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子珩茫然,他眨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对方,就像傻乎乎的大狗:“什么意思?”
何屿菩耐心地解释道:“简单来说,离谱的理由就是正确答案,要往综艺感强的方向走。”
“选时忱是因为他是单边三股辫的发型,在日漫中,拥有这种发型的角色,都是第一集就死。”
“他的可能性是最高的。”
时忱了然,毫不犹豫地点击了自己的头像,手机的界面显示出“正确答案”四个字,而后跳到简介的首页。
裴尔、简子珩、封一:“???”
这也太离谱了点吧!
时忱笑了下:“是对的,何道长果然聪明。”
这时,床上的阿阳忽然动了下,所有人都戒备地看了过去。
沈巍然靠着柜子,将过程全看在眼里:“你们解开手机的瞬间,他就动了。”
何屿菩了然:“原来他的攻击条件,是我们解开这三个谜题?”
他将手机放在桌面上,发现界面非常整洁,只有系统自带的软件,没有其他的APP了。
时忱分别点开了录音、信息跟通话,前两个都是空的,只有最后一个的通话记录有东西。
但上面只是一串号码,备注哥哥,但拨过去无人接听。
何屿菩伸手在页面上退出来,翻了下页:“下面有两个透明的小点,这个手机应该有两页,看看被藏起来的界面吧。”
隔壁页面只有个系统自带的软件,是图册,点开之后发现里面有一段视频跟一张图片。
他点开视频,里面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穿着校服跪在地上,泪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哽咽着喉咙,不敢哭出声。
她红着眼睛,漂亮精致的面容上尽是恐惧,哀求地看着录视频的人,让人心疼。
但这些人并没有怜惜她,反而因为她的容忍变本加厉。
录像的人是个男性,声音跟简子珩一样青涩:“还敢报警,你知不知道我爸妈是谁?你一个没父没母的东西,还敢反抗我。”
女生被他一脚踹倒,头狠狠地撞在了墙体上,流下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捂着头部,视线却落在空无一物的身旁。
——像是注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她用口型道:没关系的,别再告诉我哥哥了。
录视频的人发现了,将鞋子踩在对方白皙稚嫩的脸上:“你又看见这些脏东西了啊,怎么不喊它们来帮你?”
另一个男性施暴者只露出手在镜头,拍了拍女孩的脸,用温和的声音威胁道“这次你再敢报警,我们就不是对你哥下手了,直接杀掉你哥哥。”
“这个视频留在你手机,每天来上学,但着我们的面看一遍,懂了吗?”
施暴者笑着微威胁完,就开始了长达十分钟的单方面殴打,女孩捂着头,无力地承受着这场施暴,血液淌了一地。
大家皱着眉看完视频,呼吸都加重了不少,气氛有点沉重,陷入了死寂。
简子珩锤了下桌面,控制不住骂道:“这两男的是不是有毛病,欺负这么一个小姑娘?”
何屿菩深吸了口气,他认出了小姑娘脖子上的标记,正是婴儿房里的女鬼:“视频的女孩我见过,是我所在房间里的女鬼,俯身是洋娃娃上面,但还保留着点自己的样貌。”
“不过我能确定下来这是她,是因为她脖颈旁边,有厉鬼做下的标记。”
封一讶异道:“这个小姑娘变成厉鬼在别墅里,这主线不会是校园暴力吧?”
何屿菩稍微想了下,否认道:“不会,不然地点不应该在别墅,主题也不应该是综合。”
何屿菩若有所思地看着手机,他看视频时抽离出来,保持着冷静的心态,而其他人则多多少少被气人视频内容影响到了,只有何屿菩看出了很多人容易被忽视的细节。
他直接道:“你们觉不觉得,录视频的两个男性,声音很像简子珩跟时忱?”
裴尔楞了下:“对,另一个施暴者的咬字、停顿跟语气,特别是语气,跟时哥一模一样!”
简子珩楞了下,手忙脚乱地将视频调回去,重新听那两个人的声音:“什么东西,别吓我啊。”
这次大家不专注于视频画面,而是声音,发现真的是简子珩跟时忱两人的声音。
何屿菩像是想到了什么,点开了视频的详情页面,看上面的录制时间,发现居然是两年前的三月十一日。
他抬眼问道:“你们一年前欺负过她?”
“啊?”
简子珩有点懵,语气绝对道:“我不可能做这种事。”
时忱点开悬浮页面查看身份卡,仔细地寻找的三月十一日的信息,终于在密密麻麻的流水账上,发现了相关事件:“还真是我。”
简子珩跟着找身份卡的信息,发现也有相关内容,有点不可思议道:“我也是施暴者?”
何屿菩若有所思:“看来大家来参加综艺,是有原因的。”
封一跟裴尔也试着找记录,但身份卡竟然记了二十多年的流水账,连撞破对象出轨的心理历程都洋洋洒洒写了一千多字,只能无奈放弃。
他们点开退出视频,点开图片。
这是小姑娘的癌症确诊书,姓氏被戒掉了,名字叫不染,其他只剩下些基本的信息,并不能看出什么东西。
解开完第一道谜题,大家就把目标放在了书包跟月历卡上。
何屿菩拿着月历跟时忱一起看,还没等时忱发表意见,就见身旁的沈巍然就黑着脸把书包里的iPad扔到简子珩身上。
何屿菩:“怎么了?”
沈巍然看着简子珩,指着iPad道:“这道题挺难,你最好把这道高数题解出来。”
简子珩看了眼iPad的页面,这显然也是改造过的锁屏,上半部分显示着高数题目,下半部分则是填写答案的地方。
他仔细地扫了眼题目,差点两眼一黑,这上面足足有三个小问,涉及的知识点,光他看出来的就有五六个。
这道题别说一个半小时了,就算给简子珩一年半,他也做不出来!
何屿菩见他呆滞的神情,有些一言难尽道:“……别跟我说你不会。”
沈巍然眼底漆黑深沉,透着隐约的威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应该是还在上学的大学生吧,我们这可都是社畜,帮不上忙,解不出来你就死定了。”
简子珩害怕地往椅子后背靠了靠:“哈哈,我试试qvq。”
其他五个人就把这道难题交给了简子珩,拿着月历卡在思考。
何屿菩指着两张月历卡:“这是2年前的3月月历卡,标记在11号,对上了时忱跟简子珩的信息。”
“这张也是2年前的1月月历卡,标记在2号,是手机上病例单的时间。”
“也就是说,这些月历卡都是那个小姑娘的东西,上面有做标记的,很大可能性是比较特殊的日子,比如被录视频,还有确认癌症。”
“现在还有4张,你们反思一下自己有没有做过对不起这个小姑娘的事,这个综艺就是针对我们来的。”
裴尔、沈巍然、封一闻言,都按照标记的时间去查询身份卡,但却没有任何能对得上的信息。
何屿菩在位置上装着待机状态。
他装了许久,腰窝处以下已经有点发麻了,但仍然得保持着不动的姿态,眼神涣散地看着某处,安静地等着他们给出结果。
沈巍然手指快速地在悬浮页面转动,后面越翻越烦躁,干脆叉掉趴桌子装死:“救命,怎么连出门逛个衣服导购员长什么样都要写上三百字啊?”
“不找了,我已经真的瞎了。”
封一表情也开始不耐了,撑着下巴滑动页面,眼睛却已经闭上了:“我尽力了,14年前的2月11号,4年前的6月27号,去年的4月11号都找了,没有提到这个小姑娘。”
“最后一张也太离谱了吧,整整一个月,身份卡写了60多万字,逗我呢?”
沈巍然拍了拍还在装待机的何屿菩:“我们尽力了,这些日子我们没有得罪过任何小姑娘,再找下去我们要自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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