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个人在医院里受了几天的折磨,整个人瘦下去一大圈,要不是单杰过来看一眼估计他就要直接死过去了。
要说单杰能来医院其实并不是想起了这一号人,而是因为他们当家醒了,所以他便带着小鬼站在卓父的病床前,按照他家老办的吩咐说道,“当家,老板让我给你带个话,他说‘亲爱的父亲大人,我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一好一坏,你想先听哪个?’,嗯,就是这句,你选吧。”
卓父看了看他身边的小鬼顿时明白了卓炎口中所谓的两个消息,好的是卓家有后了,坏的便是他那些叔叔都被他清干净了,他知道大势已去,便两眼一翻,认命的闭眼继续睡。
单杰便满意的拉着小鬼向回走,忽然就想起来瑞斯还在医院,便顺道去看了看他。
瑞斯已经好几天没有开口和人说过话了,此刻见他进来立刻就激动了,一激动就口无遮拦了,“哟,恋童癖你可算来啦。”
“……”单杰僵了一瞬,这个人这些年一直跟在卓父身边,又时刻听命于卓炎的命令,现在还要带一个难缠的小孩,可以说这个人一直混迹在恶魔身边,他或许敌不过那三只,可是要对付一个病怏怏的杀手还是绰绰有余的,只见他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深情地开口,“亲爱的,你说什么呐,我爱的是你啊……”
瑞斯浑身一僵,咔嚓一声碎成了一对渣滓。
于是这天晚上当护士娇滴滴的给他送饭时,就见没有同她说过一句话的人忽然拉着她的手,声泪俱下,“你知不知道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深情的对我说‘我爱你’?知不知道?!可是他竟然是个男的!竟然是个男的!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啊我该怎么办?!”
那个护士今天中午确实是趁他睡着了的时候在他耳边说了那三个字,此刻见他问起瞬间就“啊”的一声从椅子上跳起来,那声音听起来竟然异常粗犷,只见她捂着自己的胸,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他,“你你你都知道了?你看穿了我其实是……其实是……”
“……”瑞斯忽然对这个世界丧失希望了。
那边不知是男是女的护士继续道,“那你接不接受我……”
瑞斯瞬间就疯了,也顾不得自己的伤势,立刻出院飞回英国,可怜巴巴的找他的冰块当家去了。
希尔此刻正好坐在办公椅上看文件,他的一个助理在一旁说道,“芬兰那边的意思是说要让您亲自过去谈,不过公爵现在正好在那里旅游,您看?”
“就让他……”希尔说到这里顿了顿,脑中瞬间想起卓炎那句“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你,否则我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他想了想,给特护打了一个电话,问道,“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哦?今天拆线?那好,我知道了。”
他挂上电话,吩咐道,“去给我定一张去芬兰的机票,要最早的一班。”
“是。”
于是卓炎这天拆了线,满脸奸笑的满脸淫荡的坐在床上一直等到深夜他家老婆依然没有回来,打电话去问那边一概不知,气得他立刻动用黑羽的势力,这才知道他家老婆竟然一声不响的逃去芬兰了。
“你以为你躲得了么?”卓炎笑眯眯的喃喃道,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也飞去芬兰了。
所以当瑞斯从X市飞回来的时候便又扑了一个空。
“他们果然把我忘的一干二净了……”他喃喃道,终于因为承受不住接二连三的打击,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希尔在酒店睡了一觉,在客房简单吃过早餐后就准备去谈生意,他的房门就在此刻被人打开,一个熟悉无赖的声音瞬间响起,“嗨,老婆,你要准备去哪啊?”
希尔骤然回头,只见卓炎反手关门,笑眯眯的向他走来。
他不禁向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他,“你怎么进来的?”
“这个啊……”卓炎嘴角的笑容扩大,笑眯眯的道,“亲爱的老婆,你该不会忘了我会撬锁吧?”
“……”希尔道,“我有事要忙。”
“我知道,你来这里是为了谈生意嘛,”卓炎摊摊手,奸笑道,“放心好了,我刚刚和我的岳丈大人打过电话,他说他去。”
“……”希尔不禁又向后退了一步。
“我说过,”卓炎笑眯眯的将他逼到角落里,双手撑在两边,眼睛亮亮的看着他,无耻的说道,“我会让你一个月都下不了床的,我刚才在楼下已经交了一个月的房费,因此我有的是时间和你好好玩玩,你觉得你现在跑得掉?”
希尔却忽然抬头凑过去在他嘴角吻了一下,甜美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让卓炎不禁一阵失神,希尔看准了时机立刻挣开他的胳膊向外急步走去,只不过没走两步便被人从身后拥抱住,死死的扣在怀里。
“别再挣扎了,你刚才那一下纯粹就是火上浇油,”卓炎低笑,灼热的气息全部喷在了他的脖颈,低声喃喃道,“我不会让你逃的。”他话音刚落便直接将他抛到床上压上去,低头凶狠的吻了下去。
卓炎对这具身体早已了如指掌,此刻专找敏感的地方下手,他家老婆支持了没多久便喘息连连缴械投降。
卓炎便低下头细细的吻他,将他身体的每一处都烙印上自己的记号,呻吟声和喘息声渐次响起,中间偶尔还夹杂着激烈的身体撞击声,冲上巅峰后的一段时间内卓炎都在死死的抱着他,恨不得能将他揉进怀里,“希尔,希尔……”卓炎喘了几口气,顺着他的脖子慢慢的吻,一直吻到耳际,喃喃道,“你爱我吗?嗯?爱我吗?”
埋在体内的欲望又开始精神起来,希尔难耐的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卓炎重重的向前顶了一下,使出浑身解数缠着他硬是要逼他开口,“爱我吗?嗯?我想听你说实话,你爱我吗?”
希尔的呻吟更加破碎,只觉得身上奇痒难耐,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在向他叫嚣。
窗帘被细细的拉上,遮住外面明媚的骄阳,床上佳人在怀,温软如玉,室内的春情一时间浓到化不开。
卓炎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只觉得世间的一切美好都聚集于此,让他霎那间就想到了“永恒”二字,幸福到让人想要落泪。
因为就算整个世界摆在眼前都及不上怀中人低低的、重重的、清晰无比的那一声——
“嗯。”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这点我又萌了——来个小剧场——
芬兰某家豪华的酒店内——
某个无耻的男人恰好有事出去。
某裳坐在床边:哟,儿子啊,今天是第几天了?
希尔窝在床上:……
某裳跷着二郎腿:说话啊,你再不说我可继续往上增加天数了?
希尔沉默半晌从被窝伸出一只手。
某裳摇头:哎,才第四天啊,这还长呢,话说他出去了你怎么不逃啊?
希尔:……
某裳:说啊,不说我加天数了?
希尔又沉默半晌,小声地说了一句。
某裳凑近了:哎,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
希尔:……衣服被他拿走了。
某裳一拍大腿:绝!
希尔默默地翻了一个身,再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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