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应对敌国的战争结束后,陪伴宋琅空一路走来的几只虫都已经在皇宫任职,叶雄子帮忙处理政务,洛平安则参与研究雄虫身上的秘密。
接到通讯时,他正从研究室出来,这里离宋琅空平日办公的地点不远,他干脆开着通讯来到了办公地点。
西亚一眼就看到了放在角落的手提袋,他让洛平安打开,对方也照做,看清里面的东西时,西亚发现小野虫这次真的没骗他。
不是什么奇怪的衣服或者道具,而是七八本书,西亚小小地松一口,正逢叶雄子从旁边路过,看到了这一幕上前道:“这两天帝国跟其他星系的几个国家交流合作,一些别国的文化产品啊就进到帝国了,你别说,挺有意思的。”
叶雄子扒拉两下走了,听到文化产品的西亚也松了开口气,在椅子里挑了个合适的姿势处理文件。
帝国正值深秋,温度转凉,窝在暖融融的座位里很是舒服,加上文字性东西的催眠效应,不出一会儿,西亚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他感觉到有一双手为他盖上了毛毯,绒毛擦着脸颊让他觉得更舒服了,他自顾自的动了动身子,彻底陷入梦乡。
而当他意识再次清醒时,睁眼却发现自己正端坐在化妆椅上,四五个化妆师为他上妆。
这是?
西亚不动声色打量,察觉到双腿上蓬松柔软的触感时顿觉不对,他抬头望向身前的镜子,发现自己一头银发被松松地拢起,在脑后扎成了繁复华丽的复古发型,像是养尊处优的公主,点缀上细钻饰品,处处透出精致矜贵。
而他的身上则是一条长至脚踝的婚纱,内衬丝滑,一层一层的薄纱构成了蓬松的裙摆,像是人鱼的尾巴,珍珠白中带着裸粉,裙边又裹了色泽细腻的粉钻和蕾丝边,美得犹如层层盛开的花,将他一双笔直雪白的腿包裹其中。
婚纱上半身的设计很欲,肩膀裸露,柔滑的布料从锁骨下方开始围绕,勾出了雌虫紧致的腰线,又露出了他浅粉色的肩头,而在他的胸口处,布料从中打开,形成一条向下打开的v字,将雌虫的两点粉色遮住,但又留有一丝缝隙,给虫似乎只要找准角度就能够看到其中软甜的错觉。
西亚脸上的妆容很淡,几乎只是加深了一下他的眉色和唇色,让他看起来更加冷艳,也因为妆容简单,在西亚正欲询问什么时,四五个化妆师已经推门离去,诺大的屋中只剩下西亚一虫,这时,他才发现,他所在的地方与皇宫中所住的卧室如出一辙。
所以,他这是回来了?甚至昏睡了一天一夜?
西亚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当他正想探个究竟时,卧室的大门被一把推开。
一身白色西装的宋琅空站在门口,他的神色很是暴戾,眉头紧皱,看向他的瞬间像是盯住了不听话的猎物。
宋琅空快步来到西亚身前,声音冷到极点,“你想去哪?”
西亚被问得一愣,尚未反应过来就被雄虫掐住下巴,对方的呼吸近在咫尺,让他感觉脸颊有些湿。
“你…”
他刚吐出一个字,舌尖就被突然闯进的手指按住,雄虫身上的气息一下变得危险,患得患失的模样像是很久之前的宋琅空,但又不太像。
西亚自觉自己对雄虫算得上了解,眼下这种奇怪的情节乱入,总让他觉得哪里不对,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警惕,但他向来对宋琅空柔软,对方稍一皱眉,他便软下声。
“你怎么了。”
西亚含含糊糊地说话,舌尖被压着很不舒服,说话时会裹住对方的手指,这让宋琅空的神色好了很多,语气也有所放松。
“你不想跟我结婚?”
宋琅空吐出一句话。
西亚怔了一瞬,他怎么可能不想跟雄虫结婚,况且他们不是早就结婚了吗?
他不明所以地投去疑惑的目光,但西亚生得五官清冷,眉眼间的情绪无端都会裹上一层冷意,疑惑也变得像嘲讽,原本有所缓和的宋琅空一下变得比刚才更为暴戾。
他一把掐住西亚的腰,将对方狠狠抵在卧室的白墙上,西亚被冲击力撞得一哼,声音吞进喉咙才发现并不疼。
没有痛感,难道…西亚的思绪飘了一瞬,也正是这一瞬,雄虫察觉到西亚的心思不在,一话不说捏住了雌虫的喉咙。
用力不大,但是完美地钳制了西亚的动作,他被迫仰着头,双手抵在墙上,后背贴着雄虫的胸膛,被对方用力一挤压,双手和墙面间的空隙几乎没有。
“宋…”
西亚冷冷的眸子变得湿润,小声叫着雄虫的眸子,宋琅空的手抓着他腰窝,闻言紧了紧,这也让西亚闷哼一声。
西亚试图再说什么,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敲门的虫动作很大,一边敲一边喊,“西亚,你真的要嫁给他吗?!”
喊着还用身子撞门,但宋琅空进来时已经将门反锁,所以对方无论如何都进不来,但对方的喊叫却让宋琅空的力度更大了一瞬。
他从背后凑到西亚的耳畔,咬牙切齿道:“他来了。”
“谁?”
“还能是谁,你的小情人,宋沉月啊。”宋琅空拖长声音,兽眸死死盯着西亚,似乎只要雌虫有任何留恋的神情就将对方撕碎。
西亚喉头一紧,终于明白了哪里不对,混乱的关系,虚构的情节,没有痛感,他怕不是进入了雄虫用精神力构建的梦里。
西亚无奈地微笑,但这笑容太像苦笑,身后的压迫感一下变重,宋琅空抵在他的婚纱上狠狠地撞了他一下,声音更是犹如恶鬼,“你果然还爱他。”
西亚敛着眉眼,低低地叫了一声。
“该死啊,”宋琅空突然笑了,笑容很是血腥,“你是我的。”
他低头看进雌虫的眼里,手上用力,在对方漆黑的眸中咬住了西亚的嘴唇,像是野兽,一层层破开唇齿,西亚的姿势本就受力难受,扣在墙上的手指用力成粉色,细长秀美的脖颈也被牢牢捏住,他被吻得有些呼吸困难,但雄虫却更加得寸进尺地一下又一下撞他的下面。
西亚感觉自己的心跳咚咚的,跟门外的敲门声合成一体,就在他马上要受不了时,宋琅空骤然松开他,声音低沉可怕地堵在西亚耳边,“让他别敲了。”
西亚“唔唔”地细声喊,他被吻地有些口齿不清,吐字混混浊浊,让门外的虫听了简直要发狂,反而更大力地撞门,甚至大声咒骂宋琅空。
“哈。”
宋琅空冷哼一声,掐住西亚的腰将他带到被敲的砰砰乱震的卧室门前。
“不说是吗?”
宋琅空语气凶狠,根本不给西亚说话地机会,右手狠狠地一抓头发,暴躁道:“真烦啊。”
说着他低头抓住西亚的手臂,将雌虫抵在门上,白色的门把西亚裸露在外的皮肤衬得犹如奶油,绵密甜软,宋琅空眸色一深,像是放狠话又像是克制不住,冷声道:“不说,我帮你说。”
话音落,他松开右手,在西亚双手轻如羽毛的阻拦中摸进婚纱里面,一把拽住了雌虫柔软的大腿,将其挎到腰间。
婚纱的裙摆如贝壳般打开,西亚被迫用一只脚站立,双手从抵抗变成了抓紧雄虫的衣襟,后背还能感觉到震震动静。
“宋…还要结婚。”
西亚试图提醒雄虫,虽然不知道对方构架的梦中有没有这个情节,他只是希望雄虫能够不要太过分。
但很明显,宋琅空根本没有停下来的念头。
他冷笑一声,像是看什么可怜的小动作,露出怜悯的神情,残忍道:“好啊,结婚。”
“最好呢,流着什么结婚。”
宋琅空笑着眯了眯眼,在西亚不可置信地目光中将手指探入,熟悉的胀涩感上涌,西亚终于止不住软了身子,他小声叫雄虫的名字,蓬松的婚纱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看不到只能感觉,这反而让他更加的敏感,难耐又生涩地猫叫着。
宋琅空看他一眼,见他如此,将婚纱前摆掀开,命令道:“拿好。”
“别弄脏了。”
西亚睁着湿漉漉的眸子,看了几秒,最终羞耻地别开头,但双手还是听话地拿好了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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