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西服内袋里拿出一个黑色丝绒礼盒,放到侍者的掌心上,侍者打开看了一眼,满意地笑笑,帮两人打开大门,说道:“祝二位在鎏宴赌场玩得开心,赚得盆满钵满。”
等俩人进去后,其中一个侍者忍不住对同伴说:“居然是萨罗扬和佩儿。”
“谁?”
“中心区的新牌公子哥,但旁边那位,可不是他名正言顺的夫人,而是情人。”
“情人?情人还这样光明正大地在大门口调情?你侬我侬如胶似漆的,他夫人不管吗,胆子这样大?”另一个侍者惊讶。
“上层圈子乱得很,但这位是真大胆,他夫人地位可比他高,居然还敢这样明目张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看见旁边那位佩儿小姐了吗,是真好看,身材也很绝,嗓子还甜腻腻的,就是个子太高了,换做是我我也很难把持住。”
“确实,还很会撒娇,这谁能忍住不把她放在手心上宠着?”
“唉,不说了不说了,有悖道德有悖道德……”
……
推开那扇大门,像推开了新世界的通道。
鎏宴赌场的四楼内部繁华得不像话,天花板上是无数水晶钻石点缀的吊灯,绚丽夺目的光芒如瀑布倾泻,顺着地面上铺垫的酒红羊毛地毯铺展,空气中都漂浮着金钱的味道。
酒杯碰撞声、欢笑谈论声、筹码倾倒声、骰子撞击声、轮盘转动声以及角落高台处奏响的优雅爵士乐,一起汇成了这混杂着侈奢与糜烂的上层赌场背景音。
这里的人们戴着形式各异的面具,穿着华贵的礼服,端着香槟,酒液、香水与雪茄的味道交融,只言片语间都是上亿的生意与筹码,倘若抛开那些赌桌的背景,这里就是上流社会的夜宴,暗流涌动的生意场——不过也确实兼而有之。
来到这里的人很少是单纯为了赌博,赌博只是助兴,肾上腺素飙升的时候,人们总会一时冲动,丧失理智,沦为最原始的野兽。
这时候他们会同意清醒状态下不该同意的条款,赌下不被理智允许的家财,在这里,只要不是家底足够深厚的老牌贵族,照样有着一夜破产的风险。
但风险与机遇并存,而为了更具诱惑力的机遇,人们往往会忽视风险,更别提,有些人还觊觎着那五楼的生意。
“精彩啊老大,妙啊西尔。”耳朵里的袖珍隐藏通讯器里传来乐衍啧啧称奇的声音。
“西尔这演技不分分钟把那些娱乐场所里混吃等死的演员给比下来?瓦勒莉夫人果然有点东西,真教出成果来了——这娇俏的语气,这黏糊的话语,把我鸡皮疙瘩都给听出来了,我在这边都面红耳赤的,老大,你那边感受如何?”
“挺好。”阿瑞贝格环视一周,低笑道。
西尔芙林只觉得这开衩的长裙快要了自己的命,还得忍住不上手拉扯——高跟鞋也快把自己折磨疯了,他现在没掺杂半点演绎成分,货真价实地把自己的重量分摊到阿瑞贝格身上,实打实地倚靠着,能有这番表现力,这身装备有很大的功劳。
“可怜的福加不知道怎么样了,他可是在最混乱的一楼赌场。”频道内至今没传来福加的声音——他应该是被什么绊住了脚,还没打开通讯器——乐衍不免有些担忧。
西尔芙林和阿瑞贝格在四楼调查,尽量获得进入拍卖场的资格,福加则被派往一楼调查和耿观有关的事情。
“我去看看?”崔维斯问。
“还是再等等——诶,福加那边有声音了,老大西尔你们加油,我们去连福加的频道了。”乐衍快速说道。
通讯器内安静了下来。
西尔芙林被周围的酒味与烟味熏得难受,下意识地想从旁边经过的侍者端着的托盘上拿杯喝的——
阿瑞贝格拦住了他抬起的胳膊,挑眉笑道:“甜心,你可不能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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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此作者又沉浸在女装的艺术中不可自拔了
第44章 当众调情
西尔芙林只是想喝点东西, 再加上脑子被各种气味熏得慌,余光看见装着透明液体的杯子就想伸手拿,没反应过来是酒。
“啊, 我为什么不能喝嘛?”西尔芙林很快进入角色, 吊着眉梢看阿瑞贝格,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 逼着他向后退, 一字一句道:“你可以天天喝酒潇洒, 我就不行了?”
阿瑞贝格举手作投降状, 宠溺纵容地笑着慢慢往后退, 等西尔芙林没再继续往前走, 才双手环住他的腰, 把人托着向上带了带, 挑起眉毛问:“上次是谁喝完酒发酒疯, 嚷嚷着要和我去旁边的小树林野战?”
西尔芙林被阿瑞贝格箍得手臂折起按在他的胸膛上, 感受着其下肌肉的弹性, 耳边又传来阿瑞贝格口不择言的话语,实实在在地脸红了,眼睛睁圆了看着他,疯狂给他递眼神:
这是干嘛, 已经开放到这种程度了吗,萨罗扬和佩儿玩这么花?
阿瑞贝格读懂了他的眼神, 凑到他耳朵边状似亲吻, 眼睛却瞥向周围, “刚刚我声音不小,现在已经有很多人看过来了,马上就会有人上前和我们攀谈, 前提是你得接上戏——相信我,小芙警探,萨罗扬和佩儿之间的情趣比这开放多了。”
“是么?”西尔芙林垂眸,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隔着手套顺滑的触感抚上阿瑞贝格的喉结,轻微扫动,然后慢慢地往下滑,经过他的锁骨,来到他尚未解开的第三颗纽扣处打转。
阿瑞贝格被他扫得有些痒,松了点力气,两人中间终于有了空隙。
西尔芙林半趴在他胸膛上,刮蹭着他第三颗纽扣上方的皮肤,红唇微微撅起,提高了点音量道:“假正经——别告诉我你不想,我喝醉了你就偷着乐吧,瞧你那道貌岸然的样子,平时逼着我戴猫咪尾巴、兔子耳朵,穿黑色丝袜的是谁,不是你吗,萨罗扬公子?”
西尔芙林说完突然抓住他的手,在他的手心划了两下,然后带着他的手,顺着自己的腰线向下滑到礼裙开衩处,将他的手掌死死地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松开手,搂住他的脖子,歪着脑袋问:
“你摸摸看,滑不滑,嫩不嫩,有没有我喝醉那次你偷偷摸上来时舒服?”西尔芙林的声音黏腻,带着明晃晃的撩拨与蛊惑,偏偏音量还不低,引得离他们近的几个人回头观看。
阿瑞贝格喉结滚动——手下的皮肤像是冰凉的玉石,又像上好的绸缎,光滑柔嫩,好似用力一掐,就能挤出水来。放松时感觉不到肌肉的弧度,全是细腻温软的触感,透着致命的吸力,让人的手再难移开——他的嗓音变得更加低哑,里面粘上似有若无的隐约情欲:“你的腿,怎么摸都舒服。”
“那和你家夫人比呢,哪个更舒服?”西尔芙林的手指轻柔地捏着他后颈的皮肉,拖着长长的调子问他,仿佛蛇在吐出信子。
阿瑞贝格感觉自己被毒蛇咬了一口,一阵酥麻感从后颈涌上后脑,再直冲天灵盖。他下意识地拿开了摸上西尔芙林大腿的手,又在反应过来后重新搂住了他的腰,嗓子哑得不能再哑,“还是你的舒服。”
“和任何人比,都是你更舒服。”
“油嘴滑舌。”
“你不就喜欢我油嘴滑舌吗?”
不远处,一个穿着一件前襟较短,后摆呈燕尾状的晨礼服,戴着黄金半面面罩的男人默默地看了他们许久,尤其是看着西尔芙林,他的视线划过西尔芙林的露出来的下巴和嘴唇,划过他的锁骨与腰线,最终停留在阿瑞贝格摸着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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