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扶着全身火热,几乎动弹不得的季茗出了酒吧。
“你是谁?”被人塞进了车,到此时,即便他再傻比也知道,自己是被人下套了。
只是,他真的好热,好难受,全身上下像是被无数蚂蚁噬食一般,痒得无处下手。
可是这个黑衣男人将他塞进后座之后,他独自开车,再也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和哭闹骂声。
直到,被他送进了一个高档酒店里的总统套房,交到了另外一个穿着浴袍的男人手上。
“你们是谁?放开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季茗瞬间跌进了冰窖,可是身体的燥热越发的激烈。
尤其是眼前这个穿着浴袍,半遮半掩的男人,看起来竟然无比的秀色可餐,让他完全无法自控,竟然不由自主地趴到了他的身上,如同火一样的粉唇贴住了他冰凉的脖子。
“别着急啊,小妖精,今晚本少爷会好好伺候你的。”靳司阳邪恶地将他扔到了宽大的床上,慢悠悠地解开自己身上浴袍。
继承了靳家的基因,身材高大,加上五官俊美,此时衣服一脱,季茗全身竟然像是火烧一样,恨不得扑过去,以缓解自己的痛苦。
但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行啊,他以后可是靳家少夫人,他不能毁了名声,让季辞那个贱人得逞。
一定是季辞那个贱人害他的。
“真有意思,这种时候还强忍着,不过,本少爷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嫂子,听说你和我哥出去才玩回来就来酒吧了,是不是我哥没时间陪你啊,不如让弟弟来伺候伺候你……”靳司阳露出了一抹残忍的色相,随手撕开了他的衣服。
季茗一颤,才挣扎,他整个人便扑了过来,那冰凉的手就如同解药一般按住他的身体,全身滚烫,理智已经快要丧失的他哪里受得了这等挑拨。
脑海里仅剩的坚持顷刻便灰飞烟灭,眼前只有这个可以当他解药的男人,直接闭着眼睛,将自己送了出去。
随着靳司阳的动作加深,陌生的感觉席卷而来,让他颤抖不已,早已控制地声声叫唤,难受又销魂至极,“求求你,唔……”
“嫂子,这么浪啊?”靳司阳得意极了。
要是被他那个大哥知道自己心爱的人,此刻就在他身下,会气成什么样?
估计会疯掉了吧?
哈哈……
靳司承,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都是我的!
可,谁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
“砰”的一声。
门被人狠狠地一脚踹开了。
一行高大威猛的黑衣宝贝鱼贯而入。
冷若冰霜的靳司承就在前面,黑沉的脸如同地狱里的魔鬼。
“你们是谁?谁让你们进来的?”靳司阳一震。
正破口大骂。
但是当他看到最前面的男人,顿时目瞪口呆,“哥?你是我哥?”
此时的靳司阳除了惊讶,更多的是害怕,还有恐惧。
今晚这些人,全都是靳司承派来的……别说逃跑了,他根本连反抗之力都没有。
“你也配叫我哥?”靳司承俊脸阴沉,一脚踩到了他的脸上,直接将他踹趴到了地上。
靳司阳“噗”地一口血吐到了地上,正要爬起来,紧接着又挨了一拳,这一拳是靳云揍的,随之又添了一脚,然而并不解恨,再招呼身后几个保镖一起,直接拳打脚踢起来,“不知死活,连少爷的人你都想痴心妄想?”
第74章 老公,你回来了,呜呜……
靳司阳酒肉池里泡惯了,哪受过这样的罪,还没受两脚下去便已经是鼻青脸肿,还别说傅漠然那些野人还没动手的,要是真被狠揍了一顿,估计他半条命没了。
“别打了,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靳云再踹两脚,他就没骨气的哇哇大叫着求饶了起来。
“错了?哪错了?我他妈还揍够……”说着,靳云又踹了几脚。
靳司承在一旁坐着,眸色沉沉地看着,没吭声。
“哥,我招,我什么都招……”靳司阳最后真的受不了,才呜呜地哭着喊着要招供。
“让他说。”靳司承摆摆手,让他们都停下来。
靳云等人果然停了下来,并将靳司阳提到他面前,厌恶地扔到了地上。
“不,不关我的事儿,哥,是季辞这个贱人自己勾引我的,他说哥你没时间陪他,所以……”
“砰”的一声,他话没说完。
就被人一脚狠狠地踹过去。
“好好看清楚,这睡的这个人是谁?你连我老婆都敢侮辱?”看到他这张脸,靳司承就忍不住恶心,他食指提起他红肿的下巴,阴森森地问。
似乎恨不得将他掐死。
而这个时候。
被药物控制的季茗似乎才清醒过来,看到靳司承,呜呜地哭了起来,“靳总,不关我的事,是他,这个人给我下!药,他还一直说我是他嫂子,靳总,我和他什么都没做,我还是清白的……”
“你不是季辞?”靳司阳懵了。
下一刻,他感觉到靳司承强大的杀气,差点没直接跪下来,“哥,我没有,这个贱人污蔑我,是他冒充嫂子……”
这一下,他脑袋倒是灵光了,季茗的名字猛地跳出来,像条狗一样否认求饶。
“啪”的一声,靳司承一巴掌狠狠地掴到他的脸上,紧接着一脚踹到他的胸口上,阴戾地道,“王八蛋,以后你若再敢打辞辞注意,哪怕是看一眼,我都挖了你的狗眼,要了你的狗命。”
靳司阳直接趴到地上,两眼冒着星光,头晕眼花地还没缓过神来,就又被人提了起来,扔回了原来的位置。
实在痛得厉害,忍不住吐血,不过,他一听靳司承这话就松了一口气,知道大概自己小命暂时无忧。
但抬头见他满是杀气的眸子,又怕得要死,忍不住爬过去想要抱住他的大腿,胆战心惊、痛哭涕零,“哥,我真的不敢了,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有心人挑唆才会行差踏错的,您才是我哥……”
“呵!”靳司承讽刺的轻笑了一下,一脚将他踢开,然后靠着椅背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说,那人是谁。”靳云再次将他提了回来,重新扔到了地上。
“什,什么人?”靳司阳还想装。
可是,对上靳司承吃人的目光,他吓得直接屁滚尿流,
“说,我说,我知道,他叫Ki
g,有套别墅在江阳区,不过他也只是跑腿的,还不是正主,前几年找上了我爸还有我,让我们和他合作,助他们夺到靳家掌门人的地位,就会把靳家集团旗下所有的产业归属我们,包括季家那块地……”
前几年就找上了。
果然是之前的车祸就是和他有关!
“蠢货。”靳云一脚踹他脸上,真恨不得一刀把他捅死。
敢动他少爷的人,都该死!
靳家流传至今,有多少旁氏血脉已经数不胜数,遍布世界各地,从事各行各业!
但,唯有帝都靳家是最正宗嫡系血脉,所以几百年来,帝都靳家有唯一的传承权,靳家几百年积累下来的古董、财富、人力、资源都掌握在嫡系手上,也就是靳司承家族手里。
可是,为了避免嫡系子孙好吃懒做,软弱无能最终会把靳家财产散尽,从清朝开始,老祖宗便定了一个规矩,就是所有靳家旁氏子孙都有争夺靳家掌门人的权利,每一代接受一个挑战者,可以用任何的方式,包括暗杀、投毒、或者商场上的算计、牵制直至毁灭!
只要达到目的,手段可以穷出不尽,无所不用其极!
这个规矩不但变态,而且残忍!
而这一代挑战者的身份,是从靳司承出生开始,便已经确定并被和靳家有同样长久渊源的公证人家族传承人保存在瑞士银行保险箱里,任何人不得打开,直到挑战成功换人,或者靳司承有了继承人正式接手靳家掌门人位置之后,宣布失败,就没人可以再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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