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书木没认识几个人,更没朋友,但是这种事怎么会自己说出来,他张口就来:“全校差不多都是吧,我人脉很广的。”
没想到并没有让关衔顶礼膜拜,他反而笑了。
舒书木深觉被轻视了,生气道:“笑什么,你不相信吗?”
关衔倒是想信,但是前两天睡的时候还是处,现在说这话怎么也有点大言不惭了。
今天盯了他半天,坐在看台上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朋友,大家聚餐吃饭他也不去,留下来一个人在这里打扫卫生。
可怜巴巴的,像宠物店里没有人要的小土猫。好不容易有人来问价的时候,他还会高傲地走来走去,宣称自己可是非常抢手的,是他挑不上别人。
关衔说:“我相信,那你能只跟我‘认识’吗。”
外面灰暗的天空被一道惊雷劈开,这场秋雨终于爽快地落了下来,隔着窗户,舒书木也能听到簌簌的雨声,真糟糕,没有伞,又没有钱,滞留在外面,跟一个烦人的自恋狂在一块。
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郑重要跟他交朋友。
舒书木吸了吸鼻子:“那,那也行吧,我考虑一下。”
几乎在他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关衔低下头吻住了他。
舒书木大脑里的齿轮卡住了,呆滞地被亲了好一会儿,嘴唇被轻轻地舔咬,离得太近了,雨又那么大,他看不清眼前的人,也听不清声音,反应系统一块宕机。直到入侵者得寸进尺要敲开那层细齿白牙,他终于回过神来,猛地推开了人。
“操你妈,你干什么,变态啊!”
怒火使他挥拳想要攻击冒犯的人,他用尽全力打向关衔,打在了他的胳膊上。
那一瞬间他好像听到了自己手指上软骨发出清脆的喊叫,剧烈的疼痛顿时使他鼻腔一酸,马上捂住了手。
“我手指断了……”舒书木哽咽着说。
关衔握着他的手检查了一下,安慰他:“没有断,好好的。”
他拿过他另一只手,打在自己脸上:“你不要用拳头打,你扇我就不痛了。”
“也痛!”舒书木愤怒地说,“都怪你,你恶不恶心啊,突然亲我干嘛?”
关衔:“你说考虑我。”
舒书木感觉这人跟神经病一样,他怒吼:“我说考虑跟你做朋友,你就可以亲我了?”
他的眼泪都痛出来了,眼睛水汪汪的,显没什么威慑力,得更加可怜可爱。
要是能亲到,关衔倒是不介意被他多打两下,但是他掉眼泪了,他只好帮他擦泪水:“不亲了,别哭。”
舒书木气晕:“我没有哭,这是人痛的时候的自然反应,你懂吗,我从来没有哭过,我根本不会哭!”
关衔是见过他哭的,于是否认了:“上次做的时候你就一直在哭。”
“什么?”舒书木愣住了,“你说什么时候?”
“做爱的时候,你不记得了?”
关衔轻描淡写地说:“不亲你要哭,操重了哭,慢了也哭,还喜欢咬人。”
以为已经消失的记忆突然回到舒书木的脑海里,欲海浮沉的夜晚,交织的身影,落不到实处的重心。
贴在身上的喘息从一团模糊的热气,变成了关衔的脸。
“明明床上那么热情,见到了却不理人。是不是气我那天早上就走了?我有一个名义上的女朋友,但是我跟她真的没有实质的感情,我那天早上就去找她分手了。她接受不了,一直找事,我不敢来找你。”
关衔小心地解释,高大的阴影把他笼罩在怀里,像那个亲密的夜晚一般。
帮凶终于浮出了水面,还真不是应知节,是另外一个傻逼。
舒书木崩溃道:“我根本不记得你,那天我不清醒。你有病啊,我跟你不认识你也睡?”
“可是你自己掰开给我看,还在我腿上磨,余言给我下了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关衔说到一半,舒书木就面红耳赤,跳起来抓狂地捂他的嘴:“别说了,那天晚上的事不许再说一个字,你给我通通忘掉。”
“忘不了。”关衔亲在他的手指上,“我之后经常想着你。”
不是想你,不是想你了,是想着你。这明显是个没说完的句子。经常想着你自慰,想着你做爱的时候的样子。
似乎是担心还不够惹到舒书木,关衔说:“你做我女朋友行不行?”
舒书木的怒气达到一个顶峰:“你瞎啊,我是个男的你看不出来?”
关衔说:“我知道,但是你有……”
“你他妈手往哪里摸!”
舒书木没想到城里的有钱人不仅坏,心眼子一连串,还变态。
他从小一直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态,没想到比他变态的人这么多。
关衔把他压在墙边,手指从松紧带都洗得破破烂烂的运动裤边缘伸进去摸,从臀逢向里探去。掌心的温度好像特别高,一路烫过去,他的腰一下子就软了。
他不要男人,他底下的小穴可要,似乎还记得这个卖力取悦过他的劳动力,不等被拜访就微微湿润了。
关衔求偶的时候像狗,被打被骂都没关系,但要是求不着,就不像狗那么温顺了,另一只手钳制着舒书木的腰身,他怎么也挣脱不开。
摸到违背主人意愿热烈欢迎着外来者的穴口,关衔轻轻笑了一声。摩挲着安抚瓣肉,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舒书木努力并拢颤抖的膝盖,两手攀在关衔的手臂上支撑身体,想要停止这淫乱的行径,却不自觉抬起了屁股,
太超过了,外校的体育馆休息室,潮湿的下午,无人问津的角落。这是运动员休息的地方,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
但是快感却并不轻易放过他,只是一根手指也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缩吮吸。
“看来不是上次不清醒的原因才那么湿的。”
关衔声音里的笑意像鱼钩上面鲜艳香浓的饵,随着水波悄然起伏,比活泼的小鱼还诱人,只要看了一眼,就会情不自禁想要去咬。
他的未来也只能成为砧板上的鱼肉,翻出肚皮来任人掌控了。
“叮叮——”
舒书木的手机响了,很古老的铃声,现在几乎没人会用这个。
关衔帮忙,把手机从他的口袋里拿了出来,看了一眼,嫌弃地说:“这是什么古董,海里捞上来的?我给你买个新的。”
舒书木终于不再被他的手强硬地扣在怀里,一把抢过了手机。
上面的消息是白锐发来的。
“今晚,有空吗?”
两个人挨得这么近,关衔肯定也看到了。
果然,他问道:“他找你什么事?”
舒书木突然想起了自己伟大的计划,这个计划甚至在扩大。
还含着别的男人的手指,舒书木奋不顾身,狠狠地为白锐戴上一顶颜色漂亮的帽子。
他答非所问:“他是我男朋友。”
--------------------
抱歉抱歉,比较忙,催更就行,千万不要等,还是算缘更。
关股涨停,小谢都还没出场,他要掉小珍珠了。
第19章 19
想象之中的情绪变化并没有在关衔身上出现。
上一篇:被迫和前男友荒岛求生
下一篇:安慰剂效应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