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在磕我和影帝的cp(44)
秦司屿想起了睡前的事,他抬手试了试季慕言额头的温度,已经退烧了。
秦司屿放下心来,准备接着睡去,大脑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他哪里不动。
他怎么和季慕言盖着同一床被子?
同一床被子?
秦司屿瞬间清醒了。
这么说来,季慕言窝在他怀里,被子下的季慕言……未着寸缕???
秦司屿身体僵直,不敢动也不敢往下看,意识到现状后,怀中的柔软更加明显,秦司屿此时无比庆幸他是穿着衣服睡觉的。
不过好在季慕言没有再抓着他的衣服,秦司屿往旁边翻身,然后立刻用被子把季慕言裹起来,怕季慕言再乱动,他索性就把季慕言卷成小煎饼。
季慕言的皮肤饥渴症还没好,此时接触不到秦司屿,下意识蹙起眉来,委屈地咬了咬嘴唇。
秦司屿隔着被子拍了拍季慕言的背,季慕言病了像小块小粘糕,格外黏他。
秦司屿的这个举动安抚到了季慕言,再加上身边环绕着秦司屿的气息,季慕言很快舒展开眉头,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秦司屿怕季慕言再钻到他怀里来,索性就把季慕言小卷饼抱在怀里,让他动也动不得。
***
第二天秦司屿一大早就醒了,昨天他和衣而睡,晚上也不敢乱动,一早起来身体僵硬得厉害。
秦司屿蹙着眉从床上起来,坐在床边捏了捏眉心,才稍微感觉好一点了。
他用手背试了一下季慕言的体温,见不发烧了他才放下心。
秦司屿轻手轻脚地下床,从房里出来。
他会做的唯一一道菜就是牛排,这是他为了拍戏学的,当时他跟着名厨整整学了两个月,水平都可以自己开餐厅了,不过其他的菜,秦司屿是一窍不通。
秦司屿在网上查了查如何熬粥,照着葫芦画瓢给季慕言熬了一份皮蛋瘦肉粥。
熬粥的过程非常艰辛,虽然他这公寓有厨房,但他从没进来过,盐罐都不知道是哪个,只能翻箱倒柜地找。
一番折腾后粥终于熬好了,秦司屿尝了一口,意外地挑了挑眉。
竟然还可以。
可能是因为这粥太简单了吧。
秦司屿端着粥上去,看到季慕言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看着墙面出神。
秦司屿笑了声,问道:“你怎么起来了。”
季慕言闻言看向他,眼神如初雪般冰冷清冽,他一字一顿道:“我醒来的时候,为什么没穿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好好解释。
第25章 025
秦司屿感觉到了季慕言凛凛的杀气。
明明昨晚还是一块娇气可爱的小粘糕, 今早上就变成了面若冰霜,一副“你如果敢说错一个字,我就杀了你”的模样。
秦司屿不为所动, 把粥放在床头柜上后对季慕言说道:“喝点粥。”
季慕言仍然不动,直直地看着秦司屿,眼神冷的快结冰了。
秦司屿丝毫不怯, 他悠悠然坐在窗边的软塌上面,懒散地翘着腿, “你都忘了?”
季慕言蹙眉看着他,不说话。
秦司屿的视线落在柜子上的药盒上:“你昨天晚上发烧了,我给你喂了药, 至于你为什么没穿衣服……”
秦司屿勾了勾嘴角,“我也挺惊讶你有裸睡的习惯。”
“……”季慕言硬邦邦地说道:“我没有。”
秦司屿好笑地勾了勾嘴角, 调侃道:“你发个烧怎么和喝酒一样会断片呢。”
季慕言一顿, 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
他昨晚很累,洗澡的时候在浴缸睡着了,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别冻醒了, 他困得睁不开眼, 随便擦了擦身上的睡, 然后……一头倒在床上睡着了。
季慕言:“……”
是他困得忘穿衣服了。
秦司屿见季慕言虽然面色沉静,但视线却飘忽着不敢看他, 耳根都羞红了, 他知道季慕言都想起来了。
他勾了一下嘴角,故意卖惨:“我没日没夜拍了三天戏, 累得骨头架子都快散了,本来想倒头就睡,结果见你发烧了, 我就翻箱倒柜地找感冒药,照顾你喝药,半夜还要起来试试你体温,还起得这么早给你熬粥,结果呢,你这个小白眼狼丝毫不感激我,反而一大早质问我,哎呦喂,我怎么知道你昨晚为什么没穿衣服,我还以为你有裸睡的习惯呢。”
季慕言脸皮薄,被秦司屿说得又羞又臊,脖颈都红透了,整个人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司屿忍不住逗他,唉声叹气道:“我哪知道你生病会断片啊,早知道我就录视频做证据了,哎好人真难当啊,我到现在都没听见某人跟我道谢。”
“某人”顶着一张大红脸,盯着地面不敢看秦司屿,声音几不可闻:“谢,谢谢。”
秦司屿偏了偏头,故意道:“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到。”
季慕言没办法,只能忍着羞耻又说了一遍:“谢谢你,刚才是我想太多,错怪你了。”
“想太多了?”秦司屿摆出好奇的态度:“你刚才想什么呢?”
季慕言脸热得快蒸发了,他艰难道:“没,没什么。”
“你不会是……”秦司屿拿出影帝级别的演技,惊讶道:“你不会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吧!”
季慕言羞得快想要跳窗了,他下意识看了眼窗户。
秦司屿注意到了,憋着笑见好就收,说道:“把粥喝了。”
季慕言像是解脱了一般,端起粥大口合起来,整张脸都快埋进了碗里。
秦司屿在心中狂笑不止。
逗小朋友真是太有意思了。
热粥喝完,季慕言脸颊有些红润。
秦司屿问道:“你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难受吗?”
季慕言摇摇头,“我已经退烧了。”
“嗯。”秦司屿接着说道:“药还要按时喝,你自己想着点。”
季慕言点点头。
有了刚才的糗事,季慕言期盼秦司屿早点出去,但秦司屿偏偏还悠悠然坐在软塌上,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
秦司屿修长的手指敲着膝盖,依着软塌的背问道:“你还记起来生病后的事吗?”
季慕言认真回想,发现昨天晚上睡着后的记忆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他摇了摇头说道:“什么都不记得了。”
秦司屿点点头。
虽然昨晚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但还是有些尴尬的,记不起来也好。
秦司屿接着问道:“你只要发烧就会断片?”
季慕言说道:“我不知道,以前好像不会这样。”
秦司屿嗯了一声,接着意味不明地问道:“除了你家人,还有其他人见过你发烧时的样子吗?”
“有。”
秦司屿眯了眯眼,问道:“是谁?”
季慕言说道“医生。”
秦司屿舒服了。
季慕言却误会秦司屿是觉得照顾他太麻烦了,补了一句:“我身体好,不经常生病。”
“身体好也要好好注意身体。”秦司屿用长辈的口吻说道:“我给程罄打过电话了,你是不是逞强上了两个综艺?我回来的路上不是告诉过你要劳逸结合嘛,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现在生病了,至少也要养病三天吧,你这不是得不偿失吗?”
季慕言问道:“我三天都不能工作吗?”
秦司屿挑挑眉,“你还想去工作?”
季慕言当然想,但他更不想被秦司屿长篇大论的教训,只能闷闷地说道:“不想。”
秦司屿这才满意地嗯了一声,嘱咐道:“你今天好好休息,我回去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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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个昨晚没睡好,一个还感冒着,很有默契地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同时被饿了起来。
秦司屿醒来后,给程罄打了个电话,让他来公寓一趟,顺便带两份午餐。
秦司屿刚打开门,就看到旁边的门也开了,季慕言顶着呆毛,睡眼朦胧地问道:“有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