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太宰治有什么关系,我来到这里有提过一次太宰治吗?叶怀瑾迷茫的在精神世界看向陀。
费奥多尔明知故问回视:可能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太大,惹得琴酒目前对这件事前完全的ptsd了吧。
叶怀瑾一想也是,他勤勤恳恳的解释道:“我这次来找你,并不是跟太宰治有关的,而是……”
黑发红眸的男人唇角挽出一抹缱绻的微笑,字句缱绻,一字一顿道:“真心实意的想要加入黑衣组织的。”
?
琴酒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什么问题,所以才会听到类似费奥多尔竟然想要加入黑衣组织。
在确认了好几遍以后刚刚确实没有听错以后,琴酒撩起眼皮斜睨了费奥多尔一眼:“哦?据我所知,费奥多尔你现在不是米花町鼎鼎有名的大侦探吗?”
还是米花町大名鼎鼎的小学老师,叶怀瑾在内心默默的补上这一句话。
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笑道:“有点腻了。”
叶怀瑾本来以为琴酒会反驳他些什么,但是琴酒缺好像早就知道他会这样回答一样,更直接的切换了话题:“就算是腻了,你也是跟太宰治的关系更亲密吧?”
一朝翻身做主人,琴酒咄咄逼人道:“既然想要选择我们,作为一个新来的,费奥多尔,你要知道,简单的投诚对我可没有用,作为你的诚意,你准备给我看的投名状是什么?”
虽然叶怀瑾一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投名状,但是——
“什么叫就算是腻了!他为什么接受的这么快!”叶怀瑾不敢置信,“难道我们之前塑造的好人形象其实一点都不成功吗?!”
那句腻了小叶说出来可是拥有很大的心理包袱的好吗!
费奥多尔:“叶君,或许你可以往好的地方想一想?”
叶怀瑾不解的歪着头想了下:“好的方向?”
费奥多尔:“这样一来,就不需要解释为什么要来当卧底了。”
看着费奥多尔唇角戏谑的笑容,叶怀瑾后知后觉的哼了一声,明白了费奥多尔的言下之意,那就是虽然看起来是反派,但是仔细的说来,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好处。
但是小叶并不想要当反派啊!!!!叶怀瑾之前一直都觉得自己正在当一个善良积极的公民,万万没有想到不仅琴酒是这么想的,竟然就连陀都是这么想的!
于是叶怀瑾抱着满腔最后的热血打开了弹幕。
【诶!我可以说听到陀说的那句话的时候!我跟琴酒的反应一模一样吗?噢,陀你终于玩腻了过家家的游戏啦?】
【笑死我了,我感觉之前陀在红黑双方本来就是那种亦正亦邪的态度吧?虽然一直都在帮红方探案,但是陀用的手段可一点都不红方,黑的好像是会流油。x】
【就连琴酒都被陀坑过这么多次,直接产生了心理阴影诶hhhhh。】
【不过我感觉哈,琴酒还是看到了陀的疯批样子以后,才真的觉得陀应该是不可能是红方吧?说实话,刚刚看着陀在赌局上的样子,就算我是陀的颜粉,我也说不出来陀他就是红方这句话。】
【……楼上+1,那个样子的陀好漂亮但是超级危险的好吗!!!而且我至今都没有看懂陀到底是什么赢过那个赌王的!明明听画外音那个赌王也很厉害的样子啊!陀到底是怎么赢得啊?】
【课代表来了!我大概能够猜到一点陀到底干了什么?稍微的用到了一些心理控制类的方法,人的绝望是从一点一滴开始累积的,当赌王第一次输的时候,虽然只是输了一枚金币,但是他的心理防线就已经开始崩溃了,尤其是那种长久没有输的人,输给了后起之秀,肯定心态很崩,所以自然而然的会开始怀疑是不是陀搞了什么手段;再到后面第二次输的时候,他又没有清楚的看见陀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他自然就会开始怀疑自己了;第三次输掉了以后就会变成穷光蛋这个想法的加持下,其实就算是他听到了那个骰子这一次还是小,他为了自己的脸面和尊严,还是会硬着头皮说大的……这是他的潜意识强加给他的选项,以上,觉得疯批的,我只能说,这就是赌徒的心态。】
【!楼上讲解的好细!那陀岂不是一开始进入那个狩猎游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布局了吗?!】
弹幕长篇大论的反驳就好像是浇在叶怀瑾脸上的冷水一样,看到弹幕讨论的点是在刚刚的赌局上,他忍不住的反驳道:“这不是危机的状况下!做出的危机对抗吗?!而且我们只是稍微的适用一下经验啊!”
刚刚那个赌王一看就是老手了,在他的手下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手下败将了,如果一个个都如同周围的人说的那样,一旦输给了赌王那就从此身不由己的话,那他手里早就不知道沾了多少的人命了。
在跟天赋流对抗的途中,那就只能作弊一下下了。
毕竟赌王的双耳也算是一个极大的作弊利器啊。
再说了!这怎么可以说是作弊呢!这明明是陀从书本里学来的知识!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说是作弊呢!这顶多只能算是活学活用。
费奥多尔挑眉道:“叶君,我倒也没有想到你能活学活用的这么好。”
在刚刚的过程中,其实费奥多尔稍微动了下手脚的只有第一次,并且利用的还是狩猎游戏对这位赌王的偏爱。
哪怕是再强大的赌王,拥有再聪慧的耳力,他也不可能绝无一败,其中肯定是有第三方插手的。
就在赌王说出大的时候,费奥多尔清楚的看见了那位荷官手快的手腕抖了一下。
而他做的,仅仅只是将那颤抖的手腕拨了回去。
此后荷官不敢再为赌王作弊,依靠本能听声的赌王因为盛怒之下极度渴望胜利却又早就被蒙蔽了双耳,自然而然的输了第二把。
前两把都已经是小以后,第三把作为大的可能性很大。
对于孤注一掷的赌徒而言,哪怕这一次听出了是小,也不敢再放手一搏了。
这是很小很小的关于人类心理的逆驳测试,但是却很难,因为需要施展的人显露出恰到好处的情绪去引导。
叶怀瑾能够实验成功在费奥多尔看来是一件很离奇的事情。
他在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对于叶怀瑾给予这样的期望。
叶怀瑾被费奥多尔夸得耳朵尖红红,他伸手捏了捏烫的热起来的耳朵:“陀,你最近夸我的次数好像在极速上升!而且我都是歪打正着啦!没有你夸的这么厉害!”
因为你很明显的在我面前表现出了你很需要被夸赞。
而且,费奥多尔觉得离奇的点并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另一个地方,只是对着叶怀瑾,他只是轻笑的安抚道:“叶君,你好谦虚。”
确实如同叶怀瑾所说,虽然叶怀瑾的内里是近乎于纯白的一个灵魂,但是他面对危机的状况而做出的危机对抗却频频让费奥多尔侧目。
费奥多尔并不是没有见过普通人,他们大多没有异能力,庸庸碌碌的度过自己的一生。
而叶怀瑾,他很明显并不拥有异能力,也很明显,从前都没有涉猎过红方和黑方的选项……但是,叶怀瑾的胆子简直出乎意料的大,除却了在“巨鸟”展览会上曾经被那声枪响稍微吓到以外,其他的表现几乎都可以称得上是在人群中如鱼得水,并且从来都没有在扮演费奥多尔的这件事情上失手过。
一个就像是叶君所展现的乐天派性格的普通人,应该拥有这个过大的胆子吗?
费奥多尔的眼中划过一抹浅淡的笑意,叶君,你好像又被我抓到了一处马脚哦。
但是无论如何,再觉得弹幕和琴酒都在扯淡,该给琴酒看的投名状,还是应该给琴酒看的,这是费奥多尔早就为叶怀瑾设置好的说辞。
“看起来你近期应该对港口黑手党比较好奇?”费奥多尔声音很轻柔道,“那不如就跟你说一条关于港口黑手党的信息吧。”
“港口黑手党目前缺少一件必须之物,而在不久之前,他们刚巧发现另一方势力存在,目前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另一方势力的身上,如果你想要做一些小动作什么的,完全都可以实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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