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远笑:“你先去,我打电话让人送套干净衣服上来。”
“好。”江念乖乖点头,走了两步扭头催促道,“老公,你要快点过来哦。”说完害羞地跑进浴室。
浴室里的架子上摆着一堆洗漱用品,江念推门进去,看到一盒避/孕/套正对着自己,热度顿时从脸颊红到脖子根。
他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可又忍不住频频往上边瞄,来回几次表情的羞耻拿起避/孕/套,想要拉开柜子塞进去。
柜子刚打开,一个小球滚出来,骨碌碌掉到了地板上。
“这是?”
江念弯腰去捡,余光看到柜子里装着的东西,整个人都不好了。
小皮鞭、□□、跳*……
他手里拿着的橡胶小球,没放好从盒子里掉出来的。
看清盒子上的字,顶着一张大红脸,手忙脚乱地把小球放了回去。
“咚咚——”
浴室门忽然被敲响,江念吓了一跳,扫了圈没发现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后,咽着口水应声道:“我、我在。”
说着跑去开门,走到门前又转过身子,从柜子里翻出避/孕/套,摆回原来的位置。
而后拉开浴室门,红着脸颊唤了声“老公”。
“嗯,他们把衣服送来了。”霍承远把衣服放在一旁,看着江念通红的脸颊,问道,“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念摇头,想到架子上摆着的东西,脸颊顿时更烫了。
霍承远刚要说些什么,余光瞥见架子上的避/孕/套,嘴角忍不住上扬。
“没事就好。”他揉着江念的脑袋说,“去吧,有事叫我。”
江念没动,抬头拿一双湿润的眼眸瞧着他。
红着脸,小小声道:“说好了要帮我的。”
“怎么帮你?”霍承远笑着问。
江念瞄他一眼,又飞快垂下脑袋。
“我喝了酒,有点站不稳,一个人在浴室万一滑倒怎么办?”
等了会儿见男人没反应,上前一步揪着对方衣角,可怜兮兮道:“老公,头好痛啊。”
霍承远哑然失笑,捏着他耳垂,笑着说:“小咪都没你会撒娇。”
江念被男人捏住的耳垂一片滚烫,抿了抿唇,踮脚凑到男人耳边,小小声说:“小咪还是个小宝宝,但我不是。”
他亲亲男人耳朵,忍着羞耻问:“所以老公,今天你要睡我吗?”
直白的话,听得霍承远心脏一紧。
下一秒,男孩笨拙地吻落在嘴角,软软的舌尖舔过唇缝。
青涩的吻技让霍承远眼眸一暗。
“念念。”他捏着男孩脖颈,哑声唤着男孩的名字。
“什唔——”
江念唇瓣离开一些,刚要开口便被托着下巴,封住了嘴巴。
江念晚上喝了不少含酒精的饮料,本来就有些上头,被霍承远这么一吻,整个人晕晕乎乎,大脑一片空白,手脚也软得像面条。
霍承远退出来后,他双手勾着男人脖子,噘着嘴巴嘟囔着:“还要。”
“乖,先洗澡。”霍承远揽着江念腰说。
后者黏上去蹭蹭:“老公帮我。”
“好。”霍承远顺着他发梢,笑着叫了声“小醉鬼”。
江念摇头,板着脸纠正:“没醉,我喝的是饮料。”
霍承远抓住他作乱的手,语气无奈又宠溺:“嗯,是饮料。”
江念满意了,拉起自家老公的手,贴在脸颊上蹭了蹭。
“你还没回答,今天要不要睡我呢。”他看着男人,嗓音软乎乎地说。
男孩眼尾泛红,带着水汽的眸子看人时,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在里边。
霍承远喉结上下滚动,指腹蹭掉男孩唇瓣上透明的水渍,嗓音沉沉地说:“不睡。”
江念愣住,他眨眨眼,回过神后用力把男人往外推。
“出去,不要你帮我了。”他生气道。
霍承远转过身,顺从地往外走。
“真不要帮忙了?”
“不要。”
“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有事叫我。”
江念抿唇:“知道了。”
说着“砰”地一声,将浴室门关上。
-
因为集体中毒这件事,几个老师商量给大家放两天假,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江念症状轻,出院当天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回去的路上胃口好到多吃了半碗饭。
“这里还有。”
霍承远把自己碗里的排骨,夹到江念碗里。
“谢谢老公。”江念笑容甜甜。
真好哄。
霍承远笑着揉揉他发顶。
昨天晚上还发脾气不让抱,今天早上一份奶黄包就哄好了。
“我们是要去江城雪乡吗?”
吃完午饭,江念摸着肚皮问。
霍承远:“嗯,我看过宣传单,有极具特色的民宿,跟很多江城传统项目可以玩,都是你喜欢的。”
江念双眼亮晶晶:“民宿?是火炕吗?”
霍承远笑:“是火炕。”
江念凑上去,在男人脸上吧唧亲一口。
“谢谢老公!”
从云城到江城,要飞六个小时。
下午三点飞机抵达机场,江念额头抵着玻璃窗,看着外边飘着的鹅毛大雪,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他扭头看向霍承远:“老公,好大的雪啊!”
南城年年下雪,但像这种鹅毛大雪,特别少见。
霍承远知道他喜欢下雪,闻言捏着他手指,温声说:“待会儿到住的地方,领你出来堆雪人。”
“好!”
民宿比较偏,两人又坐了一个小时出租车,终于到了地方。
江城温度低,江念身上穿的羽绒服没起多少作用,刺骨的冷风一吹就透了。
他站在路边,打了个哆嗦:“好冷啊。”
霍承远从车上下来,把提前准备好的衣服披在江念身上。
“路滑,小心跌倒。”他牵起江念的手,说。
“嗯。”后者乖乖点头。
“是霍先生跟江先生吧?”
两人牵着手,没走几步便被人叫住了。
是一个穿着花棉袄的中年女人。
见霍承远点头,热情地介绍道:“我叫杨云,你们叫我婶子就行。”
霍承远眼里带笑:“婶子。”
江念也跟着高高兴兴叫了声“婶子”。
“婶子,您叫我念念吧。”
“哎,这孩子看着就乖。”
杨婶儿特别喜欢江念,见他身上穿了两件羽绒服,还是冷得直打哆嗦,心疼得不得了。
“羽绒服不行,等回去婶儿给你找件衣服,保准抗冻。”
江念笑容乖巧:“好,谢谢婶子。”
回到民宿,江念一张小脸冻得通红。
他原地跺了跺快冻僵的双脚,抖掉身上的雪花,脸颊便被自家老公捧住搓了搓。
“老公,你手好暖啊。”
他抓着霍承远的手,语气羡慕。
“念念快来,婶子给你们找了件棉袄跟棉鞋,你跟小霍试试看合不合适。”杨云在屋里喊着。
“来啦。”
江念开开心心跑进去,看到火炕眼睛一亮。
他走过去用手摸了摸,热乎乎暖烘烘的,晚上睡着一定特暖和。
“婶子,这是给我们的吗?”他指着炕尾的棉袄说。
杨云点头,拿了件小号的东北花棉袄递给他。
“给你俩拿的都是红色的,红得喜庆。”
“谢谢婶子。”
江念接过来,没什么负担地换上了。
白皙漂亮的脸蛋,配上印着红牡丹跟凤凰的花棉袄,活像地主家傻少爷,喜感十足。
“好看吗?”他偏头看向霍承远。
后者努力憋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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