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夏醒迟ABO(25)
Omega尚在晃神,手腕却被蓦地扼住,alpha睁开眼,漆黑的瞳色明明泛冷,却有让人一对视就好像受了灼烫的力量。
余炀施力将靳吾栖拉到自己身上,然后翻过身将他压着,看着omega潮湿的眼睛,冷冷地说:“原来你除了在做爱的时候,也会哭。”
Alpha像是在突然之间换了个人,不同于以往故作强硬的冷漠,此刻他的脸上带着恨色和狠意,阴冷嘲讽,这种表情靳吾栖在魏弈的脸上也看到过,那是报复的前兆。
“余炀……”
话音未落,余炀拿过床头的领带,握住靳吾栖的双手,把领带绕上去打了个结,然后将多余的长度绑到床头栏柱上,靳吾栖被牵扯得整个人背部悬空,他有些失措地挣扎了一下:“余炀,你……”
“不是说打你骂你都可以么。”余炀跪在他身上,面无表情地脱下了外套,解开衬衫扣子,“你就是料定我不会打你骂你,才敢这么说吧。”
Alpha高高在上垂眼看人时有种无机制的冷感,靳吾栖看到余炀已经脱掉了衬衫,他终于如梦初醒般地惊慌起来,用力挣扎着双臂:“余炀……你别这样……你放开我好不好?”
“不愿意吗?”余炀俯下身,微凉的手伸进靳吾栖的衬衣下摆里,顺着腰腹一路往上摸,他抬起眼,冷笑起来,“那你为什么来找我?”
靳吾栖只是摇着头:“你先放开我……”
“我给过机会让你走,是你自己没有抓紧时间。”余炀一手在靳吾栖的胸前捻弄,一手去解他的皮带,“你总是在浪费我的耐心,四年前是,今天也是。”
“你喝醉了……余炀……求你……”
腺体好痛,alpha的信息素太张狂,靳吾栖几乎呼吸不过来,手腕被绑吊着,已经摩擦得发红了,他徒劳地挣动,裤子却被余炀褪了下去。
“余炀,你放开我……我跟你做……”靳吾栖哭着哀求,他在这样陌生的alpha面前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慌乱,他不想余炀变成这样,也不希望他们之间的性爱要用这种强制的手段来完成。
余炀一言不发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裤子都懒得脱,抬起靳吾栖的腿,直接往他的臀部贴过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omega根本无法分泌出体液来作为润滑,靳吾栖的恳求全被余炀忽视,他只是冷着脸不容置疑地进入,握着omega的腿根狠狠往前送。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连亲吻都没有,凶狠的性器贯穿omega的后穴,靳吾栖猛地仰起雪白的脖子,眼泪淌过鲜红的眼角,所有的哭泣都失了声,濒死般的寂静,像是被一场噩梦吞没。
那个永远顾及他的感受,耐心又温柔的alpha,在这一刻彻底沦为回忆。
余炀俯身咬着靳吾栖的脖子,就是不肯去碰他的嘴唇,性器在体内抽动起来,疼痛伴随着绝望,一路痛到心脏,靳吾栖咬着唇不出声,只剩眼泪往下落。
Alpha在后颈周围舔咬,靳吾栖闭上眼,颤声道:“咬吧,余炀……”
他听见余炀嘲讽的一声笑。
“不了,我不想标记你。”
第27章
靳吾栖再醒来的时候,还是在酒店,还是在那个房间,余炀已经不在了,只有杜叶乐慌慌张张地趴在床边。
“醒了?还好吗?”杜叶乐见靳吾栖睁开眼,立刻说,“你动一下,看看哪里痛。”
怎么可能不痛,靳吾栖就是在余炀顶进生殖腔的时候被生生痛晕过去的,不在发情期的omega生殖腔被打开,是太难承受的一件事。
“余炀呢?”靳吾栖哑着嗓子问。
“昨晚就走了,我看他根本没醉到哪里去。”杜叶乐忿忿地说,“他帮你洗了个澡,然后拿了药过来,让我照顾好你,然后就走了。”
靳吾栖看着自己红痕犹在的手腕,点点头。
“哦我还把他给骂了……”
“你……”靳吾栖叹了口气,“他喝了酒,情绪难控制,有什么好骂的,他心里比谁都难过。”
“那也不能这么凶啊!”杜叶乐“嘁”了一声,“还绑你,这是强制手段了,要是去omega协会告他,一告一个准。”
“你少说两句。”靳吾栖闭上眼,“我再休息会儿,然后去公司。”
“还去公司啊?回家休息吧,你这样……”
杜叶乐看着靳吾栖微微皱起的眉头,憋屈地闭上了嘴。
-
余炀坐在办公室里,整整一个上午,他的脑袋里都在回想着昨天晚上杜叶乐朝自己大吼的话。
那个外国人的中文真是相当好,骂人骂得有条有理,说出的话字字惊心。
“谁不知道你受了大委屈,可你知道他在国外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对天发誓,他这四年受的苦比你多多了,遇见的人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恶心!”
“他腺体上的伤,他短暂的发情期,我就不信你没有怀疑过!”
“当初但凡他有办法,绝对不会让你成为受害者之一,很多事情他根本没有能力抵抗。”
“他是个omega啊,走到今天这一步,他失去的何止你一个,太多太多了好吗!”
……
余炀想起昨天在醉意里看到的那张脸,带着泪,眼睛里好像堆积了很多很多想要说的话,最后却只能哭着喊一声“余炀”。
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炀给陈安桐发了微信:你之前跟我说他在国外的事,我想知道。
陈安桐是个聪明人,不用挑明也知道余炀说的这个“他”是指谁。
陈安桐:现在想知道啦?简单啊,跟我睡一觉,我就告诉你。
余炀:别闹。
陈安桐:那好吧,退一步,出来吃个饭。
余炀:好,时间地点你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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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餐厅里,陈安桐一开口就是一种道听途说的八卦语气,“大概就是他家要他和一个alpha联姻吧,据说当时已经订好了婚期,很多圈子里的人都陆陆续续收到消息了。”
“那时候靳吾栖好像还在国内,联姻的事情出来不久后,他就回到了他家的集团里,先是直接公布说联姻是假消息,他本人并没有同意,接着过了几个月,那个传说要跟他联姻的alpha,突然就消失了,然后没过一年,alpha家的集团开始走下坡路,接连爆出偷漏税、贿赂、贩毒的各种黑幕。”
“不过那个alpha家肯定勾结了不少有权有势的人,一开始还能靠各种关系遮掩,但是好像是有人铁了心要搞垮他们,在过后一两年的时间里不断地把各种信息放出来,一个比一个狠,每次他们觉得自己能再吊一口气的时候,就会出现一份更恐怖的证据,这战线拉了好几年,最后到底是把他们家彻底解决了。”
陈安桐说着,摇摇头:“讲真,背后的人真的有耐心,又够狠心,一方面能慢慢地收集各种证据,一点也不急躁,好像是故意要把他们的精气耗尽,不一棒子打死,而是一下接一下地来,跟收渔网似的。一方面能力和手段很强,拿出来的证据真的很细很吓人,推不翻的那种,谁也救不了,到最后连特调局都参与进来了。”
“你说的是那个去年三月份被宣布彻底破产的集团?”余炀静静听完,问道,“石油能源起家,破产之后连带着拉了好几个官员落马?”
“是啊,当时闹得挺轰动的,国内肯定也知道,尤其是金融圈。”陈安桐说,“那个本来要和靳吾栖联姻的alpha,据说消失的那段时间是坐牢去了,出狱以后他家还没彻底破产,大概是借机会逃出监视躲起来了,现在都还没找到他。”
“然后就是靳吾栖家的没落了,应该是他事先就埋好线了,alpha家刚破产不久,靳吾栖就把自家的集团拆分了,有的被收购了,有的直接卖了股份转手了,总之就是拆得零零碎碎的,然后一个个抛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