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俘江珩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刚要说台词,就眼前一亮,黑色绸布被顾云川摘了下来,紧接着他打开止咬器开关,将其扔到一边,又以一个拥抱的姿势帮他打开手上的锁。
江珩:……?
顾云川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冷气,眉眼也显得冷峻:“待多久了?难不难受?”
这有什么难受的?看着顾云川一脸严肃的样子,要不是江珩看见他胯下那团硬起,都要被唬过去了。
“难受。”江珩笑着,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不玩了,回家。”
顾云川按住江珩的手腕:“……回家?你永远回不了家了。”他的声音冷静,灯光落在他的镜片上,反射出冰冷的光,“密码是多少?”
什么密码?顾云川还挺会加戏。
江珩盯着他,答非所问:“审判官先生,您离我太近了,把动脉都暴露出来了,就这么不惜命吗?”他笑起来,露出尖尖的虎牙,显得有些可爱,可是下一秒就咬在了顾云川的腺体上。
顾云川摘下雾气升腾的眼镜:“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珩后悔了。此刻他的衬衫已经被揉得乱七八糟,衣襟大开,露出漂亮饱满的胸肌,上面布满了指印和牙印,随着主人的剧烈喘息而颤动着,乳尖在灯光下反射一点晶莹的光。
往下人鱼线收紧,整齐的腹肌上挂了奶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肌理沟壑滑落,又因主人突然难耐地挺腰而改变方向。笔直修长的阴茎直直向上竖起,顶端吐出一点淫液,沾湿了黑色丛林。两颗非常小巧的跳蛋被绑在性器两旁,剧烈震动着摩擦饱满的睾丸。
“唔……啊……”江珩咬着牙,但是低哑的呻吟还是时不时地跑出来。他一手撑着身下的椅子,一手挡在唇前,试图遮住自己因为情欲而泛红的面庞和湿润的眼角。
审判官从隔壁出来,走近了蹲下来握住战俘颤动的性器,轻声问:“还是不肯说么?”
江珩居高临下地看着顾云川,睫毛乱颤。跳蛋一直被控制在一个较低的频率,怕伤到他,但是同时也非常磨人,让江珩一直处于极度难耐却射不出的临界点。
“你们就只有……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吗……呜——有本事……杀了我……啊哈……”江珩倔脾气上来了,迟迟不肯开口求饶,他赌顾云川先心软。但是一句狠话被折磨得语不成调,他难耐地仰起头,性感的喉结滚动几下。
顾云川感觉有液体落下来,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他解开跳蛋,站起来俯下身去亲江珩,江珩偏过头去,留给他一个好看的侧脸。
“猫猫。”顾云川亲他的耳朵,轻轻咬了一下江珩的耳垂,江珩微闭一下双眼,再睁开时眼里水色更重,向上猛顶一下:“快点,我想射。”
顾云川已经做好了润滑,边顺着江珩的额头亲到下巴,边稳稳地坐了下去,将那根凶器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们做爱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骑乘位,猫是只懒猫。所以即使在狭小的椅子上,也并不影响顾云川的发挥,他有力的腰上下起伏着,穴肉如紧致的蚌肉反复吞吃着江珩。
第一次时江珩还很凶,在顾云川落下时上顶,然后握住顾云川蓬勃待发的性器,堵住顶端,微喘着命令道:“不许先射。”
第三次江珩觉得腰酸起来,射空之后浑身大汗淋漓,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眼前泛着些白点,已然晕晕乎乎。
第五次江珩试图逃走,顾云川看着恋人睫毛上挂着水珠,眼睛里只落了点头顶的光,透露出些许茫然,有些先前射出的精液变成精斑,在他的胸肌和腹肌上,斑斑驳驳,顾云川伸手揩去,手下的触感既滑又弹,却惹得江珩下意识轻抖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顾云川心口发热,胯下发热,后穴绞紧:“猫猫,今天我生日,最后一次好不好?”
第53章 番外:毛茸茸
“您放心,这次真的有好东西……唉!您别挂电话啊!……好好好,我发给您看。”
江珩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金属笼子中,金色的藤蔓花纹以螺旋状缠绕着笼子,一个镶着红色宝石的锁挂在门上。
好俗气的审美。江珩嫌弃地想道。而这个笼子似乎处于一间废弃的车库里,四周可见几辆落满灰尘的汽车。
他看见那个打电话的男人举起手机对着他就要拍照,江珩下意识地弓起脊背,喉咙里发出一声咆哮。那人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
江珩也被吓了一跳,他低头看见了一双毛茸茸的虎纹爪子。他试图抬起一只爪子,挠了挠笼子,发出刺耳的声音。
“哎哟哟……”男人又退了几步,不敢再看这只猛兽,低头把拍的照片发了过去。
那边很快回了消息:这不就是老虎吗?有什么稀奇?
男人立刻打字:这可不是一般的老虎,这是兽人!
糊弄谁啊,兽人兽人,人呢?消息又发来了。
这……男人缩在椅子里,为难地看了看笼子里的大老虎。他起身走近了笼子,江珩正本能地舔着自己的大爪子,闻声抬头看了男人一眼,男人立刻不敢动了,站在原地伸长了脖子打量他。
“呃……你变一下人行不?”他犹豫着说,说完又觉得自己滑稽,嘀嘀咕咕道,“能听懂吗?”
变人?江珩本能地抬起爪子洗脸,思考起这个问题。这人没问他能不能变人,说明自己不是只普通的老虎。但是——
江珩继续舔舔爪子。他怎么变人啊?
“哎呀!顾医生你终于回来了!”男人像找到了救星一样跑到门口。
顾医生?江珩的耳朵立起来,露出耳后白色的圆点。
“嗯。没出什么意外吧?”熟悉的声音响起来。
江珩的耳朵悠然地落下去,有条不紊地舔顺了爪子上的毛之后才转过身来,金色虎眸锁定了身形修长的顾医生,他神色冷淡地和男人说了两句话,男人笑呵呵地点点头,如释重负地推开门出去了。阳光倾洒进来,细密的灰尘飞舞,很快又归于寂静。
江珩想,自己现在是只老虎,他应该认不出来的吧?于是他前爪扒地,弓起脊背,露出锋利的牙齿,对着走近的人发出引擎般的低吼。密闭空间中,持续不断的威胁咆哮震耳欲聋。
顾云川蹲下观察眼前这只猛兽,它的毛发油光水滑,肌肉线条流畅,看上去爆发力极强,露出的牙齿也锋利整齐。
很健康。顾云川放下心来。
江珩闭上嘴巴,把脑袋压在爪子上,耳朵耷拉成了飞机耳,身后的尾巴甩来甩去。好没意思,顾云川根本不会被吓到。
看着大老虎委屈巴巴的样子,顾云川失笑,他喊:“江珩?”
江珩的耳朵本能地竖起来。他怎么认出来的啊?
对上江珩那双金瞳,顾云川把手伸进笼子里摸了摸老虎毛茸茸的大爪子:“我怎么会认不出来你。”
江珩把爪子收到肚子底下不给他摸,做了个揣手手的姿势。猫咪经常会揣手手,大只猫咪做起这个动作来显得更加憨态可掬。
好可爱。顾云川心痒难耐。他起身打开笼子上的锁,对江珩说:“出来吃点东西?”
江珩出来了才发现这间旧车库居然在荒郊野岭,四周杂草丛生,一条清澈的小溪穿过草地。
江珩用大脑袋拱了拱顾云川的手,抬起头看他。吃什么啊?
顾云川半蹲下来捧住他的脑袋:“想吃生的还是熟的?”
江珩的尾巴甩动一下。作为人他当然要吃熟的,可他现在是只老虎,也许会觉得生肉更好吃?江珩张开嘴巴轻轻咬了咬顾云川的手指。
“好。”顾云川转身走向车库旁停着的一辆越野车,从车上卸下两个大桶,里面装着干净新鲜的肉块。
江珩信步走来,把爪子搭在桶上,探头进去嗅了嗅。然后蹲坐在地上,抬头看着顾云川。
顾云川戴上从车里拿出的手套,取出肉块喂给江珩。成年老虎的食量很大,没一会,两大桶肉块就见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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