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轮结束后,藤槿找回了点意识,恍惚地睁开眼,对上蛇的暗金色竖眸。
卧室里没有开灯,佘疆的眸子看着比平时更明亮,像一个让人目眩神迷的陷阱,引诱着他坠入无法脱离的欲望深渊。折射着危险光亮的细鳞从脸开始往下蔓延至了腹部的位置,他喘息着,搂住佘疆结实的后背,抚摸着对方肩胛上冰凉又光滑的鳞片,企图通过汲取对方身上的寒意来灭掉自己逐渐升起的欲火。
捕食者的注视让藤槿的身子出于本能地颤抖,但毒素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感知不到任何的疼痛和危险。被卷进巨大的蛇身中时,他也没有任何挣扎,完全沉醉在了这样激烈的性爱里。
第22章
藤槿已经无法思考了。
他像被卷进了波涛汹涌的浪潮里,身子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能在黑色的海水里浮浮沉沉,大量的甜腥泡沫涌进他的口鼻。
窒息到快要失去意识时,浪花才将他送到最高点,让他得以短暂地喘上一口气,可转瞬又被拖回不见光亮的海底。
这和普通的做爱不同,人和妖的力量对比过于悬殊,藤槿被压制得发不出声音,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他有些失聪,连自己的喘息声都听不见。
他只能感觉到后穴里被撑满,临近前列腺的软肉被反复碾压过,前一阵快感还没退去,马上又有下一阵紧随而来。
滑腻的蛇身时紧时松地缠着他的腰肢,被咬得红肿的乳头被滑腻的鳞片来回磨过。
细长而又冰凉的蛇信舔舐着他的耳廓后,将那一小块皮肤舔得泛红,又慢慢地游走进他狭窄的耳道。
信子在临近耳膜的地方轻轻一触时,他从头皮到脖子根都像被微弱的电流刺激过,忍不住哆嗦着叫了声,红着的眼角渗出了些泪。
要靠自己捱过去也不是不行,只是会过得非常艰苦。上回的发情期佘疆是靠前辈的药和蒙头睡觉度过的,煎熬了小半个月,回学校时都瘦了一圈。
可藤槿自愿来帮忙、来爱他。
爱上一只可怕的怪物,就得付出代价。
佘疆想:一点点无伤大雅的卑鄙是可以被原谅的,更何况,他所做的不过是让两人都能得到充分的愉悦的必要准备。
蛇身并不像藤槿想的那么坚硬,相反,还十分柔软,就像一条黑色的肉触手,将他的身子紧紧地缠在其中。他毫无反抗之力,像只正在被蟒蛇拆吃入腹的可怜羊羔。
细密的鳞片冰凉光滑,把他的后背摩擦得一阵战栗,从生殖腔里探出的其中一根粗大雄根正在他的穴里不停地抽动着,拔出来时淫汁滴滴答答地流在粗长的蛇尾上。
得到藤槿的允许后,他立即摒弃了最后一点理智。
被欲望支配的他几乎把少年当成了飞机杯来使用,充血的肉柱被湿滑的媚肉紧紧包住,往对方肚子里大量射精,直到把藤槿的小腹射到仿佛有孕后才停下来,将湿淋淋的性器从穴里“叭”地拔了出来。
可惜即使被蛇毒的感染,藤槿也没法一次接纳他两根大肉棒,每次都得有一根在外边遭受冷遇,很难实现同步射精。
藤槿满脸都是泪水和咽不下的口水,头发完全湿透了,双腿大开着倒在柔软的被子中,蛇根将他被操得艳红的穴肉翻出来了些,白浊股股地从还没完全合拢的小洞里涌出来。
他的小腹因为用力的喘息明显地起伏着,黑蛇的身形慢慢变小,缠着他的脚踝、顺着他跟腱结实的小腿爬了上来,在他的皮肤上勒出了一圈一圈淡淡的红痕。
“喜欢、好喜欢……好可爱。”佘疆满意地巡视着藤槿布满痕迹的身体,将上身变回了英俊的人形,捧起藤槿的脸蛋,痴痴地喃喃着,在属于自己的少年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第23章
班主任接到了佘疆打来的电话,说藤槿同学热心照顾他时不小心被他传染了,感冒得有点重,这两天得在家里休养。
佘疆成绩优异,在学校里一向遵规守矩,是个挑不出刺的模范生。班主知道他独自在外求学,没有父母在身旁,因此对他格外宽容,很快就相信了他的说辞。
况且藤槿也在旁边附和了佘疆的话,声音虚弱,听着鼻音很重,似乎真的病得很重。
藤槿的爸妈同样不怎么回家。
班主不太放心,本想下班过去看看情况,但佘疆说他们已经去医院打过针,现在回家吃点药,睡个觉捂捂汗就好了。
“好吧,那你们两个互相要多照顾。”班主听他谢绝几回,皱眉迟疑了会,终于放弃了去看他们的打算,叮嘱道,“要是遇到什么事不能解决,记得给老师打电话。”
佘疆一一应下,将话筒放下,垂下头在藤槿被他嘬红的脸颊上又亲了口,唇角向上抬了抬,压着声问:“被人听着的时候会更兴奋吗?每次在做的时候打电话,你下边都会绞得比之前紧。”
他腹部以下维持着蛇形,深红的肉茎还有一半插在少年的穴里,挂断电话他的蛇尾猛地缠紧藤槿的腿,快速地抽弄了几十下,最后再往发颤的软肉上重重一撞,几乎将弯曲的甬道撑直,蛇根将柔软的小腹顶出隐约的轮廓。滑腻的淫汁和浓稠的精液交融在一起,藤槿的肚子里装不下那么多,在他又射了一回后,少年就皱起了鼻子,哭哭唧唧地说“好涨”,脚趾蜷紧着挣扎了两下。
虽然藤槿向来不记仇,但要是欺负得太过火了,对方萌生出和他分手的想法就不好了。佘疆吐出信子舔掉了藤槿脸上的泪珠,晃荡着蛇尾把对方抱到厕所后,还是把堵着穴口的性器拔了出来,用大掌揉着藤槿鼓鼓的肚子,让少年能把后穴里灌满的精液排出来。
在他用纸巾擦拭掉大多流出来后,仍有些黏稠的浊液干在藤槿的腿根边。身为人类的藤槿即使受他的妖力加持,也没法拥有他那么强的体力,即使能硬起来,高潮时性器只会在半空颤一下,随后就会软在两腿间,没法再射出什么了。
屋中满是浓郁的石楠花味,他们又从卧室做到客厅,还在晾衣服的小阳台和餐桌上各来了一回。佘疆并不在意家里被滚脏,客厅里大树上有个窝,里面睡着几只他用妖力幻化出的小蛇,有需要的时候,他就会让它们游出来打扫卫生。
藤槿的智商本来就不太够,在一整晚翻来覆去的做爱后就更傻了,情热不仅融化了他的身子,还融化了他用于思考问题的神经。
呼……不、不能再做了……他侧躺在沙发上半张着嘴喘气,终于能将双腿并拢,但被操狠的小穴还在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收缩着。佘疆用变小的蛇尾替他引出了许多精液,可他仍然觉得肚子里热热黏黏,撑涨的感觉久久不散。
“藤槿,在学校里也能做吗?”佘疆蹲在他身旁,给他擦完脖子和脸上的汗后,刻意压低了语调,声音似乎也淬了点让他昏头转向的毒,说,“我会堵住你的嘴,不会被人发现。”
第24章
屋门反锁了,窗户留了透气的缝,但窗帘严密地挡住了屋外的光线。藤槿分不清外边是白天还是黑夜,也感觉不到时间流逝,他感觉自己像在锅里融化的黄油,又像是刚出炉的馒头,每一处裸露的皮肤都在往外渗汗,从内到外地蒸腾着热气。
空调送来了微不足道的凉意,他的脸压在枕头上,感觉到此前从未被顶入过的深处现在正被滚烫的肉根反复拓开。汗水在他的发根处溢出来,顺着脖颈滚落,他微微肿着的乳头如同蛇莓一般呈鲜红色,残留在乳晕上的汗液仿佛初晨的露珠,看着更加令人垂涎欲滴。
爬上来的小蛇将藤槿平坦的胸口硬生生拢出了两团乳肉,它们的信子轮番舔着小小的红果,不伤人的獠牙分泌出了催熟的毒,让他的乳尖调教得愈发敏感。
仅仅是被佘疆揉了几下乳头,他就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声,又被推向了干性高潮。
床像被潮水托起的舟,坐在其中的他随波逐流,不停地晃荡,湿润的海风迎面吹来,身上像凝了一层薄薄的海盐,黏糊又咸涩。
有时佘疆会在他耳边说话,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见,但他实在没力气动脑筋思考,嗓子也叫哑了,就只能含糊地点头说“好”,对佘疆的一切提议都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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