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透明淫液的指尖压在唇瓣上,没等他张口,已经压着他肩膀摁倒在床上。
崇宴几乎是在哄他:“乖,自己把逼掰开。”
贺子烊眼神是虚的,对不上焦,视线里朦朦胧胧一片,眨两下眼睛,才能看见崇宴脸上的神情。他现在没有冷着脸,声音称得上温柔,但是贺子烊像被刚才的质问弄得懵了,没反抗,自己掰着不停往外滴水的软穴,手指勒在腿根。
皮肤太滑,第一下都没按住。自慰的快感余韵还没退去,没了手指或者鸡巴堵在里面都觉得空虚,但崇宴现在直接进来他肯定又受不了。贺子烊膝盖弯着,湿红嘴唇微张,抬眼看他。
崇宴骂了一声,解下裤链,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的鸡巴拍在他阴阜上,整个小屄都被这一下拍麻了。崇宴简直是在拿龟头裸露的马眼舔他,还是舔那么长一口,从囊底到会阴刮向后穴,前液拖了一路,像野兽的口涎湿湿糊糊。舔深了,浮筋碾入肉里,就叫他一路的皮肉都记住热棱的形状。
龟头抵住阴唇上下磨的时候,贺子烊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这个。崇宴没有半点要忍耐的意思,在穴口外边磨是警告他要开始了,而不是跟他商量能不能进,阴蒂被蹭得水红,没等贺子烊适应,粗圆头部就整个顶进来。
操,太恐怖了,崇宴刚肏进来半根,稍微在里面动一动,贺子烊就感到小腹窜上一股又痒又麻的尿意。
他惊喘一声,感到自己的手被崇宴拉开,接着崇宴就捞着他的脚踝架到肩膀上,上身挺直,垂着眼睛,但没有把鸡巴再往深处顶。
先前贺子烊用手指自己玩逼,也不过是在阴唇阴蒂周围揉了揉,主要是用阴茎在爽。此刻逼口都快要被撕裂一样,突如其来的饱涨感和酸痛让他皱起眉,鼻尖一酸,生理性泪水就在眼角蓄起来一小汪,亮晶晶的,要掉不掉,很有点楚楚可怜的意味。
这个姿势他完全无法自己掌控身体,能做的最多是抓着身下发皱的床单。他那口湿润的穴被粗硬性器撑开,穴沿紧紧勒着柱身,崇宴操进来半根以后就不太动了,诱哄地哑着声:“告诉我,小羊,告诉我就让你爽。”
他再叫小羊,贺子烊就要疯了,离投降只差最后一点点。穴口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深处一直有热烫的液体流出来,浇在鸡巴上。崇宴被夹得低喘,这一声喘满是侵占欲望,性感得让贺子烊前面下面一起流水。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他从嘴唇里哼哼,自暴自弃般,挑衅崇宴,“快点,动一动,你他妈是不行还是不会……”
刚说完就感觉穴里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他看见崇宴拧着眉,性器在他穴道里来回小幅度顶弄,但就是不碰他最舒服的那一点,目光是热的,声音里夹杂着急切:“我想听你说。”
发骚的小逼吃不到一整根,贺子烊臀尖蹭着床单都想往前挪,自己用屄去含崇宴被他哼得更硬的那根货。
崇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抿着唇一言不发,腾出一只手来揉他阴蒂,捻着那颗肉豆,来回摸到他腰打哆嗦的时候就把手抽回去,不给他高潮。
这么反复玩几次,贺子烊被吊在边缘,崇宴还偏偏俯下身来,咬他的唇瓣,亲他的耳朵,舌尖微微顶进耳朵。放大的水声就在耳畔,还有崇宴浸满欲望的嗓音:“小羊,喜不喜欢我。”
“嗯、嗯……”贺子烊眼睛都闭上了,心一横,后半句话几乎是在呻吟里哼出来的,“哈啊、喜欢……我喜欢你,现在你知道了没……”
毫无保留了。
秘密被讲出来,有一种特殊的痛快。
他没看崇宴的表情,但阴道里猛然被顶撞的这几下让他感觉崇宴想直接把他干死。鸡巴带着难以控制般的狠戾抵到最深,腿根被掐住,而他赤裸的上身就压在崇宴的外套上。
这太羞耻了,他的性幻想被人肆无忌惮地侵入,浓烈地翻滚着的柑橘香气快要把他淹没。
他的鼻尖里是甜的、嘴巴里是甜的,仿佛饱满多汁的果肉挤出来的水全滴在他脸上,他一呼吸就要溺死在酸甜汁液里,香味灌进喉管,侵占大脑。
他开始泛晕,腿肚都要因为时不时的绷紧而抽筋,崇宴粗硬的耻毛在每一次顶到最深处时蹭在他阴蒂,扎而痒。一旦开了头,就不管不顾合着破碎的喘息把话往外倒:“我从高中就喜欢你了……啊、嗯!”
听到“高中”两个字的时候,崇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贺子烊就立刻开始后悔在床上跟他说这些了。崇宴贴肉撬开他,热茎挨那口肉洞出出入入,把他那个穴前后里外每层皱褶都撑开,捅到几十上百次,黏膜越捅越湿,阴唇咬着性器根部都泛出白色细小的沫。
不只穴里绵,他一条腰也软成失去韧性的绳,要不是崇宴提腰卡得紧,整个就软作一滩去骨的肉,任凭扎穿他的凶器套住他上下摔打,摔成泥碾作水,变成依附鸡巴的黏黏糊糊的一团。
崇宴低着头,额前的发丝有些乱了,喘着气问他:“以前也想着我操自己?”
贺子烊睁开一边眼睛,另一边眯得狭长,像是完全放开了,问什么讲什么:“在那些视频里,都是……哈啊、想着、嗯……想着你……”
他的性器就戳在崇宴小腹,随着肏弄的动作一下下晃荡,把崇宴的深色卫衣都沾湿了。崇宴看到那点湿痕,用指腹蹭了一下,最后还是双手把卫衣脱下来,露出上身健硕流畅的线条,这回再把鸡巴填进肉洞,贺子烊的性器就顶在他腹肌上,颤巍巍的,好像再在穴里捣几下前面就要射了。
“在浴室那次也是吗。”
贺子烊小声哼着,点头又摇头。崇宴撸拽几把他的阴茎,动作就跟他视频里自己揉自己一样不收敛,贺子烊被一边揉鸡巴一边操逼,爽得眼前一片闪烁的小黑点,眼泪从眼角挂下来,手臂都无意识环住崇宴的脖颈,指甲在他隆起的背肌上抓挠,留下几道红痕。
看他舒服得快翻白眼了,崇宴不再逼问他,抬手对着他颤抖的阴茎拍了一巴掌,不轻不重:“这样也喜欢?”
“喜欢,嗯……”
小骚货,怎么又骚又这么可爱,崇宴听他嘴唇里挤出来的这两个字,背上被挠的痕都一点也没在意,挺腰在穴里狠狠地顶,这次手改扇在他臀面:“这样呢。”
正在兴头上,巴掌打得狠了点,臀肉软嫩,两下扇过去留下微红指痕,掌心贴上能摸出痕迹。空气里的香水味被手掌扇动掀起的凉风搅动起来,贺子烊像因为橘汁过敏而神志不清:“嗯,都喜欢,哈啊……嗯……”
看来是真喜欢,打颤的屁股蛋又被接连拍了几巴掌,贺子烊前面居然就那么射了,黏腻白浊沿着崇宴小腹向下淌,小穴里一阵夹紧的痉挛,他自己好像也没想到身体能被玩成这样,喘息声没停过。
他是爽了,崇宴还没有,揽着他后脑带他仰起脖颈,看见一张脸挨操得肉色潮红,汗水眼泪流了满面,被最后一缕夕阳的光晃得眼都睁不开。
真狼狈,狼狈得好看。崇宴本来每块隆起的肌肉里都攒满了烈性炸药,只想抱他一起炸个粉碎,低头衔着他嘴唇时却敛了力,还收了牙。
和以前的任何一个亲吻都不一样,不是一时兴起也不刻意躲避,不是欲擒故纵也非欲望驱使,崇宴的手掌捧住他的脸,咬也不舍得咬重,贴着饱满肉瓣吮了又吮,浓津拉丝填满嘴角,连唇纹都黏得严丝合缝,垂下眼,把他五官包括鼻尖的小痣都印在心间。
他这次是真的听见贺子烊的心跳声了。扑通扑通,和自己的重叠在一起。
“明明可以早点告诉我的,”他蹭着贺子烊的鼻尖,语气低下来,“我一直都不……”
不知道。
好迟钝,如果早一些发现,或者再早一些认清自己的心意就好了。
“早点告诉你?”贺子烊喘了口气,睫毛还是湿润的,“我怎么可能,你那么讨厌双性……”
“讨厌双性,然后把你所有视频都看了十遍以上?”崇宴没有笑,把贺子烊的下巴扳过来,认真地看他眼睛,“早就想问你了,到底是什么让你会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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