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泊简为初白倒了一杯红酒:“希望未来,我们还会一起度过无数个情人节。”
初白托着腮笑了:“无数个?那我们岂不是成了妖怪?”
“妖怪好像也不错。”
初白噗地笑了,宋泊简跟他在一起后,好像比以前幽默很多。
初白厚脸皮地将功劳归咎于自己。
“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南极?”
南极这个地方,向来是神秘遥远的代名词,初白虽然有过很多出行计划,但从来没有去南极的打算。
一来那个地方实在远。
二来自己去不太安全。
宋泊简细心地将牛排切成小块,投喂给初白:“你想去吗?如果不想去,我们换个近一些的地方也可以。”
初白眼睛亮起:“当然想去。”
南极有着数不尽的冰川和企鹅,他甚至能想象和身后几万只企鹅合影的画面。
“如果我们去南极,有两种出行方式。第一种是直接坐飞机过去,第二种是先去乌斯怀亚,再在那边坐两天的游轮。”
“既然是去南极,当然要坐游轮比较好。我们可以欣赏沿途的风景。”
宋泊简抿起笑意:“坐游轮当然可以,但我们必经德雷克海峡。”
“啊?”
初白知道德雷克海峡的凶险,体积稍小的船只经过时能将人的五脏六腑晃出来。
据说那里每天的风力都有七八级,就算是超大游轮,落在那海峡中都会像一片漂浮不定的树叶。
“不过能保证安全的前提下,试试也不错。”初白考虑后说道,“你去过吗?”
宋泊简:“去过南极,但上次没有坐轮船,包机去的。”
初白:“那这次我们一起试试?”
初白觉得,既然是去旅行,那么旅行的途中也是非常美好的。
如果能坐游轮,应该能近距离接触魔鬼海峡,好像听着也挺刺激的。
宋泊简很好说话:“可以。”
吃完饭,已经将近十二点。
初白与宋泊简手牵手走在大街上。
今天是情人节,哪怕是晚上十二点,路边的情侣依然有很多,几乎每个人手里都抱着玫瑰。
这个节日,往往酒店都会爆满。
初白望着街边的酒店,将头靠在宋泊简肩膀,其实蛮想邀请宋泊简去酒店住一宿。
这样,才有情人节的氛围不是吗?
但他实在羞于出口,路过酒店时眼睛亮晶晶的,写满羡慕。
“今天司机有事,我又喝酒了,我们住酒店吧。”
初白掩饰着眉宇间的兴奋:“也行吧。”
宋泊简牵着他的手,缓缓放进口袋里:“附近有一家酒店还不错,”
“好。”初白像个没谈过恋爱的初中生,甜蜜地挽着宋泊简的胳膊,问他:“对了,我们还没说什么时候去南极。”
对于南极之旅,初白还是非常期待的。
宋泊简:“三月左右我们就出发吧,那时南极的温度比较高,进入四月气温会逐渐降低。”
初白:“那你怎么请假?”
宋泊简带着初白走进酒店,在前台签字时笑了声:“给自己批个假条。”
初白意识到自己又问了傻问题,垂着眼睛有些难为情。
这时,前台交给他一束永生玫瑰:“情人节快乐,初先生。”
初白有些惊讶:“怎么突然送我们玫瑰?”
前台微笑着:“这是宋先生给您订的永生玫瑰。”
初白微微惊讶,遗憾地将玫瑰抱在怀里,仰头靠近:“你刚刚安排的?”
“嗯。”
“永生玫瑰跟普通玫瑰有什么区别吗?”初白问出一个比较俗气的问题。
宋泊简:“保存时间长一些。”
初白很会联想,跟着宋泊简乘上电梯:“奥,所以你希望我们爱情的保质期,也长一些呗?”
宋泊简微微扬起眉眼:“可以这么说。”
初白抿着笑,进入宋泊简预订的房间后,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
这间总统套房应该是专为情人节打算,小到双人试衣镜,大到被玫瑰花瓣包裹的巨大双人圆床,处处萦绕着属于情侣间暧昧的气息。
初白走到圆床前,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光亮,抬起头的瞬间蓦地怔住。
他的耳朵简直红得不像话。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床上的天花板这么不同寻常?
竟然是一扇透明的玻璃镜。
那不是两个人睡觉前稍微有点动静,抬起头就能直接看到?
现在的酒店也太会玩了。
初白忍着脖颈处传来的燥热,用手冰了冰,视线寻着床中央的盒子望去。
“简哥,这是什么?”
初白回头时,才发现宋泊简早就不见身影。
带着好奇心,他猜测这东西是宋泊简给他准备的情人节礼物。
趁着宋泊简没在,他准备偷偷看看。
当他将盒子打开时,里面的东西让他迅速抽回手,大脑里光速出现某些用品店里陈列的东西。
这也是宋泊简提前准备好的吗?
初白惊慌地将盒子重新盖上,正要偷偷摸摸假装没看见时,迎面撞上一面健硕劲瘦的胸膛。
他揣着手,眼睛慌乱:“你、你刚刚做什么去了?怎么换上睡袍了?”
“看见里面的东西了吗?”
宋泊简答非所问,轻轻捉住初白的双手,指腹慢慢在他的皮肤上滑动。
“看见了。”初白抿着唇,完全不敢与宋泊简直视:“那个,我们要不要看电影?听说情人节上映了许多爱情片,我们一起看看吧。”
初白试图抽回手,但宋泊简的手劲力度非常大,几乎纹丝未动。
他的眼睛陡然间蒙上一丝羞意,语气委委屈屈:“你弄疼我了。”
宋泊简松开手,下一秒却覆上他的腰,靠得他更近一些。
“小初,盒子里的那些东西,不会让你疼。”
宋泊简指尖已经钻进他的衣摆,一寸一寸向上挪动。
“放轻松,小初。”
初白声音发颤:“我们能不能改天呀?这里太陌生了,我不习惯。”
“酒店不是更刺.激吗?我以为,你会喜欢。”
宋泊简好像轻而易举地看穿了初白的心思,抬手将屋内的灯光全部关闭。
感觉到危险,这次初白并没有逃离。
手臂颤颤巍巍地环住宋泊简的腰。
“简哥,那你轻一些。”
一瞬间,他像只漂浮不定的纤细树叶,任凭狂风巨浪将他卷起,在巨浪中前行飘荡。
陷在风暴中心,初白本来还庆幸屋内的灯全部黑了,可以让他留住一丝遮羞布。
可宋泊简不知何时按了下床头的按钮,天花板的镜子周围立刻亮起细碎的小灯,初白和宋泊简的每个表情动作清晰地呈现在上面。
初白的双眼瞬间红了,染上几分难以接受的羞耻。
他试图让自己看不见那镜子,浑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
转瞬间,浑身弥漫着淡淡的粉色。
不知是宋泊简弄的,还是因为温度过高,初白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一般。
最后的一刻,初白强撑着精神暗暗决定。
以后再也不来这家酒店了!
…
翌日下午,初白被宋泊简裹上衣服,抱出酒店。
其实初白也不是真的没有力气自己走,但他现在但凡能露出来的皮肤,大多数都不能见人。
看着挺触目惊心的。
不过,也不全怪宋泊简。
他从小毛细血管脆弱,又是易留疤痕的体质,稍微弄一下就有印记,并且很久才会消失。
今早宋泊简看到后,也被吓了一大跳。
见对方那么自责,初白一直解释是自己的问题,可他越是这样,宋泊简越是自责心疼。
所以,初白就这么被抱着离开,并且被迫请假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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