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予幸再探了眼:“没什么客人啊。”
席旸:“老板开着玩的,只招待有缘人。”
虞予幸好奇了:“你是怎么有缘的?”
席旸:“老板是我朋友的姐姐。”
虞予幸:“啊……”
再往里走,虞予幸感觉到了,确实不像是酒吧。
很有意境的地方,种了很多很好看的花,有种诗意与现代结合的感觉。
“来啦。”
左边的门突然打开了,走出来一个穿着旗袍的小姐姐:“好久不见啊席旸。”
席旸:“好久不见。”
不用猜,一定是朋友的姐姐。
这个姐姐在看到虞予幸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在看到虞予幸和席旸牵着的手时,明显大愣了一下。
接着她笑起来:“楼上没人。”
席旸点头:“好,谢谢。”
姐姐抿了一下唇:“好早就跟我确定了,生怕有人打扰你们。”
显然这句话是对虞予幸说的。
这两天助攻太多,虞予幸已经习惯了。
他对姐姐笑了一下:“谢谢。”
姐姐问席旸:“小政知道吗?”
席旸:“大家都知道。”
姐姐长长啊了一声,看虞予幸一眼:“挺帅的。”
席旸:“是很帅。”
虞予幸捏了一下席旸的手。
别聊了别聊了,害羞得尴尬。
“好了,你们上去吧,一会儿我叫人把酒送上去。”姐姐道。
虞予幸疑惑:“还有酒?”
席旸说:“我自己一个人喝。”
虞予幸笑了起来:“我又没说不喝。”
就这样,虞予幸和席旸上楼梯了。
楼梯很窄,只够一个人走,虞予幸在前席旸在后。
关于这个小政。
“是我知道的那个小政吗?”虞予幸问。
席旸:“你知道小政?”
虞予幸:“有一次放学,我在学校门口碰见有个男生在校门口等你,接你去参加他的生日宴,你叫他小政。”
席旸却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握了一下手。
“虞予幸。”席旸喊名字了。
虞予幸:“干嘛?”
席旸:“你是记性好,还是记性好?”
虞予幸抿了一个笑:“你猜啊。”
席旸轻轻叹一声,不知道是自己在解决什么问题:“对,是他。”
虞予幸又说:“后来有一次我坐公交也碰到他了。”
席旸说:“我知道。”
虞予幸疑惑:“你怎么知道?”
席旸:“他下车就打电话跟我臭屁。”
虞予幸沉默几秒:“哦?”
席旸笑。
到楼梯拐角了,虞予幸正好可以趁机回头看席旸。
只是这不看不要紧。
“啊?”
虞予幸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小花束:“什么啊。”
席旸说:“花。”
虞予幸当然知道是花。
要是说刚才席旸说的那个跟我臭屁是让虞予幸小心脏颤了一颤。
这个花,直接让虞予幸的心跳重打一拍。
“哪,哪来的花啊?”虞予幸愣愣接过去。
席旸问:“喜欢吗?”
喜欢啊。
当然喜欢。
大小正好的花束,紫色和白色的包装纸,包着盛得开的虞予幸不认识的花。
反正不是玫瑰。
“嘿。”
不可能会有人收到花不开心,正好现在因为楼梯有身高差,虞予幸拿花点了两下席旸的额头:“谢谢。”
他也问:“你从哪里变出来的?”
“不告诉你,”席旸:“你只管喜欢。”
虞予幸抿一个笑,再哼了声:“不说就不说。”
花有淡淡的香,即使姐姐的店里有许许多多的花,但虞予幸手里的最漂亮。
不接受反驳。
走到楼上,虞予幸明白为什么这里是席旸说的,很适合看星星的地方了。
视野特别开阔,抬头是一望无际的天,低头是蓝城的大半夜景。
“哇哦,”虞予幸走到栏杆边:“真不错啊这里。”
席旸点头:“很漂亮。”
虞予幸啧了声:“我现在要是提晚上查寝的事,是不是很煞风景?”
席旸笑:“你们要查寝吗?”
虞予幸摇头:“随机,有可能。”
席旸:“没事,就两分。”
虞予幸:“你怎么这样,敢情不是你的分。”
席旸十分从容:“我宿舍是一定要查的。”
虞予幸挑了个眉,笑起来:“还得是你。”
今晚的夜空非常配合,仅仅和刚才只是相差了一个多小时,天空的星星便多了许多。
虽然还不能严格得算满天繁星,但已经非常非常漂亮了。
虞予幸在这边拍了几张,天空的,夜景的。
“帮你拍?”
身后,席旸开口了。
虞予幸马上点头,他正有此意,就是当着席旸的面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啊:“某人拍照技术,嗯?”
席旸:“不好看你就删掉,没关系。”
“哟哟哟,”虞予幸笑了:“这么委屈啊。”
席旸给虞予幸做了个请的姿势。
看起来这个男人是认真了,虞予幸站好的时候,席旸嘴都抿住了。
既然这样虞予幸也不开玩笑,看看天,看看远方,看看镜头。
“好了。”席旸说。
虞予幸狐疑将手机拿回来,但是看到里面拍的三张,惊讶了。
是的,非常自信,就只有三张。
“可以啊,”虞予幸看看席旸,接着将照片放大:“很好看啊。”
席旸骄傲:“呵。”
虞予幸:“怎么回事啊?”
席旸再次呵一声,仿佛在说,这点小事能难得住哥?
虞予幸眉毛一挑:“展开说说?”
席旸这才道:“去修炼了。”
虞予幸:“哪儿修炼的啊?”
席旸:“我有个学摄影的表妹。”
虞予幸长长啊了一声。
“还不是,”席旸捏住了虞予幸的耳朵:“有人嫌弃我拍照技术。”
虞予幸眼睛弯弯了下来:“就因为这样去学啊?”
席旸叹气:“可不是,教了十分钟,花了两顿饭钱。”
“那还不是因为我们席旸小朋友学得快,”虞予幸惊讶得捂住嘴:“不会吧不会吧,这世上真的有人十分钟就学会了这么精湛的拍照技术啊!”
席旸笑了起来,捏住了虞予幸的脸。
姐姐说的服务员上来了,席旸和虞予幸也在桌子边坐下。
很凉快,有一点点风。
“就这么点酒?”
服务员把就放下后,虞予幸不经思考地就说了这一句。
说完他自己先笑了。
确实有点口出狂言。
“不是不是,”虞予幸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
桌上就两杯,是调出来的酒,每杯都有特别浪漫的颜色。
席旸把浅蓝色那瓶推到虞予幸面前:“很能喝啊。”
虞予幸失笑:“不能不能。”
席旸:“不够再加。”
“不是,”虞予幸解释自己的说辞:“我以为你要和我大喝一场呢。”
席旸把浅紫色的给自己:“把我灌醉了想干什么?”
虞予幸抿嘴笑:“这就不好说了。”
席旸把酒杯拿起来:“别勾引我虞予幸。”
虞予幸愣了一下:“我哪……”
他的话被席旸突如其来的干杯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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