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咱们先回家,让家庭医生上门就好了。”景怀说。
啾啾没有异议,穿好了衣服跟着连琛还有景怀一起坐上了回RG基地的车。
在车上的时候,景怀就联系了之前给啾啾看病的医生,给他发了基地的定位。
等到他们仨回到了基地,医生拎着箱子也敲响了基地的门。
“有哪儿不舒服的?”医生上次来就是给啾啾看的病,这会儿理所当然地觉得还是啾啾生了病,这会儿便十分直白地问他。
啾啾摇了摇头,指着连琛说:“不是我,是他。”
于是医生的视线落在了连琛的身上:“小伙子,你哪里不舒服?”
连琛举起了手,言简意赅,“手腕打了封闭针,帮忙打个绷带吧?”
医生不可置信地看着景怀,那个眼神仿佛在说:就这么点儿事你让我跑来一趟?!
但他面上仍然带着和煦的笑容,“好。”
医生坐在了连琛面前,看着他的手腕皱起了眉头。
连琛突然觉得医生好像要说什么,赶忙支开了啾啾:“你去我房间帮我拿一下平板吧?”
啾啾不疑有他,转身便上了楼。
医生看了眼连琛,又看了一眼即将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的啾啾,开了口:“你这个手打封闭只能管得了一时,并且后续会越来越严重,站在医生的角度上还是建议你去做一下穿刺。”
连琛点点头:“日后会的。”
医生点了头,从医药箱里拿出绷带,在他的手腕上给他敷了一层药之后,给连琛小心翼翼地缠上了绷带,确保无误后叮嘱了两句让他过两天再拆开,拆开之后换成贴的膏药,不要忘。
送走了医生,景怀坐在沙发上看着连琛欲言又止。
连琛看着他这样,没忍住问道:“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你把我哥支走了就是为了不让他听见这个话吧?”景怀说。
连琛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让他知道了他肯定要拽着我去穿刺,盯着我不让我用手,保不齐我做穿刺他还得哭,还是不让他知道比较好。”
景怀想了想没有说话。
正巧这会儿啾啾拿着平板下了楼,听见了连琛的最后半句话。
“有什么事儿又不让我知道了?”啾啾盯着他,“你对我有秘密了是吧?”
连琛脑子转的飞快,“你在酒店对我干的事儿,你想知道吗?”
啾啾:……
他脑袋摇的像拨浪鼓,摇头摇出残影了都。
“你别告诉我,我不听!”
连琛轻笑着接过平板,“我不告诉你。”
“对了景怀。”啾啾抬眼看着坐在沙发上一副悠哉游哉样子的弟弟,疑惑地开口,“你为什么要跟我回基地,你不回家吗?”
景怀瞪大了眼睛看他:“不是你说让我跟你一起来的吗?!”
啾啾也看他:“不是你问我回哪里说要跟我一起的吗?!”
俩人大眼瞪小眼,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我懂了。”啾啾突然恍然大悟,“你想找林野玩儿,早说啊我帮你叫他。”
景怀:???
“没没没我没有要找他玩儿!”景怀都差点儿结巴了。
啾啾一副“没关系我懂你”的眼神看着景怀:“没事儿,哥哥都懂。”
说完,他小跑着打开训练室的门,“林野,我弟来找你玩儿啦!!!”
声音之大,就像在悉尼那天的晚上啾啾把连琛赶出训练室冲着门喊的那一声“嘿”一样。
整个训练室的人直播的直播,看剧的看剧,此时都摘下了耳机一脸懵逼地看着站在门口兴致冲冲的啾啾。
林野一场电影正看到抓心挠肺的时候,啾啾这一声吼,愣是把他从剧情里面带了出来。
rainy率先从迷茫的状态中惊醒,戴上耳机冲着直播间的观众解释道:“是景怀来了,小玖在喊人。”
林野坐在位置上,给自己的电影按下了暂停,深吸一口气跟着啾啾出了训练室,顺便把门带上了。
景怀,呆滞.JPG
“你俩玩啥,带我一个?”啾啾暗搓搓地探过去脑袋。
景怀和林野:??
最终整件事情发展成了四个人在客厅贴条打斗地主,打到了晚上。
一阵手机铃声惊醒了盘着腿坐在地上斗地主的四个人,景怀看都没看,掏出手机就接通了电话。
“喂?谁呀?”景怀歪着脑袋夹着手机,从手里的一摞牌挑出两张甩了出去,“一对圈儿。”
电话那头的景策:……??
“你在哪儿呢?”景策由衷发出了质疑,“你怎么参加个婚礼还打起了牌啊?”
景怀赶忙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亮着的是“老爸”俩字儿,他赶忙说道:“我在我哥这里,玩的有些晚了,让虎叔接我回去吧?”
“你在你哥那里啊?”景策拉长了声音。
景怀连忙把手机递给啾啾,示意他接电话。
啾啾拿着手机不明所以地开口:“老爸?景怀在我们俱乐部呢。”
那边的景策吁了口气,“你们在打牌?”
“是啊,输了的脸上贴纸条,景怀的脸已经被遮住了。”啾啾看了一眼景怀的样子,眼里透露着笑意。
“这样啊。”景策说,“你们现在没比赛,这么晚了也别让虎叔跑这一趟了,让景怀在你那里住一晚上呗?”
啾啾闻言抬眼看着连琛:“我爸说让景怀在基地里呆一天,住我房间,可以吗?”
放假期间他们基地管控的没有那么严,连琛点了点头说没问题。
啾啾跟景策说完之后,挂断了电话。
然后他把手机递给了景怀,不太理解地看着他:“老爸的电话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还说呢,还好是跟你在一起玩儿。”景怀说,“老爸最看不惯家里人赌/博了,我之前在录歌房跟工作人员玩了一会儿被他发现后好一顿骂。”
这种因为赌/博散尽家财的电视剧啾啾也没少看,他点了点头,“老爸骂的对。”
景怀:……不是踏马你带我打牌的吗?!
“我晚上跟你睡?”景怀转移了话题。
啾啾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不然呢?”
景怀有些呆滞:“我不想跟你睡,我上次差点头和身子分开了,跟你睡觉像打仗!”
啾啾自觉有亏,打着哈哈带过这个问题:“要么……”他抬眼看了看林野。
景怀注意到他的视线后,连忙摆摆手:“哥我想死你了,咱俩晚上彻夜长谈,我就要跟你睡一间,谁不让我睡我跟谁急!”
啾啾:?你刚刚还不是这么说的!
“就这样了哥!我去你房间洗澡等你来,衣服能穿你的吗能的吧那我就直接穿了啊!”
说完景怀一溜烟儿地冲上了楼。
啾啾对自家弟弟这个神奇的脑回路实在是摸不太透,他抬手指了指景怀问林野:“他以前一直这样吗?”
林野想着从小到大景怀做过的各种荒唐事儿,沉重地点了点头:“嗯。”
啾啾无语极了:“那我也先上去了。”
房间里景怀根本没有去洗澡,他关上房门在不算大的房间里踱步。
“你干啥呢?”啾啾问。
景怀一把搭上啾啾的肩膀,“我能打地铺吗?不行,打地铺不安全万一你滚下来把我压死了怎么办……”
啾啾觉得弟弟是个傻子:“那你刚刚说什么要跟我睡?”
“废话呢不,我不这么说你是不是想让我跟林野睡一间啊?!”
“你俩没睡过一间吗?”啾啾疑惑了,听景策说以前景怀和林野关系好的时候林野经常在家里留宿的。
景怀抿了抿唇,“以前睡过,但是以前是以前。”
啾啾白了他一眼:“怎么了呢?现在你的是钮祜禄·景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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