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被跳蛋磨得浑身发热,一边还得分出精力应付楼钊无休止的问话,简直恨不得手撕了严烁那畜生。
而更加雪上加霜的是……
这人敏锐的洞察力在醉酒后也并未消退。
“这里……”他好奇地解开我的皮带,手指缓缓向下伸了进去,“有水声。”
(点烟)留言多就日更,少就缘更。
第27章 礼节
楼钊这人并不重欲。
尤其再跟成天只想拉着我滚床单的严烁一比,完全称得上是别人眼中的禁欲系男神。
虽然他的确会在床上逗弄我,也挺乐意看我被欲望折磨得失态的样子。但我很清楚……情欲于楼钊而言,只是能让我更好地受制于他的一种手段。
仅此而已。
比起像严烁那样用皮质项圈和金属锁链对我施加粗暴的禁锢,楼钊更喜欢借由情欲来打破我保护自己的壳,再循序渐进主宰我的想法。
……就像初夜时那样。
“湿得很厉害。”
他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评价道。
然后这人将我抱得更紧,一边轻轻舔舐我被热意蒸得滚烫的耳垂,一边转动手指,在我濡湿泥泞的花径里缓慢地抽送探索。
即使跳蛋已经被对方取出来扔到地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仍在鞭笞着神经。
我颤抖着咬紧牙关,余光透过露台无法上锁的玻璃门,瞥向仅有一墙之隔的宴会厅。
虽然来参加晚宴的宾客大多怀有明确目的,不会将时间浪费在吹夜风上。
但是……
我听到了越来越近的高跟鞋的声响。
在我原本的预设中,应该是白岚遇上孤身一人的楼钊,而绝不是她看见我被楼钊抱着亲。总之必须得让楼钊停下,否则明天上娱乐版面头条的……就得是我了。
“昀昀,你在看什么?注意力为什么不集中在我身上?”楼钊用齿尖轻轻咬了下我的耳朵,手指不满地进得更深,“其他东西有我好看吗?”
虽然这家伙清俊出众的样貌的确长在我审美上,但这种话还是有点微妙的欠揍。
果然本质是个自负傲慢又强势的混蛋。
我握住他作乱的手腕,然后用哄小孩的语气跟醉酒状态下的这人沟通:“你最好看,但是有人来了,你先……唔、停一下……”
“是暂时停一下吗?”他用看似无害的湿润目光盯着我,揽在我腰上的力道却不那么无害,“你保证那人走了之后我们就继续?”
……虽然变得好说话了很多,但难缠程度也只是从七颗星降到六颗。
我无奈地点点头,然后看着对方不情不愿地松手,再抿着唇整理起我的衣着。我其实想自己来,却被这人异常坚决地拒绝,只得放弃抵抗,任由他像装扮心爱的玩偶那样兴致勃勃地对我上下其手。
当白岚气势汹汹地踩着高跟鞋闯进露台时,楼钊刚好给我系完最上面的那颗衬衣纽扣。
我不知道白岚看到了多少,只能镇定自若地抬手,朝怔在门口的她打个招呼。
醉得迷糊了的楼钊倒比我还平静。
这人迟缓地收回手,略显笨拙地理了下他被我强吻时扯歪的领带,然后慢半拍地抬起长睫侧过头,流转着水润光泽的黑眸不带分毫笑意地瞥向那位小花——
“……滚。”
他轻启薄唇,异常冷淡而不耐地说道。
我微微睁大眼,没想到一向注重礼节的楼钊醉了后会这么直接且不留情面。
同样愣住的还有莫名被呵斥的白岚。
她有点不敢置信,脸色苍白了些,却仍旧站在原地:“楼总,您……”
楼钊神色更冷,话里带了几分显而易见的不悦:“我让你别打扰我跟朋友聊天,到底是哪里听不懂?”
这语气重了许多。
白岚被吓得哆嗦了一下。
她甚至没来得及再瞪我几眼,就低下头连连道歉,然后惊慌失措地逃离了这里。
……
其实我挺能理解她此刻的感受。
在所有的电视台公开采访和专题报道中,楼钊呈现给外界的形象都是优雅知性的翩翩公子。如果不是像我一样被狠狠坑过一回,绝不会清楚这张俊美的人皮里,到底住着个怎样的恶魔。
“……没有打扰的人了。”楼钊捏住我的下巴,让我追逐着白岚背影的视线重新落回他脸上。
然后他垂眸看我,彬彬有礼地问道:“现在,可以允许我插入你的子宫了吗?”
我本来今天想爬到另一个墙头的……结果炸出来好多潜水鱼。(实在熬不动夜了,提前说一下周五不更了,我们周末见(留言多到时候加更
第28章 “捉奸”
不平等的地位里,根本不存在友好沟通的土壤。
我没有能力拒绝对方看似温和的提议,只能低声请求他不要射进去,否则不好清理。
楼钊同意了。
他温柔地亲吻着我,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我濡湿的入口,然后压着我挺腰,烫得要让我从内部融化的性器便一点一点抵了进去。
这人律动得很慢。
饱满的龟头碾过花瓣、撑平肉褶,然后逐渐深入,缓缓捣出一股股半透明的淫靡花汁。
跟严烁那种大开大合的粗暴做派不一样,楼钊的性爱方式更为温吞和缓,能在前期让我好受许多。
可这俩人的本质相差无几。
当确认我适应了以后,楼钊看似温吞的律动开始彰显出野兽的力道,每次进入都会直直顶到我被先前的温柔麻痹了警惕的子宫口。
被男人一下又一下地干到子宫口的感觉强得可怕,让我有些站不稳。
但我清醒地知道求饶没用。
我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不发出声,然后侧过头,想借微凉的夜风冷却过高的体温。
……我得保持冷静。
严烁找过来只是迟早的事情,我必须想好到时候怎么收场。
然而才把脑袋从楼钊怀里探出几分,就被掌控欲极强的对方扣住后脑,不由分说地强行掰了回去。
紧接着就是一顿狠操。
一直还算得上是匀速抽送的肉刃仿佛在报复我刚才的行为,狂风骤雨般迅猛顶入又抽出,完全让我摸不透规律。
节奏开始失控。
我被戳入子宫内部的无序顶撞弄得哽咽起来,潮喷了好几次,双手死死抓住对方环在我腰上的手臂,指甲在上面划出渗血的抓痕:“已经进去了……不要……这么快……”
“谁让昀昀不乖。”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眉梢也微微下沉,露出几分稍显孩子气的固执跟不满。
但这人又有点小别扭,偏偏不说自己不满的点在哪儿,活像一个自恃理智成熟、渴望糖果却又抹不开面子向老师要的小朋友。
……完全就是恶人先告状。
我半边身子都给他撞麻了,还得忍着不爽,尽量乖顺地望进对方被醉意浸润得不甚清明的黑眸:“我……没有想逃,只是有点热……”
楼钊这才满意,重新放慢节奏,然后解开我衬衣的纽扣,手心贴上我正在急促起伏的胸膛来回抚摸揉弄,引发细微却不容忽视的酥麻感:“衣服脱掉就不热了。”
“别揉……”我握住楼钊的小臂,手指颤抖着一点一点收紧,“不行……会肿……”
他亲了亲我的眼皮,腰部缓慢地前后摆动,大拇指继续抵着我柔软的乳尖搓磨,执拗地将那点细嫩的凸起用力按进淡粉的乳晕里:“如果怕顶起衣服被人看出来,以后出门记得常备乳贴。就算我不把这里玩肿……严烁也不会放过你。”
我被对方相当现实的话噎得无法反驳,只得咬着牙受着。
见我不吭声,楼钊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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