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也只会在自己生日的时候,浑水摸鱼哼几句。
慕烟有些想笑,许下了第二个愿望。
【这一世,和边羽泽长长久久,携手与共。】
他睁开了眼,吹灭了蜡烛。
“芜湖。”
Polaris跳了起来:“生日快乐我爹!”
岳淇凑过来:“快快,还有一个愿望许了吗?”
“嗯。”
慕烟笑着说:“希望和大家一起为LPL拿下属于我们的第一个世界冠军。”
从慕烟闭上眼许愿之时,边羽泽就一直望着他在看。
看烛火闪烁跳跃在他白皙的脸上,看他像只松鼠一样鼓起嘴,吹灭蜡烛。
而此刻,明明慕烟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边羽泽却从他的眸底看出了前所未有的炽烈与坚定。
那温和的语调,恍若带着一人可抵十万兵的信念,虽九死其犹未悔。
边羽泽的心脏重重地跳动了起来。
蛋糕是草莓馅夹层的,刚从冰箱拿出来,冰冰凉凉的奶油,入口即化,很好吃。
Polaris已经夹了第二块了。
慕烟去厨房拿水杯时,岳淇突然跑到边羽泽身边:“诶,野爹。”
边羽泽:“?”
“阿姨才打扫的卫生,我们就不打奶油仗了,但仪式不能丢,你一会儿往慕烟脸上抹点奶油呗。”
边羽泽:“??”
眼见慕烟端了水杯往过走,岳淇加快语速:“M爹脾气那么好,肯定不会跟你生气的。也没事,你不想抹的话我和路星新来。”
边羽泽:“???”
他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不行。”
岳淇:“啊?”
边羽泽一顿,补充:“那还是我来吧。”
“没问题!”
岳淇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溜回了自己座位。
慕烟坐下,看着不远处岳淇一脸笑意,好奇:“说什么呢?”
边羽泽一愣,赶紧道:“没什么。”
慕烟“噢”了声。
然后他把水杯递到边羽泽面前:“喝水吗?”
边羽泽接过,抿了一口。
温礼晚上还有事,给他们道别后就先走了。
刚好,现在其他人玩得更开了,岳淇连连给边羽泽使眼色。
边羽泽是真没干过这事,迟疑了好半天,才从自己的蛋糕上,用食指舀了一小块奶油下来。
全程慕烟就一直望着他的动作在看。
人家他妈都是趁人不注意迅速抹上去,野爹这咋还慢吞吞的。
岳淇和Polaris对视了一眼,彼此一脸恨铁不成钢。
边羽泽举着那根蘸了奶油的手指,凑近慕烟脸侧,然后给停住了。
他在犹豫抹哪儿。
男生的皮肤这么细嫩,似乎抹哪儿都不合适。
要不就鼻尖……
“——!!”
边羽泽身体骤然一僵,大脑有一瞬的空白,
——因为在他犹豫之时,慕烟突然仰起脸,张嘴,含住了边羽泽的指尖。
空气有一瞬的安静。
Polaris瞪大了眼。
996手里的叉子掉在了桌上。
温似亦惊异过后,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欸~”
岳淇拉长了尾音:“野爹反被gank咯!”
指尖被温热潮湿的触感包裹,还能清楚地感到那柔软的舌尖,从自己手指最前端、轻轻拂掠向下,卷走了全部奶油。
仿佛一股电流顺着指尖流窜至身体各处,边羽泽浑身一阵燥热,有些绷不住。
很快,慕烟松了口,在边羽泽的视线里,好似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角。
边羽泽更绷不住了,站起身,丢下一句“我去卫生间”就不见了人影。
慕烟看着他略有些仓皇的背影,没忍住笑出了声。
还好杨经理今天没来。
不然……估计新赛季还没开始呢,他就被气出高血压了。
在卫生间磨磨蹭蹭洗了好几个冷水脸,终于压下心底的躁动后,边羽泽才走出去。
他们已经把要一会儿要喝的酒全部搬上来了。
边羽泽发现,这帮人喝酒比阮西洲那帮猛多了。
很少有啤酒,大多是洋酒兑果汁、或者鸡尾酒。
所以虽然他们酒量好,但也是过了十一点就不太行了。
Polaris和岳淇叠罗汉般靠在996身上,996显然也醉了,失去了快被压死的知觉。
温似亦和边羽泽是唯二两个清醒的,但这两人并不熟,于是空气略有几分安静。
“边羽泽。”
温似亦突然出声:“麻烦你照顾一下阿烟吧,我是第一次见他喝这么多。”
还用你说?
边羽泽“嗯”了一声。
不过……第一次喝这么多吗?
边羽泽侧过脸,看着自己肩头的那个小脑袋。
后者倒是没睡,睁着双大眼睛在盯着自己看。
只是眸底潋滟开了水光,眼尾泛着微红,连小巧的鼻尖都透了些淡淡的红,与莹白的肌肤相称,颇有几分诱人。
与前天相比,今天倒是能明显看出来他喝醉了。
“阿泽。”
慕烟突然出声。
边羽泽问:“怎么了?”
“陪我去拿一下胃药。”
边羽泽:“?”
边羽泽:“胃疼?”
慕烟:“没有。”
边羽泽语气有些凶:“胃不好还喝这么多。”
慕烟仰起下巴,有些无辜地眨了一下眼。
边羽泽深吸了口气:“不许再喝了。”
慕烟乖乖应声:“好。”
边羽泽还没有动,慕烟就自己钻进了他的怀里。
边羽泽身体一僵。
慕烟抬手,自然而然地搂过他的脖颈,和上次一样,侧脸靠在他肩头,声音含了鼻音:“走吧阿泽。”
余光里温似亦传来调侃与看好戏的笑意,边羽泽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托起慕烟,向楼上走去。
毕竟是寿星,一直在被灌酒,慕烟今天确实喝了不少。
身上的清香被酒味代替,只有相触的温热肌肤,诉说着软玉在怀。
边羽泽突然有些后悔,想起阮西洲经常给自己吹嘘时溪薇会替他挡酒,自己也应该帮慕烟挡挡酒的。
下次吧。
……不行,没有下次了,不能再让慕烟这么喝了。
走到房门前,边羽泽问慕烟:“你自己进去还是我陪你进去。”
慕烟没有犹豫:“你抱我进去。”
边羽泽:“好。”
进去后,他又问:“胃药在哪儿?”
怀里的人没有回他。
等了半晌,边羽泽又试探着叫了声:“慕烟?”
谁知这时,怀里的男生突然直起了身子,听语调略有些不高兴:“你居然叫我慕烟。”
边羽泽:“啊?”
“你不但不替我挡酒,还忘了我胃药在哪里。”
男生的语气越来越嗔怪:“最重要的,你都不叫我‘宝宝’了。”
边羽泽:“???”
啥?
啥玩意儿?
他什么时候叫过慕烟“宝宝”?
是他喝多了还是慕烟喝多了??
边羽泽精神有些恍惚,然而眼见男生的表情更加不高兴,他只能赶紧改口:“我错了……那个,烟、烟宝。”
边羽泽只能想出来这一个和“宝宝”有关的称呼了。
然而慕烟下一秒就蹙起了眉:“是叫‘宝宝’。”
“好好。”
边羽泽妥协,有些艰难地说道:“我错了,宝宝。”
慕烟满意了。
他重新靠回边羽泽的肩头:“在我桌边的第二个抽屉里,那个叫盐酸小檗碱的。”
边羽泽“嗯”了声,单手抱着他,另一手去开抽屉。
刚拿出药板,边羽泽突然想起来,上次慕烟醉酒后,要喝的是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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