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变成了我的男宠后(61)
祈墨抽出自己的手抱住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的君泽,脸在那解释温暖的胸膛上蹭了蹭,直将人蹭得心头发痒,只见这叫人心头发痒的人轻声说着世上最撩拨人的情话:“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只要最后的结果是我们在一起,其余的我都不在意。所以,都听你的,我没意见。”
君泽愣愣地低头,看着此时主动靠在自己怀里的人,不明白老天为什么突然间对他这么好,好到让他差点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墨墨。”君泽喃喃道。
“嗯?再叫一声别怪我翻脸啊。”祈墨可不想重复之前在战场上像个傻子似的君泽叫一声自己应一声的行为,那样简直蠢透了好吗。
好吧,其实他是被那种温情给弄得有点手足无措而已,对于自己应付不了的情况,祈墨只能选择尽量避开再发生这种事情。
君泽被这回答弄得哑然失笑,他无辜地回拥祈墨,收紧双臂狠狠吸了一口祈墨身上让他安心的气味,这才说:“我没打算那样,我只是想说,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一样,梦中的幻想竟然就这么实现了,然后想让你掐掐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祈墨无语地看着他,看了半晌才开口:“你在梦里还幻想了什么?”想起两人之前的那一夜,祈墨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君泽没脸没皮地在那柔软的唇瓣上使劲啃了一口,立马转移注意力说:“新婚之夜我再告诉你。”
祈墨挑眉,看着他的眼神带钩,说:“你低头。”
君泽被看得鬼使神差低下了头,心中一边喊着完了完了,一边乐颠颠地想着墨墨叫自己低头是不是要做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哎呀,那样他一定不会反抗的,乖乖躺平任由自家宝贝为所欲为,摆什么姿势都可以!
预料之中的事情没发生,祈墨只是与他靠得很近,说了句:“新婚之夜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然后就推开了君泽进到内室脱衣沐浴去了。
君泽抓心挠肝地想着墨墨还有什么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难道是他有一个秘密前任?什么鬼,君泽觉得这种事情简直太荒谬了好么,一定不可能的。
真是,干嘛要吊人胃口,现在自己反过来被人吊胃口,那感觉真是,不好受。
好在没了宴请宾客这一项浩大的工程,成亲仪式在几个重要的亲人见证下顺利完成,之后君泽大手一挥更是将什么乱七八糟的闹洞房等一系列浪费时间的礼节给省去了,他的墨墨那么好看,干嘛要陪着翎禅羽那个最会起哄的一起闹。
就是,在君泽的逻辑里,好看等于不闹,就是这样的神逻辑,才让他得以和自己新鲜出炉媳妇在最快的时间内入洞房。
祈墨笑意盈盈地坐在被布置得焕然一新的喜床上,放在腿边揪着被单微微泛白的手指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祈墨身上的君泽自然注意到了这点,他转身倒了两杯新婚之夜专门为他们准备的酒,瓷白的酒杯递给正佯装镇定地看着他的祈墨,君泽坐在他身边温柔地说:“墨墨,我们喝合欢酒吧。”
“嗯。”祈墨从鼻腔里应了一声,伸出与酒杯不相上下的白皙的手,接住那杯由他的新婚相公递过来的酒。
两人喝完酒,君泽慢条斯理地收起酒杯,好像之前那个猴急想要洞房的人不是他似的。
因为他现在还有比入洞房更重要的事情还没解决,就是那个秘密前任的事情,在这几天里,君泽的心都快被心里那只好奇的猫爪子挠烂了,好不容易等来新婚之夜,他先得套出那个人的下落来才好日后找人算账。
敢动他媳妇,管他以前还是以后,有那个胆子就要做好死的觉悟。
是的,就是这么霸道,一切都是别人的错,自家媳妇永远都是对的。
祈墨还不知道君泽已经靠自己强大的脑补能力虚构出了一个假想情敌,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紧张,明明之前两人也是睡在一张床上,结果偏偏到了今天,君泽只是和自己一起坐在床沿上,他就紧张地不得了。
喝下的那杯合欢酒稍稍缓解了他的紧张,祈墨看着君泽向他缓缓凑近,然后用低沉中透着一丝沙哑的磁性嗓音问他:“你说新婚之夜要告诉我的秘密是什么?”
祈墨精致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抵抗住君泽的诱.惑,他努力保持着心里的清明,反问:“那你说的在今晚告诉我的事情是什么?”
“哦,是这个啊,你不提我都忘了。”君泽不怀好意地笑了,然后在祈墨毫无准备的时候将人压在床上,修长的手指移到祈墨的腰带处,轻轻一勾就让那处松散了一些:“就是像这样,在布置喜庆的婚房里,将你压在绣着鸳鸯戏水的喜被上,将你扒光,然后……”
君泽说到做后语调一升,后面的内容他不说祈墨都猜得到,然后,然后还能怎样,都扒光了接下来的事情傻子都猜得到。
祈墨红透了耳朵,微红的脸撇到一边,躲避君泽如饿狼般的眼神。
君泽半硬的某处紧贴着祈墨的蹭了蹭,凑近祈墨的耳边,问道:“现在该你说了,你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祈墨闭了闭眼,想着两人既已成亲,就没什么藏着掖着了,双眼透着一丝羞意看着君泽,轻启花瓣一样的唇瓣,说:“我爱你,这是我最大的秘密。”
君泽觉得他快被刺激得疯了,自家宝贝这么犯规简直不合天理。
于是乎,他就做了一个和天理的动作,就是将那张不合天理的唇狠狠堵住,免得让它再说出什么话来撩拨人心。
红色的床帘缓缓降下,掩住了里面的一夜春光。
只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声属于君泽的、情动而又沙哑的“我爱你,爱死你了。”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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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觉障碍“禁欲”痴汉攻×医术高超心软好骗受
仇罪身为一国之君天下共主,权势滔天,要什么有什么,日子却过得并不如意。
因为他得了一种怪病,看什么都是黑白两色的怪病。
太医院众太医查遍古籍,最后得出个结论:陛下您体内余毒未消,阻塞了经脉,虽仍可正常视物,但日后触目所及只能皆为黑白,此症无治啊。
仇罪早已认命,闻言挥手淡淡道:“知道了,滚下去别在这碍眼。”
这时候身边的内务总管悄摸摸凑上前道:“陛下,回春谷大弟子卫云苏求见,说是能根治您的病症。”
仇罪冷笑:“让他也滚。”
半月后,卫云苏在去茅房的路上头疼地看着身后的跟屁虫,怒吼:“你丫给老子滚!”
仇罪厚着脸皮黏上去:“不滚,朕陪你如厕。”
卫云苏:“……”
别以为你是皇帝我就不敢揍你。
第73章 番外之黔生和寒魄
自从祈墨和君泽成亲后,两人整天过着蜜里调油的日子。如果说成亲前两人的日常互动还算是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样含蓄的话,那么成亲后,那两人之间的相处就像盛放的牡丹一样,抓人眼球抓得又快又准,浑身还散发着的已婚人士特有的酸臭味更是熏得周边的人恨不得退避三舍。
这日清晨,饭桌上。
“墨墨,来,尝尝这个馅的小笼包,是我特意为你配制的,啊。”祈墨见桌上其余四人都在低头吃饭,没有注意他们这边,这才张口吃掉君泽喂来袖珍小包子。
浓郁鲜香的味道在嘴里散开,祈墨细细咀嚼,待到将包子全部咽下去后,看向君泽:“羊肉韭菜馅?”他不明白这种馅有什么好特意配制的,明明就很普通啊。
君泽意味深长地对他笑了下,然后凑到祈墨耳边,嘴唇若即若离地挨着那处圆润的耳垂,轻声说:“都是补肾壮阳的好东西,墨墨多吃点。”
君泽说完,祈墨双脸爆红,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气呼呼地转头吃饭,却是怎么也不肯再碰那盘补肾壮阳的小笼包了。
两人忙着调.情都忘了一点,在场的没有一个是普通人,所以君泽自以为的小声全部传入了饭桌上每个人的耳中,顿时把大家刺激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黔生就是受灾最严重的那个,受了不良刺激的他饭桌上一个劲儿地给寒魄夹小笼包,还是补肾壮阳的那类,寒魄不动声色地全盘接下黔生夹的包子,只是低垂着的眼睑下是一片有些危险的深灰色。
如果黔生此时正视寒魄的眼睛的话,就会发现寒魄这眼神是要出手的意思,以往的几万年里,那时候他们还在绝凌渊,面对不断上门的觊觎者,每次寒魄在出手击杀那些贪婪的人时,眼睛的眼色都会变得更深一些。然后,没有一人能逃脱这种状态下的寒魄的杀招。
所以黔生不知道,寒魄要对他出手了,还是一击必杀的杀招,而且这杀招还是他自己作死招来的。
喂什么不好非得给自家夫君喂这种滋补壮阳的东西,不收拾他都对不起身为男人的尊严。
而黔生只是单纯地看不顺眼对面那对狗男男各种秀,所以唯一可以报复他们的方法就是让寒魄把他们秀恩爱的道具全部吃掉,这样看你们拿什么秀!
一旁的翎禅羽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显得特别贼眉鼠眼,被青九踢了一脚后才收敛神态,恢复一副端庄严肃的样子。
在这里天天都有大戏上演,看得他欲罢换休都不想走了,嘻嘻嘻他就等着明天作死的黔生到底以怎样的姿态出现。
是扶着腰还是跛着腿?他很期待啊。
翎禅羽的猜想只对了一半,事实证明,黔生是因为自己起来后发现他腰酸背疼菊花疼,想起昨夜发生了什么后更是脸红得直接缩进了被子里,说什么都不起床,啊啊啊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黔生缩成一团,整棵草都是崩溃的。
时间退回到这天晚上,黔生洗完澡哼着曲儿回到卧室,却发现自己柔软的大床被一身里衣的寒魄给占了。
“咦?”黔生噔噔噔地爬上床,一点危机感都没有,跪坐在寒魄旁边仰头看他:“寒魄你来我房间做什么?”他们还没成亲,按理说应该分房睡的,尽管黔生对这个理很不满意,但看祈祈和君泽这样做后婚后那么幸福,他觉得自己和寒魄还是有必要遵守一下的。
寒魄手里把玩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闻言只是将视线放在黔生身上,不着痕迹地扫过那两片饱满粉嫩的唇瓣,寒魄喉结上下动了动,声音醇厚中带着一丝低哑:“我忍不住了,决定提前做这件事情。”
“啊?”黔生听得满头雾水,什么忍不住?又要提前做什么?不过他很快又被寒魄手里的漂亮盒子吸引去了注意力,好奇地倾身上前,指着小盒子问:“这是什么?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