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顶端跳过的是陈真真的消息。
——耍我是吧?!
徐则熟练划过,直接无视,朝司机说了地址。
“去车站。”
本地司机路子野,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简叶回过头去看,这座山顶白色观景台还伫立在不远处,可越来越小了。
他放心不下地多看了两眼,然后直过身端详徐则的脸色,尽管还想问真真一个人怎么办。
但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再提真真的名字。
他捏着关了机的手机,隐隐不安,又对徐则有着莫名的信任。
车内窒息的沉默,简叶硬着头皮开口:“你准备去哪儿呢……”
话说到一半,徐则不顾司机投来的视线,直接将简叶压在座椅上,按着他几乎轻轻一捏就要折断的手腕,眸子暗沉沉的,翻滚着暴怒。
“你最好不要多问,不然我有的是方法让你闭嘴。”
“咳咳,小伙子坐好,注意交通安全。”见多识广的司机插话。
简叶被他吓得不敢多问了,缩在角落,眼看着车驶入车流。
一路上没再说话,沉默的氛围延续到车站。
徐则将他拉下车,付了车费,直接进了站,简叶抓紧手上的背包。
“身份证带了吗?”徐则步履不停,看了眼手表,好像时间紧迫。
离发车时间很近了。
简叶打开包拿出自己的身份证,递到他面前,弱弱开口:“带了。”
直到走到售票口。
“两张最近的去植物园的票。”
售票员尽职尽责拿过身份证:“最近一班五分钟之后出发,可以吗?”
“就这趟。”
简叶这才有余力抬头看车站显示屏上的内容,他左手还被徐则抓着,可忘了挣脱,而是睁着那双懵懂的眸子,眼睛逐渐亮起细碎的光。
“我们是去植物园看樱花吗?”
票很快出了,徐则拿过身份证和票,手掌按在简叶的后脖颈上,无情绪地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滚烫气息喷洒在简叶的耳畔。
“不然还有谁能带你去看呢?”
“我们可怜又缺爱的叶子。”
大巴车位置剩下的很多,车上空调又开得足,徐则选了个不会直接吹风的地方,让简叶坐在自己身边。
他出门没带外套,转头问多穿了件衣服的简叶:“冷吗?”
“有点。”简叶抱着包稍微挽留流失的温度,实话实说。
周围人视线都被座椅挡着,徐则没有顾忌,将他的背包拿开,直接将座椅中间横亘的扶手推上去,抱过简叶让他倒在自己的腿上。
“别动。”
“只能暂时委屈你了,”徐则捂着简叶的嘴,在简叶看不到的地方,车窗倒映着他危险偏执的神色:“怎么办呢叶子,你今天一天都得听我的话。”
“是你自己将把柄递到我手里的。”
大巴车启动了,引擎声很好地掩盖了简叶的呜咽声。
徐则热到发烫的手指一寸寸剥开他的衣袖,逐渐深入,轻抚简叶白皙皮肤上那些被掐出来的伤痕。
“陈真真掐得你疼吗?”
简叶急切地想要开口否认,可徐则手掌牢牢捂紧他的嘴,柔软的嘴唇随着动作蹭到徐则掌心,舌尖不小心舔过皮肤留下一片湿润。
他身体一僵,只好拼命摇头。
“不疼?”徐则慢条斯理问,手从衣袖里抽出,转而从衣摆探了进去,那只用来弹钢琴的手优雅而矜贵,一点点划过简叶的皮肉,在敏感的腰窝停驻。
简叶被激得控制不住颤抖起来,那抖动的频率像极了被吓坏的小猫,或者更恶劣。
像正在高|潮。
“怎么办呢叶子,你满嘴都是谎话,我信任不了你。”
简叶难堪地将整张脸埋进徐则的腿,山火熊熊燃过,烧起了他的整具身体。
那只滚烫的手仍在作乱,探到他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圈,简叶手指将自己的衣服布料攥得皱成一团糟,颤抖着夹紧了腿。
可徐则冷漠无情地戳穿他,简叶甚至听出了些轻蔑。
“你有反应了。”
不再是之前温柔热情地叫他简哥,也没有笑。
简叶视线一片漆黑,只能靠徐则的语气分辨此刻的心情,周遭任何响动的声音都让他如临大敌。
他恐慌又无措,竭力拉下衣服遮掩。
“怎么办。”
清冷嗓音染上情\欲,简叶眸子含满了泪,强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闷哼声,大脑停止了思考,仿佛自己做了什么罪该万死的事,只知道重复问:“怎么办?”
“连这么点路程都忍不住吗?太没用了。”
徐则都快被喘硬了,舔了舔嘴角,拉起简叶的衣服下摆塞进他嘴里,命令道:“咬着。”
背包斜斜倒在一旁,徐则手掌盖住简叶的整张脸。
“自己x给我看。”
“不…不行。”简叶哽咽着含糊吐出字眼,衣角分不清是被津液还是汗水沾得濡湿一片。
徐则没有怜惜,手上折腾的动作不停,掐着他胸口。
“对不起,”简叶后脊酥麻,灭顶的快|感和隐忍痛意交织,他彻底哭了出来:“对不起,我不该把你推给真真,不听你的话,我只是想让真真高兴。”
“错了吗?”徐则好整以暇,讽刺道:“我可没觉得我们的叶子做错了,不然现在也不会落在我手上。”
“不是,我很感谢你。”
简叶的泪水渗进了他的裤子,徐则觉得大腿传来阵阵凉意,让他粘腻又难受,猫叫似的声音,清晰传入他的耳朵。
“徐则,谢谢你记得我所有说过的话。”
沉默半响。
徐则烟瘾犯了,但此刻手指空荡荡的,他抓着简叶的头发深深陷进去,嗤笑一声:“你总是鬼话连篇。”
却没再动作。
他亲手擦去简叶的眼泪,视线看向窗外,逐渐往郊外去的景色。
可能是哭累了,简叶闭着眼睛靠在徐则怀里,倒是心大地很快睡了下去。
徐则从口袋里抽出烟盒,取了根烟叼在嘴里,但没有点火。
看着简叶睡梦中紧皱的眉心,手轻柔地抚开他的眉头。
“这次是我过分了。”
车摇摇晃晃,简叶做了一个梦。
是很久没有梦见过的,七八年前的事。
那时候他和陈真真刚逃出来,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他租了个很破的地下室,每天去不用身份证的黑工地打零工,砖磨破了手掌,吃的是几块钱一份的盒饭,连点肉腥都没有。
日子很苦,但真真晚上靠在他怀里,轻声说以后过上好日子的时候,他就一点都不会觉得累了。
真真找了个在餐厅端盘子的工作,简叶一般都不让她去工地找他。
因为工地里会有许久没开荤的汉子谈论女人,谈昨晚看的哪部片子最带劲,离不开那点事。
高谈阔论攒到钱就要找个女人玩玩,说低俗笑话。
他们不懂什么生理知识,偏偏最懂各种词汇形容生理反应。
之前有几次,真真来给他送饭被看见了。
以至于简叶被盯了好几天。
直到有一次,谈论这个话题时,有个男的吸了口烟,下三滥的眼神扫了简叶一眼。
问他尝过女人滋味没,跟着他的那个女孩怎么样,嫩不嫩。
简叶脸色难看地否认。
那些人就强行按着他说要检查检查。
小白脸应该是雏儿,这么害羞让他们看看,是不是跟女人差不多。
他被人上下其手,有些手脏的趁乱揩油。
黄土粘在简叶脸侧,他的反抗毫无意义。
到最后,他睁大眼睛望天,等到成年了,他就可以和真真离开这里,赚钱过上好的生活。
简叶心里想着,这么恶心的事,他绝对不会对真真做的。
休息时间到了。
他从地上爬起来,擦擦脸,又继续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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