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超英宠物店(143)
但小白鸟本身不太容易受影响。
他就像很多人猜测的那样，活成了一个顶着标志的人工智能。
无论左-派右-派撕得多么沸沸扬扬，他只是每天腾出时间巡视，给守望者发任务，然后下线。
不管外界怎么撕，小白鸟都仍是按部就班地干活，一副不忘初心的样子；加上能力本身看不到弱点，争议者倒还真拿他没办法。
只有知情人才会懂，他的天真，是被无数大佬暗中保护的结果——很多争端，甚至在进入小白鸟视野内之前，就已经被解决了。
……
10岁的迪克头上顶着个生日帽，坐在椅子上生气气。
“生日快乐！今天要玩得开心点。”
乔沃德从他身边经过，看见小迪克黑着脸，赶紧给他投喂了半块自制泡芙。
然后人就没了——被路过的韦恩家家主端走了。
迪克张嘴吃掉甜甜的泡芙，不过还是生气气。
迪克：“我说过不请超人家那个家伙。”
阿福：“……迪克少爷，您该庆幸小乔出去了。他听见会伤心的。”
迪克其实是个性格超nice的小孩。
……所以如果不是杰瑞三番四次来翘墙角，他真的不会幼稚到跟同龄人一般计较。
他能有什么办法？
年纪还小的大少气急败坏地想。
这个世上就是有先来后到的道理。跟小医生一起共度峥嵘岁月的就是杰瑞，迪克是后来才被布鲁斯收养的，两个小孩每次见面一怼上，眼睛没瞎的都能看出乔沃德在拉偏架！
……哼！
迪克这个10岁生日过得十足气派——正联复联的人来了一大半，连带变种人那边都来了不少。
平时空荡荡的韦恩庄园人声鼎沸，不禁让日夜蹲守在庄园外、等着拍到哥谭宝贝的小男朋友的狗仔们，个个伸着脖子张望：哥谭王子今天又开秘密派对了？
小寿星嘴巴里钓着个五彩卷哨，面无表情看着托尼·斯塔克开着辆崭新超跑进来，然后把扎着蝴蝶结的车钥匙甩进迪克手里——先不说他还没到考驾照的年龄，托尼·斯塔克似乎忘了自己去年送的也是同款超跑，就像自己老爸也忘了去年送了同款飞机，你们首富忘性都这么大的么？
托尼：“好了赶紧把乔宝放出来，让我看看他有没有被你们家虐待。”
迪克：“……”
他知道，给自己开生日派对，其实是这群事多又傲娇的大忙人们，想在一起聚一聚的借口。
嘴上倒是一点都不饶人，但曾经并肩作战过的情谊，谁都没有忘记。
就像杰瑞生日的时候，克拉克的小公寓都快被踏平了，最后是实在受不了的哥谭首富，在大都会包了块大场地，这才把队友们全给塞进去。
说起杰瑞。
迪克差点捏断了手里的蛋糕叉。
因为他看见杰瑞左手拉着小记者，右手拉着乔沃德，溜溜达达地进来了，还特地到迪克面前晃一圈，显摆显摆。
被小孩拉着的两个人都没注意，他们气氛融洽交谈的样子，像极了一家三口。
……小罗宾特么气爆。
跟着他身后的蝙蝠侠脸也黑了。
乔沃德毕竟已经在大蝙蝠身边呆了两年，他终于发现这个男人就是醋缸子转世，所有不那么“蝙蝠”的举动，都可以用“这个阿蝙又成醋精了”来解释。
这会儿他将目光投向自己的恋人，瞬间发现对方不赞同的目光，求生欲促使他立刻松开杰瑞的手，转而摸上杰瑞的脑壳。
这样看起来就不那么一家三口了，看着像一对父子和隔壁和善的人-妻……
……你别这么容易就醋啊！
小医生在心里呐喊着祈祷。
醋溜蝙可一点也不好哄，他的小屁股不挨个十次八次的，估计是下不了床的……
他还没来得及确认醋溜蝙的反应，自己就被复联的超英们围住了。
黑寡妇：“甜心，总算有点空闲时间跟你聊聊了。你知道斯塔克有多烦人吗？基本每次你跟我们出战完回家，他都要列举10条以上证据证明你在韦恩家被虐待了。“
乔沃德：“……”
冷不丁被揭穿的托尼：“拜托，没有那么多条好吗？我看起来像那种抬着猎-枪等着女儿带男朋友回家的死脑筋父亲吗？”
……众人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迪克在一众超英里头四处蹿，试图在阿蝙气炸以前，从茫茫人海里把韦恩家的宝贝男孩挖回来。
小医生仰着脸跟复联的英雄们说话，笑容还是软软甜甜，那双真挚的蓝眼睛，很容易让被注视的人察觉到，面前这个领着几百万守望者的小白鸟，自始至终还是他们的小粉丝。
ok——
迪克看见美国队长已经忍不住上手了。
不过美队人很好，总是习惯为乔沃德考虑很多，所以他也只是虚虚地拥抱了一下小白鸟，摸了个头，就微笑着松手避嫌了。
迪克小声：“嘿……你总不能一整晚都跟复联混在一块吧？”
乔沃德忙抱住今天的小寿星：“对不起，迪克，我们来切蛋糕吧。”
他呆在正联堆里，却又有新的难题找上门了——杰瑞。
杰瑞只比迪克大两三岁，关系却从没有好过的时候，这让手心手背都是肉的乔沃德实在很头疼。
他多少也能猜出杰瑞的小心思，趁这小家伙抱着他往大超那边拖时，小声跟他说：“杰瑞，这不合适，我已经跟布鲁斯在一起了。”
杰瑞：“这就是你去年圣诞节不跟我一起过的理由？你知道那家伙发了多少你们度假的照片膈应我？”
搞搞清楚谁是亲崽谁是继崽行不行！
小朋友们的圈地盘意识总是很强，鬼才能受得了本来一门心思对自己好的监护人，一嫁了人（？）心思就全在别人家小孩身上？
乔沃德连忙保证：“我今年、今年就……”
迪克强势地为自己老爸站台：“今年小乔也跟我们一起过圣诞。你不记得吗？布鲁斯早就说过今年打算去秘鲁看看。”
乔沃德：“啊……”有计划过吗？？？
杰瑞冷笑：“随你们怎么计划。反正只要我想，克拉克随时能带我们飞去度假。”
迪克也笑：“哈哈。你当蝙蝠洞的氪石是摆设？”
乔沃德：“呃……”
小孩们闹得不可开交，大人倒是一如既往关系不错。
大超跟蝙蝠打了招呼，伸开胳膊就把两个小孩一只小白鸟全搂住了，爽朗地：“才3月就开始计划圣诞啦？到时我们再聚一次不好吗，像曾经那样开个大派对、喝点酒、交换圣诞礼物什么的？“
刚刚还在计划圣诞给乔沃德补个蜜月的蝙蝠侠：“……”
韦恩庄园一整个晚上都很热闹。
大家临走前，还没忘记凑在一起合个影。
合影手机用的是乔沃德的，乔沃德跑去设置好定时，咔嚓一下把自己和超英们照了下来。
小蜘蛛：“快发群里！——咦怎么我有点糊糊的……”
乔沃德和小闪就伸头过去看。小蜘蛛调来调去，总算把清晰度调对了，宝贝地存在专用相册里。
乔沃德无意间一瞥，看见他的相册里，塞着很多跟一个红发姑娘的合影。
姑娘笑容很明艳，就算站在一大群人中，看上去也是发光体。
闪电侠：“哦~~~”
小蜘蛛啪地按熄了手机，涨红着脸吭哧吭哧：“你你你上次见过的，我们那个叫玛丽·简的校花……”
闪电侠：“加油~~~~”
乔沃德看出他不怎么自信，鼓励地拍拍他后背：“e on，spidey。你总是知道怎么讨人喜欢。”
小蜘蛛一颗脑袋都在冒烟，就知道吭哧吭哧地嗯个不停。
不过他们浩浩荡荡离开韦恩庄园时，彼得爬上托尼的车前，突然扶着车门停住了。
他想了想，回头看向站在台阶上，目送着他们的乔沃德。
彼得：“再见，乔乔。”
乔沃德远远地朝他挥手：“bye，彼得！”
小蜘蛛又钻回了车厢里，顶着托尼耐人寻味的目光，咳嗽着摸摸鼻子：“呃呃呃我回大学宿舍……”
托尼：“行。我本来还想直接把你丢到那姑娘家。”
乔沃德站在韦恩庄园的台阶上，把超英们一个个都送走了，一回头就看见抱着胳膊的醋溜蝙。
乔沃德：“……”
……他寻思他今天也没干啥……？
小寿星迪克把自己的生日帽摘下来，点了点今年几乎堆满房间的礼物，在床上滚了个圈，然后踢着拖鞋去洗澡。
他经过主卧门口时，门没关严。
里头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在晃来晃去，出于小孩子的好奇心，小迪克悄悄扒着门看了看。
因为是超英聚会，布鲁斯还穿着那身森严肃穆的蝙蝠装，站在卧室里看着像个骑士雕像似的，跟被阿福布置得莫名越来越粉的主卧格格不入。
而他跟前，却是一只穿着毛茸茸睡衣的小绵羊。
小绵羊软软的，声音甜甜的，自己把自己塞进漆黑的披风里头裹着，然后黏着他的胸甲小声叨叨：“大蝙蝠——你又生气啦。大蝙蝠老是生气治不好，多半是更年期到了——”
男人精准地抓住了一个攻击点：“觉得我老了，嗯？”
乔沃德一个哆嗦，想起这家伙在床上把他往死里折腾的时候：“没有没有。”
但尽管搞不清楚他这次醋点在哪，人还是要哄的，不哄明天下不了床。
乔沃德一边绞尽脑汁想，一边哼哼唧唧钻回人家怀里去，披风外头就翘出半个小屁股和羊尾巴，讨好地仰着脸，拿无辜的蓝眼睛瞧他：“给你摸尾巴……”
黑暗骑士吃不住他这一套连击，下颌还是绷得紧紧的，手到底没忍住去摸了。
……就是手劲不太像摸尾巴，揉得他屁股又肿了一圈。
迪克还看得津津有味，被黑着脸的阿福一手遮眼一手捞人，整个提回小卧室去了。
啧啧啧。未来的哥谭人形自走炮在小床上想，等自己长大了，无论如何也要找个屁屁更翘的……
第136章 有关汉尼拔
汉尼拔·莱克特，在越狱后第五年被捕。
这个时候的世界局面, 颇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全美各州完善死刑法案的进程基本结束, 守望者们也早已经完成内部分级。
历经指数级膨胀和数次分裂过后，大浪淘沙, 守望者联盟最终留下了最纯粹的那一拨人。
主页账号的简介，也从“城市由我们保护”变成了“我们守望未来”。
坐在审讯室里的汉尼拔医生，屈指支着下颌, 凝视着桌子对面的霍奇。
他依然优雅从容，只是眼神里藏着一丝倦意。
这5年他改名换姓，用高超的易容技术，穿行在一个又一个城市之间。
他极高的智商和反侦察能力, 让他极难被抓捕，但自从小白鸟横空出世后, 他不得不改变了自己的食谱。
巴尔的摩医生跟这几位犯罪心理专家, 也算是有点“老交情”了。双方一问一答矜持礼貌, 汉尼拔难得愿意配合他们分析，似乎他们都知道, 他这次入狱, 必死无疑。
直到霍奇说：“你说过在你眼中, 人类与待宰的猪并没有两样。但我很好奇，你的‘养子’对你而言, 是否存在不同的意义？“
汉尼拔微笑：“没有不同。”
接下来，他开始跟霍奇谈论威尔·格雷厄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