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带着冰凉的液体触到自己褶皱得穴口时被冰起一身鸡皮疙瘩,但很快被晏秋景在自己大腿火热的抚摸抚平。
“我喜欢看你。”晏秋景依然目光灼灼地望着凌暮越发绯红得脸。凌暮向前微微俯身抬起一手挡在晏秋景眼前,随着一声低喘他将一只手指探进自己的穴口,没多做缓和便在紧热的穴内艰难地抠弄起来。
被他的手蒙住双眼的晏秋景,耳边充斥的细微哼咛被无限放大,很快他隐隐听到肉体摩擦时混着水声的滋滋声。凌暮手上进出的动作随着润滑剂发挥作用而顺畅了不少,他又探入一只手指挤了进去。
“嗯……”
晏秋景听到他喉间无意泻出的一句呻吟有些情难自控,浑身都跟着一阵软麻。怕凌暮没扩张好,他只能仰着头滑下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抚慰起来。
凌暮遮在他眼前的手拿下来止住他手上的动作,声音里是被情色支配的嘶哑软绵:“不是要我帮你吗?”
晏秋景抬眸对上他似乎难以聚焦的双眼:“宝贝我忍不住了……”
话音未落,他的双手忽而被凌暮抓起紧紧箍在枕边,接着身下坚挺的顶部触到一个湿濡火热的小口。
他眯起眼睛哼了一声,挺着胯就要往里顶。
“别动,”凌暮已经经过充分扩张的穴里空虚的紧,但他还是双腿用力夹住了身下人的动作,他俯身在晏秋景耳边亲了亲,哄道:“我来,你别动了。”
晏秋景被他这句满是宠溺的“我来”染的眼底甜得似蜜,他抑制住自己的动作偏头吻住凌暮得唇。
身下缓慢得被裹进柔软紧致得软肉里,直到整个柱身都被温热潮湿的穴壁紧紧吸住,快感冲至头顶的晏秋景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凌暮听着他因胸口受伤的而无法正常呼吸的粗重喘息心里酸成一片,眼泪又一次夺眶而出,箍在他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松了下来。他将脸埋在晏秋景耳边地枕头里无声流着泪,挺动着腰肢轻微地在晏秋景身上上下伏动。
晏秋景耳边触到枕头上晕成一片的湿润,从他的禁锢下轻而易举的抽出手在凌暮后脑勺上一下一下轻顺着,低叹道:“怎么又哭了。”
凌暮小幅度摇了摇头,闷声道:“一会儿就好了。”
晏秋景故作轻松地调笑道:“你老公躺着不动都能把你操哭,算是伤后检验通过了吧?”
很快耳朵上传来一阵刺痛,凌暮偏头咬着他的耳垂,声音里还带着刚哭过的颤抖含糊道:“就该疼死你。”
晏秋景笑道:“那你可不就要心疼死了?”
耳垂上咬着的力度松了松,接着换成温热的唇舌包裹舔舐。晏秋景的心被自己这嘴硬心软的宝贝融化了,手从他脑后移下来,一双大手在他赤裸的后背上游走一番后托起他两瓣肉臀微抬了些,又狠狠压了下来。
“啊,”他的宝贝儿身体绷直惊吟出声,被猛地填满的时体内的快感朝外扩散开来惹得他浑身战栗。
耳边难抑的呻吟促挑起了晏秋景心底隐藏的恶劣分子,托在他臀上的手不断动作起来,加重他的每一次深入。激烈的动作扯得他胸口钝痛,但他没去管,似乎是觉得这样不断地深入能够稍稍抚慰一下凌暮的不安。
凌暮被迫承受着他如此猛烈的进攻,被捣得几乎稳不住身子。他费了好大劲儿才歪歪扭扭的从晏秋景身上直起腰,看着身下人佯装无谓但十分不自然的表情懊恼地把自己臀下的手扯开,低斥道:“不许动了。”
他将晏秋景的双手十指紧扣在他身体两侧,借着晏秋景手肘撑在床上的力气抬起身子将那性器从身体里退出些,又放慢动作坐了下去。
湿漉漉的内穴在缓慢吞入时发出细微的声响,在午夜安静的病房里尤为赧人。
晏秋景仰面望着身上人通红的脸与爬上胸膛的粉红,喘着粗气逗他:“草粉的感觉好不好?”
他的污言秽语成功惹得凌暮恼羞成怒,他报复似的在晏秋景身上发狠坐下,却在被顶到体内某处时紧紧收缩起穴肉。
他红着脸喘道:“你,闭嘴……”说罢,扣着晏秋景的掌心难耐地摆动起腰肢。
病房里很快被身体碰撞的淫靡声与两人凌乱晦涩的喘息声填满。
病房里很快被身体碰撞的淫靡声与两人凌乱晦涩的喘息声填满。
这实在不算是一场尽兴的欢爱,但晏秋景却在凌暮十足温柔的动作下尤为满足。
他将身体疲软的凌暮搂在怀里轻柔的吻了吻他的额头,两人都没说话,安静地享受着缠绵后的依偎。
凌暮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没去看,依然搂着晏秋景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
晏秋景偏头抵在他头顶同样紧紧揽着他不舍得松手。
手机很快又响了起来,这次是来电铃声。
凌暮还埋着头没起来,反手摸到柜子上的手机把电话挂断。晏秋景压下心里的万般不舍,摸了摸他的头发叹道:“去吧宝贝儿,我等你出道。”
“嗯。”凌暮应了一声,却还是搂着他没动。
电话第三次响起时凌暮终于起身接了,在对面压不住音量的嚷声中说了句“知道了”便挂断了。
他穿好衣服站在床边,望着晏秋景的眼神有些暗淡。
他低声说:“那我走了。”
晏秋景点点头,又突然想到些什么,在他准备转身时开口叫住他:“宝贝儿,”凌暮回过头,听他说:“把衣架上的大衣递给我一下。”
“你刚刚答应我什么?”凌暮立刻皱起眉,斥道:“不许起来。”
“不起来,我拿个东西。”
凌暮面带疑惑走过去将衣架上取下外套拿给他,就见晏秋景在大衣口袋里摸了摸,看着凌暮的眼睛,说:“伸手。”
凌暮不解地将手伸过去,很快手腕触上一片冰凉。
他低头去看,一个金属质感的手环套在他手腕上,在昏暗的灯影下泛着冷冽的光。
晏秋景攥着他的手重重叹了一口气,轻声道:“本来想着再见面给你戴戒指的,结果还没来得及去买就躺在这儿了。”
凌暮抬起头看着晏秋景,正听到他说:“虽然这个和戒指相差得有点大,但我实在等不及要先把你套住。辛苦宝贝儿先凑合一下,等下次我一定给你补上……”
他话音未落就被凌暮迎面而来的唇堵上,脸上很快落上一片湿润。
凌暮的声音有些不稳:“不凑合,我很喜欢。”
第四十七章
寒冬腊月里的清晨六点多,天色还没能完全亮起,老北风呼呼的吹着。
凌暮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快速钻进医院外路边停着的黑色卡宴里。
袁来正蜷在副驾上唆着豆浆,见他拉开车门进来回头瞥了一眼,没好气道:“您怎么不吃了午饭再下来呢?”
舒清朗倒是没说什么,道了声“早”便将车子发动驶了出去。
凌暮情绪不高,对他们道:“抱歉。”
他坐在后座低头看着手腕上这只圈内男艺人几乎人手一只的卡地亚手环,晏秋景偶尔会拿它来搭配衣服,他一直也没太注意过这只毫无特别之处的手环——现在却越看越觉得好看。
袁来从前面递过来一个纸袋,说:“喏,咱们回去不知道要被批斗到几点,当最后一顿吃吧。”
凌暮这才从手腕上收回视线,小心翼翼地将袖子拉下来后接过纸袋,道了声:“谢谢。”
他吃完了早餐盯着窗外天边逐渐泛起鱼肚白有些出神。
十点多,车稳稳的停在集训营附近一条无人的小道上。凌暮十分有眼色地先下了车缓慢的往大门口溜达着,最后脚步停在路边一片阳光洒下的空地。
清晨呼啸的寒风已经停了下来,晌午的太阳烤在身上还有些暖洋洋的,凌暮又不由自主的看向手腕上玫瑰金色的金属手环,在阳光照射下折射出有些晃眼的光。
“凌暮?”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的袁来在他肩上拍了拍:“干嘛呢?叫你半天也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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