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听不得这种声音,感觉自己的心都被吊起来,这人还不说下面的话,就是那种明明知道太宰治要搞事了,但是他就是不说的难受感觉。
“怎么了?你跟琴酒说的怎么样了?”中原中也挪了下屁股。
太宰治头都没有抬,“跟琴酒对一下设定。”
中原中也闻言更加无奈,“你们那个设定本子都有几米厚了吧,还要继续塞什么?”
“情感生活之类的?”太宰治撑住下巴做出了沉思状,“比如被下属烦得要死,下属还是一堆蠢货分分钟想要炮轰了组织之类……”
“这不算是情感生活,只是嫌弃琴酒他们吧。”中原中也摇头,“对波本呢?这家伙是对立方的话,是不是组织解散之后也不能去PM了?”
太宰治警觉抬头,“中也对波本很在意的样子。”
中原中也不避讳,“他的话工作能力不错,有野心也有脑子,看他跟毛利侦探的样子,对上司也已经可以做到滴水不漏。”
太宰治挑了挑眉,“可他是正方的哦~”
中原中也没忍住拍了一下放下盘,车内只有太宰治一个人,他说话也没有多隐瞒,“港/黑里有用的人才也缺,我只是开始觉得波本做饭不错,想让他进食堂来着,谁知道又是一个跟眼镜教授一样的。”
说到坂口安吾,太宰治就又萎靡了下去,他恹恹的坐直了身体,脑袋又耷拉了下去,“他的话头发应该掉了不少了,这次研制出来的药,不禁要给森先生塞几箱,他那边……诶,异能特务科那边基本都是加班到死的那种吧。”
中原中也眨眨眼睛,没有反应过来太宰治说这句话的用意,只是回想了一下异能特务科在作为中间人跟ZF和咒术界扯皮的时候的表现,那些职员出场都是顶着浓浓的可以跟家入硝子同台掰头的黑眼圈,又想到了另一个世界里的坂口安吾那样夜以继日,将工作当成生命,只要做不死,就往死里做的阵仗,认同的点了点头。
帽子因为他点头的动作,稍微歪了歪,中原中也正准备操控着重力将帽子复位,却发现自己的重力发动不了。
太宰治坐在副驾驶上如同偷了鱼的猫一样‘kukuku’笑了几声,随后才盯着若有若无的杀人目光伸手将中原中也的帽子拿了下来,扣在了自己的脑袋上,顺手还放下了前方的挡板,用上面贴着的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当当当~是我太宰!”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嫌弃的直接给了一个白眼,“你有病吧!”
太宰治表现地好像没有听到这句骂他的话一样,自顾自的开心了一会儿才继续说,“到时候我们就把这个药物的价格抬高!让森先生跟那个家伙的工资全部填进生发药剂里!”
中原中也:“……”你开心就好。
到公寓楼的时间不长,中原中也在地下停车库停好了车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太宰治的脑袋上摘下了自己的帽子扣回了自己头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别扭的感觉萦绕在心间。
下车,取行李,拖着太宰治的领子往电梯那边走。
没走两步就被同样拎着行李的安室透追了上来,他作为一个好邻居,十分自然的邀请两人去他家做客吃饭。
理由也很充分。
“二位到现在也没有吃东西,现在点外送的话估计也需要一段时间,鄙人的手艺还不错,不如等会儿到他家来吃个饭吧?”
对此,太宰治跟中原中也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的,顺理成章的答应了下来。
又顺理成章的在吃了两口菜之后被人打晕带走了。
被困住了手腕绑在了车后座的时候,太宰治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应该先给自己放几天假,离凶案远一点,之后再让琴酒给波本发任务。
这家伙你说他是正方吧,他做黑方任务的时候未免也太积极了一点吧,这任务发出去也没几个小时吧,就雷厉风行的给实施了,不明情况的还会以为这家伙对黑衣组织有多忠心呢。
忠心耿耿的波本并没有在两个少年身上找到那个据琴酒说可以覆灭组织的关键性的U盘,在打晕了两个少年之后他甚至去了两人所在的公寓,用他的独特的开锁技术潜入了对方的家中,进行了一番目的明确的搜索,但是还是一无所获。
倒不是他真的对这个任务有多认真,只是……可以覆灭组织的关键性的U盘啊,这不就是作为卧底的他梦寐以求的吗?
只要拿到了这个U盘,证实其中的线索,他就可以完成跟友人的生命的约定,将这个组织彻底泯灭在黑暗中,守护住他爱的国家。
本来只要拿到了U盘,就可以设计让太宰治跟中原中也假死,进入公安的保护计划之中,但是现在时间紧急,U盘不知所踪,他也不能直接对两个少年坦白身份,这个任务里还有贝尔摩德的插手。
一切都只能按照最坏的那条道路走,不过风间裕也还是需要联系一下,以备不时之需,总不能真的让这两个可能无辜的少年死于非命。
但是如果实在没有办法的话……不过,这两个少年背后的势力应该也不小,加上琴酒说的让他将两人带回组织,并没有就地杀死,那就是好消息。
在附近的公园停下车,接了在晃悠的似乎无所事事的贝尔摩德。
金发女郎接到的任务并不完全,只是说让她保守秘密,辅助波本完成任务,识时务的女郎知道从琴酒这里得不到更加详细的信息,就只能跟波本联系了之后,在他指定的地点等待上车。
贝尔摩德一撩头发打开车门就坐进了副驾驶,她条件发射的先扫了一遍车内,然后在后座被绑着的两个少年身上一顿,随后不可抑制的流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来。
“你,你绑他们做什么?”这可是组织的两个继承人!把琴酒拿捏地死死的继承人!就这么被波本给绑了?她是不是没睡醒?
金发青年扬起了一边的眉毛,下一秒一个充满了恶意的笑容就出现在了他的脸上,“怎么,很惊讶?”
贝尔摩德:“……”这可真是太惊讶了!惊讶到都接不上话了。
波本觉得贝尔摩德的态度有些奇怪,他对人的情绪感知总是有一套的,“是有什么问题吗?你的任务是什么?”
“辅助你。”贝尔摩德在惊讶过后很快稳定了情绪,她再次撩了一下自己金色的长发,“只是没有想到之前还是我的任务对象,现在就被绑了有些惊讶。”她可是还记得在之前给两个继承人送车的时候,那个任务有说过不许给波本透露什么的,从琴酒刚刚给她的邮件来看,估摸着也是这种情况。
难道是组织的继承人觉得波本有问题,所以想要试探?可是波本这个家伙一贯的神秘主义者,做事也是十分狠辣,波本被试探完了,是不是就要轮到她了?
这么想着的贝尔摩德用手指卷起一缕头发把玩着。
琴酒的电话很快就到了,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在手机接通的第一句话就是,“人你们抓到了。”
波本单手开着车,一手拿着手机,闻言皱起眉,“怎么,琴酒你不做恶犬,改做老鼠了吗?”
琴酒回以一个冷笑,“既然人已经抓到了,那就带到XX路XX楼这个地址,我在这里等你们。”
之后挂电话挂的十分果断,波本的眼神有些晦涩,如果是琴酒亲自出马的话……
车后座,中原中也忽的睁开了自己钴蓝的眼睛,面对着察觉到了危险掏出了手/枪对准后座的贝尔摩德,十分淡定的压住了准备暴起的太宰治。
太宰治:“呜呜呜呜!”
中原中也:“……”好了,知道你讨厌老鼠,听到老鼠就要闹了,安分一点不行吗?
太宰治:“呜呜呜!”
中原中也:“你嘴巴没被堵吧,怎么着才一会儿就失去语言能力了?”
维持着自己的恶人脸,眼神晦涩似乎是无尽的黑暗想要将人拖入深渊一般,“醒了?”
“既然已经醒了,应该知道我们是为了什么绑了你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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