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男的白月光he了(67)
穆子绥近几年在海外待的时间多,一门心思做音乐对这些事情从来都无心了解。
“顾骄拿到这个角色,全凭他自己” 他从俞傲南的话里揣摩出两人千丝万缕的关系,不由哂笑:“石力是个有想法的导演。”
石力曾经干出过把街上遇到的素人拉来演电影的事情。
最后票房创了把记录,电影成了经典,素人成了当今的超一线女星林曼寒。这件事也作为一段佳话出了圈,广为流传。基本提到导演石力,都会有个他很爱才,重视演技的印象。
俞傲南不置可否,也存了试探的心思,挑挑眉道:“难保不是为角色爬床,惹得我那未婚夫于心不忍。毕竟是旧情人……”
她与齐恒,态度真是如出一辙的傲慢、高高在上。
俞傲南是该庆幸的。穆子绥受的教育注定了不会对女人动手,否则她怎么可能还全须全尾站在这里轻松说着风凉话。
穆子绥压着心头怒火:“俞小姐怕是不知,你未婚夫在纠缠我的未婚夫。一直、单方面。”
“你未婚夫?”俞傲南觉得自己要疯。反应过来齐恒竟然背着她玩余情未了这一套,本能感到侮辱和愤怒。但更让她难以置信的是,穆子绥竟然口口声声说那个取代了俞沭成为主演的人是他未婚夫?
“戒指,我送的。”穆子绥强调,眼神冷冷的。
他这幅样子和出道时候很像,满是高岭之花对旁人不屑一顾:“管好你的‘未婚夫’。毕竟他在别人眼里,就是添堵的垃圾。”
作者有话要说: 顾骄视角:初谈恋爱,心肝乱颤穆子绥视角:是时候将结婚提上日程。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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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夜雨
导演今天还算满意, 除了那个几十人同屏的大场面NG了很多次,其他镜头拍得都很顺畅。特别是顾骄,昨天在感情戏上还绊了几次。今天演起来简直可以说上完美。他忍不住夸了好多遍顾骄, 说他如何如何进步飞快,开窍起来演东西太灵气了……弄得顾骄恨不得找个没有穆子绥在的地方冷静下。
除此之外,一直以来懒散怠工的俞沭, 突然跟换了个人似的, 一整天下来演得怎样不说, 起码态度是实打实的好。经历了太多次这位神仙犯作病躲懒, 石力不得不承认他竟然有几分受宠若惊。
摄影检查完最后一次镜头, 又给石力亲自看了遍。
“好,今天就到这里。大家辛苦了!”
“辛苦辛苦。”
……
终于拍完收工,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顾骄有些惭愧。穆子绥来探班, 就这么坐着看完了全程, 还自掏腰包请全剧组吃冷饮。
回到酒店第一件事就是冲凉。顾骄虽然热,却不敢把水温调低。他上次贪图凉快, 从剧组热得浑身冒汗回来用凉水洗澡,结果得了次小感冒。被穆子绥、陆哥、小何、导演,还有其他人轮着说教了一遍。
搞得他很没面子。
顾骄洗的是战斗澡, 把打湿的泡沫冲干净之后, 就迫不及待拿着毛巾把身体擦干。
他在套上衣的时候,穆子绥敲了敲门:“可以进来吗?”
“进来干嘛?”顾骄把门开了一条缝,露着半张脸问。
穆子绥逗猫似得勾一勾他下巴,说出的话点到即止:“找你玩。”
“不许玩。”嘴上说着“不许”, 还是慢吞吞往后面退了一点让人进来。
浴室里氤氲着暖和湿,水蒸气把一切变得白茫茫。穆子绥溜进来后,无意间余光看见, 顾骄把带着戒指的项链放在洗漱区的镜子旁边。
大概是怕沾到水氧化。
顾骄手拿起裤子要穿,却被穆子绥捉住了手腕。
这会儿功夫顾骄心思变来变去,纠结是现在就刷牙,还是过会儿再点次夜宵。但事实上,他想的事情有一大半都跟面前这个人有关。
这不能怪他。
谁让穆子绥靠他这么近,却又什么话都不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顾骄红着脸与他的男朋友对视。
他自然是好看的。沐浴过后的脸蛋像花瓣一样柔和红润。浴室弥散的水雾让光线曼妙到不真实,顾骄的睫毛很长,肌肤是羊脂玉般的温柔可触。
“像做梦一样,”穆子绥摸摸他的脸,语气轻得像怕惊醒这个梦:“你已经是我的男朋友了。”
原来前辈也会患得患失啊。
顾骄眼睫颤了颤,告诉前辈:“不是做梦。”
虽然他也总是会觉得不真实,像漫步云端一样飘飘忽忽。
穆子绥一伸手,就是握住那段细瘦的腰肢,俯身亲了下去。
呼吸与呼吸缠在一块,热烈的、急促的。
他们第一次接吻时,不是这样的。
穆子绥会很温柔细致,每一步都和风细雨。但现在总是吻得很深入,恨不得把顾骄和他揉到一起。
顾骄被亲着,一路往后退去,最后背脊抵在沾满水汽的瓷砖上,上气不接下气:“我刚洗过澡……”
穆子绥吻着他的耳朵呢喃:“再洗一次。”
肌肤与布料摩擦带来的、细微的痒意沿着脊柱和神经,直直传到全身,让他无可救药地开始腿软。
顾骄从来都是最禁受不住这种戏码的。
耳朵理所当然充了血,他带着喘息偏过头,寻隙指责面前的人:“你不讲道理。”
才这么点刺激,就已经开始沾上哭腔。
说话是湿漉漉的哭腔,眼神也是湿漉漉的,格外招人疼。
“这种事情还要讲道理……”穆子绥笑起来,手顺着他的锁骨抚摸,像对待珍宝:“你才是不讲道理啊,宝宝。”
顾骄便感受到了皮肤上传来的些微凉意。
他花了好长时间才分辨出,这是穆子绥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划过他皮肤的触感。
顾骄又一次意识到,从昨晚到现在的事情都是真实的。戒指,是穆子绥拉着他的手,给自己戴上的。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
不过这些零碎的、漫无边际的想法很快就融化在高温中。
临睡前他们靠在一处,却做着毫不相干的事情。穆子绥在用电脑编曲子,一只手还要揽住旁边小宝贝的腰。顾骄则是复盘今天的表演,再背一背明天要演的台词。
也许是宝贝诧异的眼神太明显,穆子绥解释了一句:“我还有张新专辑要出。”
顾骄便靠了过来,热扑扑的牛奶味让人痒痒的。
满屏幕不同颜色的矩形和曲线,在他看来和其他歌的频谱一样复杂难懂,顾骄不确定地问:“是在写新歌吗?”
“嗯,”穆子绥揉一揉他的腰,再给一个简短的吻:“还没有确定主旋律和歌词,单是有了名字。”
顾骄果然上当,顺着他的话说:“叫什么?”
“《夜雨》。”穆子绥又亲了他一口。
“前辈喜欢这种风格的歌名,”顾骄认为自己发现了穆子绥的偏好,好得意地评价他:“文艺又含蓄。”
不论是《星》、《雪鹤》,还是《某天》、《裂空》,都是这种“不说穿”的调调。
“知道为什么叫《夜雨》吗?”穆子绥塞了半个耳机给他。
前奏似乎是一段民谣吉他,弹得浪漫缠绵。
顾骄有些惊讶,他以为会是《雪鹤》那种风格,侧重雨水的清润空灵。
“这是哪里的‘夜雨’,听上去有种在小酒馆的感觉。”
要是让别人只听前奏,大概率会对不上歌名的吧。
穆子绥笑起来:“昨天晚上的雨。”
然后他如愿以偿看到顾骄炸毛的样子。先是反应了几秒,然后脸红起来,像踩到尾巴一样凶巴巴发表抗议:“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