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养成（作死的弟控）+番外（上）(39)

    那么一两秒的对视，让库洛洛心里一酸。在流星街长大的他不知道那种心里酸酸涩涩，明明难受得很，却又莫名的开心是什么情绪。

    将这种情绪压在心底深处，库洛洛就着这个姿势，因为他发现他很喜欢这种亲密的姿势。库洛洛说：“你……”

    青晨正好也开口：“你……”

    两人同时出声，青晨再一次对上库洛洛的眼睛，和他一样的黑色。来到这个世界，青晨很少看见颜色这么纯正的黑色。库洛洛看见青晨眼底的真实，而青晨在库洛洛眼里却看到了荒芜。是的，是荒芜，什么东西都没有，眼里的笑意也只是浅浅的，浮于表面罢了。

    青晨瞬间清醒过来，“起身。”

    库洛洛动作略僵硬地站起身，手上却没有放开青晨。青晨眉头皱的更紧了，今天的事情有些超乎他的意料了。青晨正想说“放手”，就被库洛洛圈着离开了原地。接着一张扑克牌直直地插在刚才两人站立的地方。

    不知何时，西索已经结束了他和面影的“切磋”。心里的空虚和嗜血的欲|望稍稍退去之后，就打算停下“切磋”。西索可是知道尤莱亚，他的哥哥不喜欢他打斗。然而，在看见他和别人干架的时候，却从来没有阻止过。

    有时候，西索也想过如果尤莱亚不在他身边，他会怎么样？不知道，这个是西索思考很久之后的答案。在初入流星街时，是尤莱亚他护着他；在站稳脚跟之后，依旧是尤莱亚他做他的后盾，让他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战斗的乐趣；也是因为他知道尤莱亚会一直站在他身后，他才那么放心地使劲全力去迎战，而不是和对手一样，出手总是留有三分力。

    青晨日复一日的唠叨和嘱咐，一向不喜被束缚的西索难得的不曾生出不满。在流星街这种地方呆久了，他也是知道有尤莱亚这么一个全心全意对待他的人是多么的难得。

    面对这么一个难得的哥哥，西索在被青晨保护的同时，也在保护对方。西索每一次不要命似的战斗风格，的确打消了不少人对青晨的觊觎之心。若是盯上青晨，就势必要过西索这一关，除非他有把握将西索踩得死死的，否则就要一直担心会不会被西索反扑。

    一个疯狂的弟弟，再加上青晨无往而不利的灵魂力量，已经在流星街闯出了一番名堂。真正有本事因为青晨和西索的年纪而看轻他们两人，不高不低的又惹不起。青晨和西索维持着这种诡异的平衡，在流星街的日子也越来越舒坦。

    越来越舒坦的西索也发现每次尤莱亚见完库洛洛之后，总会失眠上几天。那几个晚上，他能够听见睡在他不远处的青晨嘴里喃喃着什么。

    西索想要保护尤莱亚，他也付出了实际行动。

    好吧，以他扭曲的性格，略……的行动，没有人，包括青晨发现他的目的。

    满足了战斗欲的西索准备叫上尤莱亚离开，他可不想尤莱亚晚上再睡不好了。一扭头，就看见库洛洛抱着他家的尤莱亚，而尤莱亚还皱着眉头，一看就知道不是自愿的。

    这下子还得了？

    西索瞬间飚上杀气，一张灌注了念力的扑克牌迅速飞向背对着西索的库洛洛。

    “放手。”

    库洛洛只能“呵呵”，手一放开，青晨就被西索带到离库洛洛十米以外的地方。库洛洛瞟了一眼西索环在青晨肩膀上的手，心里的不舒服感又来了。

    西索一手圈住青晨，一手拿着一张鬼牌放在唇边。舔了舔犹带着血腥味的扑克牌，西索眸色暗沉：“哦呵呵呵~~~~~▲就算你是成熟得大苹果~~~~~也不能动我的尤莱亚哦~~~~~△”

    听到“我的”两字，库洛洛心里的不舒服越加浓重，就连背景也成了阴暗的黑色。库洛洛冷着脸，“回来，面影。”

    “是，团长。”暗色衣服的面影走回库洛洛身后。

    “尤莱亚，我期待着你的加入！”

    说完以后，库洛洛利落地转身离开，他不想再看见他和西索站在一起，那会让他有种……将他收藏在只有他看得到的地方的欲|望……

    目送库洛洛离开之后，西索的包子脸重现江湖，西索弯着身子，趴在青晨肩上。扭动着身子，说：“尤莱亚~~~~你要记得离那个大果实远一点哦~~~~~~■”

    青晨有些疑惑，戳了戳西索的包子脸，青晨眼里多了点笑意，“西索，你就不想和他打一架？”

    西索扭动得更加厉害了，“哦呀~~~~□就知道尤莱亚最了解我了~~~~~~☆”

    青晨撇嘴，“我还不知道你？算了，我们回去吧！还有啊，你不要趴在我身上，脏死了~~”咳，青晨咳了一下，刚才他没有飚尾音，没有飚哦~~~

    西索眼泪汪汪地说：“尤莱亚~~~~你不爱我了吗~~~~~☆◆”

    青晨眼神漂移，西索这个样子，让人更加想欺负了怎么办？

    西索下一秒又换了表情，“尤莱亚~~~☆今天我觉醒念能力了呢~~~~◇我好兴奋好兴奋啊~~~~★”

    青晨更囧，西索你这是在说你要大开杀戒了吗？还是算了吧，放过流星街那些被你摧残得不成样子的普通老百姓吧！

    于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青晨说：“西索，乖，跟我回去吧！不要逼我动用能力。”

    西索拿着扑克牌捂住脸：“嘤嘤嘤~~~~△尤莱亚~~~■我才不要和你打~~~~☆”他不是没有想过找尤莱亚练手，可是对方一句“停下”就什么都解决了。实力悬殊、结果明确的战斗还有什么劲儿？

    他是享受战斗的乐趣，不是抖M！（你确定？）

     

　　☆、第107章 猎人之旅团

 

回到临时基地以后,库洛洛没有理会打算上来打招呼的派克诺妲，直直地回了自己的房间。派克诺妲惊讶了一瞬,库洛洛从来没有情绪外露过！

    面对所有人，他永远都是笑吟吟的，笑得灿烂天真。虽然同为流星街人的她知道这种笑容是虚伪的,但没有见过真正灿烂无邪的笑容的她对于拥有这种笑容的库洛洛还是挺维护的。

    派克诺坦看向跟在库洛洛身后的玛奇，对于另外的三个人，派克诺妲不抱希望。信长他是一个粗神经的，面影是个自闭的,侠客是个腹黑的，也就只有从同为女性的玛奇那里知道答案。

    玛奇耸肩：“你是知道的，今天团长他去找人加入我们旅团了！”

    派克诺妲点头，在旅团建立之初,身为团长的库洛洛就定下规则。在人数齐全之前，他有责任寻找团员。但是……这跟库洛洛的生气有什么关系？难道……

    玛奇点点头，玛奇的直觉很敏锐，能够模糊地判断某件事有利与否。在某个程度上，玛奇的直觉比预知还要有用。

    侠客在一边看着，突然凑上来问玛奇：“玛奇，团长和那个人以后会怎么样？”

    玛奇皱眉：“不知道，但是两人之间会有斩不断的联系。”

    侠客听了，立马来精神了。侠客对着玛奇和派克诺妲挤眉弄眼，说：“这个你不说我也知道，就冲今天团长抱着人家不乐意松手这一点，我就知道了。”

    派克诺妲更加惊讶了，库洛洛抱着别人不乐意松手？这一点比库洛洛亲自去找人入团，却被拒绝了还要令人不敢置信！

    “侠客，手给我！”

    侠客摸了摸鼻子，手伸出去。对于可以信任的伙伴，侠客也是很乐于分享的，他想要知道派克诺妲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好吧，他就是爱玩了一点，派克诺妲可是他们旅团公认的最喜欢团长的人，没有之一！

    派克诺妲看完之后，没有任何的表情。

    侠客有些失望，他说：“派克，你不是喜欢团长吗？”

    派克诺妲表情愕然，“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库洛洛了？”

    路过的信长和窝金听到，都大呼出声：“派克，你竟然不喜欢团长？”

    玛奇、侠客和派克诺妲默然无语，信长和窝金的念能力是强化系的，都是头脑简单、非常单纯，还不爱动脑子。动不动就断章取义，每次他们搞出来的笑话都会让人哭笑不得，就像这一次……

    面影从旁边走过，轻飘飘地扔下一句：“白痴！”

    然后，头脑简单or出生没带脑子的信长和窝金就冲上去和面影打成一团。居住了三天的临时基地顿时岌岌可危。

    库洛洛面无表情地打开房门，淡淡地瞟了一眼正在闹的信长的窝金。信长和窝金被这淡淡的一眼看得浑身发寒，立马乖乖停下追赶面影的脚步，然后脚步一转，往基地外面去了。


    信长和窝金离开之后，库洛洛就将视线移向侠客、玛奇和派克诺妲。三人贴着墙根站立，一言不发，库洛洛盯着三人好一会儿，才关上房门，不知道在里面做些什么。

    等库洛洛关上房门之后，侠客三人大大地喘了一口气。那个人对库洛洛的影响果然很大！

    半晌，派克诺妲才小声地开口：“我在库洛洛的记忆里看过这个人。”

    侠客和玛奇对视一眼，他们都以为库洛洛之所以要招青晨入团是听说了对方的名声，没想到这里面另有隐情……

    “尤莱亚，五区人，今年十二岁，操作系念能力。弟弟是西索，五年前进入流星街。”想了想，侠客接着说：“他的念能力很特殊，是以声音为媒介来操控他人。这一次我们还没有露面，就被对方的一句‘出来’给逼了出来。”

    玛奇说：“我无法看见对方的下一步动作，却可以感觉到对方对旅团没有威胁……”但也会给旅团带来很多不大不小的麻烦！

    派克诺妲双手环胸，胸前波涛汹涌，“我事先说明，我对库洛洛不是你们想的那种感情！”看着两人点头，派克诺妲才继续说：“我在库洛洛记忆里看到他拉着一个红头发的小孩和库洛洛说话，当时他们才……六七岁的样子。”

    侠客脑子一转，说：“我知道是什么回事了？五年前尤莱亚和西索一同进入流星街，遇到了当时还是小孩子的团长。说不定，团长和那个尤莱亚还相处过一段时间，使得团长对于对方印象深刻。所以，五年后，得知对方实力高强，就想将对方招入旅团。或者……当时的尤莱亚就已经觉醒了念能力，当时的团长同样对他印象深刻。五年后，觉醒了念能力的团长就想将对方招入旅团。玛奇，你觉得是哪个可能？”

    玛奇看了侠客一眼，她很想说她只是直觉比较厉害，不是什么都知道。尽管如此，玛奇还是说：“第二个！”

    侠客更加激动了，说不定当初会念能力的尤莱亚还狠狠地将不会念能力的团长这样那样。被这样那样的团长森森地记住了尤莱亚，即使过了五年，也将对方刻在脑子里。五年过去后，自认实力不错的团长带着他们想去找回场子，却没想到还是略逊一筹。

    理所当然的，团长就不开心了！

    咳咳，若是侠客说出他的想法，玛奇也会点头同意，因为她的直觉也是这么想的！

    库洛洛再次打开房门，兴奋中的三人立刻噤声消散。库洛洛/团长现在的心情不好，绝对不要撞在枪口上！

    哼！对于团员的识相，库洛洛满意的同时又不满意。他们能够识相，他会省很多事，但是也会失去了很多出气的机会。

    库洛洛第三次关上房门，揉着有些抽痛的额角坐到窗户边。流星街的天空永远都是灰色的，对于书本中温暖耀眼的太阳从来没有出现在流星街的天空上。

    在这里，便是下雨，也是腐蚀性极强的酸雨。用“被神所遗弃的地方”称呼流星街，不是没有道理的。

    库洛洛摸索着质感的书本，书本在流星街可是比食物还要珍贵稀少的东西。从小就喜欢用脑子多过用拳头的库洛洛自然对书本有种天生的渴望，这种渴望在他看见厚重的书本的时候，更是达到了一个顶点。

    在衣食无忧之后，库洛洛就开始沉浸在书本里。他是流星街人，但并不妨碍他对外面世界的探索。书本里所描述的外面的世界是一个和平的、光明的世界，沾满血腥的库洛洛残忍一笑。若是他可以出去，若是他可以出去……

    总有一天，他会出去的，他会让外面的世界因他，因幻影旅团而颤抖！

    库洛洛平息心中的不甘，这样告诉自己。

    在此之前，要先解决一下尤莱亚对他的影响问题。

    在遇到尤莱亚，也就是六岁之前，库洛洛可以肯定他是没有见过尤莱亚的。他是在流星街长大，而尤莱亚他是刚进流星街，但是，他为什么对尤莱亚有种诡异的熟悉感呢？

    他以为并不能影响到他的熟悉感在今天，却促使他做出那么多他以前不会做的事情。

    眼神一闪，库洛洛想起今天的那个拥抱，手指不自觉地搓动，仿佛还能感觉到对方隐藏在衣服下的柔韧。鼻子微动，入鼻的是十几年如一日的臭味，库洛洛却似乎闻到了那人身上清爽的味道……

    伸出手掌，凝聚念力，一本封面印有血手印的书出现在库洛洛的手掌上。书页哗啦啦地翻动，直到停留在某一页上。

    那一页上面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女头像，头像下面还标有对方的基本资料，最下面才是对方的念能力介绍。这个少女的念能力不是很强，却是很特殊。少女她的念能力也是特质系的，据说能够看到对方的前世今生。别看这玩意让人不明觉厉，它的限制条件实在多的很，比他念能力的限制还要多。

    首先，要见到对方，相片、图画、亲眼见到都可以，但必须是真面目，有一点化妆都会使得念能力无法发动；

    其次，要和对方有亲密接触，仅限于身心放松的拥抱、接吻、做|爱，程度越深，所看到的东西也就越多；

    接着，双方还必须互有好感，好感越高，所看到的的东西也越多；

    最后，以上三个条件必须经过时间的沉淀，时间越长，所看到的的东西也越多。

    在流星街这种地方，真面目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一些长得漂亮的，还会自污容貌，若是看到的自污后的容貌，那么这个念能力也就不能发动了；

    其次，流星街的人都有很大的警惕心，拥抱、接吻、做|爱这三件事都过于亲密，流星街人不可能完全没有防备地和他人接触；

    接着，对方要互有好感看似是四条这种最轻易达成的，但完全相反，这一条反而是所有条件中最难的，好感是指对人对事满意或喜欢的情绪，所以……你们懂的；

    最后，时间的沉淀，没有人能够预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更没有任何一个流星街人保证自己下一秒不会身首异处，时间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轻易就将一切改得面目全非！

    一字一句地看过限制条件，库洛洛发现他和尤莱亚的情况完全切合。心里突然愉悦起来，平静心情，库洛洛向着念书输入自己的念能力。

    而在库洛洛面前，展现了一副惊人的画面……

   

 

　　☆、第108章 猎人之呵呵

 

自从西索有了念能力以后，更是整天不着家了。

    这是青晨醒过来,第N次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后的感慨。西索他是一个天生的战斗狂,他也有那个资本。天生的战斗天赋，天生的战斗欲，天生的健壮身体……

    在觉醒念能力之前，他就一直不断地挑战。好在他自己也有自知之明,没有去挑念能力者。可是觉醒念能力的人只是一小部分,所以,除去一些西索找不到的,或者比西索强太多的,出点名气的基本都被西索挑过。

    面对这个惊人的事实,青晨表示他惊讶了很久,才慢慢地接受弟弟是个战斗狂人的事实。青晨最近已经放弃了,他努力了六七年的时间，都没能将西索给掰回来。难道西索的扭曲是来自于灵魂的？

    青晨严肃地推出结论，先天的潜在基因，加上后天流星街的环境熏陶，导致西索他往变态的道路上狂奔而去，拉都拉不回来。

    不知道是骄傲还是沮丧地叹了一口气，青晨想，过不了多久，他和弟弟的关系就会从“啊，你看，那个尤莱亚的弟弟西索”变成“啊，快点走，那是西索的哥哥，说不定和西索一样是个疯子”……

    唉……

    青晨知道西索会让人不省心，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对西索省心过，但是却没想到不省心到这个程度……

    “尤莱亚~~~~◇你看，这个洋娃娃怎么样~~~~~▲☆”西索指着角落里的人说道。

    青晨之所以判断对方是人，那是因为对方的生命特征实在是太明显了！是用他的精神扫描得知的，即使对方面无表情，即使对方那双大大的猫眼无神，即使对方的呼吸平缓到几乎看不见。

    青晨抚着有些抽疼的额角，问：“西索，你是从哪里带来的，就给我放回去！”

    西索瞬间包子脸，气鼓鼓地说：“不要~~~~▼★我好不容易找到的~~~~△◆”

    青晨耐心劝解说道：“西索，在人家家长还没有找过来之前，将他放回去！”虽然这个少女本身也不弱的样子，这一点可以从对方的呼吸和行动中看出来，但是年纪还小的他肯定是有人带来的，而且绝对不是跟他们一样被扔进来的！

    西索顿时眉开眼笑：“尤莱亚~~~~◇■我是看到他的爸爸坐着飞艇离开之后才将他带回来的~~~~☆◆”

    青晨一口血梗在胸口，不上不下的，顿时响起一个可能，“西索，你和他打过了吗？”

    西索依旧笑得欢快，对青晨脸上的郁卒没有任何表示。在西索眼里，尤莱亚即使在流星街呆了近十年，还不是一个合格的流星街人。要不是他的实力高到可以秒杀一切，他早就被吞吃了。“你还真是了解我呢~~~~~■尤莱亚~~~~★▽你知道戒尼是什么东西吗~~~~◇▲”

    青晨有些疑惑地看西索，今天西索怎么开窍了？以往都是他负责财政大权的，西索从来都不理的。从这个角度来说，西索绝对是属于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

    接到青晨的疑惑，西索顿时萎靡起来，连那头张扬的红发也跟着黯淡不少。

    “他欠我二十万戒尼。”角落里的洋娃娃开口。

    “……”青晨瞟了一眼黯淡着的西索。

    “尤莱亚~~~”西索被瞟得很心虚得连符号都没有飚，他从来都不开口要钱的，如今……

    “是刷卡，还是付现。”

    “都可以！”洋娃娃的眼神亮了亮，顿时从一樽没有生气的洋娃娃变为活色生香的未来时美人。

    “哦，那就刷卡吧！”

    然后，青晨就看着对面的洋娃娃从二次元空间里掏出一个刷卡器。

    “滴——”洋娃娃掏出手机，满意地看着银行入账的短信，心情极好的洋娃娃掏出一张打折卡，说：“这是揍敌客家的九点九折打折卡。”

    接过飞射过来的纸片，青晨看了一眼，上面就十分简单地印着一个名字——伊尔迷揍敌客、一个电话号码和九点九折的字样。

    “……”他记得揍敌客家是世界闻名的杀手世家，就连消息闭塞的流星街也知道，这侧面衬托了揍敌客家的势力有多大。

    真正令青晨认识到揍敌客家的，还是在几年前的揍敌客招人事件。那次，揍敌客是在一区招人，消息提前一个月放出去。这一个月里，其他区都陆陆续续赶过去，就是五区也也空荡了不少。等揍敌客家的飞艇离开之后，青晨就不断地听见周围的人说揍敌客家的待遇有多好多好，但是想加入揍敌客家又有多难多难。十万人去面试，结果只招了一百人，千分之一的概率啊……

    在青晨印象里应该是高大上的揍敌客家，和面前这个自称是出自揍敌客家的洋娃娃，两者的对比……让青晨心里高大上的揍敌客家瞬间崩塌了。

    “等等……”看到洋娃娃停在原地，青晨才发现自己无意中用了能力。青晨在摸索的时候就发现，他的每一句话都带有能力，要恢复到正常，就要压制自己的能力。所以，在心神失守或者是无意间所说的都会带上力量。“这是什么意思！”


    洋娃娃眼神有些鄙视，但是很好地隐藏在眼神深处，毕竟对方可是比他要强大的人啊！“我是伊尔迷揍敌客，你有想杀的人可以来找我，杀人起步价是八百万戒尼。”

    “……”呵呵，青晨想他一辈子都不会用到这章打折卡的。

    “这是揍敌客家的打折卡，看在你们是我的第一个客户上给的！”

    “……”呵呵，他怎么不知道他和弟弟什么时候委托对方杀人了？

    “八百万戒尼是因为我年纪小，等我成年以后，起步价会改为五千万戒尼！”

    “……”呵呵，原来起步价这种应该明码标价的东西还会上涨啊！长姿势了！还有，原来揍敌客怎么有童工这种令人深恶痛觉的存在？应该坚决取缔！

    “西索，下一次找我打架请先准备好二十万戒尼。这一次看在你是第一个客人的份上，没有算利息。”

    “……”呵呵，原来二十万的巨款是这么来的啊！

    “……”西索鼓起包子脸，“小伊~~~”

    “利息是每小时百分之三，前债未清，赊账免问！”

    “……”呵呵，原来还是高利贷啊！

    “……”面对青晨的磨后牙根，西索忧郁（？）地想，他以后也要赚钱了呢！至于放弃伊尔迷这个好对手？西索还没有想过，伊尔迷是一个合格的对手，虽然对方爱钱了点，抠门了点，还爱玩了点，但是……毫无疑问的，伊尔迷是一个好对手。面对越来越多的烂苹果，陡然见到一个散发着迷人芳香的果实，西索浑身都颤抖起来了~~~

    兴奋了的西索二话不说就甩了扑克牌冲上去，果然，伊尔迷没有让他失望。第一时间、第一反应就具现出大头钉。酣畅淋漓的战斗让西索心里的空虚感一点一点消失，等兴奋过后，却面临着背负巨额债款的危机。为了下一次的战斗，西索只能郁闷地带着伊尔迷来找尤莱亚。

    伊尔迷无神的猫眼深处闪过狡黠，哈哈，揍敌客家训之一——不反抗比自己强大的人！但是并不妨碍自己在某个角落报仇啊，看着两人都无语回答，伊尔迷觉得心里的气消了一点。剩下的那一点就等西索下一次来找他打架的时候在出吧，嗯……下一次的价格要提到多高才好呢？是一百万戒尼呢还是五百万戒尼？到时候看心情！

    “还有事吗？”伊尔迷看似恭敬地问道。

    “……”呵呵，冲击略大，他需要时间缓冲一下。还有啊，他怎么从洋娃娃死板的面瘫脸，毫无波动的语调里听出了戏谑，是他的错觉吗？

    西索迅速回神：“小伊~~~▲◇我去哪里能找到你~~~~◆☆”

    伊尔迷将目光移向西索，在看了看旁边依旧纠结着的尤莱亚，心里冒出一个念头：这两人真的是兄弟吗？怎么差了这么远？

    西索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而他哥哥看上去……就不是一个坏人！不是正常人的西索居然有一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哥哥，他还以为他会看见第二个西索呢！不过，在流星街，西索哥哥的正常反而是不正常了。果然，就跟父亲说的一样，流星街人没有正常的人！

    “往后三个月以内，我会呆在流星街三区。”

    “知道了~~~~▲☆”西索想着往后的三个月绝对不会空虚，就愉悦地扭腰，往空中甩着扑克牌，开始唱：

    “在大大的苹果树下

    我发现了你呦~

    虽然想和你一起玩

    不过你还是一颗小苹果

    晒着太阳

    要成为一颗很棒的苹果呦！

    好乖好乖真是个好孩子~

    只要一变红就会马上把你摘下来哦！

    再等以下下吧~

    我们是否已经成为好朋友了呢？

    呵呵呵~~真想好好地夸奖你呢~

    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赞美呢？

    呵呵呵~~要玩扑克牌似乎太早了

    让我好好再看看你

    嗯~~多么棒的神情啊

    好乖好乖真是个好孩子~

    快落入我的手里吧

    在那之前我会等着你的~”

    青晨的神色扭曲了一瞬，oh no，他怎么忘记了？比起纠结于伊尔迷给他的冲击，还是弟弟的……比较重要啊！谁能够告诉他，当弟弟的扭曲已深入骨髓，当弟弟的变态已超凡入圣时，他能怎么做？是放任，还是继续徒劳无功？

    每次在他想着要放弃治疗西索的时候，西索总能做出一些刷新他底限的事情，然后让他继续纠结是否要为了自己，为了世界将西索掰回正道！再然后，就是各种受挫，各种失败，最后就是沮丧灰心地决定放弃治疗。如此循环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