初时那么激动了。
如今只等着人押回京来,北周皇子那边一走,就能立即开审。
中途白十三和萧起见到了一回大公主, 后者对他们十分感激。倒并非是因为这件事情会让大皇子倒霉, 而是因为白十三提出了女子入朝的说法,让她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势力, 宫中的娘亲也升了妃位, 终于能被称一句母妃。
当然,白十三还知道, 她跟宫中的玫昭仪结成了联盟。
但这些事情不归白十三管, 只要大公主不为了争权夺利干出一些有损民众的事情, 随便她跟谁结盟呢。
而后者似乎也瞧出了他跟萧起的想法,所以才把这事捅给了他。
“北周皇子那边递了折子上来, 说是要走了。”大公主突然道。
这消息必然是玫昭仪传出来的。
她能接触到折子。
白十三轻声‘啧’了一声,“半个月就要走,看来这位北周皇子也急得很嘛!”恐怕不是放心不下北周那边,就是实在见他们这里没什么机会。
毕竟前两天, 白十三才给他露了一手。
当然, 在对方走之前,白十三还要再给点儿威慑的。
他如今实力早已今非昔比, 虽还做不到梦中那样法随心动, 但却早就不拘泥于那些技能。
白十三准备冲北周皇子的半身动手, 这样对方看起来是无伤的,但内里却得养好长一段时间,够他头疼,且没功夫搞事了。
而且他参考了回血技能的持续效果,给了北周皇子一个后发力的术法。在对方离京之时打入,待其回到北周境内才会发动。
这样一来,就更跟他们大梁扯不上什么关系了。
待这北周皇子一离开,白十三和萧起就把对方剩下的一些钉子也给拨了,顺便那边大皇子的事情也爆了出来。
景正帝:“……”
这一个两个的,就没一个能让他省心的。
他本打算跟上次谭岩绘的事情一个处理方式,但一想起在观影体里面看到的,似乎他的这是皇子们确实斗得太不上台面了。
顿时有些恼怒,于是直接将人喊进宫训斥了一顿,给禁了足。
这个惩罚其实不算太重,毕竟怎么说也是皇子。总说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想也知道不可能是真的。
但大皇子本人似乎并不这么觉得,因为上一个被禁足的三皇子,到如今可还没放出来呢,而且眼见的似乎没什么机会再放出来了。
更别提上次谭岩绘的事情,二皇子和三皇子压根没禁足,只是罚跪了一下而以。
当时可把他给气坏了,怎能记得不真切。
贤妃也皱了皱眉。
她觉得这不像是皇帝一向的手段,比起来,倒更像是有人在背后说了什么。隔日,朝中就这事便有人上秦,大公主得了优势不饶人,一个禁足如何能够。
一连好多天,闹得都是私盐这事。
贤妃试探着往太后那边递了信,想借力。结果太后看后便烧了,连个信都没回。
说实话,太后离京之前,压根没想到如今的局面。
她想的是摆出一个姿态来,等风声一过,回头皇帝能想出千百种理由来接她回去。谁能料到这一出接一出的,如今还有一个白十三在那压着。孝道能压制萧起,却压不住白十三。
她如今想要回京,简直是太难了。
不是她对贤妃的话没有心动,而是对方所言压根不可能实现。身为上界宫内冠军,一手将儿子扶上皇位,太后可不是傻的。
京中,
闹成这般,白十三却也并没有插手,他去了白家看望白父白母,老两口日子过得不错,前两天还回了一趟琼崖那边过生辰。
府上还有一位客人,正是那位先平远侯的继夫人。
白十三到时,她正准备离开。
双方打了一个照面。
回头就听白稚雅说:“近来女子入朝的事情闹开,她在京中行走彻底已经没有异样眼光,于是想回家看看。”
继夫人的家并不在京城,所以需要来告别。
她还送了白稚雅一套京郊的庄子,说是等她成亲之时,有可能人不在京城,于是提前给的添妆。
“不至于就来不了。”白十三说:“回头她要当真在家里不来京了,你下帖子,我让人去接,当天就到,肯定赶得上你的婚礼。”
不过说起京郊的庄子,他手里还有一套跟大公主手里买来的庄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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