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暴徒还有时间胡思乱想,看来房间里的客人是个识趣的怂货,啊哈,这在哥谭实在是太常见了,又或者他根本没搞清楚状况。
大胡子暴徒推开那扇门,房间里漆黑一片,只能看到落地窗外由蝙蝠灯投下的月光。
他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一个人,还真是奇了怪了,如果里面没有人,那是谁给他开的门?
想到这个问题,大胡子顿时有些背后发凉,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冰冷的、粘湿的东西爬上了他的后背。
这种场景非常像是在恐怖片里,被恶灵跟上或者别的什么,刚才还嚣张的情绪转眼消失得一干二净,只留下了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大胡子男人吞下口水,背后的感觉就好像是真实的触感一般,甚至还有重量。
他只能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这是错觉,这不是真的。
这当然不是错觉,瑞克此刻就趴在大胡子暴徒的身后。
感受到大胡子暴徒绷紧的肌肉和神经,瑞克咧开嘴角嘿嘿笑了两声,它冲着大胡子男人的耳根吹了口带着鱼腥味的冷气。
这下大胡子暴徒没法在欺骗自己什么也没有发生了,他惊恐的大叫一声,伸手抓住背后瑞克将它甩了出去,瑞克落到床上弹了两下。
大胡子暴徒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暴起来了,他刚才摸到了什么,冰冷的滑腻的东西。
大胡子暴徒惊魂未定的抽出枪对着床面,他瞳孔收缩地看着那床上的黑色生物。
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他将子弹上膛准备扫射,藏在门上的斯基伯眼疾手快掷出挂在门后的清洁布盖在大胡子暴徒脸上。
瑞克也趁着大胡子暴徒僵直的空档从床上滑到安全点。
它顶着斯基伯责问的目光,嘿嘿笑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道:“Sorry。”
斯基伯的眼疾手快让瑞克免于死在大胡子暴徒的残忍扫射之中。
大胡子暴徒扫射完了一梭子的子弹,才扯下脸上的布料,他大喘着气,惊恐的看着那面被他射成了筛子的床。
斯基伯看了眼大胡子暴徒,他戏谑地说:“噢,他可真是个疯狂的人类。”
大胡子男人也在扫射的过程中逐渐冷静了下来,他开始回想被自己丢出去的那东西,潮湿的、滑的、带着鱼腥味,黑白色。
那难道是企鹅吗?
难道酒店的房间里出现了一只企鹅是一件很惺忪平常的事儿吗?这哪怕是在民风淳朴的哥谭也不常见,这和见了鬼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大约是企鹅没有鬼那么危险...个头。
大胡子暴徒还没想完就被拍晕了过去,他不知道,他头顶的门檐上站着四只企鹅,而斯基伯跳下去一鸟翅拍在暴徒后颈,直接将他敲晕过去。
“好了伙计们,继续执行计划。”斯基伯挥了挥鸟翅。
四只企鹅在地毯上滑铲离开房间,刚滑了两步,瑞克像是想起了什么,它回到大胡子男人身边拿起那支mp5将它吃了进去。
吃完后,瑞克吊着舌头露出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他发出餍足的声音。“噢~耶。”
“瑞克!”
第5章
四只企鹅以极快的速度用肚皮在地上滑行着,它们用超高的配合解决了这一层所有的暴徒。
当然了,没有用很暴力的手段,比如火箭筒、电锯、炸药、科瓦斯基的扭曲激光发射器什么的,只是很普通的打晕了他们。
用锤子、棒球棍、撬棍什么的。
驻守在这一层的暴徒甚至没有看见企鹅,他们只是听见了奇怪的‘沙沙’声,便看见一名同伴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小心戒备,敌人来袭!”
他们紧握着枪,四处张望。
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敌人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们的敌人是企鹅,神出鬼没的敌人。
就在他们四处张望,紧张兮兮的时候,踩在头顶灯臂上的普莱维特从天而降打晕了一名暴徒,在借着敌人倒地的动作飞快扑向另一个暴徒。
“哈啊!”
斯基伯以极快的速度在墙壁间弹射,每次弹射到一名暴徒身上就会干倒一名暴徒。
如果放慢速度来看就会看见斯基伯每次在墙壁上弹射到敌人身上。
每次都能准确的落到敌人的后颈,再加上冲力、脚蹼踩在敌人身上的力度绝对可以当做手刀来使用击晕敌人。
普莱维特看着斯基伯的操作,忍不住拍起翅膀。“斯基伯真的好厉害。”
刚打倒一名暴徒,抓着暴徒的脖子旋转两周落到地上的科瓦斯基拍了拍翅膀。
科瓦斯基替新兵普莱维特解释道:“在遇到我们之前,斯基伯..斯基伯它曾在特种军队服过役,它是我们当中最厉害的,也不仅仅是我们当中。”
正如科瓦斯基所说,斯基伯是一只曾在军队里服役过的企鹅。
更是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它作为一名企鹅雇佣兵和它当时的搭档一起活动于各个国家为有需要的动物和人类提供帮助。
直到在丹麦的意外导致斯基伯成为丹麦的永久通缉犯。
至此之后,心灰意冷的斯基伯金盆洗手。
后来四处旅行的斯基伯捡到了瑞克、认识了科瓦斯基、招募了普莱维特。
和它们三个的相处和接触让斯基伯重新找回了信心,它以教官和领队的身份教导和训练它们成为了现在的企鹅突击队。
顺带一提,斯基伯的腕力超过两吨,它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能徒手举起一只犀牛或是大象。
所以想要击晕一名人类,特别是人类那没有防备的后颈,斯基伯不需要使用手刀,只需要脚蹼踹到人类的后颈就能做到。
“天哪,我真想知道斯基伯曾经的故事。”普莱维特捂着鸟喙偷笑了两声道:“特别是丹麦那段。”
在斯基伯的连环攻击下,很快还能站在地上的暴徒就只剩下了一名,不是因为他抗揍,只是因为他是剩下的最后一个。
而被留下的最后一个往往是承受心理压力最大的那个,有句话说得好,早死早超生,留在最后的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伴倒在地上,一个接一个。
最后只剩下自己,而自己甚至不知道敌人在何处。
他不得不提心吊胆警惕着每个方向,恨不得长出四对眼睛来。
最后一名暴徒显然是意识到了什么,他瞪大眼,惊恐又慌张的注视着周围。
在哥谭,能有这样神出鬼没身手的人只有一个,暴徒害怕的盯着这安静的楼道,楼道里弥漫着一股古怪湿稠的鱼腥味。
灯光覆盖不到的阴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涌动。
或许下一秒,蝙蝠侠就会从阴影中走出来。
就像是印证暴徒的想法那般,灯光下投影出蝙蝠的形状,仿佛蝙蝠侠就在他头顶,双手捏着斗篷静静的看着他那般。
...蝙...蝙蝠侠?!
然而,但凡他抬头就会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蝙蝠侠。
是一只嘴角带疤的企鹅站在灯臂上,它双手握着一块布,展开来倒是有几分蝙蝠侠攥着斗篷的模样。
瑞克看着下方对危险毫无知觉的暴徒,它眯着眼,发出两声像是大反派的笑声。
它会用这块布盖着暴徒,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殴打。
然而在下一秒,那暴徒怪叫一声,头也不回的往楼梯跑去。
“不好,他要跑了。”
那名暴徒一边跑,一边拿出对讲机冲对讲机里嚷嚷。
“是蝙蝠——”暴徒的话没说完,便吃了科瓦斯基一个飞身踢。
“啊打!”科瓦斯基落在地上,暴徒踉跄的跪在地上随即晕倒过去。
“干得不错,科瓦斯基。”斯基伯夸赞道。
瑞克从灯壁上跳下来,他冲斯基伯一通抱怨科瓦斯基抢走了猎物的行为。“嘎嘎嗷呜呜嘎呜嗷。”
斯基伯挑了挑眉,它勾着唇笑。“抱歉了,瑞克老伙计,这分得加给科瓦斯基。”
“噢yes!”科瓦斯基为自己从瑞克手中夺得一分兴奋的蜷起身体握紧翅膀。
注意到其他人都在看着它的奇怪举动,科瓦斯基将鸟翅握拳放在嘴边,他轻咳一声,强装淡定道:“只是因为那人类快跑了,我并没有任何想和瑞克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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