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后我闪婚了(38)
“有点食欲不振。”张叙随便形容了一句,动动鼠标继续干活。
并不知道许薄苏因为他一句食欲不振,上网查找起了做开胃菜的方法,打算这个周末研究研究。
“你在看什么?不工作?”张叙偶尔探头看了看,发现许薄苏竟然在摸鱼。
“天天工作,”许薄苏说:“有意思吗?”
张叙还能说什么,当然是给他一个大拇指。
没看多久,许薄苏合上电脑:“不看了,睡觉去吧?”
张叙的眼睛还是看着屏幕,问了句:“动词还是名词?”
“明知故问。”许薄苏看了下时间,才九点出头,这么早不是动词还能是什么。
“昨天也动词,”张叙龇了下牙,一副难受的样子:“让我歇歇行吗?吃不消。”
“你是在夸我吗?”许薄苏笑着靠过去,亲了一口那片昨晚被他怜爱过的耳朵:“二十啷当,新婚燕尔,床没被折腾坏就已经不错了。”
“你要脸吗?”张叙脸皮发烧,想不通这人是怎么一本正经地说骚话的。
“走,行不行?”许薄苏抱起张叙去隔壁。
“你他吗都直接把我扛走了,”张叙浑身烧起来般说道:“还假惺惺问我行不行,你个大流氓,许薄苏。”
“不是的。”许薄苏认真辩解:“你说真的不行我就……憋着。”
“那憋着。”张叙立刻说。
然而许薄苏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可怜兮兮起来,偏偏张叙信了他的邪,跟他爱了一次又一次。
总之,两个人都挺疯的。
第32章
张叙觉得自己疯很正常,本身就是个随心所欲的人,没有特别去束缚正常的需求。
当然以前是有的,因为他根本不敢让别人知道他的秘密好吗。
现在有了一个合法的滚床单对象,张叙挺放得开的,他这么评价自己。
但是见识了许薄苏的骚操作,他才明白什么叫做放得开。
这家伙简直是行走的教科书,次次突破他的见识,让他诧异地惊呼,还能这么玩?
张叙除了骂臭不要脸,几乎想不到别的形容词来招呼上了炕之后的许薄苏。
听着伴儿嘀嘀咕咕的骂声,许薄苏低低轻笑:“这不叫臭不要脸,这叫探索精神。”垂眸啄了一下张叙的唇:“以及愉悦彼此。”
“错。”张叙吸气:“是愉悦你自己。”
“不诚实。”许薄苏戳穿他,和往常一样下去给他端水盆过来,不用他下床就能换取一身清爽。
太过分了。
不想这么堕落的张叙,幽幽看着给他擦拭手掌的男人,温雅俊逸,气质斐然,捧着他的手就像捧着价值千金的宝贝。
哦不,人家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价值千金还不一定看得上眼。
得是无价之宝,才配得上这份稀罕。
“怎么?”许薄苏抬头,深邃温情的眼眸,饱含蛊惑意味。
张叙心悸地移开眼眸,不敢对视太久。
干脆闭上眼睛的他,发现那位表面上看起来知性绅士的学术家,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不着痕迹地占各种便宜。
张叙想开口阻止,但是许薄苏的气息已经覆盖了过来。
从生涩到纯熟的技巧,已然完全吊打号称有过经验的张草莓,时常把人弄得七荤八素,找不着北。
就在张叙以为在劫难逃的时候,许薄苏从他唇边离开,啄了下脸,继续温柔细心地帮他擦掉汗迹。
迷迷糊糊间张叙就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只有一侧留下睡过的痕迹。
从来没有比许薄苏起得早的张叙,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和手臂,有点佩服自己竟然能爬起来。
毕竟第一次让人印象深刻啊。
跟半身不遂差不多。
现在却基本适应了这种有X生活的生活……
不得不感叹人类的生存能力,张叙心想。
穿上衣服出去,在厨房看见许薄苏,手里拿着煮好的土豆,正在压土豆泥。
“早……”张叙顶着满肩膀的暗红,不自在地扯了扯领口过于奔放的T恤。
“早。”许薄苏的目光扫过那张叙的领口,心里一阵热,然后放下手里的东西,用刚煮好的开水泡了一杯热牛奶,放到冷水里晾着。
张叙知道,那是给他喝的。
“我先去洗脸。”他转身去了洗手间。
今早刷牙的时候有种恶心感,害得张叙不敢刷太久。
毫无这方面知识的小张,对此情况有点费解。
总不能身体真的不健康,需要看看老中医什么的。
胡思乱想的张叙,拿着牛奶坐在客厅,一边喝牛奶一边上网查询:刷牙恶心想吐是什么毛病?
答案第一条:慢性咽炎。
第二条:慢性咽炎……
第三条……
张叙佛了,怎么好端端的就得了慢性咽炎?
那不是嗓子的问题吗?
他嗓子挺好的,没有哪里不舒服。
找不出原因张叙就把这件事放下了,想着有机会再去门诊看看,反正问题不大,只有刷牙的时候才会出现。
今天早上吃的虾仁西蓝花,土豆泥,健康营养,味道还挺好,看得出许薄苏认真在弄。
“都给你。”许薄苏把虾仁都给了张叙。
以前张叙会说一句你也吃,现在他懒得说,直接夹起来怼过去,不吃就敲一筷头。
“你好暴力。”许薄苏眼睛带笑,抱怨道。
张叙轻哼没说话,神情懒懒地,眉宇间还是那么帅气桀骜,却比以前多了几分缱绻流露。
简单粗暴一点……就是少男和熟男的区别。
许薄苏目不转睛看他,时而露出迷死人的微笑,不知道是被他吸引,还是想吸引他。
专注吃饭的张叙没有探究,吃完之后,许薄苏给他搭配了一套衣服,领口比较收的那种。
张叙察觉到这个细节,瞪着他看了一眼,何必呢,早知今天昨晚还种草莓种得那么积极。
“早知道我也在你脖子上种一个。”张叙说。
许薄苏拉开自己的领口:“你可以现在来。”
“没兴趣。”虽然那片风景真的挺养眼的,留个印子肯定性~感爆了,但是张叙没有圈地盘的爱好:“嘶……”
穿衣服的时候四肢还是酸。
“听到你说对我没兴趣,”许薄苏难得地脸上毫无表情:“我心都凉了半截。”
张叙笑了:“那不是还有半截吗?”
“我要全部。”许薄苏突然一把抱住他说:“我要整颗热乎乎的心。”
“哦。”张叙正好靠着他穿裤子,笑得肩膀发抖:“那我明天……早点去菜市场,给你买颗热乎乎的心……”
“不要佩奇的。”许薄苏咬着张叙的耳朵:“我要你的心,只要你的心。”
“别黏糊了。”张叙脸一阵热,难以招架大老爷们黏糊糊的土味情话,甚至让他怀疑,许薄苏是不是看了什么情话语录,背下来了。
“行。”许薄苏坐回床上去,却还是看他:“每天都希望以后的每一天也有你,不然我怎么活。”
张叙心想,你怕不是个傻子,跟我一样傻。
磨蹭到九点半,傻子二人组出发了。
张叙坐在副驾驶上,负责跟陆凯联系:“凯哥凯哥,我和许薄苏过来了,你起床了吗?”
陆凯还真没起床,昨天住在郊区这边的别墅,身边带了一个姑娘,跟了他小半个月,昨晚上在这边陪他。
这会儿听到张叙的招呼,陆凯丢下姑娘起身。
“来。”陆凯慵懒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我让人准备吃的,等你们到了一起吃。”
张叙:“好的,早上许薄苏做了点,但是他那手艺你知道的。”
陆凯顿时笑成个傻子:“报应啊,老许,哈哈哈哈。”
被张草莓公开处刑的许大公子,专心开车假装没有听到。
一个半小时后,到了陆凯的别墅。
与其说是别墅区,其实是个生态园。
里面有山林,湖泊,养殖场,娱乐设施,用陆凯的话来说就是个高级版的农家乐。
当初他就是买来给长辈养老的,不过现在两老还精力旺盛,别墅空着也是空着,他自己偶尔过来嚯嚯一下。
“高级版农家乐,”陆凯陪着张叙和许薄苏往屋里走:“一会儿吃点东西,张叙你看看想去玩什么,我让人给你们准备东西。”
“好,谢谢凯哥。”张叙东张西望,感觉还挺有趣的。
“这么客气干嘛?”陆凯把手搁他肩上:“我跟你男人过命的交情。”
“手。”许薄苏立刻把他的手弄下去,自己握着张叙的肩带到身边。
“行行行。”陆凯受不了地看他们,嘴里嘀咕:“你也太极端了,不谈的时候冷得要死,谈起来……跟中了邪似的。”
张叙听见了不爽:“凯哥你说我是邪?”
因嘴贱而被全方位锁死的陆凯,连忙摆手否认:“没有没有没有,不敢不敢不敢。”
照许薄苏这副架势,他敢说张叙是邪,保准活不过今晚。
“都有谁过来?”许薄苏说。
“谁都没关系吧?”陆凯走进屋里坐下,拿起桌面上的烟盒随手点了根烟:“他们玩他们的,你们玩你们的。”
其余的就不用叮嘱了吧,许薄苏不会傻到主动跟人说他和张叙结婚了。
“那倒也是。”许薄苏说,他的目的就是带张叙出来放风,省得这人在家闷出心理疾病:“你能别抽烟吗?”看了眼陆凯,许薄苏动手把他的烟抽掉,往烟灰缸里一摁。
陆凯龇牙:“说得好像你自己不抽一样。”
许薄苏点头:“结婚过后就没抽了。”
周围便静了下来,剩下张叙在吃东西的声音。
其实陆凯知道的,许薄苏这么拼到底为了什么。
无非就是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世界,但是恕他直言,太难了。
食欲时好时坏的张叙,感觉自己今天还行,耳边听着许薄苏和陆凯的闲聊,也吃了不少。
惹得许薄苏侧目:“我做的真有这么难吃?”
“那我不还是吃完了?”张叙说。
“好有道理。”许薄苏挺感动的:“谢谢叙哥给脸。”
“好说。”张叙猜他想喊别的,但是当着陆凯的面儿没好意思。
“你们够了啊。”陆凯看不过眼,拿起桌面上的烟盒去了别的地方抽烟。