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穷捉魂师(179)
可她还是觉得不自在,夜里睡觉都不敢穿得太轻薄。
上车后,范龙试了试车子立马就好了,他笑了笑,“看来我得换车咯。”
“就你那点工资,省省吧,”洪莎莎取笑道。
将洪莎莎送回家后,范龙便回去了,范父正在看电视,见他回来得这么晚,笑道,“约会去了?”
范龙笑了笑,坐在范父身旁,“那当然了,爸,我准备向莎莎求婚了。”
“好事儿啊!”范父高兴地将电视声音压低,看向儿子,“莎莎是个好姑娘,她爸也不容易,一个人把姑娘拉扯大,该给多少彩礼我们就尽量给,不能让他们父女寒心,你可知道?”
“知道知道,”范龙看着都生出白头发了的范父,“爸,您也不容易,把我拉扯这么大,要不您就听姑姑的劝,和那位何阿姨接触接触?”
“呸呸呸!”范父闻言脱下鞋子就要给范龙打过去,范龙像个小泥鳅般滑进了自己的房间,啪地一声就把房门给关上了。
“臭小子!”
范父将鞋子穿上,脸上的笑意却不减,调高电视声音,继续看着。
哗啦……
厨房突然出来一道水声,范父脸色微微一变,将电视声音调得更大了,接着起身进了厨房,将自己打开了的水龙头给关掉。
可在他出了厨房门后,那被关上的水龙头又自己打开了。
还没走到客厅的范父回过头看着厨房门半晌后,默不作声地将水的总闸给关了。
接着便从柜子里拿出香烛,给书房范母的遗照前上了香,“老婆子,我们的儿子都快结婚了,你可得安分点儿,别吓住他们。”
香烛默默地燃烧着,书房的窗帘一阵一阵的飘着,隐隐约约能让人看见那窗台上站着一个人影。
而此时的范父已经出了书房,继续看电视去了。
范龙和回到家的洪莎莎打完电话后,进卫生间准备洗漱,却发现没水,他从卫生间探出脑袋,“爸!又停水了?”
“是啊,明天一早就来,你就用备用水桶里面的水吧,我下午就接好了。”
范父大声回道。
范龙叹了口气,看了眼旁边的蓝色大水桶,三年前开始家里就常停水,而这个水桶也是从那时候住进家里的。
这三年里,这水桶里就没有缺过水,每天范父都会记得给水桶加水。
范龙忙于工作,家里的水电气都是范父在管,所以他很少过问,“明天我一定要去物业那里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另外一边刚洗漱完的洪莎莎也正站在床边拿着那黄符发呆,“真有效果吗?”
她自言自语道。
最后还是耸了耸肩,将黄符放在了枕头下面,接着抱着手机刷了微博,便打了个哈欠,放下手机,拉了拉被子睡觉了。
等她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洪莎莎猛地坐起身,“我居然睡得这么沉?”
她很久没有睡过这种一闭眼一睁眼就一觉的时候了。
翻开枕头,看着那道颜色稍微牵了一些的黄符,她记得石先生曾说过,当着黄符的颜色变得浅黄的时候便没用了。
她拿起黄符,“是真的这么灵验,还是说这黄符里面加了什么药啊?”
不信邪的她将黄符放进包里,准备下了班后请做医生的朋友帮忙验一验黄符的成分。
第158章
晚上洪莎莎和范龙约会的时候,洪莎莎的第一句话便是关于那黄符的。
“我还找朋友帮忙验过,黄符上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说这石先生还真有几分本事?”
俏丽的脸上带着有些懵的表情,看着有些可爱,范龙见此手有些痒痒,没忍住,还是伸出手扯了扯她的脸蛋儿。
“你干嘛?”
一把将他的手拍开,洪莎莎一边揉了揉自己的脸,一边瞪着只得手了几秒钟而笑得十分高兴的范龙。
“要不咱们吃了饭再去买几张回去?”
范龙开玩笑道。
谁知洪莎莎居然点头了,“好啊,买来屯着,那玩意儿也不会过期,快吃,吃完咱们就去!”
“真去啊?”
“废话!”
小院。
“先生,太感人了这剧情,”巫友民一边瞅着电视剧里的苦情剧,一边擦着眼泪道。
石烂在一旁看书,茶轲在写石烂给他布置的作业,闻言,茶轲抬起头看了一眼电视,叹气道,“巫叔,这都十几年前的电视剧了,你怎么不看近几年拍的?”
电视剧已经大结局播放完毕,在放尾曲了,巫友民的情绪也渐渐平稳,听到这话,他啧了一声,摇头晃耳道,“这你就不明白了,现在的电视剧都没以前那么真,不管是装扮还是场景,像我这把年纪的人就很难看进去,还是以前的老电视剧有味道。”
说话间院门便被敲响了,巫友民示意茶轲去开门。
茶轲看了眼眼睛红红的巫友民噗嗤一笑,跑去开门了,巫友民则是去了卫生间洗脸。
“小弟弟你好呀,”洪莎莎将手里的袋子递给他,“路上看见一家比较不错的点心店,给你。”
“谢谢姐姐!”
茶轲接过袋子,叫得可甜了,范龙指着自己,“我跑的腿。”
“谢谢哥哥。”
范龙满意了,与洪莎莎一块儿进了堂屋。
“昨晚睡得可好?”
“很好,真的很好,我很久没有睡得那么沉了,”洪莎莎赞道,“今天一整天精神都十分好,我觉得等一下我还能出去浪!”
“浪什么浪啊!”范龙翻了个白眼,“都这个点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
洪莎莎用手撞了他一下,眼里带着警告,情侣间的小动作石烂并没有放在眼里。
“石先生,我想买一些昨天您送我的那种符。”
石烂摇头,“要想治根,光靠黄符是不顶作用的。”
治根?
洪莎莎与范龙一愣。
“不知道石先生这话的意思是?”范龙开口。
石烂看着洪莎莎,“你之所以睡不着,是因为有东西跟着你。”
“东、东西?”
洪莎莎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我是感觉有双眼睛在看着我,可我找人查了家里,却没发现什么摄像头,可那种感觉确实还在,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失眠的。”
范龙挠了挠脑袋,疑惑道,“可是我去你家的时候,并没有这种感觉啊。”
“你很快就会有了,”石烂微微一笑,上下打量了一番范龙,“你阳气太重,那东西对你影响不大,可也与你们接触这么长时间了,等不了几天你就能感受到。”
“石先生您这话说得挺吓人的,”范龙打了个冷颤。
“跟着我的东西是什么?”
“自然是阴间的东西。”
“可是它为什么会跟着我?”
洪莎莎能保证自己没有害过人!
石烂看着她的眼睛,“这四年中,可有过世的亲戚?”
洪莎莎微微皱眉,仔细思索了一番后摇头,“我们家亲戚不多,爷爷奶奶早就去世了,外公外婆也没了,现在活着的亲戚年龄最大的也才五十出头。”
“确定?”
洪莎莎点头。
范龙凑过来,“我家也没有过世的亲戚。”
他妈都死了快十年了。
不在石烂所说的这个时间范围之内啊。
石烂阖眼,手指轻点着,“洪女士,我只能告诉你跟着你的那鬼是你的家里人。”
夜风袭人,洪莎莎与范龙坐在大街上撸串,看着埋头苦吃的洪莎莎,范龙微微皱眉,“要真没有亲戚在那段时间去世就别去想了,我看你还是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反正我爸今天报了旅行团都走了。”
洪莎莎抬起头,“叔叔去哪儿旅游?”
“说是热带地区,想去很久了,现在咱们这边不是冷吗?他想感受一下反季节带来的温暖,”说着,范龙还冲她眨了眨眼。
洪莎莎噗嗤一笑,原本郁结的心情此时好了许多,“范龙,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还有一个亲妹妹?”
范龙点头,“我在你们家不是看见了一张合照吗?那合照有些年头了,上面有两个女娃,其中一个就是你,你指着另外一个小姑娘说那是你妹妹,还没说完,你爸就突然进来了,所以你就没说了。”
那时候洪莎莎的脸色微僵,一看就知道洪叔肯定不乐意听见另一个女娃的消息,所以才会突然停住话题的。
范龙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追问,后来也没问过。
“是哦,”洪莎莎喝了一杯啤酒,热乎乎的,和夏天喝的冰啤完全不一样,“那是我妹妹洪文文,她啊比我小两岁,在她七岁,而我九岁的时候,我们爸妈离了婚,她被判给我妈了,我妈带着她出了国,和我们断了联系。”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大的矛盾或者仇恨,居然能忍受不去打听半点对方的消息,我初中的时候有了第一部 手机,我问我爸,能不能联系我妹妹,可他冷着脸好几天都不和我说话,从那时开始,我就知道不能提文文,更不能提妈。”
见她说着又想叫啤酒,范龙连忙拦住她,“所以你在怀疑出事的可能是伯母或者你妹妹文文?”
“三年前,我妈回来了。”
洪母失魂落魄的回来找洪父,文文丢了,她找不到文文了。
震怒之下的洪父在追问后才得知洪母和他离婚后,对待洪文文的教育方式也改变了许多,她变成了严母,对洪文文不管是生活上还是学习上都逼得很紧。
洪文文上了高中后性子也有些叛逆了,她和洪母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后来洪文文甚至闹着说要回国找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