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同桌掉马后竟然是…[电竞](31)
喻总长手一扬,哥俩好似的揽着林灯一的肩:“没吃过烧烤怎么了,我搬出来之前就像囚犯一样,你懂吗?家里管家盯着我像盯犯人,我干什么他都会跟我爹通报,我爹妈管我管的严,控制欲特别强,我不能忤逆他们任何,只要有一点迹象,就把我抓回去。”
喻泽年看林灯一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笑着拿了串烤五花扔进他手里的篮子:“从来没人请我吃过烧烤,谢了啊,跟你的三百万抵消了,以后别再跟我说要赔我钱什么的了。”
“那为什么……他们让你搬出来住?”林灯一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喻泽年转着手里三千块一条的钥匙绳,吊儿郎当的笑道:“做了个交易,给了我一年时间,放我一年自由。”
“等高三一毕业,去留就不随我了。”
他好奇的一边挑选烧烤材料一边问林灯一那都是什么。林灯一头一次好脾气的给一个人解释菜品。
“烤苕皮,恩,好吃。”
“韭菜。”“……你才要壮阳。”
“鹌鹑蛋。”“你烦不烦,你才吃蛋补蛋。”
“生蚝……喻泽年你闭嘴。”
两个人一边吵一边挑的折腾了半天才选好菜坐到露天的桌子旁,老板娘笑呵呵的看着这俩小伙子,一脸慈爱。
大晚上的来吃烧烤的人多的很,这家生意好,就在他们小区后门。
林灯一跟老板说:“老板,两瓶啤酒。”
喻泽年一把按住他的手:“你喝啤酒?”
林灯一:“不行?”
不行……可太不行了。
“你喝可乐。”喻泽年替他决定。
林灯一敲了敲桌子,面无表情:“我请的。”
意思是我喝什么要你管?
“你。”喻泽年都不好说他什么,就你那一口倒的酒量还敢喝?想起上次喝醉了的林灯一他就有些心有余悸。
后来退了一步,喻泽年说:“果啤,就果啤。”
烧烤上来后林灯一递给他一串烤五花:“尝尝。”
喻泽年接过,嗅了嗅,咬了一大口。
烤的焦焦的脆皮入口满是肉香,果啤晶莹透亮参杂了一丝桃子味,隔壁的饭桌围了一大群人,他们笑着划拳,声音说的巨大。林灯一抬手举着杯,也不说话,漂亮的眼睛在夜里透着亮,晚风有了些凉,吹的他的额发随风而荡。
喻泽年笑着灌了一大口,对他说:“谢了啊小同桌,请我吃这么好吃的东西。”
一顿烧烤而已,又不是山珍海味。
林灯一小抿了一口。
“你能帮我个忙吗?”林灯一问。
“要是不愿意我就不会坐在这了,说吧。”喻泽年道。
“有这么明显?”林灯一疑惑。
喻泽年笑:“无事不登三宝殿,非奸即盗。”
林灯一冷笑:“我是像奸还是盗?”
喻泽年:“盗不像,奸嘛……”他咬了一大口肉,“毕竟我当时什么也没穿,某人就赶着点的敲了门。”
“你想死。”
“爷不想。”
“教我蝴蝶·刀。”林灯一懒得跟他争,直接说出了诉求。
“蝴蝶·刀?”喻泽年一怔,“你学那个干什么?”
“耍酷,行吗?”不然怎么说,为了才艺比试?呸。
“就这啊,行啊,多简单,我当多大事儿呢。”喻泽年一口应下。
“谢了。”林灯一又朝他扬了扬杯。
“但是——”喻泽年勾着唇,一贯深邃的双眼在夜色中莫名的吸引人,他朝林灯一倾了倾身:“我有个条件。”
“……”林灯一,“说。”
“明天,后天,你——”喻泽年指尖指着林灯一,他扬唇噙笑:“陪我吊水,借我牵手,两天,两针,不许迟到,不许拒绝。”
风吹的林灯一的头发微乱,宽大的卫衣衬的他格外瘦。清清冷冷的目光落在喻泽年身上,他黑白分明的眼睛漂亮而精致。
额发扫过,他垂眸,又抬眼。
两天而已。
丢出两个字:“成交。”
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啧。
啧啧啧啧啧。
居(se)心(dan)叵(bao)测(t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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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不是忘了喻泽年还在生病ing…………
(笑cry
第22章 同桌你好22
林灯一不知道也不清楚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这样一只打不死的小强——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话。
关于喻泽年的家世林灯一略有耳闻,很强势霸道的家族,整个集团都沿袭了他爸的风格。如果像他所说,那么等于说他长这么大一直都活在监视与束缚中。
与社会相隔,与朋友相隔,与自由相隔。
人生轨迹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彻彻底底……无趣又死板,走的是别人的人生,别人的期待。
可能越是这样,在他家人管不到的地方就越无法无天,例如学校,例如游戏里,例如……
家庭的优渥可以给他任何一切,除了自由。
可叹,也可悲。
他们两个人坐在一起喝点小酒,吃点小菜,出奇的舒服。
没有争吵,没有喧闹,你一言我一语。哦不,通常是林灯一不言不语只给眼神,喻泽年有说有笑嘻嘻哈哈。总而言之,难得的合拍,难得的合适。
“嗝。”
酒足饭饱之后,林灯一打了个小而轻的酒嗝,他的头开始变得昏沉而重,脑袋点啊点,细细的脖颈支撑不住醉酒的脑袋,眼看着就要掉到桌上,喻泽年眼疾手快的伸出手,林灯一滑嫩的侧脸落在他的掌心,皙白的肌肤像轻飘飘的海绵般擦过,手感好的不像话。
喻泽年的心一软。
“小同桌?小可爱?”喻泽年喊了几声,林灯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揉了揉,起身坐在小板凳上摇摇晃晃,他有些重心不稳。
眼看他又要往后载去,喻泽年吓的赶紧跑到他身边一把揽住。
好险……
这位平时又冷又傲的大帅哥差点摔了个四脚朝天。这么有型的模样,真要是摔的一身泥得成什么样。
“每次喝多了都赖着我,你故意的吧。”喻泽年无奈。
林灯一自然听不到,他乖顺无比的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蹭了蹭。
喻泽年被他弄的哭笑不得。
一喝醉就这样,干嘛呢。
“哟,睡着了?喝多了啊。”老板娘这时候走过来,好心的说,“要衣服吗?我们这有,给罩一会儿,不然得着凉。”
“谢了姐,不用,我有。”说话间,喻泽年把自己那身带着荧光带的骚气外套脱了下来给他罩着,林灯一整个人都被罩了进去,只露出小半张脸。
这时,坐在后桌的人不知聊到了什么,突然爆发出一阵欷吁:“真的假的?卧槽快给我看快快快。”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老板娘笑呵呵的说,“看见啥了。”
“害,姐,您不一定知道,是个打游戏的,叫KING,被人拍到和别人抱在一起了,而且还是个男的!”
原本没怎么注意的喻泽年动作一顿,他不着痕迹的侧过头。
KING?
TT战队的王牌啊。
老板娘一边笑一边摇头:“不知道,你们年轻人玩的东西我一点都不晓得哦,跟不上社会啦。”
“您就知道是俩男的搞一起去了就行了。”
老板娘眼睛睁大:“两个男的搞到一起去了伐?”
“可不,两个人被拍到都不敢抬头,躲着走呢,但应该是确定了,不然不可能拍到这种照片啊。”
“哎哟,我看看我看看。”老板娘好奇的要去看。
“没想到KING居然喜欢男的,清清白白一张王牌本本分分这么多年,哪知道一出手就是一张王炸,这下他的战队洗都洗不清,总不能说是社会主义兄弟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