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白司乔吗?
为什么一个人的变化有这么大?
白司乔见他愣了神,问了句:“怎么了?饿了?”
白司庭摇摇头,赶紧跟上去。
他们在能看到网红白虎的那条路上回去,很幸运,白虎竟然在路边睡觉,周围好多人在拍照。白司庭感兴趣的跑去看,有点失望,“并没有特别的地方啊。”
白司乔不以为意,“营销的呗。”
白司庭点头,“营销是一种策略,确实能获得更大收益。”
白司乔夸他一句:“白总真聪明。”
“白总?”
“这是一种美丽的期许。”
白司庭蹙眉,白司乔现在云淡风轻,一点都不在乎家产的样子,和之前差距太大了。
白司庭提前订了饭,他们到了饭店就有饭吃,中午休息时间,白司乔翻看那些照片,找了几张好看的,还有一张丑照,发朋友圈,配字:小朋友玩水真开心~
白夫人看到后,心里更不踏实,白司乔在他儿子身后,她总感觉白司乔会把儿子踹下水。
她提心吊胆,白振江倒是很欣慰,“哥俩玩的挺好,司庭笑得真开心。”
白夫人心里憋气,“是啊,开心,大傻子一样。”
白振江知道妻子在担心什么,安慰道:“别担心,现在司乔不会再做那种事了,司庭也长大了。”
白夫人点了点头,心想那当然了,现在再丢,不一定是谁丢了谁。
按照计划,他们下午去蹦极,到了蹦极的地方,白司乔不放心的问:“安全吗?”
工作人员说:“放心吧,我们保证安全。”
白司庭嫌他啰嗦,“你等我吧。”
白司庭一直心心念念的想要蹦极,兴奋的上了栈道往下看,白总突然腿软了。
好特么高!
摔下去会死的吧!尸体得用簸箕收吧!
他后悔了,他不想跳了。
白司乔见他抱着围栏不敢动,不放心的过去:“怎么了?是不是恐高了?”
白司庭脸都黄了,“我怕我跳完之后,眼镜丢了。”
白司乔差点乐出来,“没关系,运动眼镜,丢不了。”
白司庭:“……”
你真是我亲哥!
白司乔笑着问:“害怕了吧?怕我们就不跳了,我们去玩别的。”
“谁会怕?”在谁面前丢人,都不能在白司乔面前丢人!白司庭咬着牙,脸更黄了。
“抱歉,我们不跳了。”白司乔揪住他衣领子,把人拖回去,“傻小子,人要学会服软,服软不是认输,特别是在没有能力的时候,还要挺着脖子装作自己很硬气,容易折断,懂吗?”
白司庭懂了,但是嘴硬,“我不怕。”
“好,你不怕,我怕,我不想玩这个了,我想去骑马射箭,你陪我去好不好?”
看到白司乔宠溺的眼神,白司庭忍不住了,“你真的是白司乔吗?”
白司乔挑眉,“嗯?”
白司庭眼神复杂,“换做以前,你会恨不能把我从这里踹下去,你恨我恨透了,他觉得我抢了你的地位,抢了你的爸爸,还恨别人拿我跟你作比较,你恨不能弄死我,绝对不可能这样跟我说话。”
白司乔冷静的听他说完,抬手摸摸他的头,“抱歉,以前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我那么对你,你还会担心我,谢谢你。”
白司庭抿着嘴,低着头,沉默了好久,突然闷声闷气的问:“你会不会再变成之前那个样?”
这句话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白司乔笑着抬起头,想了想,“不会了。”
他过来的时候,原主已经死了,如果真有来世的话,这时候估计都投胎了。
不知道这个答案白总满不满意,小孩转过身,快步走了,白司乔只能迈开大步追。
排队坐下山的缆车时,有个打扮的流里流气的年轻人跟白司乔搭讪,“你好,可以加你好友吗?”
白总终于肯说话了,冷着脸回头,“不可以。”
年轻人调笑道:“小弟弟,没问你。”
白司庭眼神越来越冷,“我告诉你了,他不可以。”
白司乔忍着笑,“抱歉,我弟弟说了,不可以。”
年轻人悻悻的走了,白司庭回过头来教育他哥:“看吧,你看起来就很好骗的样子,遇到这种人你就躲远,他们会把你骗走,卖钱。”
白司乔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模样,“你一定要保护好我,靠你了。”
白司庭:“……”
傍晚,回到山间别墅,白司乔洗了个澡,吃饱喝足就躺下了,给穆苛发了几条信息后,握着手机就睡了。
白司庭跟小伙伴们一起打游戏,打着打着,信号突然不好了。
门口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又快又急,白司庭无奈的起身去看,打开门上的监控,发现外边站着一个长头发的男人。脸色发白,眼圈发青,眼白比正常人大一圈,穿着一身黑衣裳,身材消瘦的仿佛风一吹就倒。
他抬头看着摄像头,这模样把白司庭吓一跳。
“你好,我能在这里借宿一夜吗?”
白司庭防备的问:“为什么要借宿?你是哪来的?”
男人解释道:“我也是来山里玩的,没有提前订房子,现在已经没有空房了。我看你这里挺大的,能收留我一晚吗?我明天早上就走。”
白司庭无情的拒绝,“不可以。”
这间别墅周围还有零散的不少院落,回来的时候他看见了,有的房子还挂着招租的牌子。这个男人在撒谎。
“路边的商店里卖帐篷,院子借给你,你在外面睡一宿。”
男人低着头,藏在眼里的阴狠,抬起头来可怜巴巴的说:“我没有钱了,可怜可怜我吧。”
白司庭推了推眼镜,直接把视频关上了,拒绝再交流。
男人没想到一个少年,竟然一点爱心都没有,气得一拳锤在墙上,骨头咯吱一声,他就像不知道疼一样。
不多时,二楼的窗户打开,扔出来一个帐篷,白司庭居高临下的告诉他:“你在院子里搭帐篷吧。”紧接着关上了窗户。
男人阴沉沉的看着白司庭的身影,眼底显露出贪婪的神色。
半夜,白司庭再一次被吵醒,哒哒哒的声音敲在玻璃上,还有指甲刮过玻璃的声音,刺激的脊梁骨发凉。
白司庭再聪明,也才15岁而已,大半夜的,荒山野岭,以前看过的鬼片电影,不要钱的冒出来,正在他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从楼上哒哒哒的传来脚步声。
白司乔半夜上厕所,听到白司庭房间有动静,不满的问:“白总,你大半夜的不睡觉,玩什么呢?”
白司庭就像等到了救星,慌忙跑出去,“有人敲我窗户。”
白司乔径直走到窗边,撩开窗帘,外面一只野猫,碧绿的眼睛幽幽的盯着他们,发出“喵”的一声警告。
白司庭这才松口气,“大概是它挠玻璃吧。”
白司乔拎着他后衣领子,把人拎走,“你去我隔壁睡。”
白司庭第一次没跟白司乔顶嘴,乖乖的抱着枕头走了。
一夜没再有动静,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五点了,白司庭很生气,没有赶上看日出,好生气,再睡会儿!
早饭是白司乔做的,牛奶,三明治,“你不是去看日出吗?怎么没叫我?”
白司庭不高兴的说:“睡过头了。”
白司乔给他多加了一个煎蛋,“还有机会,明天再去。”
“嗯,”白司庭吃一口煎蛋,喝一口牛奶,“昨天晚上有个神经病,说要留宿,我没让他进来,给了他一个帐篷,早上发现他没用,不知道去了哪里。”
白司乔疑惑的看外面,“我没听见啊。”
白司庭嫌弃,“你睡得跟猪一样。”
“别吃了。”白司乔把他盘子端走,“你怎么跟哥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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