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o教授后元帅怀孕了(13)
不能碰。
也不能低头。
夜风不冷,楚锐调整了个让他更舒服的姿势,也让这个画面看起来更具有吸引力。
楚锐上唇薄而下唇略厚,只是看着就知道十分柔软,似乎适合亲吻。
廖谨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位置。
他克制了那瞬间他所有的冲动,他只是看了楚锐眼。
在思考的男人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终端只会提醒重要的事情,他是否收到别人的注意这样的信息对楚锐来说简直是脑子有问题。
终端刚被植入不久曾经这么做过次,但是被楚锐冷嘲热讽了回去。
目光不能代表什么,或许可以佐证被看的人长相特别,无论是正向还是反向的。
终端不具有人的感情,它不清楚廖谨为什么静静地看着楚锐,手里拿着本书但是从开始到现在直连书的页码都没变。
过分的注视在终端的眼像是廖谨为了暗杀楚锐而在等待时机。
终端时时刻刻都准备通知楚锐。
但是廖谨直都没有动,他仅仅是看着而已,似乎看着就足够让这个容易上瘾却又极端自律的男人满足。
他低下头的时候轻轻笑了下。
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终端尽职尽责地解析着检测的结果报告,它每说句话,就能感受到廖谨的情绪沉些。
是为了服务人类而设计,十分人性化,在感受到使用者情绪压抑到定程度时会减少□□的传入,在征得使用者同意之后会对其进行排解,不过在廖谨那通常都用不上,他情绪很少变化,而且也不愿意错过任何信息,哪怕只是延迟时间,而且他也不需要个人造的软件劝他想开点。
廖谨需要的仅仅是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其余的事情他并不关心。
在终端被安装以来,他为廖谨传输过数以十万计的报告,无论报告的案例多么古怪和罕见,廖谨的心情也从未如此沉重过。
“你怎么了?”楚锐道。
廖谨的情绪缓缓上升了些。
廖谨回神道:“没什么,您的事已经处理完了?”
“对。”廖谨在纸上迅速地写着什么,说话时还知道看对方的眼睛,但他的字写的仍然十分漂亮,楚锐审视了会,才道:“你的事情呢”
廖谨心情复杂,道:“我想还需要点时间。”
楚锐以为廖谨说的是那个被送到科学院的年轻人,道:“这不是天就能完成的事情,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而且科学院既然接手了这件事,那就和医院、大学都没有什么关系了,除非廖谨能个人超过科学院内二十几位顶级的生物教授,提前研究出解决探索者问题的药品,不然他现在的努力注定是不会有任何回报的。
廖谨勉强笑了。
“我们回去吧。”楚锐的声音很轻柔,带着点过度劳累的疲倦。
廖谨最终点了点头,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楚锐。
两人上车之后都沉默了很长时间。
廖谨沉默是因为研究,楚锐沉默是因为难以言喻的烦躁。
空气非常闷热,在楚锐看来,他再次调低了温度。
廖谨没有阻止。
楚锐咳嗽了声,觉得嗓子又干又疼。
对于探索者的了解楚锐并不比个专业的研究机构少,毕竟当时探索者第次出现的地方就是他的驻地。
他调整了下本来就不紧的领带位置,深深地吸了口气。
关于探索者,其又向就是被感染者身上那种类似于信息素的甜美香气可以诱导发情,也可能造成发情时间紊乱。
楚元帅又咳嗽了几声,他现在只能祈祷这切都是自己的错觉,他只是单纯的感冒发烧嗓子疼身上烫,而不是受药品的影响。
廖教授在车上正襟危坐,神情在忽明忽暗的灯光显得有点严肃。
如果真的是,他需要的就是买好药,像以前样,为了安全起见,尽量不出现在任何人面前。
他的意思是,为了其他人的安全起见。
车内还没有信息素的味道,如果有那对他和廖谨来说都是很大的麻烦。
廖教授此刻的冷漠和拒人于千里之外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楚锐可不觉得对方和他结婚就有了必须要履行的义务,比如说帮婚姻另方度过发情期。
楚锐愿意用段婚姻来维持合作关系,但是绝对不会拿这样的关系以合作为名要求什么。
之后的几天他恐怕必须呆在家之外的地方了。
好在以廖谨的性格定不会多想,反而会更自在。
廖谨垂下眼眸,他闻到了些不属于车上的味道。
像是香木焚烧。
他沉默了片刻。
廖谨得承认他犹豫了,因为这么干是在乘人之危。
他受过的教育和养成的习惯让他知道自己不能如此。
最好不能如此。
他无知无觉样地偏头,转向楚锐。
最好不。
作者有话要说: 不清楚墨者码字要求的我,被关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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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最好不要。
他想。
最好。
楚锐本来想把原本就不太高的领子再拉低点,但是想到车内还有个另个人出于尊重也只能作罢,虽然他并不觉得在如此昏暗的灯光下对方能看见什么。
廖谨轻轻地咳嗽了声。
楚锐原本半闭着的眼睛下子睁开了。
“您,”廖谨道:“感觉不舒服吗?”
楚锐没开口,他怕自己开口过分喑哑的声音吓到眼前这位脸担忧地看着他的教授。
“我,”他清了清嗓子,开口仍然哑的吓人,“我没事。”
廖谨听见他这样的声音愣了下。
廖谨实在太明白楚锐是什么样的男人了,楚锐并不是个禁欲主义者,但显然有些东西比□□更令人兴奋,也更令人上瘾,比如权利,比如胜利。
楚锐身边不是没有优秀又美丽的男男女女,他也并非从来都不动心,而是荷尔蒙对他影响太短暂了,或许只有发情期的那几天,之后他会把所有的感情都归结于稍纵即逝的激素作用,所以他从来不去尝试。
但好在他不会怀疑自己还能不能爱上别人,因为他没有那么多时间。
廖谨知道楚锐在极力压制自己,虽然这么干点好处都没有,长期使用抑制剂也是如此。
他只闻到了点点那种木头的香气,不过马上就消失了。
楚锐拉紧了衣服,然后哑着嗓子说:“抱歉,我今天晚上不能陪您回去了。”
廖谨点头道:“好。”
楚锐暗自松了口气,对方的这个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他不觉得意外,反而觉得放松。
他需要找个地方,安静,独自地呆上几天,然后对廖谨撒个无伤大雅的慌或者干脆告诉他,他在发情期。
“谢谢。”楚锐道。
感谢廖谨的体谅。
“我先把您送回去。”楚锐道。
廖谨又点了点头,说:“好。”
廖谨确实很适合结婚,但是不适合发展感情。
廖教授知情识趣,绝对不会让人为难,长时间朝夕相处也会很有分寸,让人觉得舒服,不过对方要是爱他,那么这段婚姻可能会走向截然相反的结局。
同样因为他的礼貌和分寸,这让人感觉太客气了。
廖谨下车的时候欲言又止。
楚锐揉了揉疼的接近爆炸的头,注意到廖教授的表情,勉强笑道:“怎么了?”
廖谨道:“您......家里有药,您要不要先进来?”
"谢谢您。"楚锐干巴巴地说。
在这种时候廖谨平时那么容易脸红的人却没有什么反应,他直接去拿药了,楚锐则喝了几口已经冷掉的茶水。
发情期紊乱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并没有那种□□高涨的感觉,相反他现在最大的感受就是头疼和热,症状更像是发烧。
如果没有将要蔓延整个客厅的香气的话。
廖谨把药递给楚锐。
楚锐疼的昏昏沉沉的脑袋还在诧异为什么他家里会有这种玩意,他以为上次自己用的已经没有了。
他看了眼注射药物上面的生产日期,就在半个月前。
这个时候要求楚锐还能像拿枪时那样就太苛责了,他此时此刻连血管在哪都看不清。
廖谨心惊胆战地看他拿针管朝手腕上试了下,他刚阻止,好在楚锐想明白了,悬崖勒马,换了个位置。
他仿佛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有手臂这种东西的,于是往上摸了摸,碰到的是层衬衣。
楚锐腕口那三颗扣子系得整整齐齐,他原本是习惯,现在却成了麻烦。
楚锐第次试图解开扣子失败。
他第二次试图解开扣子失败。
他第三次扯开了颗,扣子直接分出去了。
廖谨终于看不下去了,握住了他的手腕。
楚锐身上特别热,猛地碰到这么凉的东西第个反应不是亲近而躲开,但是没什么用。
廖教授是铁了心的要给他解扣子,楚锐几次往回抽手都没有用。
楚锐虽然不太清醒但他绝对不是个傻子。
他这时候看廖谨的眼神就有点奇怪了,奇怪的像是从来都没有见过那样。
廖谨低头无言,把楚锐硕果仅存的两颗扣子解开,将袖子折好,折到静脉上面。
楚锐举起了手的针剂,实在很像要杀人。
这么多年以来抑制剂都没有被好好地改良过,管子还是那么丑,针筒还是那么粗,怼进皮肤里抽出来之后了,伤口不是针眼,反而更像是血洞。
要是楚锐阁下的手再不稳点的话,可能直接给他策划葬礼流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