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这样的举动让靳沅感到十分的意外。
靳沅不假思索便拿起手机唰唰唰迅速地加了对方微信,生怕对方有一瞬间后悔收回。但是仅仅只是加个好友还是让他不够满足,人果然很难不贪心呢,也很难不得寸进尺呢,于是,他感叹道:“好不容易终于拿到了凌先生的好友位,我挺高兴的。”停顿了一下,恬不知耻地问道:“还有呢?”
“还有什么?”这回轮到凌煜不解了。
靳沅别有用心略带阴阳怪气地反问道:“您不觉得给一个微信好友位当答谢有些寒碜了吗?”
“……”向来帮助他人做好事不留名的凌煜实在无法理解面前此人这样的行为,只见凌煜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地问道:“你上次说有事要拜托我?”
“对。”靳沅应道。
“那么,无论是什么事,我都答应你。”凌煜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冷静,仿佛是公事公办般交代了一件事情。
但是这句话对靳沅来讲解读的意思就大有不同了,他琢磨了一下,问道:“无论,什么事吗?”
凌煜并没有多想,但还是补充说明道:“嗯,只要我能办得到。”
靳沅莞尔:“好。”得到这样的允诺之后,他突然觉得这个机会让给了好朋友好兄弟好像有些可惜了,于是说道:“容我想想。”
这一想便好几天过去了。
靳沅也没想出有什么事情是凌煜办不到的。除了宋凯扬那件事情,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事情需要麻烦拜托到凌煜了。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把这唯一的机会拱手让给了好兄弟,这样一想,甚至感动到了自己。
午后之际,结束早上外出的工作后,打算喝一杯咖啡休息后才回去。靳沅一边朝咖啡店走去,一边拿出手机要联络宋凯扬的时候,一个来电打断了这一切计划。
靳沅看了看一眼来电显示便接听了,只听见季纾怡语气焦急地说道:“靳主编,您快回办公室来。出事啦,出大事啦!你的后宫起火了…呸呸呸,我的说什么呢!是燕茹,燕茹她,她出事了……”
听到有人出事这几个字,甚至还是自己组员的名字时,足以让靳沅紧张了起来。只不过他有点想不通这位还在实习期的组员在办公室里出了什么大事情可以让季纾怡如此慌慌张张。他握紧了手机,深吸一口气问道:“你慢点说,燕茹,她出什么事了?”
季纾怡稍微缓和了一下后,解释说:“是市场部的那位主管秦姐出手打了她,因为邹哥的事情,好像是邹哥跟燕茹有不太正当什么联系,然后跟你也有些关系,我也不太清楚,刚刚才把场面稳住,总之。您快点回来吧……”
靳沅有些头疼,邹哥,秦姐,燕茹还有他,这四个人间能有什么关联?还有燕茹什么时候跟邹哥走得近了?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他好像对AMBER杂志社里的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并没有理清过,向来八卦的地方都没怎么有他在。
“好,我这就回去。”靳沅说完挂了电话,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咖啡店也不进去了,转头打车回社里。
靳沅一赶回到AMBER杂志社就感觉到办公室里的气氛十分紧张,略带压迫感。大家看着他的眼神也略有疑惑,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错觉。
来不及找组里的人了解下情况,他便径直地走到季纾怡跟他说的那个会议室,一推开会议室的门,只见几对人在会议桌的两边错落地坐着或站着,面面相觑,氛围十分诡异。燕茹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垂头丧气的,季纾怡站在她的背后单手按着她的肩膀,安慰着她。
市场部的秦姐,原名秦苳,此时坐在燕茹的正对面,面露凶气。仿佛刚刚打人还不够解气一样,还在恶狠狠地瞪着对面。要不是旁边的同事看着她,拉住她,秦苳随时都可能再次动手。
而这个事件的男主角邹哥,本名邹诵鸣,坐在秦苳同一排的不远处,面无表情的。
在靳沅赶到现场的这一段时间里,整个场面靠着副社长黄之策撑着。毕竟这也算是在AMBER杂志社这些年来第一次发生的动手打人的事件,而且好像还是因为感情纠纷的问题,虽然靳沅没有亲眼目睹过,但是这种事情传出去必定是不光彩的,并且对杂志社里的人员也是非常有影响的。
黄之策看到靳沅进来之后,朝他点了点头说:“小沅,坐下吧。既然人都来齐了,大家都各自说一说这件事情的原委吧。诵鸣,你先讲。”
靳沅走到季纾怡的旁边,给季纾怡拉了一把椅子,示意她坐下。然后也拉过另一把椅子,坐在了她们的旁边。
压抑紧张的气氛持续发酵着,会议室里一片静谧。连呼吸声都能听得到,大家仿佛屏住了呼吸在等待着第一位被点名的人发言。
邹诵鸣生得普通,但是为人处世圆滑,擅于关心别人,又特别会讨姑娘芳心那种。用网络上评论的那一套来说就是“很会”,但用不好听的词来形容的话,就是“中央空调”,或者“渣男”一类了。
靳沅看着他沉默了许久,面无表情地开口说道:“我追燕茹的时候,跟秦苳已经分手了,所以不存在她说的所谓背叛之事。也不存在……”
“你胡说!”邹诵鸣话音未落,秦苳激动地吼了出来,她怒急攻心,咬牙切齿地指着他说道:“你什么时候跟我提过分手了?”
“那我什么时候跟你提过交往了?”邹诵鸣冷哼一声,也抢着话吼道,随后便嘲笑般地说道:“还不是你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地倒贴我?到处说我们正在交往,你就仔细想想从头到尾我有答应过你吗?”
“你……你!”秦苳看着他,气得整个人直发抖,然后就像火山爆发一般,不管不顾地声音变得尖锐说道:“好你个邹诵鸣。你是没有正面答应过我,但是你有否认过吗?你说我到处去说的时候,你有反驳过吗?你从头到尾都是默认的姿态,这会儿倒好意思反过来说我。你就问问全AMBER上下还有谁不知道咱两是什么关系?!”
邹诵鸣眯着眼睛,那是一种危险的信号,转过头不再对着秦苳,气极反笑,用着尖酸刻薄的语气呵道:“我那不是看你可怜,配合你逢场作戏罢了。你还当真了。笑话!”
听到这句的秦苳仿佛被点了穴位,不动了。旁边的同事紧张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生怕下一秒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靳沅听得简直有些怀疑人生,甚至怀疑现在是不是社里要拍一部感情纠纷的连续剧,此时此刻正在排练。两人闹到如此这般的分手是多不体面,尚未经历过这样的情情爱爱之事的他实在很难理解这种情况下两人的心境。
在他还没有上映完脑洞风波的时候,就看到秦苳有了反应,她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也不再对邹诵鸣恶语相向。转而看向燕茹,冷声问道:“小贱·人,我就问问你,昨晚你们是不是在一起…过夜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个不会吵架的人实在不会编,已爬…… ☆、第26章 这短短一句带着侮辱性的称呼的话就像一把利剑,长空而下划破了刚刚所有的沸腾,宛如将一锅正在滚烫的热汤硬生生地劈成两半,沸水四洒。在座的几人徒然瞪大了双眼,靳沅则下意识地就朝旁边的燕茹看过去。
燕茹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她并没有感受到旁人投来的目光,因为这句话,她的脑袋已经爆炸了。
她感觉自己就像脑充血一般,但又犹如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连带着声音跟着颤抖,还是一字一句地说道:“秦姐,我们昨晚是在一起,但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那种过夜。”
“呵。”这回轮到秦苳冷哼,没好气地嘲讽道:“不是我想象的那种过夜?我想象的是哪种?你倒说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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