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我把竹马NTR了(12)
毕竟身体里流淌的每一滴血,无时无刻不炙烤着我。
只能长期依赖药物控制和精神治疗,努力给自己画张儒雅温柔的皮。
不然,我一定会克制不住……
会对我捧在手心宠着的那人做些什么。
越喜欢就越忍不住想要伤害。
我想欺凌他,控制他,摧毁他。
掌控他的一切……
我勉强控制自己别太过分。
却总忍不住想要做些什么……
他现在看我的眼神透着亲昵,却没有别的意思。
这可不行。
我开始不断越界,做出些不该发生在同性朋友之间的暧昧举措,又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恣意了那么些年,包养着玩儿的小情人不少,认认真真谈恋爱的倒是一个都没有。
能处理的都被我处理了,动不得的我也只能尽量每次都护在对方身边。
于是试探之下,他的反应青涩得令我无比愉悦。
可是等我真的一点点暗中将他的那份朦胧的好感扭转成恋慕,我又怕了。
引火自焚的感觉不过如此。
我不能让他说出喜欢这句话,否则我努力维系的冷静会轰然崩塌。
但我更不可能放他走。
我想把他永远捆在身边。
就在我忍无可忍,打算去国外把他抓回来的时候,这人又气鼓鼓地回来了。
一回来就如我预料的那样,对我身边的小玩意儿露出了爪子,却还敢装作若无其事地黏在我身边。
……还不知死活地招惹了别人。
我根据追踪信号来到了会场,看到这人半赤裸着颤抖哭泣,被干到呜咽都细微至极时,差点就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冷静。
是我的错。
我该知道谭尧没死心而提高警惕的。
我在彻底失控前离开了。
彻夜未眠。
……
忍不住下了药。
看着他一次次哭泣着向我求欢索吻……
我再也没法进行温柔体贴的角色扮演,把这人狠狠干到彻底失神才勉强收手。
死亡是永恒的占有和掌控。
但我盯着那人白皙漂亮的脖子想了想,放下了这个想法。
我还是喜欢他看着我的眼神,喜欢他对我无意识表露出的占有欲……更喜欢他哭着喊我涵泽哥哥的时候。
他被欺负的眼尾泛红,浑身还打着颤的样子,真的是可怜极了。
可是还是很乖。
居然敢说随便我怎么对他……
他根本就不清楚这话一出口,我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做出更多伤害他的事来。
毕竟我也不清楚自己会如何伤害他。
这也是我自己都害怕的地方。
我对上他,就是全然失控的。
而我……
真的快忍不住了。
这段时日以来,愈发强烈的嫉妒与愤怒蚕食着我的理智。
我加大了药量,却更频繁地失控,克制不住地一次次伤害他。
然后看着他怔愣,含着期待的漂亮眼眸逐渐黯淡,分明难过不已还强撑着对我微笑。
真的很喜欢。
特别喜欢。
又在理智回笼后,陷入更深的痛苦和自责。
我真的不想伤害他。
但是……
……
果然还是关起来才最安心吧。
我不想再自欺欺人地逃避。
我会如他所愿地给予回应,但作为交换,我也不会再约束内心扭曲的渴望。
害怕我也好,讨厌我也好。
……憎恶我也好。
恨不得……杀了我也好……
我……
都不会放手。
24
发现这人是钟涵泽,我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了回去。我对他半点戒心都没有,躺着缓缓呼出一口气,用另一只能动弹的手拭了拭额上的冷汗,埋怨了声:“别站在床头吓人。”
黑暗中我看不清这人的表情,只听得对方似乎轻笑了声,握着我手腕的修长五指缓缓收紧,力道大得似乎要生生捏碎我的骨头。
“嘶……”我吃痛地挣扎了下,“你干什么?”
“你今天一天都没回我消息。”他叹了口气,对我的话语置若罔闻,“我真的很担心。”
我见对方没有松手的意思,只得自己伸手试图掰开。
另一只手也被用力攥住,随后被一同摁在床头,冰冷金属的质感贴上了肌肤,一声清脆的咔嚓后两手竟被铐在了一起。
我动了动发现挣不开,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今晚这人非常不对劲,有些紧张无措地看着欺身压上来的对方:“涵……涵泽?”
淡淡的松木香温柔地裹住了我。
他轻轻揉了下我的头发。
我还以为对方终于正常了些,正打算和这人沟通一下,就错愕地被扣着腰强行翻了个身,摆成了让我深感屈辱的跪趴姿势。
腰部下陷后拉扯着尚未恢复的肌肉,我疼得不住挣扎起来:“钟涵泽你干什么!放开我!”
“……今天都做了些什么?”他指尖轻轻划过我在这姿势下被迫高高翘起的臀部,然后慢慢戳进了那处。
我难受地喘了声,瞬间绷紧了脊背。
今晚被谭尧折腾到无比敏感的身体近乎欢愉地迎合着入侵者,使得对方的进入没有任何阻碍。
对方显然也发现了我的配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旋即一下子推了三根手指进去,用力地翻搅起来。
“不要这样……”我蜷缩起来,额上的冷汗再一次滚了下来,“好疼……”
钟涵泽温柔地亲了亲我的面颊:“那就回答我。”
身后被亵玩得隐有水声,酥麻交织着胀痛让我两腿抖得快要维持不住跪姿,我不禁生出些羞窘,还有隐隐的恼怒不满。
“……你凭什么管我的事!”我颤抖着往前爬想离开这人,“我和你又没关系……”
被指奸到再一次痉挛起来的穴口抵上了滚烫的硬物,我被按着腰无法逃开,无比绝望地被这人的凶器徐徐贯穿到最深处。
“我当然有资格管你。”钟涵泽轻声道,“修明……你乖一点好不好?别再惹我生气了。”
他缓慢又有耐心地一下下摆着胯,细细碾磨着内壁,将后穴一点一点肏开。
我被这温柔无比的顶弄激得浑身一阵阵轻颤,呜咽着软了四肢,下腹热流涌动,被对方干到不争气地硬了起来,深深觉得被强行侵犯着还沉沦其中的自己简直可悲。
“涵泽你别……呜!”我不住摇着头抗拒,感受着尺寸骇人的滚烫肉刃一次次破开身体后深入搅弄的恐怖快感,只觉得每一寸内壁都被碾得酥麻难耐,腰和腿抖得厉害。
钟涵泽轻轻舔了下我的耳朵,语气温和:“再问你一次……今天一整天都和谁在一起?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被他舔得头皮一麻,随口扯了个谎:“我一个人在家……呜!涵……涵泽!不要顶那里……好酸……”
后穴被对方突然发狠地干到不住痉挛起来。我被快感逼出的眼泪无法控制地不住落了下来,除了急促的喘息,什么旁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修明。”他温声道,下身将我鞭笞得更用力了些,“我刚查完视频里那人和你的事情。现在真的不太高兴,只想听实话。如果你再糊弄我,我可能……”
未竟的话语模糊在唇齿间。
我被揪着头发扭过头回应这人,眼泪被一点点舔了个干净,又重新被按着腰干得眼底一片水光湛然。
“告诉我,你今天离开我视线的这段时间……做了些什么?”
肿胀火热的龟头破开绞紧的后穴,一下下顶着深处那块软肉,打着圈碾磨戳弄。我已经被这人干得射过一次,现在怎么都硬不起来,快感越多就越难受,被对方性器反复蹭过的大腿内侧颤个不停,终于濒临崩溃地哭出声:“我什么都告诉你……别再顶了……太……呜……太麻了……”
钟涵泽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修长五指深深陷入我的发间,自头顶一下下轻轻抚着,语气平静:“你说。”
我深感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太适合宣之于口,硬着头皮试图编个故事:“我……我睡到了晚上才醒。电话我看到了,但想明天回你……”
身后这人沉默着松开了桎梏。我也摸不准对方到底信了没。
一声轻笑。
后颈被轻轻捏了下,一阵轻微的刺痛。随即有股暖流涌遍全身,我四肢瘫软无力地跌在床上,连舌尖都麻痹得动弹不得。
意识开始有些断断续续,我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被带下楼坐在了副驾驶座上,怀里正抱着上回那个抱枕。我此刻连根手指都无法控制,只恍惚地看着对方牵过我的手,一遍遍描摹着上面的白色水渍。
“修明。”他垂下眼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你说的和我知道的……差的太远了。”
我已经不太能思考,茫然地看着对方,只觉得每一个音分明都捕捉到了,连在一起却不懂什么意思。
“表情还这么无辜吗?”他忽然弯了眉眼,轻轻弹了下我的鼻尖,“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觉得只装定位不太够用了,所以前天在你手机里新安了窃听器。我一边查着你和贺谨在国外的事,一边听着你那边的动静。”
“……你接受了谭尧?”
声音失了温柔,归于冷漠平静。
“不可以。”
我被抬起下巴,对上双望不见底的琥珀眸子,同以往的澄澈清透判若两人,我却莫名觉得这好像才是对方真实的样子。
钟涵泽神色如常地亲了下我的额头:“听话,乖乖睡一觉。”
我意识混沌,慢慢滑入了无边的黑暗。
……
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不得不接受自己身处医院的事实。
浑身上下哪儿都疼,我试图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此刻虚弱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我看着床边站着的那人出神发呆,觉得自己好像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但一眨眼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醒了?”那人蹲下来自然无比地握住了我的手,又按了床头的服务铃后轻声道,“开个车都能撞上路边护栏……你知道我赶过来的时候有多担心吗?”
他低头看着我一字一顿:“我以后不会再放你一个人出门了。”
那神色仍是温柔的,语气也含着十成的缱绻宠溺,却莫名让我心生畏惧。
刚要出口的疑问被吻封缄,一时之间整个世界只剩下对方那双春水般温润柔和的眼眸,我不可自拔地沦陷其中,心跳得厉害。
“怎么了?亲一下反应这么大?”他起初一怔,随后笑了下,将握着我手的姿势改为十指交缠,肌肤紧密相贴时细腻温热的触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好像忘了很多事。”我觉得眼前的人无比熟悉亲切,不住地想要靠近,却完全想不起来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这人的神情立刻变了。
他皱了皱眉,语气不再镇静自若:“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