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灿哼哼两声,问李景恪:“抓住你的是什么?”
李景恪身上温度越发高了,高得离谱,像感冒的前兆。他只愣了片刻,不太意外池灿会知道他写过的信,就捏着池灿的手说:“不就是你。”
“……哥,”池灿贴着李景恪的脸,酒气这才扑面而来,李景恪眼里的因为疲劳过度的红血丝也很清楚,他喉咙发紧地用气声说,“最会骗人的就是你吧。”
“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铺。”
李景恪和池灿对视两秒,该板着脸的和该垮下脸的都不约而同笑起来。池灿一笑又变得想哭。
李景恪看似坦然地说:“骗你你怎么还不跑。”
“因为你只骗我。”池灿小声说。
“那怎么谢谢我?”
池灿一时有些茫然:“我明天……”
李景恪扣住了他的下巴,让他止住了话,他看着池灿哑声说:“亲我一下。”
池灿心口发颤,闭上眼凑了过去。
爱是难以言喻,也是确凿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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