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娇(ABO,甜肉)(8)
那夜过后阮珩虽然觉得陆北有些奇怪,细想后也想不出具体哪里奇怪,只能归咎于自己心虚。
阮珩来到陆北身边的一个月多十四天,阮珩决定离开了。
离开之前,阮珩想要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才发现他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陆北亲手给添置的,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他身上已经从内到外都沾满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他突然有些难过起来,平心而论,陆北除了在床上强势一些,下了床对他几乎可以称是百依百顺,连他偶尔的小脾气也一一接收。这些亲昵的宠爱。连他的亲生父母也从未给过他。
但是现在,他却要偷偷跑走了。
他怀着愧疚把自己贴身收藏的一串珍珠项链留给了陆北,这是他母亲留下的东西,也是他唯一能给陆北的最好的东西。
走之前,他取出每次上床以后陆北强行放在他后穴里的玉势,本来想要留下还给陆北,却在摸了一手淫液以后微微红了脸。用过的东西不应该再还给人家了,阮珩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神使鬼差地像是想要带走陆北给的纪念物一样把那根东西放在了自己带出陆家的包里。
再见了,陆北。阮珩有点难过地想。
他不知道的是,陆北盯着显示屏里他跟着秦致悄悄溜走的画面,心里想的却是,我们很快还会在见面的。
我保证。
到时候,我会让你满心满眼,都只有我。
我指着我的体重发誓!下一章!就会有甜甜甜甜甜甜的肉了!
阮阮最喜欢的珍珠项链当然是要给他“戴”回去呀嘿嘿
☆、第八章:办公室潜规则,主动亲老公后被信息素灌肠(蛋:平行世界里,老婆逃跑该怎么惩罚)
离开陆北以后,阮珩并没有立刻回到阮家,而是先选择了联系阮氏的几个股东。
不出阮珩所料的是,几个股东一听他的来意,就立刻拒绝了他,当初对他有多谄媚,现在对他就有多冷漠,避之不及,唯恐他大哥知道他们被联系了似的。
其中一个股东是看着他们两兄弟长大的旁支叔叔,是唯一一个没有落井下石的人。听完阮珩的来意后,他反而开始劝他:“平心而论,你大哥对你不差,只要你不和他争东西,依他的脾气,娇养你一辈子绝对不是问题,你怎么就......”
那位族叔欲言又止,阮珩却明白了他的意思,还没做出什么反应,心已经凉了一半。
为什么要争?阮珩有些悲哀地想,他从小被当做花瓶一样养在家里,阮父把他随手丢在家里,家里多了一个他和多了一只小猫小狗没有任何区别。
阮父抛下两个儿子云游四海,阮虞从小被当做家族继承人培养,一天休息的时间抛开睡眠只能用分钟计数,阮珩从小孤零零的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发现安静的孩子只会一直孤零零,只有会哭会闹的孩子才会有人注意并且关心。
如果不争的话,阮珩想,他大哥会不会根本遗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弟弟,二十年来像女孩子一样被养在家里,然后只有在为他选择联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连弟弟的性别都不知道呢?
阮珩一点也不喜欢无人注视的感觉,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像是生产出来又被抛弃了的破布娃娃。
所以,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想要争上一争,哪怕只能给他哥添堵,股东不行就......等等!阮珩突然想起了自己听老管家讲的陈年旧事。
阮氏虽然是阮父一手创立,但是股东都知道,阮父当年创业的时候是得到了贵人相助,从这个投资人那里得到了钱有了创立企业的本金,那个投资人也一直握着阮氏30%的股份。那个投资人也从未出席过任何股东相关会议,向来附议阮父的一切决策。
从这一点来看,只要获得了那位的支持,阮珩就有本事再搏上一搏。阮父去世后,那位的支持将会是这场争斗的最大变数。
阮珩本是觉得自己胜算的确不大,只打算勉力一试,但这样想来却像是给他开了一个新的想法,也可能是阮珩要赢过他哥哥唯一的胜算。
阮珩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试一试。于是他又再次联系了那位族叔,阮珩天生有一种让人喜欢他的气场,族叔见他软磨硬泡实在可怜的紧,于是便答应了替他牵线搭桥,联系那位投资人。
那位投资人看起来做事非常稳重,阮珩说明意图以后也没有立刻拒绝,而是不紧不慢地问了阮珩许多事,包括他的童年与少年,成年后的经历等等。
对方的语气温和有礼,嗓音听起来像是一位温厚的长辈,再加上怕说谎引起对方的厌恶,阮珩不知不觉间就吐露了许多自己从前不愿意和别人讲的事情。
从阮珩小时候跟着他妈妈,他妈妈自己就是个半大的孩子,孩子一记事就丢在家里自己出去夜店趴开始,讲到他被带回了阮家,以为自己终于有人关心了,再讲到阮虞性格恶劣笑面虎,除了阮珩做了坏事时会吓唬他以外,从来不会和他说一句多余的话。
对面的人一直安静地听着,听完后突然问了一句阮珩,“那你一定要争这份家产,到底是为了这份富贵权势,还是为了有人陪伴呢。”
阮珩沉默了一会,他自己也无法说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
唯一的想法就只有,如果连这份家产都没有了,那他就真的什么都没了。注视、关心、甚至是仇恨,都没有了。
电话的最后,他们约定好了时间和地点,投资人想要当面与阮珩聊聊。
挂了电话以后,阮珩长舒了一口气,他即将要得到他最大的筹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就像是幼弱的动物在被捕食之前,如芒在背的慌张感。
这种不安的感觉在他第二天走进约定好的办公室门前,愈加明显。他看了一眼门前站立着的保镖,总觉得有些眼熟。再看看那扇紧闭的门,有一种掉入陷阱前的心悸。
阮珩摇了摇头,努力甩去心里的那一点不安,推开了那扇门。
“好久不见。”阮珩睁大了双眼盯着办公桌前笑容灿烂的陆北,本能使他下意识地立刻转身打算逃跑,但是门已经被守在门外的保镖眼疾手快的一把关上锁起。
陆北站起身来,盯着门边不知所措的小妻子。阮珩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脸色大变,满脸戒备地看着一步步朝他走来的高大男人,像是某种炸毛的小动物,又像是举起全身所有刺的小刺猬。
可惜阮珩的样貌随了他那好看的母亲,满脸凶悍的时候也没有多大的威慑力,顶多像是小奶猫冲着对方亮出了乳牙和肉垫。
一脸的防备,看来还没有学乖;瘦了点,或许是逃跑以后压力太大了,眼下有些乌青,看起来憔悴了很多,应该是好几天没有睡好。陆北观察着他的猎物,下了评价,他的习惯是等待,等到万无一失,确定猎物已经进网后才会收网,所以这几天除了阮珩的日常行动,他没有让人汇报对方的起居。
没想到克制自己见他的欲望的结果,是看到一个憔悴的阮珩。陆北觉得自己心里有一股无名火,只想要扒下这个不听话的小家伙的裤子,把他按在自己的腿上狠狠的打一顿屁股再说。
“你......你怎么在这!你骗我!”阮珩突然恍然大悟,陆北有权有势,陆家之前投资过阮父也不是不可能,他要来见的投资人多半就是陆北,前面的电话也多半是陆北找人假冒的!
“我妻子招呼也不打一声就从家里逃跑了,我不能来找他?”陆北气极反笑,上前一把即把人拉到了怀里。开始数落对方的错处。
“为什么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陆北这几天忙于撒网捞自家小猫,劳心劳力地,看起来倒真有几分“苦寻妻子而不得”的悲惨丈夫样子。
“我又没有让你来找我......你天天把我关在那个庄园里,我又不是你的囚徒!”阮珩开始有些心虚了。
“什么时候关你了,我有说过你不许出门吗?你平时在庄园里逗猫遛狗,你见谁拦你过了,连我别墅里放满了机要文件的书房你也是随便出入,你哪一点像囚徒了?”陆北见对方失了气势,立刻不依不饶地追问。
好像.......陆北的确从来没有禁止过他出门,是他下意识地觉得陆北一定和他哥一样笑面虎,会把自己关在庄园里。
“撇开这个问题,我们来谈谈日常问题。你喜欢软乎乎的东西,所以我特意托人从国外给你带了你平时喜欢趴在上面的那个沙发,你喜欢吃A市的菜,我就换了别墅主厨,从A市请了一个厨子来给你做饭,你不喜欢楼下的花嫌俗气,我就全拔了给你换新的.......我真心把你当做我的妻子,你却认为我要监禁你?。”
陆北理直气壮的开始套路对方,偏偏阮珩又没理反驳。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住在庄园的时间,的确是和陆北说的一样,不仅没有受到任何的苛待和限制,甚至可以说比他在阮家过的还要好。
之前逃跑时的愧疚和近日对陆北的莫名思念让阮珩呐呐的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难得有一种温良无害的气质,任由陆北抱着。
陆北的无名怒火别阮珩的乖巧消下去了不少,伸手揪着他的鼻子问他,“我对你这么好,你不报答我主动骑上来摇个一晚上就算了,还什么话也不说,从C市跑到这里来把自己弄得可怜巴巴的,还只给我留了一串小破项链,嗯?”
“这不是小破项链!这是我妈妈给我留下的东西!”阮珩听着陆北富有磁性的尾音,被诱惑了似的愣愣的看着他,有些心虚,但又不高兴他对这串项链的态度,于是小小声地和他争辩。
“啊,是母亲留下的东西。这么珍贵的东西,是留下给我定情用的?”陆北早在他被追杀也不肯丢开这条项链的时候就知道了它的重要性,此时更是故意曲解阮珩的意思。
“什么定情.......你不要脸!”陆北对这句控诉他不要脸的指责毫不在意,而是顺手把人拉到了办公室侧面的小门前,打开门把人带了进去。
阮珩这才发现,这间办公室的后面竟然自带了一个房间,房间内设施齐全,不仅有一张大床,甚至还有自带的浴室,一看就能猜到陆北的下流想法。
刚想甩开陆北的手往外跑时被陆北适时的捉住双手,一把扯下阮珩的领带捆住了他的手腕。“阮少爷,作为一个想要和投资人谈生意的小少爷,你不应该给你的投资人一点表示吗?”
陆北对着阮珩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在他耳边笑道:“比如,色诱一下你的投资人,让他潜规则你。”
阮珩再次认识到了陆北的不要脸,可惜手被绑着没法推拒,只能任由陆北一边在他耳边调戏他,一边伸手不徐不缓地扒掉他身上的衣服把他往床上带。
或许是因为心虚,阮珩今天格外乖巧,陆北把手伸到他后面的时候也只是把头闷在了被子里,没有如陆北预想的那样羞愤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