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入侵(9)
“叫什么夏威夷海风,蓝莓味的,你尝尝?”
“都给你了。”白珏忙于看文件,头也不抬道,“吃完赶紧干活去。”
陆泽笑嘻嘻地走了,回来的时候抱着打好的合同外加半盒蛋糕,用勺子挖了一勺送到他嘴边,低声笑道:“吃一口,晚上就放过你。”
起因是前一天晚上陆泽刺激白珏刺激得过了头,白珏没控制住提前射了。陆泽很生气,说今天要好好惩罚他。
白珏闻言无语地看他一眼,张嘴含住勺子,不仅把蛋糕吃了,甚至连勺子都舔得干干净净。陆泽一看他舔勺子的动作就感觉下/体有抬头的迹象,赶忙把勺子抽出来。
白珏在勺子拔出来后还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有股意犹未尽的意思。陆泽不敢再看他,匆匆跑了。明知道白珏尝不出一点味道还非要投喂,他大概真的有病。但他就是很想和白珏做一些很亲密的举动,让白珏习惯自己无时无刻的存在,无关身份,一点小小的贪心罢了。
晚上陆泽实现了自己的诺言,就是方法恶劣了一些。
“自己放进去,上午答应你的,今天不通电。”
白珏看着手里的细金属棒,一脸泫然欲泣的可怜样。陆泽丝毫不为所动,冷漠道:“你要是觉得不行,我那还有十毫米的,我亲自给你塞进去,怎么样?”
白珏终于动了。他捏起下/身软绵绵的性/器,套弄了几下,熟知情爱滋味的小东西就悠悠抬了头。白珏慢慢把马眼揉开一个小洞,捏着金属棒的顶端往里面塞。
冰凉的柱体碰到敏感的铃口,冰凉酥麻的感觉。白珏身体颤了一下,不敢停下来,硬着头皮往里面塞。金属棒看着圆滑,实际上边缘处有许多细小的凸起,尿道壁本就脆弱敏感,被插入的时候在沿途擦起火花,酸爽的感觉连着神经一路攀升到大脑。
进到一半的时候陆泽按了遥控器,白珏后/穴里的跳蛋嗡嗡响起来,连着塞在后/穴里的串珠一起震动。白珏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眼睛瞬间就红了,性/器肿大一圈,前端溢出丝丝清液。
他手上动作一停,棕色的皮鞭立刻舔上他的屁股,在白嫩的背景布上添下一道艳丽红痕。“继续。”陆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无情的君王,冷酷地发号施令。
白珏吃痛,不敢再违抗他,哆嗦着把尿道棒插到底。快感的发泄口被彻底堵死,陆泽又把金属棒的开关打开,前后一起颤动,硬生生把白珏逼上极乐巅峰,又让他射不出来,只能不停在欲海浮沉,卑微地乞求他给个痛快。
陆泽看他疯狂扭动身体的样子,觉得快乐极了。白珏就是要欺负才好,越欺负越好看,越痛苦越是能开出猩红艳丽的花。
陆泽把自己裤子解开,把热硬如铁的性/器塞进他嘴里。白珏热情地接纳了他,顺着柱身舔过他性/器的每个龟棱,最后给他做深喉,蠕动的湿热软肉紧紧包裹着龟/头,爽得陆泽直叹息。
要射的时候陆泽从他嘴里拔出来,自己撸了两下。白珏闭了眼,主动迎上去,让他射在自己脸上。
浊液有几滴溅到陆泽的皮鞋上,白珏低头用舌头舔舐干净。他做这一切的动作极其自然,是陆泽调教得好的缘故,又好像天生就是如此低贱。陆泽摸摸他的头,夸奖道:“真乖。”
白珏抬头看他,精/液糊了他半张脸,一双眼睛雾蒙蒙的。
陆泽把两个震动器往上调了一个档位,让白珏自己把串珠排出来。白珏闻言跪趴在床上,后/穴用力挤了半天,一颗鸡蛋大小的圆润珠子才堪堪探出一个头。
穴/口被撑得大开,露出醴红的穴肉。白珏浑身上下都红透了,知道陆泽在看,臊得把脸埋进枕头里。珠子太滑了,又因为有跳蛋带着震动,每次将将要排出来的时候就又缩回去,还要带着其他珠子重重擦过前列腺,磨得白珏不上不下的,难受得要哭了。
时间过去了很久,白珏的腰重重一抖,随着“啵”得一声,第一颗珠子才排出来,接着后面几颗像排泄一样,噼里啪啦顺着掉下来。穴肉一颤一颤的,合不拢,可怜兮兮地瑟缩着。
陆泽把遥控器关了,顺手把里面的跳蛋拿出来,拍拍他的背:“很好。”
白珏呼出一口气,卸了力气趴在床上,软软地求他:“主人,让贱奴射吧。”
陆泽順着那根热硬的阴/茎上下套弄,指尖划过圆润湿滑的顶端,在马眼处打转。白珏舒服地挺直了腰,欲/望到顶端的时候,忽然感觉下/身一阵剧痛。
陆泽迅速把金属棒抽出来,按着铃口不让他泄身。喷薄的欲/望被堵住,精/液回流的感觉痛苦极了。白珏委屈得说不出话来,陆泽满意地亲了亲他,贴在他耳畔低劣地说:“昨天不听话的惩罚就是今天不许射。”
白珏躺在床上,面上潮红未退,呼吸急促。陆泽觉得他又要哭了。但是白珏没有。他只是在平稳了心跳后慢慢从床上爬下来去洗澡,洗完澡后又把沾满淫液的小道具们收拾在一起,用酒精一一消毒后放好。他从始至终没跟陆泽说一句话,是以两个人躺回床上的时候,陆泽才咂摸过来他可能在生气。他以前也欺负白珏,但从来没有说过不给他射。男人欲/望的顶点就是高/潮,不以射/精结束的性/爱没有任何意义。
小孩子脾气。索求时坦然,生气也不难猜。
陆泽一只手轻轻搂着他,另一只手摸到他身下继续作孽:“生气了?”
白珏闷闷道:“不敢。”
“咱们讲讲道理,昨天是不是你先不听话的?我教训你一下有什么不对?”
白珏声音恨恨的:“要不是你非要开电击器我至于...啊!”
他的声音半路变成了缱绻的呻吟,原因是陆泽握住了他的性/器,在给他手/淫。
本就欲求不满的小东西很快充血挺立,而且不长记性,还是很喜欢陆泽的抚摸。陆泽的手指有规律地轻捏肿胀的囊袋,又绕到柱体上去,极有技巧地来回撸动。他对白珏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知道白珏这根东西上所有的敏感点,动动手指就能将他挑拨得欲仙/欲死。
白珏忽然抓住他的手,声音里带着哭腔:“你为什么总是折磨我?”
陆泽被他的灵魂发问问得差点心脏骤停。他感觉到了白珏在这一刻身边围绕着的有如实质的绝望,从没有过的悲伤感凝成一支箭袭击了他。
可他好生无辜,他只是喜欢白珏,稍微欺负他一下而已,他真的没想过...折磨他。
白珏的眼泪落到他胸膛上,很热,烫得心都发疼。陆泽手忙脚乱地去哄,温热的唇印在他额头上,沿着挺拔的鼻梁一路下移,最后双唇相接。
陆泽尽自己最大的温柔吻着他,舌头一点点撬开牙关,温和地探进去,安抚白珏不安的神经。同时他手上动作没有停下,厚实的手掌将流着清液的性/器包裹,快速上下撸动。白珏最后哭着射了,脸上的眼泪止不住,下/身性/器也一直抖。
陆泽心都给他哭软了,紧紧抱住他,直到怀里的身躯平静下来。
“对不起,下次不这么玩了,好不好?”
陆泽觉得自己的底线真的是为了他一步步退让,白珏再哭两回,他做主人的尊严即将荡然无存。
白珏擦干净眼泪,翻过身脱离他的怀抱,闷声道:“我......是我太丢脸了,我哭完就好了。你不用管我,没关系的。”
陆泽回想起他们认识以来,白珏每说一次没关系,他的心就要在刀尖上滚一圈。
他厚着脸皮从后面抱住白珏,讨饶道:“以后你不想玩就跟我说啊,我不勉强你了,别生我气。”
白珏没有回应他。他只是平静地问了一句:“陆泽,你什么时候玩够?”
陆泽骤然想起来他还立过一个玩够就放他走的flag。他对白珏是有心意的,而白珏原来只想离他远远的。
陆泽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恨恨道:“早着呢,你死心吧。”
两个人好像陷入了冷战,白珏是真的不理他了。陆泽板着脸叫他去做什么他也去做,就是不跟他说话。陆泽快被自己不听话的小奴隶气死了,有心把他吊起来抽一顿教教规矩,思来想去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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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下午两个人都没什么事情,只能一起蹲书房。陆泽闲着无聊刷微博,白珏坐在地毯上,贴着他腿边看财经杂志。
这个人一天到晚不是睡觉就是看新闻,无聊死了。陆泽烦躁地刷着微博,突然刷出来一条新世纪12上映的消息。
新世纪系列可以说是当代青年的共同青春,以好莱坞历史上最帅的男主角和前卫特效为卖点火遍全球,两年一部主线电影,经常出些前传外传。陆泽虽然一直骂它是圈钱垃圾,每次新系列电影上映都屁颠屁颠地跑去看。
哎呀真香。
这几个月跟白珏纠缠在一起,他都快忘掉这个电影上映的事了。一看首映日期正好是今天,他心思又活络起来。
“喂,”他对白珏说,“看不看新世纪12?”
白珏茫然:“什么?”
陆泽震惊:“你没看过新世纪!你有童年吗?!”
“......是那个电影吗?我不看电影。”
陆泽痛心疾首:“那你小时候看什么啊?”
“......国学大讲堂。”
有病吧。陆泽腹诽,还是踢了踢他:“走,主人带你见见世面。”
白珏周末不是出差就是加班,还有各种应酬,两人算起来还是第一次出门玩儿,也是陆泽第一次仔细见他穿自己的休闲装。外面寒风呼啸,陆泽把白珏裹进羽绒服里,一边给他拉拉链一边嫌弃他的羽绒服绒少,不保暖。
他心里还气白珏不主动跟他说话的事,特别幼稚地在白珏身上挑刺。围巾丑死了,这山羊绒料子假的吧,真的哪有这么扎脖子;裤子是哪个垃圾牌子,也太没型了;最后嘲讽到白珏的腕表,一块旧款浪琴玫瑰金,最贵的时候两万不到,连陆泽手腕上的那块百达翡丽限量典藏版零头的零头都不够。陆泽摸了摸那块表,保养得是不错,不过还是戴得久了,表链磨损的痕迹很重。
白珏被他说得既土又low,好像除了皮囊其他地方都不堪入目。
“男人怎么能戴这么破的表呢?你好歹是年入千万的人了,赶紧换了。”
白珏平静地看着他:“我弟弟送的。”
呸,陆泽只想现在把这表砸了。
白珏又说:“你要是觉得我不好或者丢脸,我就不去了。”
陆泽有点心疼又有点好笑,他怎么总是这么自卑。陆泽对他吼:“你好!你特别好!你配得上更好的懂不?”
陆泽气冲冲地拉他出门,然后把电影改签到晚两个小时,先带人去中心商场购物。云市没那么多高端品牌,陆泽找了几个眼熟的,把白珏推进去,让导购把适合他的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