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天就是春节,这里几乎感觉不出什么气氛,我动过心思想带小羊回去,无奈正赶上他期末,有很重要的考试,夏洋每天都练舞到很晚。
除夕那天甚至也打电话说不回来一起吃晚饭了,我看得出来他压力大,这种时候肯定是支持他,毫不犹豫地告诉他:“你是我见过最棒的舞者。”
小羊反驳我,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废话,因为我是你见过的唯一一个跳舞的。”
我又鼓励他几句,挂了电话,决定带上年夜饭去给他加油打气。
做饭我会,能吃而已,绝对不好吃,我可不想委屈小羊的胃,找了家中餐馆,花钱请人做的。凉菜热菜,有鱼有肉,当然也少不了饺子,我打包了好几个食盒,拎着去学校找小羊。
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练舞室只剩他一个人,我以为他累了正坐着休息,唤了他一声,小羊抬头,却并没有迎上来,原本沮丧的情绪在看到我之后,隐隐有崩溃的趋势。
我快步走到他身边,发现他一直捂着脚踝,我蹲下去查看,他的脚踝高高肿起,看着就疼。我轻抬起他的脚,试着转动确定伤势,小羊委委屈屈唤了我一声哥,并没有疼得叫唤。
转动没有不能忍受的疼痛,那就是只伤了软组织,我稍微松了口气。他们休息室里有小冰箱,我找到些冰块,用毛巾裹了先帮他敷上,然后揉了揉他的脑袋:“没事,跟老师说明情况,我们晚点再补考。”
小羊点点头,他从来不妄自菲薄,不会因为一点失误而否定自己,我也不想现在责备他太要强过于勉强自己,转开话题问他饿不饿。小羊看看我带来的一堆吃的,吸吸鼻子,问:“都有什么啊?”
我将食盒一个个打开,饭菜在我们面前铺了一地,我们在练习室里吃了一顿很特别的年夜饭。
吃饱喝足,夏洋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我将东西都收拾了,背起他往车上走。他一开始趴在我背上一声不吭,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猛地搂紧我,狠狠蹭了蹭。
我的脚步顿了一下,见他没有要说什么,就继续走,小羊在我背上调整了下姿势,我感觉他好像下了什么很大的决心,不自觉也有些紧张,片刻之后,夏洋温温软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戚哥,我还是好喜欢你……你不要再欺负我了,真的,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我的心脏霎时又酸又软,让我几乎失了力气,连忙颠了颠将背上的人背好,嗯了一声作为回答,连我自己都听得出来,这一声“嗯”是带着鼻音的。
之后还是去医院做了检查,确定问题不大,医生说这两天尽量不要走动,配合用药很快就会好的。
这天晚上我睡在了小羊的床上,他搂着我的胳膊,比平时更快入睡,我却依然失眠。
失而复得,美好得像假的一样,我怕一觉醒来发现不过是大梦一场。
日子照常,我们会牵手,会拥抱,但我发现屁股是禁区,每次我的手摸到腰,小羊就明显紧张起来,我便不再试探,而是将主动权全权交给了夏洋,我愿意按照他的步调循序渐进,等待他可以再次无障碍接受我的那一天。
我并没有等太久,小羊也在努力,脚踝好了就开始不老实,那天晚上,被窝里凑过来,不由分说地索吻。这是久违地唇舌纠缠,我有些失控,近乎掠夺,粗暴地索求他,两人闷在被子里吻得气喘吁吁,全都因为缺氧和情动而浑身高烫。
掀开被子的时候,小羊被我压在身下,嘴唇红肿,眼底一片水光,我喘着粗气,暗骂这个小混蛋故意撩骚,可他明天还要补考。
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我饿了太久,恨不得一口一口把他拆骨入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可我也有奇怪的坚持和原则,夏洋的舞蹈是梦想,是所有光明的象征,是绝对不可侵犯的领域,我可以再忍一天,只用手帮了帮他。
第二天我揣着十二分的期待,本来是想送他去考试的,但是小羊说我这样他会紧张,所以我就乖乖在家等他。
谁知道,谁知道……
这小崽子竟然跑了!
我等到傍晚,才知道他根本没去考试,出了家门,直奔机场,这会正在天上飞着呢!
无法无天!我宠的。
但是,这种养羊策略必须要调整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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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渣:到嘴的羊飞了。
羊仔:拜拜了您!
第29章 31
我比他晚了大半天的飞机,虽然吩咐人去机场等着他,但小羊还是溜掉了。这是几年来我第一次完全失去他的行踪,但是很奇妙,我并不觉得紧张,我的心是如此安定,因为我竟然相信,夏洋是不会离开我的。
我直接去了小羊的家,那时候夏洋母亲病逝,父亲失踪,房子他打算卖了还债,卖是卖了,不过是我买的,钥匙也还给他了,夏洋肯定不想回我折磨他的住处,大概率是回了自己家。
我到的时候这小崽子正一边看电视,一边喝啤酒啃吮吸原味鸡,满嘴的油光。我换鞋进屋,直接拿了他的啤酒倒进水池里,夏洋仿佛浑然感觉不出我的不悦,递了个鸡腿给我:“哥,你吃吗?”
是挺饿的,从赶飞机到现在,只喝过水而已,账可以吃饱了慢慢算,我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大口,小羊冲我笑,他还是有所顾忌的,即使购物袋里还有啤酒,但他选择了可乐。
我问他:“考试怎么办?”
小羊有些得意:“算了平均成绩,可以免考。”
我一下子没了教育他的理由,悻悻闭了嘴不再言语,小羊觑着我的脸色,小声问:“哥,你不生气?那我告诉你,我就是不想考,这个学也是你要我上我才去上的,你都找我来了,我干嘛还要委屈自己做不想做的事。”
我忍了忍,没忍住:“那你要干什么?想翻天?”
夏洋很平静:“我什么也不想干,什么也做不了,我没办法正常生活,听见任何人发出的任何指令,都条件反射地想要服从,我不敢和人深交,怕他们看出来我不正常,我一直都是一个人。自从你来了,我连上厕所都觉得愉悦,因为我终于又得到了你的允许,我还是那条摇尾乞怜的狗。哥,我已经坏掉了,从根里烂了,你还指望我真能好起来,你可不可笑?”
我如遭雷劈,果然,果然都是假的,我亲手杀死了我的小羊羔,那样的羞辱折磨怎么可能会被轻易原谅?我觉得我没有办法呼吸,短短片刻浑身虚汗,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夏洋却握住了我的手:“戚哥,我喜欢你,我也原谅你,不骗人,但同时,我也永远都是你的狗。狗狗,需要管教,需要主人的疼爱,不然……他很难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我的心里有太多情绪在翻涌,既悔又疼,我只能将夏洋拉进怀里死死拥住,一遍又一遍唤他的名字,我何其有幸,能让夏洋如此爱我。
伤害烙下的痕迹已经没有办法磨灭,我是太可笑,是个懦夫,一直没有勇气正视自己的错误。我寄希望于夏洋能够变好,这样我的良心会少受一些谴责,然后我就能心安理得地和夏洋重新开始。
但这些都是不可能的,我得正视这一切,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我没办法放开夏洋,即使以后的相处中,可能始终都会遭受悔痛的折磨,但这都是我必须承受的。
我变了态度,把他拎去浴室,剥得光溜溜,打开花洒对着他冲,小羊在我的注视下慢慢硬了,我吩咐他自己洗干净,他就乖乖的涂抹沐浴露,甚至是身体里面。
然后我关了水,就这样把他顶在墙上,进入了他。
夏洋疼得抽气,被全然入侵之后,却是满足地叹息:“哥,哥……操我……狗狗想要……呜……”
我自然没客气,除了腰胯的律动,没给他一点儿爱抚与亲吻,全程冷漠得近乎无情。夏洋被我操哭了,搂着我的脖颈,哼哼着唤疼,可他硬邦邦的东西始终抵着我的小腹,因为顶端溢出来的腺液,滑溜溜地磨蹭着。
没一会他就不行了,腰肢打挺,看起来要射,却被我一把掐住根部,夏洋急得胡乱蹬腿,哭滑了音:“哥——!哥!别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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