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破解了象征物的含义,我们就能知道引导她们走向犯罪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支撑着她们的信仰又是什么。”
“运气好的话,我们还能从中读出她们想要的结局。”西尔芙林眼神落在穿过落地窗直射到冰冷桌面的一大束阳光上,声音轻而缓,捎着略带游离的沉凝。
……
“咚咚咚——”
三道轻快的敲门声响起。
一个脸上堆满皱纹,疲态尽显的中年男人不耐烦地隔着门问:“谁啊?”
“你好呀叔叔~我是你新来的邻居,我家的热水器坏了,你能不能帮我看一下呢?”
黏腻甜美得像糖浆一样的女声回答了他的问题,嗓音被刻意捏造出美少女的娇嗔活泼感,听得人心里一阵酥麻。
尤斯诺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
他粗喘一声,脑袋里迅速浮现出自己见过的那些少女的美好□□,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刚刚开始发育,最为纯洁,也最为神圣。
她们是上帝送给他的礼物,他也以自己最得意的部分来回馈,赠予她们成长的雨露,像催熟一株新芽。
他年轻的时候经常品尝她们的滋味,比任何人都懂其中的美妙之处,当然,在所有味道之中,最新鲜惊艳,最一口入魂,也是他最难以忘怀的,还是来自于他的亲生骨肉。
他的女儿长得很好看,他从来都知道,亭亭玉立清清冷冷一个小美人,带她出去时常能收获到周围人的赞美和艳羡。
他们都说:“你女儿生得太好了,又聪明又漂亮,怎么教的啊?”
他却觉得他们关注错了重点,他的女儿不需要聪明,也需要太漂亮,只需要永远属于自己。
是的,他的女儿长得很好看,但他也见过比女儿更加美丽漂亮的少女,可都比不过她。
他有时候会把这种特殊的情感归因于他们血脉相连。
可惜他的女儿不听话,太顽皮,闹起了离家出走,即使把自己折腾得伤痕累累,也要离开他身边。
女儿走后,他的激情大大丧失,很难重新提起感觉,因此,在这个声音到来之前,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抒发过自己的欲望了。
他压抑着兴奋与惊喜,颤抖着手打开门,看见了那个叉腰站在门外的性感女人。
是的,女人,不是少女。
她穿着白色低领无袖背心和一条极短的牛仔裤,将好身材展露无疑,那张脸充满了成熟的性感,一颦一笑都诉说着诱惑。
但那头绿色的波浪长发实在碍眼。
“嗨,大叔,邀请我去你家坐坐吗?”莱托莎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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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上了一个两万字的榜[化了][化了]下周大概率会有很多加更(这个溟野要被榨干了)
第94章 共生关系
“我们应该可以重构一份侧写了。”阿瑞贝格召开会议, 笔直地站立在会议桌前,沉着地说道,“当然, 基于上一次的经验, 我们还是要以各个疑点的调查为主,侧写报告只是起一个辅助排查的作用, 不要过于依赖, 尝试独立出来。”
“小芙, 接下来你来说吧?”阿瑞贝格在一旁坐下, 把主位让给西尔芙林。
阿瑞贝格帮西尔芙林整理过了碎发, 在耳后别了几个隐形发卡——西尔芙林本人在见到阿瑞贝格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堆种类各异的小发卡时是异常震撼的, 只能说阿瑞贝格确实是一个完美的百宝箱, 不过这个百宝箱专为西尔芙林而设, 里面全是为西尔芙林准备的物件——现在他整张脸清清爽爽地完整露出来, 更显示出每一个五官, 每一寸皮肤的完美。
没有碎发的修饰, 这张美丽的脸展现出一种冷漠的锋利来,像玫瑰上的刺,漂亮却也危险,让人下意识地服从追随, 不敢忤逆反抗。
“‘艺术杀手组合’,由一个反社会者和一个精神病患者组成。前者是主要策划者, 负责选择目标和地点、设计‘作品’的各个细节、对受害者的观察和追踪以及后勤保障——包括工具、车辆的获取, 现场痕迹的清理——同时, 她也会在需要高精准度和冷静谨慎的环节充当主要执行者。”
“她的着装应该时尚且低调,偏好黑灰棕的颜色,在人群中具有伪装性。她的言谈举止睿智理性充满‘魅力’, 但其中的冷漠一定毫无遮掩,她或许处于失业状态,也可能是自由职业者或半自由职业者,总之,她有一定的经济来源,但‘犯罪期间’从事一份自由度低的工作的可能极低。”
“后者是犯罪现场的场景布置者,提供‘灵感’和整体宏观的概念以及象征义,犯罪现场中的‘艺术细节’,如死者的‘妆造’和衣物上的刺绣都由她来完成,她更会在犯罪现场中宣泄情绪,显得比较‘活泼’。她是仪式的主导者,帮助反社会者完成情绪的释放。”
“她外表可能很有艺术感或者略显古怪,情绪起伏大到周围人都能轻易察觉出不对——因为她学不会遮掩——她应该经常换发型或者穿着风格,追求新奇与新鲜,不能忍受自己‘呆板无趣’。”
“她也不太可能拥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不过她们都是艺术工作者的话,一个‘作品’卖出的钱也够大肆挥霍一阵了。”
“毕竟现在不是正流行旧时代古典风吗?一个崇尚这种艺术风格的杀人犯都能获得这么多‘追随者’和模仿犯。”西尔芙林不忘冷嘲一句。
“她大概率极度依赖那个反社会者,对方是她混乱世界中的‘秩序’,她需要靠对方来获得清醒。”
“同样,她也给了对方发泄情绪的出口,让她不至于陷入长期压抑的漩涡。”
“她们之间存在一种畸形而扭曲的‘共生关系’,她们是不可分割的。”
“这是优势,也是弱点。”
……
尤斯诺知道,面前的女人在诱惑他,从那句“我家的热水器坏了,你能不能帮我看一下”开始,他就知道她在勾/引他。
她怎么知道自己会修热水器,这种东西坏了难道不该下意识地去找维修工吗,找上一个素未谋面的邻居算怎么回事,而且,她怎么知道自己就是“叔叔”,她一定调查过周围的住户,最终选择自己作为解决“寂寞”的人。
他一听就能捕捉到对方语调音色中的引诱,懂得她的难耐,而自己恰好许久没有“纾解”。
虽然对方并不是“少女”,但天时地利人和,她又足够具有吸引力,尤斯诺不介意打破一次原则。
“进来坐吧。”他嗓音沙哑地说。
莱托莎眼神轻蔑地扫向他,轻笑一声,主人般自如地走进房屋内,翘起腿斜坐在沙发上,懒懒地倚着扶手,展示出自己曼妙的身体曲线。
她看出尤斯诺眼神中饥渴的欲望,嘴角的笑容咧得愈发大,几乎显露一种诡异感来,如果这时尤斯诺正盯着她的脸,那一定会不寒而栗,吓得起一身鸡皮疙瘩,但他并没有,他的视线落在莱托莎的胸部和大腿上,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看什么呢,你喜欢我这个类型的吗?”莱托莎笑着开口。
“什么意思。”
“你过来一点,我慢慢告诉你是什么意思。”莱托莎拖着腔调,每个字都带着钩子,明晃晃地挠在人心上,尾音更是轻得像耳边私语。
尤斯诺不由自主地照做,仿佛被女巫蛊惑,弯腰凑到她面前。
“你不是喜欢年纪小的吗,喜欢青涩的,纯的——喜欢你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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