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冷淡看过去,道:“你不用怕,我梦游时也对自己的品味有要求。”
“……”小孙傻了。
夏藻‘噗’的笑出声,眼睛亮晶晶地,含着几分欣赏又看镜子里的沈哥。
沈崇勇敢的逼着自己也看镜中的夏藻。
硬是让夏藻很快羞赧地又躲开,沈崇才深吸了一口气,为夏藻那羞涩躲开的举动,心悸微笑。
像是一种预告。
恋爱预告。
第32章 喜欢
沈崇参加竞赛有专门的车子送他过去, 带队的老师名叫张岩,抵达沈崇教室时,看见夏藻也在, 立即对着教室里的小夏也打了个招呼。
沈崇收拾东西出去后, 回头看了看夏藻的位置, 却发现夏藻刚才还在跟这个带队老师打招呼, 下一秒却是收回视线,继续认真听讲了。
少年眸色淡淡,倒不失望, 他嘴角甚至还微微弯起,对未来充满憧憬。
“沈崇是吧?叫我张老师就行。”上车后, 张老师把准考证和身份证帮忙收起来, 又递给沈崇一盒饼干,“诺,路上吃。”
沈崇没有去接饼干,但看见车上居然还有蛋黄派和老婆饼, 眼睫不由微微压了压, 问说:“蛋黄派是给夏藻的吗?”
张老师很健谈:“同学你跟小夏同学关系也好啊?是啊,我还以为这次夏藻要去呢,结果你们学校这次名额就一个, 估计是上次你们出的人多。还有老婆饼, 这东西最近火的不行, 就在你们考试旁边, 我路过看没人赶紧买了一盒。”
“诶,你们学校去年高考状元有个提前预告好像就是叫沈崇啊!不会是你吧?!”张岩忽的一愣, 真是没有想到。
他记得去年湘水高中状元基本全都认为是沈崇,结果爆冷成了个别的小孩, 搞得湘水高中提前做出来的宣传小册子都全部报废,在教育界内部,这事儿也成了好多老师八卦的内容。
张岩知道沈崇家里条件不好,以前却是没怎么参加过这种比赛,好像是家里不同意,这次怎么又愿意了?
张老师疑惑不解,却不问,偶尔从后视镜看了看这个传闻里的状元候选,感觉真是个不错的帅气小伙子。
跟照片不太一样。
照片里,沈崇的头发很长,于是被不知道谁弄了个发箍给全部弄到头顶,露出优越的发际线和一双微微阴鸷的眼。
现在这小孩个子长高了不少,五官似乎更加硬朗,头发还特意做了个造型,好像还喷了一点啫喱水,居然爱打扮起来了。
张老师笑到:“知道要拍本地新闻照片?打扮得不错,你们现在这些小孩,审美真是比我们那个时候好得多,天天看手机看世界的,唉,你是不知道我们那会儿,都不知道要拍照,一个个头都不洗,到那儿后也傻乎乎的,被采访也傻的要命……”
开车的张老师滔滔不绝,后座的沈崇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等人说完才给出一个回应:“嗯。我困了老师,我闭目养神一会儿。”
张岩还想诉说当年他们跟外校打赌谁能拿第一的故事呢,他在里面可谓是关键性人物,直接为学校学生们争光,可……
“好好,你休息,老师开个空调啊。”张老师无奈闭嘴,心里无比想念每回都特别捧场超级兴奋活泼的夏藻。
你说人跟人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张老师叹了口气,默默开车。
另一边,夏藻中午又跟陈家业一块儿吃饭了。
小陈同学见状,直呼稀客,吆喝着自己寝室的几个哥们和夏藻一起,大家找了个长桌子,夏藻寝室三人加上陈家业寝室三个,刚好坐下。
大家把点好的东西也摆在一起,跟小山似的,光肉包子都买了二十个。
一旁有同班女生路过,震惊的眼神直接定住,倒惹得陈家业他们还挺得意。
夏藻以前经常这样,吃个饭都是十几号朋友一块儿,大家有钱没钱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块儿玩。
陈家业他们室友更加紧密,每个月生活费都是合在一起用。
这点夏藻觉得不太好,除非大家生活费差不多。
“你小子也晓得想起我啊?”
落座后,大家吃面的吃面,吃包子的吃包子,夏藻没什么胃口,拿着包子咬了一口,没咬到肉,心情都更低落了。
“什么叫想起你?我哪天没跟你一块儿坐着?”夏藻跟陈家业翻了个白眼。
陈家业一口一个大包子,这会儿还没吞下去,又急于跟夏藻说话,一下子噎着了,捶胸顿足好半天,喝了口汽水,才道:“你他。妈虽然跟我坐,心哪儿在我这儿?早飞沈崇那儿去了,天天吃午饭也跑的飞快,要不是老子最近也忙,非要挤过去听听你们在说啥。”
“啥呀,乱七八糟的。”夏藻微微心虚。
“对了,你情书的凶手找到了吗?”
夏藻简直哭笑不得:“小点声儿,啥凶手啊?那叫寄信人。”
“差不多,反正你跟柯南似的,哦不对,你是华生,找了个案子,让沈崇替你破案,沈崇是你的福尔摩斯。说吧你的福尔摩斯找到凶手了吗?”
夏藻被说的有些害臊,什么你的我的,真是不知道陈家业会不会说话。
且福尔摩斯就是凶手这件事怕是不要告诉陈家业啊。
小夏面颊微热,摇摇头:“没,但我决定不找了,我感觉……唔,就是觉得这个情书的主人可能已经不想轻生了。”
“我早就说过,没人不怕死。行了,你不找最好,我都怕你找到了,然后看人可怜答应人家的告白,那我可要大义灭亲告诉你姐了。”陈家业这会儿在吃凉面,本来凉面就很畅销,没买多少,干脆就往其他人碗里要,一人给一筷子就凑成了一碗。
“没必要吧?”夏藻下意识的害怕家里知道自己任何情况了。
“反正你别让我难做,现在是啥时候?谈个啥恋爱啊?要我说,现在咱们这些复读的,脑袋里还想着情情爱爱,那不是蠢就是坏。”
“咱们应该好好学习!从你我做起!”
“你等等。”夏藻挡住陈家业准备又去拿蒸饺的手,好笑道,“你在说什么啊?你说得不是我之前劝你的话吗?”
“是啊。”少年爽朗笑了笑,抓了抓自己的短发,笑里有夏藻看不清的东西,像是陈家业从未有过的自卑,也像是一种无力的退让。
“怎么了啊?今天你说话怪怪的。”夏藻确实很久没有跟陈家业糊弄在一起了。
他只看得出来陈家业前些时间好像在追宋诗,现在放弃了?不搞了?突然醒悟知道目前学习才是最重要的?
“还好吧,就是看破红尘了,发现我这辈子不管怎么努力,可能也就这个样子,不会有什么大富贵。”
夏藻无语:“你要富贵干嘛?”
“你不懂。”陈家业也不好说,他总不能告诉夏藻,他那天见过宋诗妈妈后,宋妈妈不知道从哪儿搞到了他的vx,情真意切的问了他很多东西,然后自我介绍了一下家里的条件,对女儿日后的期望,还有就是打算宋诗大学毕业就全家移民,他即便现在追上了宋诗,也不会和宋诗有以后。
阿姨虽然没有明说,但陈家业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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