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说:「我要这个顾平。」
秘书似乎没能理解「要」这个词,开口确认:「您说的要是指……」
秦先生说:「我要这个人属于我,不管用什么方式。」
秘书说:「我明白了。」
秘书从来都能完美地执行他的命令,秦先生很快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交易达成。
秦先生满意之余又有点不高兴。
这么容易就点头,这家伙以前是不是做过这种事?
那张脸确实很容易让人心动,尤其是他还会露出那样的神情……
秦先生沉着脸去了约好的地点。
他打开门的时候屋里的人站了起来。
光线很明亮,秦先生可以看清对方的所有表情。
先是惊讶,然后恢复平静。
秦先生忍不住捏起对方的下巴看了又看,怎么看怎么觉得很对自己胃口。他吩咐:「去洗澡。」
秦先生坐在床上等着对方出来。
这样的交易,大家都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节目。
令秦先生不太愉快的是对方居然趁着洗澡的机会自己做了扩张。
一般而言,做这种事总会有些羞耻,对方看起来却很坦然。这又勾起了秦先生最初的猜测:这家伙是不是已经和别人做过这种交易?
对方察言观色的能力比秦先生预料中要好,很快变得羞涩又胆怯:「我网上学的,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只是那表情实在太勾人,秦先生忍不住直接把人压在身下狠狠地占有。
滋味很不错。
即使做了扩张,对方依然很难承受他的全部欲望,那被折磨得虚软无力、备受煎熬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他。
秦先生毫不怜悯地抱着对方做了第二回。
结束后秦先生并没有留在房间里。
他已经很多年不和人同房,这个习惯源于他童年的阴影。或许那不该叫童年,因为那时他已经十岁,对于他这种出身的人来说,想拥有十年童年实在太奢侈了。
他十岁那年,他的母亲杀死了正在睡梦中的父亲。
她憎恨他们父子俩。
她把他关在父亲的尸体旁畏罪脱逃。
他和父亲的尸体呆了一整晚,第一次意识到死亡是多么残酷而可怕。
在那以后他对「爱」这种东西敬而远之。
更不会和别人同床共寝。
即使觉得好友对自己有着特别的意义,他还是能心平气和地祝福好友和他的爱人。他只是生气好友离开首都,并不气好友和别人在一起——因为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可以去爱人,更不觉得自己能被爱。
秦先生把顾平定义为可以占有和掠夺的「替代品」。
如果他不是对好友特别在意,怎么会在看见顾平时产生那种突兀的冲动,想要把顾平抱在怀里、压在身下?
所以说顾平一定是老天给他的「替代品」。
虽然对顾平很满意,秦先生依然没有放纵自己的欲望。他每隔两个月才找顾平一次,每次只留一晚或两晚。
顾平非常乖巧,从来不会让他操心,更不会惹他生气,连秦先生都惊讶于自己在顾平面前的好脾气。
如果说以前好友的软弱有时会让他不耐烦的话,那顾平的顺从却让秦先生喜欢得不得了。
秦先生觉得顾平天生注定是要属于自己的。
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巧,正好让他碰上顾家的危机。
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巧,顾平的模样、顾平的性情都是照着他的喜好来的?
接下来几年,秦先生都会定时去找顾平。
这样的日子似乎会一直延续下去。
后来在一次家族聚会里,秦先生意外听到了「相亲」两个字。不知怎地他想起了顾平,顾平好像差不多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也许他也会被逼着相亲?
秦先生问秘书:「顾平几岁来着?」
秘书有些讶异,却还是恭敬地回答:「二十六了。」
秦先生开始考虑是要留着顾平还是放了顾平。
「放了顾平」这个选择很快被秦先生无视了,他决定挑个要紧项目把顾平绑上秦家战车。
顾平本来就是老天送给他的,他怎么可能放顾平走?
秦先生下定决心后就把这件事摆上日程。
没想到他还没替顾平选出好项目,朋友就告诉他说在顾平那边遇到个很像好友的人,嬉笑着说「像啊,真是太像了,要不是他正在相亲我都想直接把他打包给你了」。
相亲这个词引燃了秦先生的怒火。
秦先生第一次不按时间飞往顾平那边。
秦先生打开门的时候顾平正在发愣。
顾平的手机响了一下,是短信提示。顾平低头看了看,又抬头看着他,有点慌张地后退了两步。
那小心又怯弱的样子让秦先生有点不忍心责难,但想到顾平居然敢去相亲,秦先生又怒火中烧。
秦先生开口质问。
顾平说都是他婶婶的安排,他并不愿意,所以才搬了出来。
秦先生勉强接受了顾平的解释,但还是把顾平带到床上狠狠地惩罚了一顿。
顾平和往常一样毫不反抗。
秦先生回到首都,又是好些天没提起顾平这个人。
直到他看到一份《杰出企业家名单》。
翻开第一页,上面的人赫然就是顾平。和在他面前那唯唯诺诺的模样不同,照片上的顾平十分耀眼,看起来是个意气风发的商场新秀。
秦先生突然又想见到顾平。
他想亲眼看看顾平这从不在自己面前表露的一面。
秦先生很快抵达顾平家。
一踏进门,秦先生发现顾平家有点不一样了。
顾平向他解释:「有朋友来过。」
秦先生不是很高兴,感觉像是自己的领土被人侵入了。
顾平察觉了他的不悦,表现得更为乖顺。
可秦先生突然觉得顾平这乖巧的模样有点不顺眼。
秦先生想要看到顾平的其他面貌。
直觉告诉他,眼前的顾平并不真实。
秦先生决定逼迫顾平展露别的表情。
事实上他成功了,他狠狠地撕开了顾平的表象,看到顾平流泪的样子。
然而看着顾平的眼泪,秦先生的心脏莫名地揪紧了。
他想要安慰顾平。
但秦先生还是站起来穿好衣服离开。
这一走又是两个月,秦先生逼迫自己把顾平这个名字抛诸脑后。他必须这样做,因为那样的念头实在太危险——他想要睡在顾平旁边。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就想起那个被血染红的夜晚,他想起他母亲手里的利刃,他想起父亲逐渐变得冰冷的尸体。
太危险了。
秦先生这样劝诫自己。
而且顾平在他面前一直都在伪装。
他不能被顾平无害的表象蒙蔽。
想到这一点,秦先生突然有点疑惑:为什么顾平能按着他的喜好来演戏?
秦先生问秘书是否向顾平提到过好友的存在。
秘书的答案是否定的,但又说:「顾先生自己猜出来了。」
秦先生握了握拳。
这样的答案让秦先生一瞬间明白顾平有多大胆。
大胆到敢这样愚弄他。
秦先生又一次飞往顾平那边。
到达顾平家时看见的画面无疑是火上加油。
有个陌生的年轻人正压在顾平身上。
秦先生一向懂得如何克制自己的怒火,他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顾平和那个人。
顾平很快发现了他,把那个人赶跑了。
秦先生带着怒火勒令顾平搬到自己在那边的住处,折腾了顾平一整晚才放过他。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顾平。
秦先生甚至享受起剥除顾平伪装的乐趣。
顾平给他的惊喜一次比一次大。
比起所谓的「替代品」,顾平本身在秦先生心里变得越来越鲜明。
秦先生留下顾平的决心更为坚定。
他甚至渐渐适应了搂着顾平入睡。
除夕那天,秦先生去找好友确定自己心中的疑惑。
好友点破了他眼前的迷障。
他从来没对好友产生过欲望和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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