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完就丢的老攻找上门来了(28)
他只顾着生气,敷衍道:[不知道。]
苏至裴见他这样也来气:[你最近怎么回事,说话也爱答不理的,我是哪里惹到你了吗?]
傅以君本来就心烦,看到他这么说,也没好气:[本来就不知道还有什么好说的?]
苏至裴哪里被傅以君这么冷言冷语过,气得饭都吃不下,他也不回了,等着傅以君来跟他道歉。放以前,傅以君不一会就会巴巴来讨好他,可今天等了好久也没见动静,再一看不远处两人亲亲密密,顿时心都凉了。
吃了两口面条,单临溪便放下叉子,他实在没什么胃口,看傅以恒倒是吃得挺香,突然就有些想尝尝肉味。
傅以恒看他眼睛瞧着自己盘子里的羊排,切下一块送到他眼前:“尝尝。”
单临溪也不客气,张嘴便吃了。
可还没等嚼两下,一股恶心劲涌上来,起身便往卫生间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
第22章 “小坏蛋”
傅以恒急忙起身跟过去,就见单临溪已经把着洗手台吐了。
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这会全吐完了,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总不至于是那块牛肉有问题吧,可是他吃得好好的啊。
傅以恒看小朋友眼角发红的样子,顿时心疼不行,“胃又疼了吗?”
单临溪摇摇头,怕他又要拉他去医院,赶忙道:“我一有压力就这样,没什么大事。”
傅以恒不相信,“这才几天我已经看着你吐两回了,肯定还有我不知道的时候吧?”
“没有!”单临溪接过傅以恒递来的纸巾擦擦嘴,吐完之后立马神清气爽,好像刚才不舒服的不是他一样,跟傅以恒讲话都有底气了!“我就是被我爸弄得压力太大才会这样,上一次这样还是高考的时候,平时什么事都没有。”
他高考的时候确实压力很大,但没有吐过,谁平时好好的会动不动就吐,只有怀孕的人才会这样啊。
不过傅以恒一定看不出来,毕竟——
傅以恒打量着他:“要不是你是男的我还以为你有了。”
单临溪心腾地被提了起来,差点就招架不住全招了,看傅以恒自嘲的表情又给憋了回去,试探问道:“你喜欢小孩吗?”
傅以恒没什么表情:“谈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
这让人怎么接话,单临溪有些泄气。
傅以恒问道:“干嘛问这个?”
单临溪摇摇头:“没什么。”
傅以恒眉目微蹙,这种吞吞吐吐的样子,一定有什么话没说出来。两人既然已经决定交往,就应该对彼此坦诚些。但如果单临溪不想说,他也不好逼问,到底有九岁年龄差,都说三岁一个坎,他们整整三个坎呢。
吃完饭便回了家,单承简不在,单临溪就光明正大在大门口下了车。
“慢点。”单临溪趴在车窗上,看着傅以恒,男人的脸在灯光下更加光影分明,高挺的鼻梁像利剑,透出说一不二的味道。
单临溪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惹来傅以恒惊讶的眼神,自己也觉得有些无语,想收手却已来不及,被傅以恒抓着手,深深交换一吻。
忍耐这么久,稍微尝到一点甜头就忍不住渴求更多,傅以恒好不容易镇定下来,仍旧舍不得放开单临溪,气息沉沉的道:“下次别做这种事了,我可不是一个吻就能打发的。”
看着男人失控的样子,单临溪觉得很有成就感,能让傅以恒失控的人,全北升市应该就他一个吧。
嘿嘿。
趁着男人不注意又伸手摸了一把,这回在被抓住前,赶紧转身跑了,留下失控边缘的傅以恒,忍了又忍,最后无奈笑了。
今天就先放过你。
杨云枝遥遥看着,忍不住眨了眨眼,问道:“我怎么看着车里那人像是傅以恒?”
单擎宇眼神好使,点头:“我看着也是傅董。”
杨云枝惊了:“他们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竟然已经熟到搭顺风车的地步了吗?而且看单临溪那个架势,好像还不是一般的熟,甚至可以称得上亲近了!
天了,单临溪这个小王八蛋,还真会抱大腿!
何止熟,单擎宇目光深沉,从他这个角度,能更清楚的看到单临溪弯腰后的情形,他怎么觉得两人亲上了?!
傅以恒下了车,便走边听助理汇报工作,“东区十三号地皮我们势在必得,目前所有竞争对手都撤回了,如无意外,二十九号和太夏集团签约后,那块地就是我们的了。”
傅以恒早就有所预料,一点都不意外,点头:“太夏现在是大少说的算吧,改天和他约个时间,我想亲自会会他。”
助理记下了。
进了门,奶球听到动静,猪突猛进跑下楼,看见只有傅以恒一个人,又瞬间失去兴趣,拐了个弯吃猫粮去了。
傅以恒看着好笑,笑着笑着又泛上一丝苦涩,他何尝不想成双成对呢,只是事与愿违,好事多磨罢了。
“小坏蛋!”
傅以恒轻哼了一声,也不知道说人还是说猫。
单临溪睁开眼,就看到外面下雨了。
淅淅沥沥带着湿漉漉的潮气,突然让他想到在国外的那段时间,和傅以恒在一起的时候,几乎都是在雨声中度过的。
那时候他还在想这种天气不适合孕育生命,怕影响宝宝的性格。
想着想着便笑了,那会儿哪知道会和傅以恒纠缠在一起,只想着赶紧搞完回家,现在回想起来竟然有些怀念。
单承简背着手匆匆走来,一大早刚落地,他便马不停蹄赶回来,非得亲眼看到单临溪在家里才放心。
这会带着怒气走来,本想当面质问一番,看单临溪顶着雨水搬门口的雀兰,又顿住了。
目光复杂的看了一会,又背着手走了。
“我走他有没有去找傅以恒?”刚坐下,单承简便开口问道。
管家道:“昨天晚上和傅先生去吃饭了。”
单承简一口气顶上来,“过夜了?!”
“没有没有。”管家连忙道:“傅先生把大少送到门口后就离开了。”
“哼!”虽然如此,单承简还是很生气,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不准见面,没想到他前脚刚走两人后脚就吃上饭了,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
单承简深吸口气,事已至此,好在没过夜就行,他所求也不多了。
正尽力安慰着自己,却听管家犹豫着道:“少爷昨天去找林医生了。”
单承简一怔,“找林医生干什么?”他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管家把一个信封交给单承简:“林医生不肯告诉我,说是少爷要求保密,我只能另外找人套消息,他只将这个信封交给我,让我拿给您就成。”这位助理医师谨慎得很,只交给他一个信封。
单承简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纸,轻轻展开,只看了一眼,脑子都充血了。
单临溪又被关在祠堂里。
深更半夜,外面还在一直下着雨,好在已经春末,屋子里并不冷。
没一会,外头传来声音,单承简带着潮气进了门,冷风灌进来,吹得单临溪一哆嗦。
他本以为他爸爸又要开口教训他,却不见单承简开口。
单承简把香续上,对着祖宗牌位拜了一拜,身上寒风过境一般,又沉又冷,“是我对不起你母亲。”
他突然开了口。
单临溪一愣,抬头看过去,单承简站在一旁,眼里映着红色的烛光,沉沉的看着他:“我没有照看好你。”
单临溪看他这样有些害怕,“爸——”
单承简看起来很伤心,又恨得想杀人,“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你和傅以恒已经连孩子都有了?!”
单临溪呼吸一窒,冷汗都要下来了,惊愕的道:“您,您怎么——”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单承简痛心疾首,“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俨然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单临溪从下到大很少忤逆单承简,他听话,但也不听话,所以单承简才管得格外严,就像牵在手里的风筝,不抓紧点就跑了。这一回,实在没料到单临溪竟然背着他搞出这么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