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阮清的肌肤捏的泛起了红意,看起来艳丽无比。
但阮清也不敢再挣扎了。
因为以阎辞的力气能轻易的折断他的手腕。
他的脚踝本来就扭伤了,再加上右手手腕如果断了的话,哪怕他逃出去也活不到第七天。
更别提去研究丧尸病毒了。
江书瑜见状以为阎辞想要伤害阮清,想要冲上来帮阮清。
阮清微不可查的朝她摇了摇头,接着将声音压的极低,小声的开口,“你找找你身上有没有一张像符纸一样的东西。”
阮清说完顿了一下,小声的补充道,“是黄色的,上面有一些红色花纹。”
如果道具还在江书瑜身上的话,他们未必不能离开。
江书瑜听到阮清的话后微愣,虽然她并不知道阮清这话是什么意思,但立马在身上翻找了起来。
然而她身上什么也没有,所有兜里都空荡荡的。
江书瑜找了两遍都没有在身上找到什么东西,甚至每一个角落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阮清说的东西。
她朝阮清微微摇了摇头。
阮清见状抿了抿唇,既在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
完全掐死了他所有活下去的路。
如果没猜错的话抢走他道具的是游戏主系统,它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他死在这个副本中了。
迫不及待到……亲自附身江书瑜抢走了道具。
阮清微微垂下眸,上个副本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竟然会让游戏主系统这么急切的想要他死,甚至完全推翻了他以往的猜测。
是因为那本像圣经一样的书吗?
那本让他无比熟悉的书,熟悉到好似曾经属于他一样。
但他的记忆中没有任何与那本书相关的记忆。
从他有记忆起,他就生活在那座宛如牢笼的别墅里,在那里生活了二十二年。
而那座别墅在二十二年间换了无数的主人,养他的人也换了无数。
有的人从管家变成了主人,也有人从家庭教师变成了主人。
也有从来拜访的客人变成了主人。
甚至还有他的主治医师变成了主人。
只有他一直不变,宛若战利品的被豢养在别墅中。
一开始他还会被允许走出别墅,到后来连房间的门也不允许离开半步。
甚至别墅里直接就修建了专门针对心脏病的医院,也不再允许他去外面的医院了。
他每日能做的只有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小鸟自由自在的飞。
因为别墅的主人换的太多了,阮清已经有些记不清第一任主人了。
只是依稀记得他似乎是因为心脏病被父母抛弃了,所以别墅的第一任主人养了他。
具体的细节阮清也想不起来了。
但阮清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有问题,也许他的世界从一开始就是……虚假的。
但阮清找不到虚假的地方,因为那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记忆也非常的真实。
他所学习的一切,一切的经历,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就在阮清若有所思时,阎辞似乎是玩腻了,握着阮清的手腕就用力往他怀里拽了拽。
阮清本就脚踝扭伤了,被阎辞这么一拽瞪大了眼睛,直接稳不住的跌入了阎辞的怀中。
接着他便被阎辞打横抱起,朝着工厂里面走去。
刚刚还拥挤在一起的丧尸群见状,立马散开了一条路出来。
退的比刚刚阮清出来时大多了,丝毫不敢碰到阎辞和阮清分毫。
江书瑜早就阮清被阎辞抱起时就一惊,立马想要冲上去救人。
然而却被其他丧尸被挡住了,直接扑到了一个丧尸的身上去了。
但那丧尸并没有理江书瑜,在阮清被抱走后,挤着丧尸群又往工厂里挤去。
甚至因为丧尸太多了,根本看不到前面,还眼巴巴的踮起脚尖去挤。
看起来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模样。
而江书瑜哪怕是一个活人,此刻也没有丧尸啃食她,好似对她根本不感兴趣一般。
……
阮清再一次回到了工厂二楼的房间,回到了那张熟悉的床上。
阎辞将阮清放到床上后,将背包也放下了,接着拉着阮清衬衣的衣领,就开始扯阮清的衣服。
阎辞的力气很大,因为身体僵硬也有些控制不住力道,一扯就直接扯坏了衬衣的好几个纽扣,阮清的衬衣散开了几分。
……也不只是散开了几分。
因为少了衣扣的束缚,再加上胸前刚刚被水弄湿有些重,有些宽大的衬衣直接从肩头滑下去了些许,只是散散的穿在了身上,直接就露出了如玉般白皙的颈项,以及精致诱人的锁骨。
从上往下看甚至还能若隐若现的看到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点缀着的粉红色,潋滟至极。
也勾人至极。
而且大概是由于阎辞扯的太过用力,衣服将阮清白皙的肌肤勒的直接泛起了红晕,衬得人艳丽无比。
阮清根本就没想到阎辞会扯他的衣服,他低下头,一脸错愕的看着自己散开的衣服。
甚至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而阎辞本来想继续扯衣服的。
他的意识告诉他,要给老婆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阎辞不知道什么是干净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是老婆,更不知道为什么要给老婆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但是他就是要这样做,所以他就这样做了。
但阎辞扯掉了几颗扣子就顿住了,接着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画面。
好……好看……
阎辞也不知道什么是好看,但是他很喜欢这样,他眼底直接浮现出了兴奋和激动,兴奋到想要咬眼前的老婆。
但意识告诉他,他不可以弄伤老婆。
弄伤了老婆的话,他就没有老婆了。
但他可以被老婆咬。
给老婆换好衣服他就可以被老婆咬了!
不知道是想看到更多,还是想要被咬,阎辞兴奋不已的继续开始扯眼前人的衣服。
阮清瞪大了眼睛,漂亮的眸子里浮现出一丝慌乱和无措,他反应过来后立马拉着自己衣服不让阎辞扯。
但他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就算是用尽全力也撼动不了阎辞丝毫,也阻止不了阎辞扯他的衣服。
甚至还被阎辞直接拽住了一只手腕,被他直接按倒在了床上。
阎辞的力道有些大,将阮清的手腕都捂红了几分,衬得他皮肤更加白皙。
因为阮清挣扎的太厉害,头发散乱在额头,干净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惊慌和害怕,昳丽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阎辞的动作再一次顿住了。
下一秒他眼底的兴奋和激动几乎达到了顶峰,阎辞没有再继续扯阮清的衣服了,而是想要咬身下的人。
想咬……
好想咬……
阎辞的大脑被‘想咬’这两个字完全占据,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低下了头,接着张开了嘴。
阮清看着张嘴咬下来的阎辞直接瞳孔微缩,瞪大了眼睛,他慌乱的用力挣扎,想要逃脱阎辞的禁锢。
然而他的手被阎辞按在了头顶,根本就挣扎不开。
甚至因为挣扎碰到了脚踝,疼的阮清眸子里直接蓄满了眼泪,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仿佛下一秒就要滑落一般。
阮清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下一秒直接闭上了眼睛。
阎辞在咬到阮清的瞬间顿住了,缓缓闭上了嘴。
他很想咬老婆,但是不可以咬老婆。
弄伤了老婆,他就没有老婆了。
他不要没有老婆。
阎辞看着近在咫尺的白皙肌肤,本能的贴了上去,用脸颊贴上了阮清的脸。
接着轻轻蹭了蹭。
阮清以为阎辞是想啃食他,害怕的往后缩了缩,头也下意识转向了另一边,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死亡和被啃食是不一样的,没人能在面对要被丧尸啃食时还能平静,哪怕是阮清也不能。
阮清的衬衣早就因为逃亡变的脏兮兮的了,但是他的肌肤却没有,依旧白皙到透明。
带着一丝病态的美感。
阮清这样一别开头,完全将自己白皙纤细的脖子暴露了出来,恍若在勾引人从颈脖吻下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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