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锡回过神冲了出去,没追上顾喻,就被两个安保给按住了,同时倾泻而出的带着威压的信息素压倒性的朝着李成锡碾压过来。
“我当初说了什么?不要再在他面前出现。既然,你不听,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白楚珩的声音传来。
李成锡额头冒汗,整个人无法站立,也无法开口说话。
白楚珩无意间散发出的信息素都能让他害怕,更何况此时故意的。
“李家是吧?我不介意它改个姓。听说季家一直都和你们不对付,倒是不错。”白楚珩摆了摆手,安保拉着李成锡下去时,白楚珩又说了句。
原本面色苍白的李成锡,眼眸里露出惊恐之色。
白楚珩说要帮季家对付李家?!
那李家不是完蛋了吗?
李成锡没说出什么话就被拉了出去。
白楚珩沉着脸。
刚才他陪着白绒绒玩儿,这边说什么也听到了一些,自己又查了下,知道了下午的事情。
他看到了顾喻大学时和李成锡的照片。
那个时候的顾喻带着青涩腼腆,看着李成锡的眼神,似乎满眼满心都是他。
看的白楚珩只觉得刺眼。
难怪,顾喻每次见到这人都会体征上升,这应该是他的初恋。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分手的。
听情况,李成锡的家人和陆呈浩没少帮忙。
原本陆呈浩那边将他曝出来,是要走法律程序,让他付出代价的,现在看来他们觉得这代价还不够。
“白总,那个,我真不知道还有这事儿。都赖我,我带他进来的。”沈宴斌不大好意思的说道,看着白楚珩的神色有些发憷。
“你自己看着办吧,别打扰他。怎么发澄清,怎么让他们跪着求我们,你要是不会,我换个人来!”白楚珩冷眼看向沈宴斌。
“得得得,我知道了。天塌下来有你。我就放开干了。”沈宴斌说,擦了擦额头莫须有的汗。
白楚珩没再理会沈宴斌了,转身去找顾喻。
这会儿顾喻没去找白绒绒,而是躲了起来,白楚珩能感觉到他身上又散发出了青草薄荷香。
他的体征数据因为刚才的事上升了。
刚才顾喻说的话,并没有说清楚,白楚珩并不是很清楚。
那件事,到底是哪件事?
他和李成锡分手的原因,这种私密,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事情,白楚珩就算是请再厉害的私人侦探也无法调查出来。
白楚珩等了一会儿,朝顾喻呆的地方走过去。
顾喻身体紧绷,因为一些不好的回忆身体微微发抖,突然一股木香和辛香温暖醇厚的味道传来,同时,纤瘦的身体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
背被轻拍了下。
“放松,这是一个来自朋友的拥抱。你不必什么都自己扛。心里有什么郁结可以放心倾诉给我。有时候说出来,可能会好一些。”白楚珩的声音传来,带着和缓的节奏。
白楚珩的话很温和,却像是撕开了一道缺口。
顾喻闭上了眼,信任让他紧守的一些隐秘,松动了。
第60章
“我和李成锡是在高中时认识的, 那时候我家里情况还好,两家的关系也好。上了大学,我们确定了关系没几天, 家里公司出了事, 牵扯的有些大。当时我不懂,后来才知道,顾常民, 也就是我另外一个父亲, 把李家也拉进去了, 他们亏损不少,闹的很不愉快,成仇人了。”
“我还不知道家里的事, 直到他母亲来找我, 让我和他分手。我当时太傻了, 打死也不分手。我觉得我和他是真爱。平时看起来很和善的阿姨冷着脸跟我说,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她就不客气了。我并没有在意她说的话,还继续和他在一起。”
“在那之后过了十多天, 在同学的生日会上,我喝了不干净的酒, 有催-情作用……我……”
顾喻说着,说到这里声音颤抖, 有些说不下去了。
刚才的大手在顾喻的后背轻轻顺了两下,顾喻才仿佛抓到了浮板。
“之后, 就像是……不, 应该就是有人安排的, 我的衣服还没穿好, 李成锡来了,他看到房间里的情形,混杂了另外一个alpha的味道,还有我的样子,不言而喻。”
“他说,你真让我恶心!”
“然后,他就走了。”
“也是,任谁也接受不了。在他眼里,我不再是以前那个我,不干不净,让人恶……”
顾喻继续说着,唇被两指按住了。
顾喻感觉额头被柔软温热的唇吻了上去。
然后一双大手按在了他的后脑勺,将他按在了宽阔的肩膀上。
“你现在还这么认为吗?你曾经问过我,挪动什么可以让心理变的和谐。我现在告诉你,不要用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你没有任何错。”白楚珩缓缓说。
经过这么长时间,顾喻的心境变化,在娱乐圈摸爬滚打,看到不少黑暗,当初的事,早就淡化,深埋。
每每想起,不能释怀,却已经没当初那样自戕的想法。
此时能够说出来,能够有人这样安慰自己,顾喻感觉心里梗成的一团似乎都被这么温和包容的话语给化开了。
这人是他一直喜欢的L先生,他的心胸在他的作品里就可以看到。
“谢谢,现在不会了。那是我那时候的想法。现在长大了,不会那么想了。只是,我一看到李成锡,就想起当初的事,所以不想再见到他。事情不是他做的,却是因他而起。所以,刚才我说了见到他就恶心的话,我真的不想再和他有一点关系了。”顾喻低声说。
“他不会有机会再来见你了,不会了。”白楚珩轻声说。
“爸爸!”突然的声音,让顾喻吓了一跳,是白绒绒来了。
顾喻这会儿才意识到两人现在相拥的状态,赶紧挣扎了下后退几步,朝周围看白绒绒的。
只看到秦秘书抱着白绒绒,白绒绒挣脱着要来找顾喻。
“白老师,谢谢你,我好多了。其实,过了这么多年,我已经看开了。你不用担心我。我,我去找绒绒。”顾喻赶紧跟白楚珩说了句。
“嗯,好。”白楚珩看顾喻的神色,的确比刚才看到时好多了。
他刚来顾喻藏身的地方时,顾喻看起来就像是在风中快要吹散的云一样,让他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防止他散开了。
白楚珩从小到大自制力很强,知道自己以后可能会因为紊乱症三十来岁就不会变成野兽不再清醒,他就一心扑在工作上,不谈恋爱,跟任何人都保持距离,也没有对谁动过心。
他不知道年少时的恋爱滋味是什么样子的。
看着顾喻的样子,他感觉自己似乎体会到了其中的酸涩。
过了那么多年还能有这样的情绪。
他甚至有一些嫉妒那个男人,能够被年少的顾喻喜欢。
不过他更鄙视那个男人,不成熟幼稚,伤害了顾喻,等他想弥补已经晚了。
“好,你去吧。对了,别忘记考虑之前我说的事。”白楚珩说。
“什么事?”顾喻一愣问。
“结婚,领证的事。”白楚珩说。
“……我,我先走了!”顾喻僵住,立刻说了句转身先跑了。
他差点忘记了,白楚珩今天说的事。
这件让顾喻很难为情,又很难过的事,白楚珩倒是神色轻松的跟那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一样。
或许如他说的,无关感情,只是因为白绒绒的抚养权问题。
白楚珩看着顾喻离开,摇了摇头嘴角露出笑。
年轻挺好的。
顾喻现在才23岁,也还是小孩子呢。
刚才顾喻说的事,他倒是想多问一些信息的,但是不想再让顾喻将伤口继续深扒了。
这些信息已经够了。
除了顾喻,还有其他知情人,他可以自己去查。
那些伤了顾喻的人都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即使现在证据不足,无法送上法庭,也有别的办法让他们付出代价!
白楚珩想着眼神露出狠戾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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