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奶嘴塞进阮祎的口中。
这羞耻险些令阮祎无法承受。
有些陌生的硅胶材质。贺品安用它堵住了他的嘴。
他对他下了命令,要他吃给他看。
于是只好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下,不断地吮吸着。
贺品安拔出来,又要他探出舌尖去追,去够。
这样吃着,含着,渐渐扑到了爸爸的身上。
他压着贺品安,贺品安用胳膊肘支起上身,看他的眼睛,笑着吻了一下他的眼皮。
他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好像什么都能抛诸脑后。
贺品安的手摸上了他的腿,很暧昧地掐了两把,帮他把穿了一半的大腿袜拉了上来。
贺品安在他眼前躺下了。阮祎很少从这个角度看贺品安,他目光闪烁着,贺品安朝他勾手指,他便顺从地低下头去,任由贺品安为他绑好了口塞。
“这样很可爱。”贺品安夸奖他。
他眼眶湿湿的,阴茎也硬得淌了水。他缩在贺品安的怀里,用猫咪耳朵蹭着男人的胸膛,他听见贺品安闷哼的声音,性感得一塌糊涂。
他如小动物,用鼻尖一下下地拱着贺品安的胸肌,甚至大着胆子去蹭那人褐色的乳头。
他正暗暗使坏。忽然察觉到贺品安的手揉起了他的屁股。一只手掐着娇嫩的臀尖,一手抓住了他的尾巴。
缓缓地捋着,感受了一会儿那轻盈的触感,蓦地便握住了其中的硬处,一个能操控体内异物的手柄。
肛塞被推到了更深的地方,阮祎猝不及防地挨了一下,发出一声娇软的鼻音,真如发春的猫叫一般动听。
趴在贺品安壮实的胸膛上,阮祎出了很多汗,又因着刚洗过澡,尽管热烘烘的,烘出来的却尽是香味儿。
贺品安用手托了一下他,把晕乎乎的小孩儿往上带了带,舔着阮祎脖子上的汗,而后轻轻地咬他。阮祎的脖颈是很敏感的,这样一舔,生理性的眼泪很快便流出来。嘴被口塞堵着,想叫也叫不出。于是一面承着贺品安的狎玩,一面戚戚地哭,温热的泪珠落到贺品安的耳垂上,贺品安的心都被他哭热了。抓住那尾巴,变着角度地搅弄着阮祎的后穴。想来那儿应当是很嫩很水的,那肛塞在里面转了十几个来回,一点儿磕绊也不打,反回贺品安的手里,只有一股弹软的韧劲儿。
“呜……嗯——”
阮祎的手在这时攀上他的胳膊,无助地,从小臂一路摸到了大臂,用指甲挠他。
贺品安喘着粗气,揉他的尾巴,耐心地找他前列腺的位置。
顶对地方时,阮祎整个人在他身上剧烈地挣了起来。贺品安一只手摁住他的腰,另只手把着那条尾巴干他的后穴。这样弄了一会儿,他便哭得好像要断气似的。贺品安松开力气,不再往里捅,只是在外面摸。
“嘘。”
食指竖在嘴前,要他安静。
他睁着圆圆的眼睛,肩膀抽动着,对贺品安点头,神情却很凄恻,他勉强地止住眼泪。
贺品安用手指拨了一下他的口塞,那个小巧的奶嘴。
一个很隐晦的示意。他却很快明白了,认真吮起来,潮红的两颊一动一动的,吞咽唾液时,喉结也在上下滚动。
贺品安揉了揉他的发,这动作表示他乖。摸到他的后脑处,单手解开了他的口塞。
掌根微微用力地一压,他便驯服地低下头,让贺品安叼住他的嘴唇。
他的口腔里还有甜酒的香气,贺品安仔仔细细地吸着他的舌尖,甜津津,软溜溜的。
阮祎甫得自由,便软媚地叫起爸爸,呼着热气,他一遍遍地乞求,要爸爸,要爸爸。
贺品安抱住他的腰,坐起身来。两人搂在了一处,也吻在一处。口水晶亮,在接吻时,顺着唇角徐缓地流了下来,直流到下巴颏。
旖旎中,感到男人的手顺着后腰摸下去,阮祎紧张起来,想求得一点男人的怜悯,于是用舌尖殷勤地挑弄着那人上颚。
贺品安果真被他讨好了,不再抓着尾巴作弄他,只扬手拍了下他的肉臀,说:“转过去,给爸爸扭个屁股。”
娇滴滴的小猫背对着男人,温顺地跪下去。他撅起屁股时,原是低着头的,他心里兴奋,却很不好意思。
贺品安叫他转过头来。
他扭胯时,尾巴摇着,肥乎乎的屁股肉也跟着颤。他看着贺品安,咬住内唇,仍旧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那样的神情,使亵玩他的人有种他的小耳朵耷拉下来的错觉。
啪,啪!
扇了两下小猫的屁股。大概是带到了穴里的东西,看到他明显地夹了夹臀。
“嗯——”
从那含了水似的呻吟声中,听出他已经分外动情。
粗糙的大手摸上他细嫩的大腿,摩挲着白丝腿袜的边缘,看袜边将大腿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将食指挤进去,勾住那腿袜边缘,调戏地拉远一些,又任由它弹回去,绷在男孩儿的大腿上,听他抗拒地哼叫。
那手探进大腿间摸索,一面把玩着阮祎的性器,一面问他:“要不要射?”
“要……呜呜,要!”
男孩儿娇娇软软的,他伸手一推,就乖顺地侧躺在床上,白净的胸脯上浮了汗,汗珠从翘起的奶尖上滚落下去,水润润地诱惑人。
“爸爸想看小猫发春,”贺品安用指尖逗弄着阮祎的下巴,嗓音低缓暧昧,“想看小乖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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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有轻微CG/L情节(含奶嘴)描写,雷者慎入。需要明确的是,CG/L(照顾者与被照顾者)与“LT”有明显区别。CGL是BDSM关系下的一类分支,是一种角色扮演。不是LT,不是LT,不是LT!重要的事要多说几遍。另外,上一章中提到的TK是tickle,是挠痒痒的意思。
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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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尾巴和床单都被打湿了。
贺品安这儿的润滑液,阮祎以前没用过,彼时手忙脚乱,似乎弄多了些。
在贺品安抓着尾巴顶他时,感到穴里越来越热。润滑剂和肠液搅在一起,在他挣扎时,从穴口流出来。
那潮湿惹来了他的羞耻心。
然而他已经渐渐习惯于服从贺品安的命令。对于叔叔的话,他总是首先想到服从。
他枕着一团揉乱的薄被,将手伸到下面去。他的手又细又白,指甲修得整齐,透着淡淡的粉。
他一手给自己打着,动得却很慢,仿佛十分煎熬似的,另只手抓着被面。
贺品安看出他的羞怯,却以为这羞怯是很多余的。偏偏对这小孩儿,又使不出什么大开大合的手段。他正是来感的时候,心头难免有些焦躁。
按着熟悉的调教节奏,对他施压。
欺身过去,捉住他一边膝窝,压下去,将两条腿分成一个极下流的姿势。
他俯视阮祎,咬字时轻轻的,冷冷的,使人清楚他情绪中的温度在下落。
“你卖可怜的样子,老子看腻了。”贺品安看他,如猎人看向陷阱中的猎物,他紧紧地盯着他颤抖的睫毛,目光深沉有力,“要你发骚,不会吗?”
贺品安两手支在他身上,却不再爱抚他。
“叔叔,我……”对着那双淡漠的眼,阮祎忽然怕起来,怕得他不敢再叫爸爸。
称呼错了,这情境于是出现了一丝裂痕,连带火热的氛围也逐渐消散。
“如果不会,那今晚就到这儿吧。”
贺品安真的从他身上起来了。他伸出手去,想握他的手腕。可叔叔退得很快,他的指尖只蹭了一下贺品安的腕骨。
胸腔里涌着酸水似的,又沉又涩,阮祎的眼泪永远跑得比心事快。
他忍了忍,忍下眼泪,却藏不住哭腔。
他扑上去,从背后搂住贺品安的腰。看到贺品安肩头的汗,知道男人的身体对自己并非全无感觉,讨好地用舌尖为他舔掉汗珠。
他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他一时冲动,为了能与贺品安一夜春宵,他如何主动献身。
他是完全不懂什么是勾引吗?并不是的。
他早已到了性成熟期,他甚至有着比寻常人更加强烈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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