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ow明显松了一口气:“队长,你别怪我狭隘,我只是......”
他话音未落,走廊里却传来一声跺响,巨大的声波伴随着回音在墙壁间冲撞,把莹白色声控灯惊的递次闪亮,拉成一道笔直的光线。
Snow猛地回头,虞文知也跟着抬眼。
盛绪浓黑的眸子仿佛灯都映不亮,剃得干净利落的短发犹如立起的尖刺,配合那一张阴沉到极致的脸,简直像是刚从火拼现场杀出来的。
换做旁人,听到有人在议论自己,可能就躲起来偷偷听了,但盛绪偏不,他非要挑破,挑明,把一切都豁开晾在明面上。
他迈步向前走去,因为身高腿长,步子也大,没多久就走到了近前。
盛绪眼角眉梢挂着显而易见的嫌弃,朝Snow轻嗤:“让开。”
他甚至懒得在意Snow那狭隘的揣测,他更在意的,是虞文知那句保证。
还真是......队长职责,一切以战队为先。
哪怕他本就比Snow有实力,也默许邹凯推荐一个没希望赢韩国的人。
盛绪酸意泛滥,盯着那双曼妙深长的眼,宫中 号 梦白推文 台指尖的力道用力朝掌心收拢,骨节都被他攥出了咯吱声响。
Snow:“盛绪你——”
“Snow,你先回训练室。”虞文知突然开口,在看到盛绪的瞬间,他极澈极静的眼中便亮起几簇跳跃的星火。
盛绪的出现让他很意外,或者说,很惊喜。
许久未见,小狗的五官似乎变锋利了,那双染过风雨和冷暖的眼睛,也好像更加深邃,他看起来就像一位意志坚定的战士,走了太久的路,来到他面前。
虞文知无视那显而易见的不悦,挑起眼睛笑道:“来干嘛呢?”
“拿我的东西。”盛绪一字一顿回。
“好,那去房间。”虞文知就像是没领悟到盛绪濒临爆发的情绪,攥着玫瑰凉茶的瓶口悠闲甩了一圈,领盛绪回宿舍。
缓步走上台阶,沿着夕阳铺成的路走至通道尽头,虞文知掏出钥匙,拧开了锁。
他刚迈进屋,下一秒,门被摔上,仿佛要震碎周遭和着浅淡花香的空气。
虞文知眉毛稍微一抬,也不回头,径直往前走,甚至还悠然出声:“不许破坏私人物品。”
然而话音刚落,他的手腕突然被人捉住,掌心的烫热近乎透过袖口递进来,来不及反应,他便被从后钳住双手,抵在了那扇紧挨着虞美人的玻璃窗,正好压住了整片绯红的晚霞。
“你还教训我。”盛绪锋利的牙齿就抵在虞文知的后颈,那里又白又薄,细腻温热,被柔软的发丝覆着,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勾人。
随着呼吸,虞文知后颈也随之起伏,好像下一秒就要碰上齿尖擦出血来。
“有没有让邹凯推荐过我?”盛绪发狠似地逼问。
虞文知并不反抗,也不紧张,任凭盛绪束着他两只手,前胸贴上冰凉的窗面。
“没有。”他仿佛冥顽不化,完全没察觉身后的危险,笑声在浓郁的霞红里漾着。
盛绪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理直气壮的回答,醋意激红了眼,他腾出一只手,用力扯开虞文知针织衫的领口,露出与雪白脖颈相连的半扇肩头,然后在锁骨内侧肉最软的地方咬了下去。
他们本就差一层窗户纸了,虞文知天性强势,又爱逗弄人,钓着他揶揄了那么久,让他辗转反侧,让他寤寐思服,一颗心火里冰里来回滚,咬一口怎么了?
“嗯!”虞文知痛哼一声,左侧顺滑的背肌绷紧,急促的呼吸在玻璃上吹起一层朦胧的水雾。
小狗,牙够利的。
但也是这一口,让虞文知清楚的意识到,他们之间那层窗户纸,彻底捅破了。
被人扯下衣服咬这个地方,夹着欲,带着色,也不躲,就再也洗不清了。
还好,这正是他想要的。
“......但我让Mokki推荐你了。”等盛绪把那处毫无骨骼支撑的软肉咬的发红发热,自齿痕处向外扩散酥疼,虞文知才含着温柔的嗓音不紧不慢地说。
利齿倏地松开,放过那处皮|肉,手上的钳制也跟着一松,虞文知能明显感觉到身后人的僵硬。
灿烈的红晕投在虞文知润着水的眼睛里,他稍微抬眼,目光向后睇去,问道:“你的东西,你就是这样拿的?”
第74章
“Mokki?”
果然, 对一个没有春季赛成绩的选手破格征召,是虞文知暗中运作了。
当初在录制《荣耀之战》时,虞文知和Mokki就已经很熟了, 这次Mokki作为主教练,会去问虞文知的意见也不意外。
盛绪稍稍后退一步,给虞文知留出空间,本来他有很多委屈,疑惑,不满,嫉妒, 他做好准备要狠下心问个清楚, 可这一下, 让他所有气势都使不出来了。
“让邹凯推荐不合适, 容易影响Snow的心态,六月夏季......嘶!”虞文知话没说完, 就又被在原位置咬了一口, 疼的他尾音吞下去,变成吸凉气。
“你再提Snow。”盛绪沉着脸,用指腹揉了一下咬过的地方, 然后把针织衫的领口又往下扯,不让它弹回去。
虞文知嗔笑, 借着那点空间拧过身来,随即,用被玻璃浸得微凉的手指挑起盛绪的下巴。
“好能吃醋。”
牙齿咬过的位置已经隐隐起了血点,虞文知也不想着要把衣服扯起来。
他身上带着盛绪留下的痕迹, 美的活色生香,细腻的肩膀像从没受过磋磨一样, 哪怕落滴水珠,也要原封不动地滑下来,挂不住半点水痕。
他一边强势地挑着盛绪的下巴,一边任凭脆弱与诱惑袒露在盛绪面前。
盛绪抬手握住了他的手指,眼神愈发深沉,用掌心的温度将他手指的凉散去。
“不止这点。”
他像是警告,又像是提醒,虽然方才被激起的情绪散了,但他还有更多的,压在心里,酝酿三个多月了。
夕阳又坠了一截,虞文知动了动被盛绪攥住的手指,指尖在掌心勾着,快速颤了两下,又停住:“不是说让你记账了吗?不急,我慢慢还。”
“那你记住了,还有,刚才我们不清白了,别想不承......”
最后那个字还没说出来,虞文知便突然倾身,将下巴抵在了盛绪的手背上,他眼睫微眨,声音里颤着隐隐的笑意。
“想你了。”
勾人的调子扬在耳边,激的盛绪胸腔突然一空,紧接着,心潮澎湃的荡起,那些时常徜徉在梦中的场景,就这样被拽入现实。
没有人知道,凶神恶煞样杀进TEA的暴躁少年,此刻正在夕阳的余韵中,屈服于等待许久的拥抱。
“我靠!炸药包回来了?进队长屋了?”Ware手里的冰红茶险些滋出来。
“Snow你赶紧躲吧,今天是免不了一场血雨腥风了。”茂义沉痛道。
Snow的心突突地跳,毕竟是他在背后揣测盛绪,还被盛绪给听到了。
“怎么办啊,队长把他带回宿舍了,他不能打队长吧?”
Ware:“那不会。”
茂义:“不可能。”
泽川:“他不敢。”
Snow:“......”
但盛绪这一出现,大家谁都不工作了,Ware频频看表,看分针足足爬了十分钟,他终于按捺不住,拽过茂义的袖子问:“你说炸药包在队长房间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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