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辞安抚地摸摸他的背:“是有人会这样的,爱好比较独特吧。”
“但是,他们……被发现了不会觉得很尴尬吗。”郁心澈说得很艰难,他光是回想那个场景,脸都要烧起来了。
“他们会觉得是情趣。”贺辞怜爱地看他一眼,“你是刚19岁的清澈大学生,理解不了很正常。”
“什么意思。”郁心澈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贺辞,一脸“你居然是这样的人”的惊讶,问,“你能理解??”
贺辞愣了下,立刻解释:“不,我意思是……”
“变、态。”郁心澈一字一顿地说,说话时脚下步子飞快,耳朵也挺红:“你不要说话了,我不听。”
贺辞不可能让他误会自己,伸手把他搂了回来,强行在他耳边解释:“我意思是我尊重别人的癖好,不是说我也以此为乐。”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我没有这方面的爱好,放心。”
郁心澈本来安安静静听着,听到这句又炸毛了,皱着眉,别别扭扭的:“怎么就我放心了。你的爱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有点恼羞成怒了,贺辞轻笑一声,嘴唇在他耳朵上碰了下:“别急,我只是在跟你聊天。”
“谁急了。”郁心澈又好笑又好气,最后还是没绷住也笑了。
说话间已经出了酒吧。贺辞知道晚上吃饭会喝酒,所以没开车,两人打了车回家。
路上只暗戳戳牵了会儿手,郁心澈靠在座椅背上没讲话,在想要不要直接问贺辞比赛的事情。
一方面他想等贺辞主动告诉他,另一方面,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胆小鬼。
他平时总是跟贺辞直来直去的,也从来都不会逃避问题。
可这次是个意外,他担心真的是他设想的那样,贺辞打完这赛季就要离开。不想面对这个结果,所以他不敢去问。只要没有确认,就还可以当作不存在。
留给他纠结的时间很短,不到十分钟车子就到了目的地。贺辞见他发呆,捏了捏他手指。郁心澈冲他笑笑,跟着下了车,没有多说什么。
反正假期还长,也不差在这一晚上,就先当一次鸵鸟吧。
这是郁心澈第一次来贺辞家里,贺辞带他参观了下。是个大平层,装修没什么太明显的个人风格,只有卧室放了几个拼好的积木城市,能看出是他的房间。
“我当时忙着比赛就随便装了装,后面住得少,也没怎么管。”贺辞出去倒了杯水过来,自己喝了两口,递给他。
郁心澈确实有点渴,接过来喝了一些。
之后贺辞又问他有没有头晕,怕喝酒了不舒服,郁心澈说还好。
“你还记得最开始坐我车,说香薰味道不像我吗?”
听到这话郁心澈笑了笑:“记得啊。”
当时他车上那个茶味的香薰特别好闻,但郁心澈觉得不是贺辞的风格,贺辞就问他应该用什么味的。
“然后你说是酒味的,威士忌,或者朗姆。”贺辞走过来,“现在觉得呢,还像吗?”
郁心澈口中还残留着今晚果酒的清甜,他重新品味了一下,说:“今天这杯太甜了,不像。”
“我那杯也是朗姆调的,不甜。”贺辞靠了过来,凑得太近,他说话时两人嘴唇时不时就擦碰一下,“再尝尝看。”
说完也没给郁心澈回答的机会,直接吻了上去。
贺辞没说错,他那杯的确更烈。辛辣的酒味从舌尖漫延,最后充斥了整个口腔。桃子的甜腻和他带来的清冽碰撞在一起,交织成了一种新的味道。
郁心澈起初还有心思去感受,后面被他带着靠在墙上时,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分开时郁心澈口中的果味香气已经很淡了,他靠着墙,急促地呼吸着。没开空调,额头出了点汗。
贺辞的呼吸声也比平时重,两人无声地平复了一会儿,郁心澈低着头,忽然伸出手指戳了戳贺辞的腰。
“你想的话我可以帮忙。”
贺辞喉结动了动,看着他,说话声音有点哑:“是我想还是你想?”
“嗯……”郁心澈还低着头没看他,“我觉得,都想。”
贺辞很轻地笑了两声,没说话,捏着他下巴重新吻上去。他嘴里已经没有刺激的烈酒了,吻也随之变了味道,很温柔。
一吻结束,他直起身后没忍住似的又在郁心澈嘴唇碰了一下,然后转身去了衣柜,应该是拿衣服要洗澡。
郁心澈说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失望,腿有一点软,他靠着墙没动。
结果贺辞拿好衣服进浴室前回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勾着:“走不动了吗,那我先洗?”
郁心澈没有回答,脑子在极速运转,怕自己理解错他的意思。
贺辞也没等他,自己推门进去了。
这时郁心澈才发现他手上拿着两套衣服。
他眨了眨眼,犹豫片刻后跟了上去。
进去时贺辞已经脱了上衣,肩颈上似乎有层薄汗,顶灯照射下像在发光。把他身形勾勒得更清晰了,很有力量感,很漂亮。
作为颜控,郁心澈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贺辞看他没动,可能误会了什么,走过来弯着腰看他:“后悔了?”
郁心澈想说没有,话还没出口贺辞就又说:“不能撤回了。刚才已经给过你反悔的机会了。”
第103章 拉扯
吹风机的轰轰声里, 郁心澈一动不动地坐着,贺辞站在他身后,帮他吹。
手指拨弄着头发, 时不时会掠过耳朵、脖子。一想到这手刚才做过什么, 郁心澈就心跳不已。
他本以为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不会太累。
事实却是他低估了这件事。
两人都没经验,所以持续的时间并不长, 跟一把游戏差不多。可就郁心澈的体感来看, 这比打个BO3都累。游戏只需要集中精力对付敌人就好了, 这个就不一样了, 没有敌人,他要面对的是贺辞的拉扯。
在游戏里贺辞就一个人能骗出对手好几个大招,在郁心澈面前, 他也能连亲带哄地早早就让人落入他的节奏。
上学时这方面的教育其实不多, 但郁心澈看的书又多又杂,知道不少相关科普。他对自己的欲望看得很开,因此坦诚相待的时候羞耻感并不强烈,反而还要直接上手去摸贺辞的肌肉。
手感很好。
但即使如此, 当他被贺辞拉扯得越来越上头, 最后情不自禁发出哼哼的声音时,他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贺辞倒是挺能接受的, 一边亲他一边还要问他就这么舒服吗。
郁心澈不想开口,感觉一开口就会是他不想发出的声音, 所以很用力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
咬的时候没觉得多使劲, 结果现在两人都吹完头发了, 那个牙印都还没消失。
“怎么办,明天还要回家吃饭。”贺辞故意问他。现在的天气已经穿短袖了, 他咬的地方太靠近脖子,衣服遮不住。
“就说被狗咬了。”郁心澈瞪了他一眼,“我也被狗咬了。”
贺辞好笑地过来看他的脸,嘴角破了一点。
“对不起,第一次没经验。下次。”他顿了一下,“下次开大的时候不亲嘴巴了。”
“……”万恶的比喻,郁心澈总算知道上次他跟贺辞这样说时有多奇怪了。
贺辞的房子提前找人打扫过,晚上郁心澈跟他躺在一张床上还觉得很奇妙。
被子是新换的,干燥又蓬松,躺进去很舒服。
郁心澈平时睡相很好,但睡前跟贺辞亲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亲密无间地抱在了一起。
这个姿势睡觉有点别扭,可跟贺辞贴贴的感觉实在很好,两人都很快就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不可避免都有一点反应,但今天要回贺辞家,所以他们也没做什么,甚至还特意疏远了三分钟。
贺辞的衬衣都是正装款式,穿着回家不合适,最后在那里贴了块创可贴。至于郁心澈,嘴巴没办法掩饰,他只能就这么回去了。
好在没人发现,也或许他们发现了但没问,总之很顺利就吃过了这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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